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什么都對

71,你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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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了一會,感覺心情稍微順暢了那么一會兒。

這時荷兒想了又想,才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夫人,有一事,奴婢想向你稟告。”

老夫人左眼猛地一跳,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你說。”

荷兒面露難色:“老夫人,您還記得今日太子殿下也來了嗎?”

今日的事情亂七八糟的,一件接一件,將老夫人的腦子攪亂得一塌糊涂。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太子和十三殿下在那劍拔弩張,后面好不容易可以進府了,她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太子是來干嘛的,又去哪里了。

能趕緊把那兩個祖宗哄進府不再丟人現眼已經耗費很大的精力了。

現在聽到荷兒這么說,她心里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你,你說。”

“老夫人,您昏過去的時候太子殿下就來了,然后大小姐說,曾看見二小姐和太子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老臉一紅。

這是什么驚世駭俗的語言,就算真的看到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又是如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當著眾人的面這么說的?

哦,她差點忘了,阿茶的人設是個小傻子呢!

老夫人氣得心臟疼,可是荷兒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大氣都喘不上來了。

“不光如此,阿茶還當著眾人的面,明里暗里地暗示太子殿下那里小”

老夫人腦袋轟地一下不轉了。

什么玩意?

這是人類能說出來的語言?

一個剛剛嫁人的少女,能說出這樣的詞?

她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在乎臉面的!

“現在估計整個君都都知道二小姐為了爬上太子殿下的床,給大小姐下藥替嫁的事了。”

荷兒之所以說這些,是為了提醒老夫人,今日把事情推不推到春娘身上其實已經沒用了。

事情的真相不重要,眾人怎么覺得才重要。

畢竟荷兒也看出來了,老夫人對林子柔還是有那么一絲情分在的,不然不會在最后關頭還是在意了二小姐的身體。

但,對于將軍府來說,二小姐已經是不得不放棄的存在了。

老夫人自然也聽明白了這一點。

她氣得整個人都在抖,拍著桌子怒吼道。

“去把林子柔給我捆起來,現在就送去十三皇府,現在就送過去!”

她現在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的祖孫之情了。

只要阿茶高興,把林子柔生剝了她都可以做到。

她現在滿滿的都是對張姨娘母女的抱怨。

若不是她們非要替嫁,替嫁了卻連個小傻子都毒不死,又怎么會生出后面的這些事來?

又怎么會讓將軍府現在成為笑柄,陷于萬劫不復的地步。

老夫人氣得心梗,在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后,終于承受不住又暈了過去。

頓時,將軍府又亂成了一團,才剛坐下休息沒一會的大夫又被慌亂地請了過來。

不僅是將軍府,現在皇宮也是亂作一團。

陛下發了好大的脾氣,一直在砸東西。

越砸越氣,最后把自己氣心梗了。

太子府也是如此,今日吃了憋,太子一肚子火,又聽聞陛下喊他入宮,更是火冒三丈,無處發泄。

阿茶憑一己之力,將整個君都搞得雞飛狗跳。

而她,卻舒舒服服地躺在軟塌上,享受著陌北的按摩。

陌北用上了煙陽閣的露水,阿茶一聞味道,挑了下眉:“哪里來的露水?”

陌北淺笑道:“是下人送過來的,聽聞是朱順派人去買的。”

朱順派人那邊是拓跋俊的旨意了。

沒想到啊,拓跋俊還挺細心的。

再加一分,今后打下了這天下,可以給他榮華富貴享受。

她可不是那些油膩的老男人,升官發財死老婆。

畢竟‘夫妻’一場嘛,而且,畢竟在借他的勢,雖說是互相利用,但人.

君子論跡不論心。

林子柔好不容易昏過去一會,緊接著又被鉆心的瘙癢給疼醒了。

無法言說這種癢,就宛如傷口上有無數只螞蟻在來回撕咬,鉆心一般的疼痛中又有無數人在拿羽毛撓腳心,又癢又疼,死去活來。

她的大腦頭皮發麻,整個人飄飄欲仙,感覺快要升天了。

就在她抱成一團苦苦忍耐的時候,忽然進來了三四個人,不分由說就開始捆綁她。

她驚恐地張著嘴:阿巴阿巴阿巴。

因為劇烈的瘙癢和疼痛,使她也沒有多少力氣反抗。

下人們第一次遇到被捆綁還不尖叫抗拒的,很是滿意,將她捆得更緊了。

捆完后還不忘告訴她一聲:“老夫人讓我們現在將你送去十三皇府,去了十三皇府記得乖乖聽皇子妃的話,不要再給將軍府惹麻煩,你聽明白了嗎?”

林子柔沒有說話。

領頭之人給了林子柔一個大逼斗。

林子柔還是沒有說話。

領頭之人震驚了,連續給了她好幾個大逼斗。

但是林子柔就是沒有說話。

領頭之人來勁了:“呦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倔強的,你別以為你還是原來那個二小姐。”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要有逼數,你現在早就是被將軍府放棄的棄子了!”

“你現在不過是大小姐的一條狗,乞憐搖尾的那種。”

“如今我說什么,你就要聽什么,讓你回答你就回答,知道嗎?”

林子柔:阿巴阿巴阿巴。

領頭之人來氣了,啪啪啪啪給了她一連串的大逼斗。

林子柔被打懵了,在暈過去的時候心里竟然還有一絲絲高興。

畢竟,只要昏過去了她就不疼了,也不癢了。

旁邊有個下人似乎突然想起來什么,拉了拉領頭之人的衣袖:“老大,她好像不能說話了?”

領頭之人:“啊?哦,好像是哦。”

他想起來二小姐好像在府外就被毒啞了的事情了。

但他完全沒有任何歉意,而是踹了一腳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林子柔:“不會說話你不會點頭啊,一直搖頭做什么?”

那人又扯了扯領頭之人的衣袖:“老大,你扇她大逼斗,她好像只能搖頭。”

領頭之人遲疑了一下:“哦,好像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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