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第七百零七章不宜聲張第七百零七章不宜聲張(2/2)
“股長的意思是?”
“說是齊齊哈爾方面的問題,但讓我暗中對你進行調查。”
“可隊長……”烏雅巴圖魯很想說,既然是暗中調查,池硯舟怎么能直接告知。
池硯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股長與你并非朝夕相處,有所懷疑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要心中對股長有所微詞。
至于我和你是多有了解,從始至終你若是軍統潛伏人員,我豈能絲毫沒有察覺。
原本我是不想和你說這些,擔心影響你的工作狀態,可你自己已經猜到,那我干脆就全盤托出,免得你心中疑神疑鬼。
現在所言就是讓你放心,我對你十分信任,日后正常工作就好,所謂的調查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響。”
聽到池硯舟說的如此透徹和掏心,烏雅巴圖魯感激的急忙道謝。
面對這等感謝池硯舟表示不必如此,但心中想的無非就是利用此事讓烏雅巴圖魯死心塌地,等日后真想要對其做些什么的時候,豈不是更加麻煩。
降低對方的警惕性,總比讓對方時刻保持警惕要好。
“屬下日后為隊長上刀山,下火海。”
“這些話太過言重,你在醫院好好養傷,我明日去將楊順等人帶回來。”
說話間池硯舟確實是將烏雅巴圖魯送到醫院,打算讓對方進去自己也回家休息。
可卻看到刁駿雄一臉不喜從醫院出來。
“刁隊長怎么在醫院?”池硯舟低聲問道。
“屬下還沒來得及匯報,刁隊長手下的警員也有受傷住院的。”
“你先進去。”
“是。”
等到烏雅巴圖魯進去醫院,池硯舟朝著刁駿雄走去,口中說道:“刁隊長。”
刁駿雄抬眼一看是池硯舟,同樣好奇問道:“池隊長今夜才回來嗎?”
“是啊,怎么刁隊長來醫院了?”
聽到這個問題刁駿雄有些不想回答,可這種事情又瞞不住,干脆直接說道:“新陽區警察署的人,居然在冰城神社附近秘密保護一名商人,反滿抗日分子今晚剛入夜就展開暗殺行動。
我的人恰好就負責這一區域內的路卡工作,被敵人故意弄出的動靜給吸引過去,但發現問題后就立馬趕回來,卻還是沒能攔住行動結束的反滿抗日分子,還傷了四個人,這不送醫院里來了。”
池硯舟一聽就明白了,這是組織的行動,鋤奸張福滿的兒子。
看來和此前商議的行動方式一致,只是行動時間很早,池硯舟等人回來的時候早就結束,所以不曾聽聞。
在盛懷安辦公室內,對方也沒有說這個問題,畢竟與池硯舟關系不大。
“新陽區?”池硯舟同樣表示很好奇。
“沒錯。”
“敵人行動成功了嗎?”
“自然是成功。”
“那這些和刁隊長也沒有關系啊,負責保護的工作也不是我們特務股的。”
“池隊長所言極是。”刁駿雄當然不會說自己有問題。
不過心里也是暗罵手下警員,確實是經驗太少,沒有經驗你就老老實實執行工作安排,卻偏偏還想要建功立業。
不然今夜就算新陽區這里保護工作失敗,刁駿雄手下警員也能攔住兇手,那豈不是彰顯作用還能立功。
好過現在受傷住院,還要刁駿雄前來探望。
說是探望其實不過是詢問詳細情況,看能否繼續追捕,但經過一番詢問早就不抱希望。
說完自己的問題,刁駿雄也問道:“池隊長怎么也深夜來醫院?”
“同樣是行動遭遇敵人,手下警員受傷住院。”
聽到情況差不多,刁駿雄心里稍微平衡一些,好奇問道:“具體什么情況?”
“股長沒說任務解密,我也不好和刁隊長詳細說,可能明日就會有結果,到時再同刁隊長詳談。”
“理應如此。”刁駿雄當然明白保密條例,不可能對池硯舟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是大家的基本素養。
正是因為如此,池硯舟很多時候想要知曉情報,都不能一直追問,因為大家都明白不能追問,誰反其道而行誰就有問題。
邏輯上就是這么簡單。
你看現在刁駿雄不好奇嗎?
可他不會多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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