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一切都解釋通了第286章一切都解釋通了←→:最新網址:mayiwsk
男人可真是的,明明心里愛得要死,嘴里卻不愿意承認。即便放到鍋子里去煮,肉爛了,嘴還是硬的。
從董成斌身上,她又聯想到了墨則深。
他在甩出休書的那一刻,眼里是帶著異樣的,陸清棠永遠忘不了。
可究竟為何要那樣說,現在卻又對自己死纏爛打,真搞不懂這些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還是她以前的好朋友曾克最靠譜,雖說嘴巴賤了一些,但至少人不壞。
陸清棠想到曾克便環視著四周,找尋曾克的身影,果然在船艙的角落看到了曾克的身影。
他正在和寧心然兩人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的,
陸清棠并不知道心兒就是寧心然,只覺得她看自己總是怪怪的,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樣。
可能人家就是那種眼神吧,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她沒有多想,便高聲對曾克開口,“歐陽克,好無聊啊,來首歌吧。”
“好嘞!”
曾克答應著她,然后放聲高歌。
一首《小幸運》聽得所有人都如癡如醉,曾克是背過去唱的,唱到那句“原來我們和愛情靠得那么近,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一幕幕都是你”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待轉過臉來時候眼里掛著淚。
陸清棠有些不解,但曾克沒說話,彎腰進了船艙就沒有再出來過。
而墨則深也黑著臉,開始對旁邊的李靜姝有些不耐煩。
一首歌把大家弄得興致全無,回到縣衙后誰都沒搭理誰,全都不高興。
陸清棠也不知該跟誰說,晚飯都沒吃幾口就去看王彪了。
紀文戰告訴她,王彪一直都沒醒,就像是死了一樣。
為了防止有人再給王彪下手,幾人輪流看著他,故而紀文戰下午沒有跟著去游湖,更不知船上發生的事。
陸清棠一見到紀文戰就和他說起了下午的事,也不知怎么的,她對紀文戰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大到幫他查詢鎮南王造反的事,小到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紀文戰一聽更懵了,“不就是一首歌嗎?怎么弄得都不高興了?莫不是這歌太難聽了?”
陸清棠斜眼,“哪兒能啊,曾克唱歌很好聽的,嗓子又亮,跟明星似的。”
紀文戰一臉不解,“明星是什么?”
陸清棠:“……”
一說高興了居然把現代的詞匯脫口而出。
她清了清嗓子,改口道:“就是說他唱歌好聽的意思,沒什么特殊的意思,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家怎么都不高興了?我到現在都犯迷糊。尤其是墨則深,那張臉都要吃人了。”
紀文戰皺著眉,又問她道:“那你說說,歌是什么內容,大概是什么樣的歌?”
陸清棠在腦海里組織語言,然后同紀文戰說:“這首歌是關于少女,她喜歡一個少年,然而還有一個少年總是出現在她面前,默默地幫助她,經過世事的轉變,她忽然發現原來她那個對她好的少年才是真的喜歡她。”
紀文戰聽完以后點點頭,“原來這樣,會不會是曾克想成親了?”
陸清棠愣了一下,用手指撓了撓頭,“可能哦。”
他整天和那個心兒待一起,說不定就對人家動心了。
想了想,她又否定了紀文戰的話,“可為什么他唱到動情之處還哭了呢,空手奪白刃他都沒哭,唱首歌反倒把自己給唱哭了,不應該吧?”
“額……”紀文戰又想了想,“唱歌很費力氣的,曾克沒有武功就沒有內力,唱歌嗆著了很正常,我家的歌姬就嗆到過,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陸清棠一臉恍然大悟,“啊對對對,不一定是哭呀!”
她猛然拍著大腿,“對,說不定就是嗆哭的,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可是,墨則深為什么會生氣呢?
這關他什么事?
她剛想開口想紀文戰問,紀文戰就說話了,“人家宸王和李小姐聊得好好的,你們在那邊扯嗓子大喊,你說說人家能不生氣嗎?”
一切都解釋通了。
原來是這樣啊!
第二天的時候,一切仿佛又回到從前,曾克還是那樣不著調,墨則深依舊有事沒事兒和陸清棠搭話。
陸清棠把紀文戰的話當了真,也就沒把昨天游湖的事放在心里。
她現在惦記著的全是李智的那些勾當,而墨則深與李靜姝情意綿綿的這兩天,也不是全無收獲。
李靜姝告訴墨則深,李智以前從不愛養鴿子,最近幾月竟然養起了鴿子。
那些鴿子紀文戰認識,全都是信鴿,負責傳遞信件,而且路途不是很遠。
可會是誰經常與李智用信鴿傳遞信息,可李靜姝不知道對方是誰。
既然知道對方的手段,他們也知道該如何對付李智了,經過幾人不眠不休,輪番看守,終于抓住了那只信鴿。
當夜,幾人再次聚在陸清棠的房間里,一起查看信件內容。
上頭的大致意思是讓李智重新換一個人,讓他頂替王彪的位子,繼續在山寨招兵買馬。
而寫信之人正是鎮南王。
“這不可能,這不是鎮南王寫的,這是誣陷!”紀文戰只看一眼便否認了。
眾人連忙看向他,“你認識鎮南王?”
紀文戰一時想不出應對的話,連忙看向陸清棠,向他求救。
陸清棠立馬開口解釋,她用手指著信,對眾人說:“你們想啊,鎮南王那么厲害的一個人,李智是什么東西,小小的知縣而已,誰會把他放眼里,他又怎么會親手寫信給一個小官。越是這種預謀造反的大事,肯定有專人與李智對接,怎么會勞煩鎮南王的大駕呢。”
說完,她一臉得意地看向紀文戰,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而紀文戰也向她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
墨則深點點頭,“棠棠說得沒錯,這件事還的確是有蹊蹺。既然這封信有可能是假借鎮南王的名義,那么說不準就是有人在陷害鎮南王。”
“我贊同宸王的觀點,我也是這么想的。”曾克一臉乖巧地舉起手。
墨則深轉過臉,一臉冷漠地看向他,“誰讓你贊同了,本王不稀罕!”
曾克聽罷此話,滿臉怒意地看著他,“宸王,我可沒得罪過你。”
墨則深冷笑著看向他,“有沒有得罪本王,你心里沒點數嗎?”
房間里,一時間陷入了尷尬,曾克原本憤怒的臉,一下子又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轉過臉看了旁邊的陸清棠一眼,然后低下頭,不再說話。
為了緩解氣憤,陸清棠便問墨則深下一步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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