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佛珠,墜神壇,清冷佛子破戒了

第十七章 鳳棲宗入考(二)

不絕于耳的談論聲讓燼歡聽得頭痛,她可不是來跟映雪比美貌的,這一輪接著一輪的比試她得想個法子才行。

入考的弟子約莫著大概有百余人,現在擂臺進行比試,比試勝出者可參加下一輪,直至剩下十人才可進入內試。

比試進行的如火如荼,刪選了不少的人下場,一名穿著灰色袍子的男人立于擂臺中央,手里拿著一本冊子,“第一輪測試入選一名弟子,剩余四十人,請下一輪入考弟子聽到名字后進入擂臺邊等候。”

名字一個個念了出來,燼歡都沒聽見她的名字,卻聽見了映雪的,幸虧不是跟她同一輪,不然還真就沒機會了。

不過也不出燼歡所料,第二輪勝出者中就有映雪,她是唯一一個贏了的女子,下場時那得意的神情簡直令人發指。

很快就輪到了第三輪,燼歡是第四個出場的,前三個贏了的人是清虛堂的弟子,她要打贏他才能入選。

燼歡緩步走上擂臺,朝著清虛堂弟子微微施禮,后者也是禮貌性的回了回去。

震耳欲聾的鼓聲響起,也拉開了比試的序幕。

清虛堂弟子善用的是短劍,鼓聲響起時便對燼歡發動了攻擊,帶起的劍鋒劃過了她的肩膀,險些削下她一塊肉。

燼歡盡力躲開他的攻擊,猶如一條蛇一般在他的劍下四處躲著,卻沒有一招能夠打在她的身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燼歡一直在躲卻沒有發動攻勢,讓清虛堂弟子也摸不著頭腦,手下的短劍也使的著急了些。

原來,他先急了。

燼歡勾唇輕笑,閃身躲過時靠在了擂臺上搭起的繩索上,故意引清虛堂弟子攻來,后者果然上當,她指尖捏了顆石子打在他的膝蓋上,打的他一個踉蹌摔在了她的身上。

燼歡故作驚恐,實則卻跌進了他的懷里,柔聲細語的說著:“呀,你都弄疼我了。”

清虛堂弟子微微一愣,趕忙拉開距離,不好意思的回道:“抱歉,是我失禮了。”

“既然知曉失禮了,那我便不客氣嘍。”燼歡輕笑一聲,一腳踹在了那弟子的胸口上,反手拉住他的手腕,驚呼一聲,“踢疼你了吧,快且讓我瞧瞧。”

清虛堂弟子一直生在山中,從未有跟女子如此親近過,見她說這話,手腕上的觸感又如此軟滑,一時間迷了心神,竟愣在了原地。

就是這個時機!

燼歡眼睛一亮,猛地扯過他的手,再反手將他推下了擂臺,清虛堂弟子落下擂臺時都不知發生了何事,自己就這么輸了。

他抬頭看去,正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睛,“我贏了。”

清虛堂弟子手中的短劍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堂上的宗主見他這般樣子,氣的直拍凳子。

“還不快把他帶回去,不嫌丟人嗎?”

離得近的弟子趕忙上前把人給拉走了,可那名清虛堂弟子眼中滿是燼歡的音容笑貌,全然忘記了師父的教誨。

下了擂臺,燼歡迎面就撞上了梓夷,“真厲害啊,剛剛那幾招我還以為你招架不住要輸了呢,沒想到你居然會贏。”

燼歡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我會贏。”

話音剛落,燼歡便看見了不遠處站著的裴修寂,他還沒有上場,此時正轉身離去,燼歡不解的開了口,“他都不用比試的嗎?”

梓夷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是裴修寂,便和燼歡解釋道:“他呀,是二師父的弟子,先前我都沒見過他呢,早知道他也在鳳棲宗,一開始我就不用找的那么辛苦了。”

他是鳳棲宗的弟子?

裴修寂不是修佛的嗎?怎么又成鳳棲宗弟子了?

想到這里,燼歡托詞先離開一會,朝著裴修寂離去的背影追了過去,沒跑多遠就看見了他,忙叫停了他,“裴修寂,你給我站住。”

裴修寂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有何事?”

“喂,你不是說會在比試中幫我嗎?你都不用比試的,還怎么幫我?”燼歡有些氣惱,自己分明是被他給騙了。

裴修寂神情平淡,聲音更是清冷,“你光靠那些狐媚子手段不也是能贏嗎?無需我幫你。”

“你都看見了?”燼歡挑了挑眉,“哦?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同他貼的近了些,這會子吃醋了吧?”

裴修寂偏過頭去不看她,“比試靠的是真本事,而不是你的那點小聰明,光使這些手段,你自問能用多久?”

“怎么能說是小聰明呢?”燼歡眼底帶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腰帶,“我本就是狐貍,用的自然也是狐貍該用的本事,大師這么說我,可就不對了。”

裴修寂一時被她說的語塞,果真下山時師父說著女人的話不能相信,更不能同她爭論是對的。

見他不說話,燼歡大著膽子貼近他,仰頭在他唇邊印下一吻,“大師,我這般樣子,你總歸該消氣了吧。”

“胡,胡鬧!”裴修寂臉色微變,向后一步,同她拉開了距離,“此時正在入考比試,你這像什么樣子。”

燼歡撇了撇嘴,無所謂的聳肩回道:“反正我比試的第一輪已經贏了,第二輪不管怎么樣你都得幫我,這是你答應我的。”

“我是答應你會幫你,但并非是如此幫你。”裴修寂沉著臉,冷聲問道:“你難道為了贏,可以隨便對任何一個男子都是如此嗎?”

燼歡聽得這話很不舒服,皺著眉看向他,“大師,在你眼中我是這么隨便的人嗎?”

“怎么不是?你方才在擂臺上不就是那么做的嗎?”

燼歡咬了咬下唇,眼眶微紅,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我已經跟凡人一般無二了,如何同那些修仙弟子比試,我用的法子又沒有傷害到他,不比那些傷著人的強多了,大師,你太過分了。”

“我……”裴修寂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好,見她落淚,心底軟了軟,“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又是什么意思?”燼歡抬眸,委屈的看著他,“在大師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只會勾引男人的狐貍精,以后大師還是莫要與我見面好了,免得壞了大師的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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