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無名

第三百四十七章 明面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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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道館則是脫韁野馬。

今后韁繩交由幡田海斗自己掌控。

從地上起身,幡田海斗對池硯舟說道:“走。”

此時此刻再同永川友哉解釋已是無用,池硯舟默默跟隨離開。

“今日之事多有抱歉。”幡田海斗不忍再看道館,步伐加快。

“是我應得。”

“離開之心久便有之,與你無關。”

“隨我前去憲兵隊。”

“不是警察廳?”幡田海斗還以為對方是想要自己加入警察廳。

“師兄的能力,進入憲兵隊綽綽有余。”

帶著幡田海斗乘坐電車來到憲兵隊外,池硯舟說明來意由憲兵前去通報。

后帶領二人進去。

沖喜大河見幡田海斗同行,尚有些驚奇。

“屬下不辱使命,將幡田海斗師兄今日帶來。”

“永川友哉同意放人?”沖喜大河心知此事麻煩,因此是提前布局,打算徐徐圖之。

可結果如何?

僅僅兩日,池硯舟直接將人帶來,告訴你完成任務!

“同意。”

沖喜大河按下心中吃驚,對幡田海斗道:“今日先在隊內休息,明日再做安排。”

“多謝少尉。”

幡田海斗深望池硯舟一眼,方才跟隨憲兵離開。

“表現不錯。”

“多謝少尉夸獎。”

后沖喜大河將池硯舟打發走,前去找住田晴斗匯報工作。

“幡田海斗已經到隊內?”

“是的。”

“池硯舟工作效率倒是驚人。”住田晴斗也未想到,問題便解決了。

“屬下仔細詢問詳情,乃是幡田海斗自己去意已決,池硯舟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

“但不管怎么說,他負責任務取得進展理應嘉獎,可曾給予獎勵?”

“沒有。”

“日后有機會補給他,不走警察廳特務股的路子,你親自給他便可。”

“屬下明白。”

沖喜大河能懂住田晴斗深意,只是卻不理解對方為何要如此做。

小警員而已何故上心。

只是沖喜大河聰明之處便在于不論懂或不懂,住田晴斗的安排他都會一絲不茍的執行。

這也是為何特高課換課長,對沖喜大河絲毫沒有影響的原因所在。

說完嘉獎一事,沖喜大河問道:“新京方面或有動作,我們要不要出面干涉?”

“先不管。”

“不管?”明明方才住田晴斗對池硯舟還要嘉獎,怎么此番卻選擇不管,這事正應該他們插手。

住田晴斗卻笑著說道:“等需要我們出手時,便僅僅只剩下打擊滿清的目的,而不再是對池硯舟的考驗。”

“考驗?”

“新京方面欲意成立冰城地方保安局,命我們早早物色舉薦人員。”

“屬下明白,幡田海斗要作何安排?”

“先送冰城學院進行培訓。”住田晴斗承認幡田海斗功夫了得,可從事情報工作這僅僅只是一方面,需深入了解情報工作讓心態適應工作環境,才可更好的投入其中。

雖現在不是冰城學院招收學生的時間,但憲兵隊想破例送進去一名學員,并不困難。

池硯舟從憲兵隊回到特務股,告訴金恩照任務完成。

金恩照也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這立功怎么有點輕易。

見他眼中神色,池硯舟脫掉外衣展示傷勢,永川友哉含恨出手可比昨日幡田海斗重的多。

昨天金恩照便覺得可憐,今日更甚。

“怎么搞成這樣?”

“無妄之災。”

突然之間金恩照覺得這功勞誰愛要誰要,他可不愿意三天兩頭被打。

下手如此重定是懷恨在心,因任務得罪永川友哉,不見得劃算。

“看來你日后,是沒有辦法再去道館學習了。”

“隊長就別笑話屬下了。”

“反正也沒時間再去,接下來要全身心投入工作。”

“搜捕電臺任務確定了嗎?”

“明日正式開始,憲兵隊主持,冰城各警察署配合,由警察廳特務股負責協調。”

“全城搜捕?”

“小打小鬧較難取得成效,此番任務住田晴斗課長親自安排,當然是要真刀真槍的來,你明天可不要遲到。”

“屬下明白。”

金恩照做完交代讓池硯舟早早回去休息,明日打起精神。

因為這一次配合憲兵隊,協同全城警察署搜捕電臺的任務,盛懷安是交給了金恩照。

他想要借此機會好好表現。

若能破獲敵人電臺,抓捕報務員截獲重要電文等,那都是難得一見的功績。

所以金恩照非常認真對待這次任務。

從警察廳離開回去路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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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商信號,池硯舟心知是自己送的情報組織已經收到,于是觀察確保安全后繞行去地德里。

輕輕敲門。

“誰?”

“是我。”

寧素商將門打開放他進去。

“‘寒泓’同志。”

“‘歡顏’同志是否需要先進行一番嘮叨叮囑?”

寧素商此言自是提醒他邊界感,池硯舟笑著搖頭:“倒也不必如此緊張,先說正事。”

“電臺搜查一事市委同志已經轉達第三國際,幡田海斗的情況按照國黨成員安排進行便可。”

“電臺搜查具體時間是從明日開始,由憲兵隊領導,警察廳特務股協同全城警察署配合。”

“你參與其中要多留意進展。”

“這點我明白,其次幡田海斗已經介紹給憲兵隊。”

“你這里效率倒是不低。”

“只能算是給了對方一個契機罷了。”

“永川友哉會對你進行打擊報復嗎?”寧素商覺得有關這點需要確認。

“他其實心中明白這是大勢所趨,不會不顧及身份對我進行報復,永川友哉處不用擔憂。”

“也就是說現在主要問題,在新京滿清遺老這里。”

“我確實有些不明白,日本人、偽滿都有出面鎮壓,他們就算心中不甘想要報復,怎么敢如此著急,就不怕讓新京當日場景再現?”

這個確實是池硯舟心中疑團。

寧素商分析道:“有關滿清遺老一事組織多有留意,新京方面確實有鎮壓,按理說他們不敢這個時候就觸霉頭。

你雖然是基層警員不假,但現在他們若是動你便是無視日滿意見,這是一種挑釁的行為,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節骨眼。”

“舒勝有沒有可能夸大其詞,或許雙英衛只是口中發泄呢?”

“雙英衛若是口中發泄,沒必要讓舒勝提供你的資料,且不僅是舒勝,他們亦從其他渠道在收集你的信息。”

“那到底是為什么?”

“我和市委同志商議過這個問題,認為暗中報復他們肯定是不敢的,起碼現在不敢,有可能這個報復是明面上的。”

“明面上?”

“或許會故意造成你工作失誤,讓警察廳對你進行處罰等,類似這種情況的報復。”

聽到這種言論,池硯舟恍然大悟。

有道理。

暗中報復他們現在不方便這樣做,但其他方面可以想想辦法。

池硯舟苦笑說道:“若是如此則不好防備,日后誰知他們什么時候,突然暗中算計我。”

“組織方面會想辦法多做打探,看能不能掌握他們的具體計劃,你這里日后要時刻保持警惕,切莫掉入陷阱之內。”

“我明白。”池硯舟雖覺得麻煩,但并非危急。

畢竟滿清遺老一脈不會暗殺他,因他現在只要死了,哪怕死在反滿抗日分子手里,日滿都有理由懷疑是遺老一脈假扮殺害。

所以只要不是要命的手段,都有防備和化解的機會。

且就算要命,也要看看到底是要誰的命。

滿清遺老一脈寒蟬罷了。

早就沒有昔年風光。

鄭孝胥一死更是不足為慮,倒不必自己先嚇唬自己。

但必要的警惕性池硯舟不會忽視,局勢瞬息萬變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