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王爺又撩又甜

第379章 你看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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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棠在門外凍得直哆嗦,她雙手不停地搓著手臂。

忽然見門開了,立馬喜笑顏開。

她終于不用再受凍了。

董成斌當即臉色慘白,下意識將嚇得尖叫起來的寧心然藏在身后。

他怔怔地看著陸清棠,當即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宸王妃,以前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陷害你和宸王,你要恨就恨我一人,要殺要剮隨你,求你放過寧心然吧……”

他的喉嚨往下咽了咽,“她壞了我的孩子,你也有孩子,求你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放過她,我給你磕頭……”

一邊說,董成斌一邊給陸清棠磕頭。

陸清棠翻了個白眼,目光打量在背后哆哆嗦嗦的寧心然身上,她太害怕了,但出于本能還是用手護住肚子。

她將目光打量在她的肚子上,揮了揮手,“余白,把人帶走。”

話音一落,董成斌便立馬起身要阻止,余白身后的侍衛一把按住了他,余白上前招呼了其他兩個侍衛“請”走了寧心然。

陸清棠雙手抱臂,冷得直哆嗦,她靠在廊下欄桿上看著董成斌,“你們可真墨跡,說了好半天,害得我凍成這鬼樣子。回屋歇著吧,我也走了,你放心,我不會傷到你女人的。”

說完,她裹著單薄的衣裳轉身離開。

董成斌被幾個侍衛按著推進了房間里,從外頭鎖上了房門。

押著寧心然,陸清棠回到房中,她打了個哈欠,隨意指著一張椅子跟她說:“坐吧,懷著身子呢。”

寧心然拼命搖頭,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陸清棠無奈搖頭,“你要愿意站你就站著。”

她轉過臉看向外面,嘴里念叨起來,“蘇木,怎么還不來,煮個面這么難嗎?”

小廚房里,蘇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哭喪著臉揉著面團。

她眼淚都掉了下來,委屈巴巴地說:“大半夜的吃什么面,真煩人,還要吃兩碗。”

一邊委屈,一邊揉面搟面切面條。

鍋里燒熱油,煎上六個雞蛋,燒上熱水再下面,放進幾個青菜一起煮,煮開后放上鹽和胡椒粉調味。

她一邊盛一邊抱怨,“你吃我也吃,我也要吃兩個蛋!”

端著三碗面,蘇木來到了房間,剛把三碗面擺好,轉身就看見了角落里的寧心然,嚇得她失聲尖叫起來。

陸清棠眼疾手快,在她剛叫出聲的時候捂住她的嘴。

她瞪了一眼蘇木,“喊什么,別把孩子們吵醒了。”

蘇木撇撇嘴,不斷向后躲。

陸清棠端起其中一碗面端到寧心然旁邊,“點心是冷的,吃點熱乎的吧。”

寧心然抬頭看向她,眼神里閃著詫異。

陸清棠笑了笑,“是我讓曾克騙你的,你別怪他,他都沒臉見你了。”

說完,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吃起了面。

蘇木不敢跟寧心然待在一個房間,端著碗就跑了。

房間內就只剩下陸清棠,已經她嗦面的聲音,角落里的寧心然聽著嗦面聲越聽越餓,忍不住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完面后,寧心然就回了原先住的房間睡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后,陸清棠和墨則深來到了董成斌的房間。

董成斌昨夜一夜都沒睡,他急得滿眼通紅,在門一開就沖了出去,卻被余白推了進來。加上吃飯吃得少,他渾身沒有力氣,一推就倒。

陸清棠忍不住嗤笑,“董駙馬果真是身嬌體軟易推倒啊。”

摔在地上的董成斌頂著一臉的烏青和猩紅眼眸站起身,立馬沖向了陸清棠,又被墨則深一把推開。

墨則深冷著臉,“一個朝廷命官,什么德行!”

董成斌再次摔倒在地,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哭了。

余白端來兩張椅子,陸清棠和墨則深雙雙坐下,都在看著董成斌哭。

好半天,董成斌方才停下哭聲,抬頭看向他們夫妻倆。

他開口問:“寧心然呢,你們把她怎么了?”

陸清棠笑了笑,“你放心,人好好的,吃飽喝足現在在院里頭曬太陽呢。”

墨則深在一旁附和起來,“你別擔心寧心然了,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說說看,想怎么死?”

董成斌又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心酸。

笑過以后,他哀求道:“放了寧心然可以嗎?放了寧心然,你們怎么折磨我都行。”

陸清棠忍不住發出了“嘖嘖”聲,伸手用胳膊肘抵了抵墨則深,“你看看人家,對自己媳婦多好,你再看看你。”

墨則深一臉茫然,“我怎么樣了,我對你不好嗎?”

他“哼”了一聲,繼續看向董成斌,“董駙馬這說的什么話,本王有那么可怕嗎,張嘴閉嘴就是折磨,把我說得跟閻王似的。放了寧心然也行,本王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

董成斌苦笑了一下,“條件是什么?”

墨則深滿臉笑意,“董駙馬是聰明人,那本王就直說了,本王想讓董駙馬幫哥個忙,幫我保住鎮南王府。”

董成斌一臉不屑,但他并沒有出口答應,而是問:“寧心然在哪,我要見她。”

陸清棠翻起了白眼,“你見不到她的,但是我可以讓你馬上見到你的孩子。”

“你!”

董成斌立馬雙眼變得通紅通紅的。

陸清棠雙手抱臂,“所以你要想好了再回答,給你一點時間,下午我再來看你。”

說著,伸手拍拍墨則深的肩膀,“走吧,讓他自己好好想想。”

墨則深站起身,跟著陸清棠一起離開了房間。

房門再次鎖上,留下董成斌一臉心急如焚。

回到小院,陸清棠走到寧心然身邊,伸手給她把了脈。

寧心然明顯有些畏懼陸清棠,眼神一直在閃躲著。

把完脈以后,陸清棠滿臉不屑,“你怕我,還是心虛?”

寧心然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隨后又點頭,把陸清棠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問:“你到底是心虛還是害怕?”

寧心然小聲道:“都有一些。”

她頓了頓,又繼續道:“以前在燕陵的時候,我自認心氣高,心里只有表哥……不,宸王。我做了許多錯事,把自己害成這個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傻。還覺得挺對不起你們倆的,我……我給你們磕個頭吧。”

沒等她站起身,就被陸清棠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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