我那早逝的亡夫又回來了

第140章 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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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玄怨有些遲疑:“你真的要聽嗎?”

“那當然。”瓊亦雙手托腮,目光炯炯道:“洗耳恭聽。”

見她滿是期待,盛玄怨用帕子略略擦拭手中玉笛,橫在嘴邊吹奏,悠揚清亮的笛音于屋內盤旋,瓊亦聽著微有觸動,心道:還不賴嘛。

這個念頭僅僅維持了三息,第四息起便讓瓊亦覺得有些古怪,并不是他吹出的氣音稀稀拉拉,斷斷續續,相反,盛玄怨吹出的氣音十分平穩,氣息雄厚,一聽就是下功夫練習許久的;也不是他吹錯了音,音沒有出錯,更沒有疏漏,究其原因,是他吹奏的韻律與原曲相差甚遠。

這首頗有名氣的《落花》,曲風婉轉,十分悅耳,卻被他硬生生吹出了肅殺之氣,節律忽快忽慢,宛如鼓點交雜,愈加密集,愈加激昂,聽得瓊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叫停:“盛暻,好了好了!可以了!”

盛玄怨停止吹笛,道:“一曲還未吹完呢。”

瓊亦感覺他把這曲吹完,就得將自己送走了,勉強笑道:“你吹得,呃,嗯,很有實力。”

盛玄怨放下笛子,失笑:“這是什么話?”他頓了頓,也知自己吹的有大問題,“這首我練了好些日,還是不熟,回頭再練練,練好之后吹給你聽。”

瓊亦小聲腹誹:“那可得多練練了……”

他將笛子重新擦拭好,放回木箱中,見瓊亦有些炸毛,伸出手一搭一搭地順著她背后發辮,瓊亦覺得他像是在摸貓兒一樣安撫自己,有些想笑,辮子很快順了回去,她握住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十分熟練地扣緊了。

盛玄怨感受到她溫熱柔輕的手,輕道:“瓊亦。”

“嗯?”瓊亦轉了身,雙瞳中秋水盈盈,笑而不語地望著他。

盛玄怨與之對視,見她眼睫如羽般輕輕撲扇,唇色紅潤,霎時間失了神,雙耳迅速作燒,紅到根底,情自心生,將她拉入懷中,雙面貼近,俯身落吻。

他來勢突然,可瓊亦并不詫異,晚間飲下的烈酒似乎開始作用,她朦朦朧朧間有些醉感,臉色酡紅。盛玄怨摟緊了她的腰,呼吸急促,不知是他覺得案臺地上有些涼還是怎的,直接將瓊亦橫抱而起,橫抱之間,仍不忘向她索吻。

“瓊亦,來……”盛玄怨環抱著她,壓低了嗓音。

瓊亦被抱離地面,拉緊他胸前衣裳穩住平衡,回應他的索求,去輕啄面頰。

盛玄怨走到床邊將她放下,怕她磕著腦袋,特地用手為她枕著,整個人壓躺而去。床雖鋪了褥子,可仍有些硌人,瓊亦被他壓得難受,在雙唇分離之際,抬手推開了他,翻坐起身。

盛玄怨不知她要作何,掙扎欲起,便被她轉手摁住肩膀,她坐在他小腹上,將他壓持在了下。

瓊亦支撐著上身,俯望身下之人,明明是如此有欺壓性的姿勢,可盛玄怨除了面色異常漲紅之外,并沒有任何慌亂感,墨色眼瞳中暗流涌動,似在饒有興致的觀望,看她下一步能如何。

瓊亦解散了他高高束著的馬尾發,黑發散落在被衾上,如上好的烏黑錦緞,她替他綰開額前垂發,細細端詳他,如玉般的面容,劍眉俊朗,有五六分形似丹鳳的雙眼,眼角微挑,明瞳卻足夠圓潤,睫毛又長又濃,鼻翼高挺,唇瓣經方才激吻,浮出深紅,屬實是人間絕景,如何都看不夠。

她挑起他一縷發絲,捏在指尖,眉目噙笑:“盛暻,你真的好漂亮……”

話音落時,她輕吻那縷發,指節在他下巴處勾了勾,順著喉結撫下,輕道:“我喜歡。”

“……瓊亦。”盛玄怨的喉結下意識咽動,擒住她的手,眼底情念漸起:“你這是在挑逗。”

她俯身壓了下來:“不是,我是在說心底話。”

盛玄怨按在她背上,一手掐住了她的腰,瓊亦覺察到他想翻身占上位,連忙雙手壓緊他肩膀,可實在抵不過他的力道,被他輕易地抬腿壓回到最初的位置。盛玄怨的心在胸腔內不受控制般作亂,二話不說,低頭蠻橫又凌亂地咬入她嘴中,唇齒并用,舌間有絲淡淡的酒味,甘醇誘人,他似也有些發醉,換息之間,繼而深吻,瓊亦摟著他的脖頸,氣息愈加沉淪。

“盛暻……”在短促相分的抵面間,她微喘著:“交吻,我從沒教你用咬的……”

“嗯。”盛玄怨咬住她下唇,“可我喜歡。”

他輕輕半側過頭,恰能將她唇瓣全然覆住,他道:“張嘴。”

盛玄怨咬得很重,全數掠奪她的氣息,瓊亦有些迷亂了,又不甘示弱任他咽東呷西,便咬了回去,他察覺到她不輕不重的咬噬,只是發癢,輕笑道:“用點力氣,瓊亦。今夜晚膳,我沒招待好你嗎?”

此話帶有幾分輕佻,瓊亦本就染紅的臉更是紅上加紅,咬也咬不過,壓又壓不住,她有些負氣地鎖住他的脖子,盛玄怨被她壓在頸窩間,正巧抵在她頸上吻咬,伸手去捏她肘節之間,向內重重按去。

瓊亦頓時覺得手臂發麻,整個胳膊一抽抽地沒了知覺,頸上還酥酥癢癢的發熱,夾雜著兩三分刺疼,氣道:“盛玄怨!你捏我麻筋!”

“是你先鎖我喉的。”盛玄怨滿面無辜:“還不許我自衛了?”

“你,嗚……”瓊亦感到他在耳畔吹氣,吮在耳垂上,溫溫熱熱的,身子一個激靈,又漸酥麻入骨,只得蜷在他身下,暗自在心間震聲斥道:盛玄怨就是個仗著自己得我心意為所欲為的狐貍精!

月夜寧靜,擁吻過后,二人平躺在床褥上,手還牽在一處,掌心貼著掌心,五指順著彼此的指縫扣作十指,像樹木交織在一起的根。

透窗而入的月光很是微弱,卻不失皎潔,窗欞如生了霜花般,為初夏添涼。瓊亦聽身側人的心跳與呼吸聲,安穩踏實,也不知是她太過放松,還是當真困倦了,眼皮耷拉幾下后,就悄悄睡了去,當盛玄怨還想與她續些話時,她已經睡熟了。

“瓊亦?”他連喚了幾聲都沒有動靜,半支起身子看她,只見瓊亦睡得十分平和,臉頰軟肉堆在褥子上,鼓出圓弧,睡相著實可愛。

“睡著了啊。”盛玄怨坐直半身,瓊亦睡夢中感到一側空蕩無物,沒了依靠,便蛄扭著向他縮了過來,偏要緊挨著他才能安身。盛玄怨看見了她雪白的脖頸,紅痕咬痕格外顯眼,都是他方才好一陣折騰留下的,許是這時候知道心疼了,輕輕撩開她耳鬢發絲,為她揉淤消腫。

瓊亦睡得很沉,毫無防備,盛玄怨目光停在了她的左肩領口,伸出了手去,卻久久不敢落在她身上,動作遲疑。他知道,在瓊亦后背,布著一塊巨大的傷疤,自己無意間瞥過一眼,可并未看清看細,她的身世鐫刻在疤痕之下,被猙獰的皮肉掩埋,在無從得知其間刺畫的究竟是何物時,一切都只是猜想。

她依在自己身側安然熟睡著,呼吸平緩,像一只安靜的雀兒,盛玄怨心頭一沉,如何也下不了手,心道:不妥,不妥。我不能這樣對她。

隨即起身下床,從柜中取出一瓶消腫化淤的藥膏,涂抹在她與自己身上那些異常顯眼的曖昧痕跡上。

明天,應該能消腫吧。

盛玄怨將蠶絲被替她蓋好,掖好被角,他打心底不想獨自過夜,也就順了自己心意,未將她送回隔壁房中,從置物箱中取出涼席,在地上打了地鋪,就地躺下入眠。

清晨,天色不過蒙蒙亮。

瓊亦睡眼惺忪,從夢中醒來,只覺得好久沒睡得這么愜意了,身前環抱之物溫暖,還不知哪兒來的這么稱手的枕頭,當她完全睜開眼,便看見片半露的胸膛,在衣衫下若隱若現,再一抬頭,便看見那尊玉人細細長長的眼睫,頓時腦中轟然。

盛玄怨還在睡夢中,一只手枕在瓊亦腦袋下,另一只手緊緊拽著她的手,瓊亦余下的那手也沒閑著,正穩穩當當地摟在他腰上,腿也極其不安分地勾搭在他腿間,要有多貼近就有多貼近了。

發生什么事了?

瓊亦縮回自己的手,自問:昨晚有到這種衣衫不整的地步嗎?

盛玄怨感到手中空落落的,直把身前的人往懷里拉,喃喃道:“瓊亦……”

瓊亦臉上有些發熱,以為他也醒了,問:“盛暻,你醒了?”

不想面前玉人“嗯”了聲,眼睫顫都沒顫,繼續摟著她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瓊亦才意識到,這人根本就沒醒!

瓊亦想不擾醒他,又得從他懷里掙出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她掙扎了好一會,直到盛玄怨被她折騰醒,二人四目相對,他默默松開雙臂,瓊亦這才徹底脫了束縛,順暢地呼吸了起來。

盛玄怨臉色有些渙散,他扶著額頭,看了看床上的被窩,還特是扯在自己這邊的大半被子,又看了看地上的涼席,沉默不語。

一切答案呼之欲出,只可能是昨夜,他自己半夢半醒地爬回了熟悉的床,搶了給她蓋好的被子,還硬摟著人睡了一整宿。

雖說北行時,二人在荒野中也摟著彼此過過夜,但較與同睡一個被窩,還是差別極大。

瓊亦拍拍自己額頭,松了口氣:“沒有破修為,還好,還好。”

盛玄怨啞然,這是修道之人間流傳的一個說法,道侶共枕過夜,會損雙方修為,本意是嚇唬那些年少情動的弟子們自我約束,莫做逾矩之事。

傳言自然是假的,道侶合和共修,法天象地,歸陰距陽,可增進修為。不過,這種術法需是過了年紀,否則有損本元。

盛玄怨本想與瓊亦說清此傳言為假,話在嗓中徘徊著說不出,半垂眼簾,最后欲言又止。

「作者有話說:寫這篇belike:.(/w\).

瓊亦:(。`w′)開整

瓊亦:('')ノ)`')推……

盛玄怨:(_)

瓊亦:(v_v:)嗯?

瓊亦:(`⊿′)整不過整不過

盛玄怨:(丿°v°\"))就這嗎?

瓊亦:\(`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盛玄怨:(ㄟ′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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