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鐵柱看來,只不過孩子的無心之失,之前不敢出門,那也是因為嚇到了,好好的跟幾家坐在一起說清楚不就好了嗎?非得把事情鬧這么大,都是一個大院,到時候被外人看了笑話。
華光宗停下手中的活站直身子,比劉鐵柱還高一個頭,自帶一種壓迫感,垂下眼簾盯著他,“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確定他們不是有意為之?
要不是看在同一個院落,早兩天,我就該讓我老婆子直接報工安了。
現在只是讓他們給我們一個說法,這難道很過分嗎?”
劉鐵柱頭皮有些發麻,這老頭說話就說話,把戰場上的那股殺氣往自己身上招呼,就有些過了。
“那可以先跟他們知會一聲,你看嫂子這樣子鬧出去……”
“我家早把機會給他們了,這都幾天的時間?還不夠他們準備?
別以為我們一家與人為善,就蹬鼻子上臉,讓我們一退再退,什么玩意。”
劉鐵柱,“……”我懷疑你這是在罵我,但是我卻沒有證據。
華光宗哼了一聲,“我家乖孫女現在人還不舒服,需要休息,你就別在這里了。”
要不是氣不過,自己都不想跟他廢話這么多,也不知道剛剛他們的說話聲吵到小乖沒有?
劉鐵柱,“……要我說,你們家就太寵那孩子,摔摔倒倒總是很正常的,……”
就她嬌氣那幾個字,他是不敢再說出來,因為華光宗眼中兇光畢露。
“……”
劉鐵柱落荒而逃,華光宗也沒搭理,而是擔憂的看一眼華湘云的房門,也不知道剛剛的動靜有沒有吵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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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湘云此刻正在集積靈氣,根本無心顧及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天她也一直在努力收集空氣中的靈氣,要知道在這里靈氣比她所處的時代要充裕很多。
可這么多靈氣收歸在身體中,卻石沉大海,讓她起了疑心。
一切歸零也就算了,要是再沒有修煉天賦,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
剛剛檢查了一遍,身體上沒有問題,那就是她的靈魂需要檢查了。
收集到的靈氣沒再急著往身上收,而是讓它游離在自己的魂體中,借著這股靈氣,她一點一點的自我檢查。
就在靈氣即將散盡,華湘云總算在自己的靈臺處察覺到一絲異常。
一道引匿的陰影,還是被自己發現了。
她沒有立刻動作,等到緩適腦袋的另一波暈眩,這才重新收集靈氣。
靈氣都還沒有靠近,就很快被那道陰影給吞食了。
華湘云立刻明白,這是她這些天苦練無果的罪魁禍首。
反復幾次,又用靈氣誘導,總算看清了這道陰影,這顯然是她之前準備契約的九蓮鼎,可能是最后自己的那一口心頭血,也把它帶過來了。
只是讓它一直這樣吸收靈氣,也不是辦法,不說自己沒辦法修煉,也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有隱患。
發現這種潛在的威脅,華湘云一直奉行一發現就消滅。
只是這東西吸完靈氣就隱藏在靈臺,看來得想辦法把它招出來。
只可惜身體現在集積不了靈氣,沒辦法打完整的手訣。
這簡直就是無解之題,這樣的煩惱讓她的頭更是暈眩了。
突然間,她想起師父在世時,提起先祖的本命法寶,都是收歸在丹田中蘊養。
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此方法把它給召喚出來。
華湘云只聽過一嘴,卻沒得法門,但到了此刻,她也不得不冒險嘗試。
啟動九蓮鼎的口訣早已銘記于心,她嘗試著沒用靈力召喚。
才剛念完最后一道口訣,來自靈魂的撕扯,讓她忍不住痛悶一聲。
就在以為又要失敗之時,九蓮鼎此刻已懸浮在她的腦門前方。
華湘云臉上的驚喜再也藏不住,心中的猜測也得到證實。
看來真是她最后的那一口心頭血,完整的契約了。
雖然以她現在的靈魂之力沒辦法溝通,但卻能感受到九蓮鼎傳來的親近之意。
激動的伸手點了點九蓮鼎,上面的蓮花圖案,泛起一陣光彩。
“原來你還在我的身邊,”華湘云喃喃自語道,“不過你總是吸掉我積集起來的靈氣,我何時才能再修煉入門。”
九蓮鼎此時突然噴出一股靈霧,直接沒入華湘云的身體。
她只覺得全身一輕,原本的眩暈消失無蹤,魂體也更加凝實。
如果依靠自己之前收集的那點靈氣,可修復不到如此程度。
華湘云激動的伸手接住九蓮鼎,“所以你這是在幫我轉換靈氣嗎?”
九蓮鼎歡快的轉個圈,好像很高興自己的主子總算發現了這一點。
華湘云感激的摸摸鼎耳,“謝謝你啊,九蓮鼎。
原來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契約以后的好處。”
卻沒想到,九蓮鼎在此時卻激烈地晃動起來,華湘云不明所以,“這是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九蓮鼎晃動片刻,又瞬間消失在華湘云面前。
華湘云嚇了一跳,趕緊在檢查靈臺,發現它此刻正安靜的呆在里面,才松了一口氣。
身體已恢復,華湘云也不用再躺在炕上靜養,盤腿坐起來吸收靈氣,卻發現比之前容易很多。
但是吸收到的靈氣又石沉大海,一進入到身體就消失無蹤。
華湘云這次不再像之前那么迷茫,反倒更是勤奮,直接吸收的靈氣,對比起九蓮霧反哺回來的那絲靈霧,顯然就不夠看了。
這里靈氣充足,又有九連鼎相助,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恢復到原先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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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桂花真的一路敲敲打打,她并不是如大家預想的,直接鬧到街道辦,而是先跑到周進發所在的肥皂廠,指名道姓,把這一家子從頭批到腳。
在周小蘭剛趕到的時候,她已經來到了隔壁的針織廠,點著何家跟李家的名姓來罵。
匆忙趕過來的何平安跟李水心姐妹,躲在人群中,甚至都不敢上前。
等到針織廠的領導帶著他們的父母出來,臉才刷白了。
田桂花手中的木棍直接指到兩家面前,“沒臉沒皮的玩意,傷了人一點擔當都沒有,特別姓何的,你兒子拿彈弓打破我小乖的頭,那血流了一地,這始作俑者卻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