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渣男他小叔怒砸千億聘禮

第78章 和好如初

第78章和好如初

這些天做小伏低的,卻沒想到慣得顧子良居然敢對她動手了。

“你以為我真的傻乎乎的什么都沒準備嗎?就任憑你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她冷哼一聲,轉身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檢查報告,在顧子良的面前晃了晃:“我如果給爺爺看這個,你看他會不會徹底放棄你,站到顧如墨那一邊去?”

顧子良曾經在知道她肚子里懷的不是自己的種之后,在醫院做過檢測。

隨后就對夏菲菲的態度急轉直下。

夏菲菲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當時就聯系了給顧子良做檢查的主治醫生,拿到了顧子良的檢查報告。

顧子良的臉色瞬間驟變。

他下意識的伸手就奪走了夏菲菲手里的報告,瘋了似的揉成一團,在腳下踩著,又不解氣的嘶吼著,撿起來撕成一片片的灑在地上。

夏菲菲就看著他瘋了似的怒吼,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撕吧,反正這只是備份,我還有呢。”

她甩掉了腳上的平底鞋,走到鞋柜的地方,拿出了自己的高跟鞋,慢條斯理的穿上。

“我知道你是個什么人,你也知道我是個什么人,現在我們談什么愛不愛已經沒意義了,以后你就老實一點,當什么都沒發生,我也不會把你的事情到處說,畢竟誰愿意別人知道自己的老公生不出孩子,不是個男人呢?”

顧子良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底一片猩紅。

他覺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挑釁,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夏菲菲,但是現在他的把柄落在了夏菲菲手里。

他只能暫時忍耐。

夏菲菲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用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對著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子良,我們畢竟是夫妻,而且目標一致,就是讓你坐穩家主之位,讓顧如墨和夏傾心見鬼去,這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難為我呢,你這種情況,除了我,哪個女人會要你?所以,你還是對我好點,對你也更有利。”

顧子良眼角眉梢都是恨意,但他憋了半天,看著周圍滿地狼藉,只能憋出一個字來。

“好。”

夏菲菲這才滿意的笑了,俯身把顧子良扶了起來,給他拍了拍西裝上的褶皺。

她當然知道顧子良一旦坐穩了家主之位,一定會對她下手的。

但有顧如墨做威脅,暫時顧子良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好歹有了喘息的機會,這段時間她能做很多事情,比如找到新的靠山,比如好好整治夏傾心,出了心頭的這口惡氣。

顧子良和夏菲菲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緩緩走出房門,兩個人手挽著手看著十分恩愛。

一點不像是要離婚的樣子。

顧炎亭眉心擰在一起,但終究是沒說什么。

顧子良跟顧如墨不一樣,他沒法對著這個父親被孩子的孫子指手畫腳。

就算是顧邦沒死的時候,他對顧子良的關心也不夠。

何況顧子良滿臉微笑,顯然自己都不在乎夏菲菲鬧出的這些丑事:“爺爺奶奶,我跟菲菲還是先告辭了,我們已經聊過了,她還年輕,以后我們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夫妻之間還是要互相包容。”

夏菲菲挽著顧子良的胳膊,看著小鳥依人:“之前是我不好,做了錯事,給爺爺奶奶添麻煩了,以后我一定不會那么任性了,希望爺爺奶奶給我個機會。”

說完,她哭著抹起眼淚來。

岳千姿見她哭的傷心,不由得有些心軟:“你也是的,何必騙人,鬧得家里雞犬不寧,擦擦眼淚,回家好好反省一下吧。”

羅小薇在一旁翻了個白眼,顧子良和夏菲菲差點潑了如墨哥哥一身臟水,她是同情不起來。

就算是她也討厭夏傾心,但這手段也太下作了吧。

顧炎亭也是對夏菲菲沒什么好印象,但岳千姿已經開口了,他就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夏菲菲哭著跟他們告別:“這次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我一定會在家里好好反省的。”

顧子良抿了抿嘴唇,跟夏菲菲一起走了出去。

岳千姿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子良這孩子真是命苦,娶了個老婆又不省心。”

她還以為鬧的這么大,顧子良一定會跟夏菲菲掰了,結果感情居然這么深。

顧炎亭攬住了她的肩膀:“別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倒是羅小薇看的明明白白:“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看他們兩個挺般配的,能白頭偕老是最好的了。”

可別分開去禍害別人。

這邊顧家上上下下終于恢復了平靜,那邊顧如墨送夏傾心回家。

去顧家住了這些日子,兩個人都覺得身心疲憊。

路上夏傾心看著不斷向著后面退去的景色,看著天色漸漸深了下來,眼神里帶著幾分惆悵和無奈。

腦海里總是回響著顧炎亭說的那些話。

她又看看坐在駕駛座上的顧如墨。

他的側顏精致,鼻梁高挺,堪比教科書般的線條,眼神銳利中帶著一絲淡漠,睫毛濃長的簇擁著那淺色的瞳仁。

微風吹起他額角邊的一絲碎發,讓他更多了幾分邪肆和神秘。

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沒錯,就好像跟自己是兩個世界。

夏傾心不覺有些黯然。

她伸出手去,揉了揉顧如墨的短發,從前都是顧如墨總是摸她的腦袋,好容易坐在一起,沒了身高差,她感覺手感還真是不錯。

毛茸茸的。

“你該剪頭發了。”

她笑著提醒。

“這次回去就剪斷一點,你喜歡男人什么發型?寸頭,卡尺,還是背頭,長發?”

她的手指柔弱無骨,在他的頭發輕輕揉捏著。

夜色溫柔,他的心隨之寧靜下來。

是從所未有的放松。

只有在她身邊的時候,才能這么放松。

夏傾心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顧如墨剪什么發型能不好看,但她故意逗他:“那就光頭吧,我喜歡光頭,摸著滑溜溜的。”

顧如墨:……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抽出另一只手撓了撓她的癢癢:“你認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