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374章 處心積慮地陷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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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痕看著陸清棠,那張和柔兒相似的臉,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顯得有些狼狽。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作為一個父親的慈愛,“事情我都知道了,沒想到……我真是沒想到……”

陸清棠眼睛轉了轉,清了清嗓子,“聽不懂王爺在說什么,不過宸王倒是有事找你,你要是不急走的話,跟我去見一見宸王。”

說完,她轉身就走,還放慢了腳步等他。

身后的紀無痕笑了笑,很快跟了上去。

墨則深已經重新換過藥,又詢問了元瑯他們幾人的傷勢,得知是曾克幫他們療的傷,心里放心了一些。

這些人一直跟著他,福氣沒享受多少,卻經常跟著出生入死,早已經都是過命的兄弟了。

在余白的伺候下,他換好衣裳,恰好此時陸清棠把紀無痕帶回來。

紀無痕一進屋,就看見隨手放在桌上的“鎮南王府令牌”,他伸手拿起來一看,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將牌子隨手扔在桌子上,“做得太糙了,什么手藝!”

陸清棠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喝點茶吧王爺。”

一屋倆王,一個爹一個相公,呵呵,什么命。

墨則深走上前,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王爺,請坐。”

面對岳丈,他也得恭順著,即便現在這層窗戶紙還沒捅破。

紀無痕也不客氣,畢竟是他女婿,他也沒那個必要。

戰神又能怎樣,不也還是他的女婿嗎。

他指著那兩個牌子,問墨則深,“這是哪里的?”

墨則深伸手接過陸清棠的茶,轉過臉看向紀無痕,“自然是雞鳴山,不止是令牌,還有上千套盔甲兵器,看樣子是要做大事。”

提起雞鳴山,紀無痕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自然,他連忙追問:“確定是雞鳴山?”

墨則深點點頭。

陸清棠在一旁開口,“雞鳴山有什么不對勁嗎?”

紀無痕的臉上似有為難,他伸手再次拿起那些令牌打量著,眉頭緊蹙。

他放下牌子,抬起頭笑了笑,“沒什么。”

笑容漸漸消失,臉上浮現出了異樣。

陸清棠和墨則深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看出紀無痕的不對勁,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來。

兩人送走了紀無痕和紀文戰父子倆,回到房間里準備上床歇息。

累了一天了,又弄得這么晚,然而墨則深卻沒有睡著。

方才紀無痕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一直在他腦海里,他現在甚至都在懷疑紀無痕到底是不是當真無辜。

他看了一眼懷里熟睡的女人,她滿臉疲倦,睡得很香,不覺心頭顫了顫。

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并將她緊緊摟住。

原本他還要勸解陸清棠與紀無痕認親,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到底沒有在一起相處過,紀無痕處處提防,哪里有什么父女之情,不過是權衡利弊罷了。

紀無痕一路上憂心忡忡,半句話都沒說,讓紀文戰都有些詫異。

但父親不說話,他也不好主動問。

然而到了王府門前,馬車停下后,紀無痕將紀文戰趕了下去,馬車繼續往東行駛。

紀文戰有些茫然,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他自言自語起來,“這不是往二叔家的方向嗎,大晚上的爹去二叔家干什么?”

馬車很快到了紀宅,下人敲響了紀宅的大門。

好半天,才有小廝出來開門,一見到紀無痕立馬臉色大變,慌忙跑了進去。很快,紀無軒一邊穿著衣服,一面帶著小跑。

見到大哥后,也顧不得自己之前被打的傷,立馬給他行禮。

要是往日,紀無痕肯定會伸手阻攔,但今天似乎面上冷了不少,更沒有伸手去攔他,而是大搖大擺地進了院子。

紀無軒臉色沉了沉。

莫不是那件事讓他知道了?

他眉頭緊皺,跟在紀無痕后頭來到了書房。

紀無痕坐在座位上,伸手拿起桌上的書,冷笑了一下,“還看這些書?道理都沒學會,光看有什么用?”

紀無軒在一旁躬身,“小時候讀書,大哥都會告訴我道理,后來大哥做了世子就再也沒空閑了,而且有些道理其實不必懂。”

紀無痕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不過瞬間又諷刺。

他放下手里的書,繼續看向紀無軒,“所以你才對本王不滿,所以才處心積慮地陷害本王?”

他在開善寺的那些天,終于有時間跟紀文戰好好說話了。

他們聊了很多,聊了在方城縣土匪窩的那些趣事,他也是頭一次這么知道兒子的想法。

后來聽說他和陸清棠認識,是因為一只雞,他更想不到兒子居然會偷雞,更想不到偶然遇見的這個女人會和他們有血緣關系。

然而當他聽紀文戰說到方城縣知縣李智和“鎮南王”互通的信函,他心里隱約有了些異樣。

能夠模仿他的筆跡,還有他的語氣,甚至從渭南傳過來的信函。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這時候,紀無軒開口了,他的語氣有些冰冷,“我有時候想不通,為何同樣是父親和母親的孩兒,為何我不能做世子?而你,為了一個女人都不肯做世子,你這樣忤逆父親,他都沒有廢了你,這不公平!”

紀無痕看著滿臉憤怒的紀無軒,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冷笑。

他冷冷道:“你不也一樣,為了一個徐令姝陷害自己的哥哥,鎮南王府幾百口人的性命,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算嗎!”

紀無軒眼眸劃過一絲驚訝,不過轉瞬即逝,他笑了笑,“沒錯,都是我干的,這件事朝廷已經坐實了,你紀無痕要謀反,雞鳴山藏兵洞里頭全都是你紀無痕謀反的證據!”

“你!”

紀無痕不由得惱怒起來,伸手抓住紀無軒的衣領子,猛然一用力將他按在面前的桌子上。

然而紀無軒的臉上卻并沒有半分懼色,依舊笑著看向紀無痕。

他勾起唇角,冷冷道:“父親說過,我生來體弱,你作為兄長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否則他老人家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笑得更加張狂。

紀無痕滿臉的惱怒變得陰郁起來,一雙眸子變得通紅,仿佛隨時可以滲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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