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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被她勾起了興趣,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但是阿茶不為所動,只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見她藏著不愿意說,長公主的好奇心更重了,奈何阿茶口風太緊,她打探不出一點,就只得作罷。
此時的太后也說了她的茶言茶語,場上開始了慣常的歌舞表演。
阿茶對這些歌舞表演并不感興趣,而是一心想著自己等會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比較炸裂。
沒過多久,機會還是讓她等到了。
“皇祖母,孫兒想攜側妃敬您一杯酒,以謝您為孫兒指婚。”
太子這個顯眼包,是半點不隱藏自己心中的喜悅,起身就愣頭愣腦地對太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要說只是單純的說就算了,偏偏他還要點明感謝太后的原因。
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側妃是太后不久之前才認下的義孫女一樣。
明明太后認下秋雪只是為了給太子撐臉面,找個理由,結果還被這樣刻意提起。
這簡直是把太后的臉面按在地上踩啊。
太后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看向太子的眼神也愈發冰冷。
但礙于眾人的面子,她不好直接斥責太子,只能道:“難得太子這般有孝心,那哀家就喝下你與側妃敬的這杯酒吧。”
太后不說還好,一說其他皇子的那點小心思也接著動了起來。
于是乎,場上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皇子們的聲音。
“皇祖母,孫兒敬您一杯。”
“孫兒也敬你一杯。”
狗皇帝本就皇子眾多,這些皇子聚在一起,比七個葫蘆娃一起叫爺爺的場面都還吵。
而且他們還為了爭奪太后的視線,也不管什么禮數了,全都將太后圍在了其中,帶著一種太后要是不喝下他們敬的酒就不罷休的架勢。
這下阿茶是看得徹底憋不住笑了。
“嘖嘖嘖,長公主同志啊,你這些個皇侄還當真是人才呢。”
還全都是那種能創死自己祖母的人才。
長公主也是對這些皇子們愚蠢的行為又無語又好笑,玩笑著輕輕拍了她一下。
“你知道就好,可別說出來了,不然等會太后想一出是一出指不定又給你找什么茬呢。”
“那我準備的驚喜可不就得上場了嘛。”
阿茶這句沒頭腦的話瞬間將長公主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長公主是一言都不發了,連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就好奇她到底給太后準備了什么驚喜。
而太后好不容易一杯杯喝完了自己好孫子們敬的酒之后,整個人已經有些頭重腳輕了,恨不得立馬離席。
“諸位,哀家……”
但她的算盤落空了,阿茶舉起酒杯緩緩起了身。
“太后,本尊也要給你敬一杯酒。”
啊???
在場所有的人都將探究、疑惑和莫名其妙的視線投向她。
就連長公主也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想要提醒她要注意現在的情況。
誰知阿茶不理會眾人的反應,更不管太后有沒有同意,反而端起酒杯就一步步朝著太后走去。
她故意將步子放得很緩,每走一步,說出的話就讓人震驚一分。
“太后,說起來本尊蒙皇帝恩賜,也與十三皇子有過婚約。”
“要不是本尊碰巧做了這神女,說不定現在也該坐在此處喚你一聲皇祖母呢。”
“現在十三皇子不在京城,那本尊就以他前未婚妻的身份敬你一杯酒吧,也算是本尊替他盡孝了。”
太后硬是被阿茶這番話說得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吧,怎么突然這件事就跟拓跋俊有關了。
而且還讓她越聽越是心驚膽戰。
不過現在的情形可容不得她再想別的什么了,只能注視著慢慢逼近自己的阿茶,慌亂地說出自己新編的說辭。
“神女大人,你身份尊貴,十三不在京中,哀家知道他的孝心就好,你不必……”
但阿茶可沒想給太后把話說完的機會。
“太后,你可看好咯。”
“本尊可是將這一滿杯酒都一飲而盡了。”
話畢,阿茶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給太后嚇得也慌亂地去拿自己的酒杯。
結果阿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將手中的茶杯給摔了出去。
“砰——”
清脆的聲音宛如一道利刃,劃破了在場每個人的心尖。
太后被嚇得拿著酒杯的手一直發抖,酒都灑出來不少了。
“神女大人,您這是……?”
“太后,十三皇子在離京之前給本尊留了一個香囊,說是要托本尊轉交給他最敬愛的皇祖母。”
太后心中咯噔一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其余的人也是神態各異地注視著她們。
只有長公主不意外,她已經猜到了,這恐怕就是阿茶給太后準備的驚喜。
“本尊先前一直不得空,今日恰好將那香囊帶在身上,又剛好看見了太后,現在就把香囊轉交給你吧。”
說著,阿茶就像是變戲法似的,不知從何處逃出來了一個香囊,拿在手上擺弄。
“十三的好意哀家收下了,但哀家素來……”
“太后,十三皇子可是說了,希望這個香囊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就像是他還留在你身邊盡孝一樣。”
“依本尊看,十三皇子這般有孝心,太后定會很感動地收下吧。”
阿茶的話將太后最后的路給堵死了。
現在留給太后的選擇唯有收下香囊這一個選項了。
“……好……好,哀家就收下……下十三的香囊……”
天知道太后是怎么帶著咬牙切齒地恨意和不情愿說出這番話的。
但阿茶并不滿足于此,在將香囊遞過去的同時,還繼續念念有詞。
“對了,十三皇子還說了,他去封地之后會日日向上天祈求他的皇祖母身體康健、長命百歲、事順心,太后大可放心了。”
她越是這樣說,太后越是不放心。
太后可比誰都清楚皇帝突然將拓跋俊封王海派去封地的原因,現在突然知道拓跋俊居然要為自己祈求長命百歲,她能不慌嗎?
她豈止是慌,現在更是腿腳都已經發軟了。
“神女大人,難得十三一片孝心,不知哀家可否將這個香囊供奉在太廟之中?”
這話直接給阿茶聽笑了。
嘖,太后倒是挺會取巧呢。
但既然是給太后準備的驚喜,那她能允許太后就這樣處置香囊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太后,這到底是十三皇子的一片心意,其中帶著十三皇子對你的祝福,要是供奉在太廟之中,只怕這其中的祝福……”
阿茶故意停下了話頭,讓太后自己去猜剩下半句話。
太后本來都已經想好了拒絕的理由,但她的話中就像是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太后下意識地就做出了回答。
“……是,神女大人說得有理,那哀家這就將這個香囊隨身攜帶,絕不辜負十三的一片孝心。”
“太后能收下就好。”
驚喜送完了,阿茶也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見到她回來,長公主是欲言又止,有很多疑問想問出來,但都止住了。
阿茶給她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們一會再說。”
此地不是說話的時機,而且她也需要冷靜一下。
其實剛才給太后驚喜是她臨時起意之舉,為的就是要好好嚇唬太后那個老虔婆。
甚至那個香囊都是她拿自己隨身佩戴的香囊來偽裝的。
在她聽到拓跋俊身子已經極其不好的消息之后,再看見太后安坐京中,享受著子孫滿堂的天倫之樂,她更是為拓跋俊不平。
拓跋俊自小就不被狗皇帝和太后待見,就連他的母親被羞辱致死,太后也不曾給過拓跋俊一點關愛。
更何況拓跋俊后面還被狗皇帝當成試毒的工具,這才有了如今極差的身子。
所以她要太后不好過,更要太后未來的日子里日日活在恐慌之中,帶著香囊向拓跋俊贖罪!
也不知太后當真是怕了還是怎么,總之這場莫名其妙的午膳結束得很快。
“阿茶,你到底是怎么了?”
長公主已經明顯感覺得到阿茶在給太后送完香囊之后情緒劇烈的波動。
阿茶抬眼看向她,眸中帶著一閃一閃的淚花。
“長公主同志,你說我除了這樣,還能怎么給拓跋俊報仇啊?”
她的話一出,長公主就明白了她做這件事的動機和她的苦衷了。
拓跋俊從小的經歷她也是看在眼里,奈何她這個長公主根本不可能在狗皇帝和太后的命令之下救下拓跋俊的母親藍音。
“阿茶,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太后今日已經被你嚇到了……”
不知為何,長公主說出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不經意的苦澀。
其實她也不知道還能用什么法子給曾經的拓跋俊討回一些公道,去讓那些欺辱拓跋俊母子的人血債血償。
見到她的遲疑和沉默,阿茶知道她也沒什么法子,心中更是替拓跋俊憤怒之余,還升起了對拓跋俊的擔憂。
“長公主同志,我決定了,我馬上就要去找狗皇帝!”
“我必須要趕緊結束京城的事情,然后去封地與拓跋俊匯合。”
每耽誤一日,拓跋俊的情況就嚴重一分,她要是去了說不定還能給拓跋俊緩解一些病痛呢。
“好,不管你何時去,我都會陪著你。”
長公主給出了自己現在能做到的最大的誠意。
但阿茶給她擺了擺手。
“不用,我一會自己去找狗皇帝就好,你先出宮去幫我打點準備一下吧。”
長公主答應得毫不猶豫,“好。”
“而且一定要將人手盡可能多的派出去,去尋找藍月血脈的秘密。”
長公主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知道的,你放心去吧。”
現在的阿茶就像是一個絮絮叨叨的小老頭,交代個沒完。
“你還別忘了派些人手去關注那些女子的情況……”
長公主知道是她情緒還沒平復下來,也不應和了,只是淡淡地聽著。
直到阿茶自己說得口干舌燥了,才算是終于停下來了。
“長公主同志,我現在就去找狗皇帝了,我們要分頭行動!”
此時的阿茶眸中盛滿了斗志和熊熊燃燒的殺意。
“好,我們分頭行動!”
再一次說出這句話,心境與前幾次已經大不相同了。
這次的話中不僅帶著一絲沉重和悲痛,更像是壯士在臨行前的最后一次訣別。
事實上也的確可以這么說,畢竟在兩三日之后阿茶就要離開京城了。
阿茶心中盛著怒氣和不滿,一路從太后宮中殺到了狗皇帝的御池。
“誒誒誒,神女大人,您不能進去啊。”
“陛下可是還在御池中沐浴呢,您這樣是不敬天子……”
貼身太監就像是一只煩人的蒼蠅,追在阿茶的身后嗡嗡叫個不停,將她的耐心拉到了最低處。
“你給本尊閉嘴!”
“本尊紆尊降貴來御池見皇帝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了,何時輪得到你來多嘴!”
“而且本尊來找皇帝是有急事,要是耽誤了皇帝的性命,你的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她的話殺傷力太大了,讓貼身太監也不敢再反駁一句。
同樣的,狗皇帝已經在御池之中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清心女官,外面是何人在喧鬧?”
對于狗皇帝這種明知故問的話,清心也是一陣無語。
“是神女大人來了。”
皇帝來了精神,繼續著他的明知故問。
“哦?那神女突然前來所為何事?”
清心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倒是阿茶那獨特的聲線一下子就傳到了皇帝耳中。
“清心哪知道本尊的來意啊,不然皇帝還有什么問題就一并詢問本尊好了。”
狗皇帝立馬變了一副面孔,恭維的話是張口就來。
“不不不,神女大人說笑了,你能親自來御池見朕,是朕的榮幸。”
要是在往日阿茶也許還有精力多鋪墊一點,但是今日的她可沒什么耐心陪著狗皇帝多廢話。
“皇帝就不必與本尊客套了。”
“想必皇帝這幾日的吃齋凈身應該做得不錯吧。”
皇帝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朕……朕這些時日的吃齋凈身確實是不……不錯……”
“好,那本尊前來是有個消息要告訴皇帝。”
消息?
皇帝眨著自己那雙疑惑的大眼,滿是不解地看向她。
“近來定安王遠在封地起了一些效果,只要本尊盡快去封地的神壇為皇帝祈福,那道詛咒也就算是能解了。”
巨大的驚喜朝著皇帝砸來,讓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神女大人說的可是真的?朕的壽命能恢復了?”
阿茶淡定地點了點頭,“對。”
“那朕是不是也不用再吃齋凈身了?”
阿茶嘴角抽了抽。
就瞧著狗皇帝現在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簡直是想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做夢!
所以她一句話就打破了狗皇帝的幻想。
“不,皇帝這兩日還需要繼續吃齋凈身。”
皇帝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去,整個人像只泄了氣的皮球。
“只是皇帝后日就可以進行最后一步——三叩九拜去摘星樓以示誠心。”
皇帝陡然升起的那抹喜悅,再一次被人一下子澆滅了。
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神女大人,當真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沒有了。”
阿茶的面色不僅冷漠,更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她執意讓狗皇帝三叩九拜去摘星樓可不只是為了折磨狗皇帝,將他的臉面和尊嚴在眾人面前打破,更是為了再去看看秦清月。
看看那個自己還不曾來得及好好了解過,卻給了自己身份的人,還與原主的母親有著莫大聯系的人。
皇帝泄了氣,只能答應了。
“是,朕會命人準備好的。”
“那本尊可是等著皇帝三叩九拜之后就起身前往定安王的封地施法了。”
阿茶沒打算對皇帝瞞著自己的行蹤。
反正以后她越是光明正大,越是不容易引起狗皇帝的疑心,行事也能更加方便。
果然,皇帝聽了她之后的安排之后,瞬間就滿意了。
“好好好,那朕現在就差人先準備著,到時候好隨同去做神女大人的助手。”
對于他這種小把戲,阿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林太醫在何處?本尊根據你的身子更改了藥草,要將藥方交給他。”
她也是適合該讓林太醫對狗皇帝下點猛藥了。
可惜狗皇帝還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甚至還帶著幾分竊喜,覺得折磨自己好幾日的藥草終于可以換了。
他對著貼身太監使了個眼色,就高聲道:“還不快帶神女大人去見林太醫!”
就他這點小表情,自然是沒逃過阿茶的視線。
同樣的,阿茶也飛快地與皇帝身側的清心交換了一個眼神,就跟著貼身太監去見了林太醫。
“臣參見神女大人。”
“嗯,起來吧。”
阿茶余光瞟了一眼,貼身太監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本尊要與林太醫說皇帝接下來沐浴的藥草,你也要聽嗎?”
屋中一共就三個人,她都不用故意提起,就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
“神女大人,雜家……”
“出去!本尊不想重復第二遍!”
阿茶的氣勢全開,將貼身太監嚇得直哆嗦。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犟得過神女,只能老老實實出去了。
一時間,屋中就只剩下了阿茶與林太醫兩人。
“林太醫,你應該能猜到本尊單獨找你所為何事吧?”
“臣……臣知道。”
林太醫被她盯得發毛,趕緊擦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知道了就好,現在也到了你為本尊所用的時候了。”
阿茶是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就拿過了一旁的紙筆,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等她寫完拍到林太醫面前一看,更是讓林太醫直接傻了眼。
“神女大人,這……”
“依照本尊上面寫的去做。”
紙上面的內容不是別的,正是阿茶寫下的幾個大字。
“緩毒,慢下。”
字雖少,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阿茶已經決定讓林太醫對狗皇帝下慢性毒藥了。
她已經算好了,趁著自己去封地的這些日子,剛好皇帝體內的毒素能積累到一定程度。
在之后不久,狗皇帝的身子就會徹底變垮,也就沒什么能力再阻止自己的大業了。
林太醫也是沒法,只能依言應了下來。
“臣謹遵神女大人吩咐。”
“對了,這兩日皇帝沐浴的藥草可以適當減緩一些刺激性了。”
畢竟打了一巴掌還是要給個甜棗的。
剛好能趁著給狗皇帝減輕藥草刺激性這個空當,順便將慢性毒給下下去。
阿茶很清楚,林太醫是個聰明人,不用自己過多交代就能知道如何騙狗皇帝服下毒性毒藥。
“是,神女大人盡管放心就是。”
阿茶還有別的事情,也就懶得跟他多廢話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在她出去之前,還不忘抽走那張寫了字的紙帶走。
她可不能將任何把柄留在宮中被人發現。
卻說阿茶從宮中出來之后就直奔長公主府而去。
她今日還忘了將自己成功把章明拉到陣營中,以及需要找個時間去錦瀾那里種下子母蠱的事情告訴長公主。
“阿茶同志,你怎么來了?”
見到她突然到來的長公主很是疑惑,她沒想到才分開這么一會的阿茶突然又找上了自己。
但阿茶現在可沒什么時間再解釋前因后果了。
“長公主同志,我已經成功將章明拉到了我們的陣營里,我需要你幫我找個時間,與我一起去錦瀾那里種下子母蠱。”
長公主被她這話給震驚到了。
“啊?!子母蠱!”
“無事,那時控制章明所用,你不必擔心。”
“可……”
沒等長公主把話說完,阿茶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長公主同志,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剛剛已經讓林太醫給狗皇帝開始下慢性毒藥了。”
“對于朝政,你是如何想的?”
長公主倒是沒想到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阿茶就做了這么多安排,但是她也沒多問,只是冷靜地開始分析了起來。
“現在我們在朝堂之上有了一些支持者,尤其是以左相為首的一派,全都支持我們。”
“但右相勢力太大,我們暫時還無法攻克。”
“那你覺得要是讓楚星白成為燕國新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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