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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隱贊嘆:“九天之變果真神奇,能讓我戰力蛻變,而最后一天的那一劍,就來自無為,不過我還沒補足,需要無為幫我補足。”
“你的九天之變,哪里來的?”御桑天終于問了,更惡心的是始祖都會,那無疆上其他人是不是也會?想到這個,他就有些憋悶,有種被人當傻子的感覺,還是很多人。
自與無皇一戰到現在,無數人猜測陸隱與無皇的九天之變來自哪里,御桑天當然也不解,這是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事,若非九天之變,陸隱憑什么化解他的一念永恒。
而今他終于問了。
陸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為什么對如沐出手?”
“別跟我說是不想讓我去御神山,御神山入口在天外天周圍,如果你真不愿我去,完全可以封閉,沒必要特意殺去無疆對一個如沐出手。”
御桑天揮手,嵐一怔,退開。
在嵐退去后,御桑天才道:“我救了你一命。”
陸隱不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九天之變,你不說,我就不問,你想要無為,可以,用十三天象來換。”
陸隱走了,御桑天讓嵐退開,只是為了不讓她聽到那一句話。
如沐的事太古怪了。
陸隱走出天外天,忽然回頭看向明日獸,目光落在明日獸手掌上。
就在來天外天之前,如蠶到了百草域,接走了已經成為活死人的如沐,并留給陸隱一句話,御神山歡迎他。
這句話徹底打破了如沐之前說的所有。
如沐說御神山不愿讓他去,所以她才推算御神山入口,但如蠶卻說御神山歡迎他,這話不是如蠶的意思,必然是如家家主如過的意思。
一個如沐,一個如過,表達出了兩種意思。
陸隱總感覺如過在點他,而如沐在成為活死人前,留下的唯一有價值的信息就是明日獸手掌。
第一次聽到御神山入口會出現在明日獸掌心的時候他就奇怪,入口怎么會出現在那,而今,如家帶來的話如同一根線,將明日獸手掌與如沐想要做的事聯系起來。
陸隱目光落在明日獸手掌之上,看去的一眼,寒意籠罩全身,他仿佛看到一雙眼睛盯著他,誰,御桑天?
為什么突然盯著他?因為明日獸手掌?
陸隱下意識目光上移,看向明日獸面部,仿佛剛剛看向手掌那一眼是無意的。
從來沒有這般驚人寒意,究竟是不是御桑天?陸隱也不確定,他盯著明日獸面部看了良久才離去。
至始至終沒有再看一眼手掌,連余光都沒有。
不過心中已經確定,明日獸的手掌,有問題。
這或許就是御桑天對如沐出手的原因,她說了某種忌諱。
昏暗的天空,原本一如往常,但隨著虛空裂開,一道道劍光落下,大地崩潰,響起無數人哀嚎。
自裂開的虛空走出一個個修煉者,為首之人來自三十六域林羽門,為五林強者。
他居高臨下望向大地,面色冷傲,帶著嘲弄與后怕:“還真有一批藏著的,動手,記住,別殺,盡量抓活的。”
大地之
上站著無數人,這里有城池,有帝國。
隨著修煉者殺來,那些人迷茫,這個平行時空原本的修煉者并不強大,達到漫步星空已經被看做半神,然而殺來的修煉者,在他們看去,都可以漫步星空。
怎么有那么多半神?
帝國被一分為二,曾被帝國視為禁地的領域四分五裂。
一個個意識生命面露猙獰,殺。
五林強者嘴角彎起,望向遠方,那里,是這片陸地帝宮之內,那位端坐于高位之上的男子抬頭:“為什么能找到這里?”
“你會有答案的,星光級意識生命竟然有五個,你是我的了。”
靈絲切割虛空,將一排飛船攔腰斬斷,火花四射。
天工域宗師級強者收回靈絲,眼中帶著炙熱望向遠方,果然有很多意識生命。
遠方星球,一道道光束射向星穹,被靈化宇宙修煉者抹消。
北山域山主親自出手,他要給北山域弟子抓更多意識生命,而這個平行時空竟存在相當于靈法層次意識生命,這個,他要了。
陸隱透露了五個平行時空意識生命給天外天,相比藏在靈化宇宙的所有意識生命,他也不知道是多少,但這個代價足夠讓靈化宇宙對無疆放下戒心。
他來到了一個平行時空,望著遠方無數意識生命與修煉者廝殺,轉身進入一座銀色的建筑,一步步走向里面。
每一步,都有漣漪蕩漾而出,如同踩在了時空脈絡上,將這方平行時空,完全囊括。
建筑最深處,有人大笑,手里拿著紙片貼在另外三人頭上:“你們又輸了,哈哈哈哈。”
此人身穿秀滿鮮花的外衣,顏色艷麗,很是顯眼,臉上布滿笑意。
另外三人彼此對視,目光閃爍,不時看向腳下。
漣漪蕩漾,他們想撕裂虛空離開,卻做不到。
“大人,他來了。”一個頭上貼著五張紙的男子忐忑道。
那個身穿鮮花外衣的男子擺手:“別在乎,再來一局,別讓我,誰讓我,我宰了誰。”
“大人,先解決外敵吧,這個人類氣息很恐怖。”又有人道,是個女子,臉上毫無血色。
玩游戲?他們連坐都坐不住了。
身穿鮮花外衣的男子翻白眼:“沒出息,一個人類把你們嚇成這樣,滾吧。”
三人如蒙大赦,急忙逃離。
迎面,陸隱已經到來,看著三人,目光越過他們,看向里面,那個身穿鮮花外衣的男子自顧自摸著紙牌,喃喃自語著什么。
三人不敢與陸隱對面,轉身就逃。
陸隱沒追,這三個都是星辰級意識生命,相當于祖境,正好留給靈化宇宙。
他可以吸收普通意識生命,那些意識生命不會被靈化宇宙強者看在眼里,弱小的修煉者對陸隱毫無意義,反倒是那些強大意識生命,需要放回去,讓靈化宇宙強者修煉,正好成為他的眼線。
沒幾步,陸隱來到房間外,看向里面。
那個身穿鮮花外衣的男子抬頭,看向陸隱,露出燦爛的笑容:“玩一局?”
陸隱點頭,坐到他對面:“怎么
玩?”
“簡單。”他抽出一張紙牌,紙牌右上角數字從一到九變幻不定:“輕點紙牌,數字定格,誰的數字大誰就贏,贏的人可以把紙條貼在輸的人腦袋上。”
“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陸隱感興趣:“有意思,不過我為什么要跟你玩?”
男子笑道:“你是來抓我的,如果你能連贏我十局,我跟你走,絕不反抗。”
男子正是十三天象之一的花滿衣。
對于花滿衣,陸隱并不了解,此前閉關三個月,他搖到骰子六點的次數也有五次,其中有一次恰好融入這片平行時空意識生命體內,這才知道花滿衣所在,否則找也找不到。
之前融入的意識生命只知道有兩位十三天象來了,具體在哪并不清楚。
只能說這個花滿衣倒霉。
陸隱同意了:“好,那就玩吧。”
花滿衣目光一凜:“不過,如果我贏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一局一個問題。”
“不公平。”
“公平,我可是沒打算反抗,只看游戲。”
陸隱嘴角彎起:“可以,來吧。”
花滿衣雀躍,紙牌懸浮半空:“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陸隱道。
花滿衣一指點出,紙牌右上角,數字停下:“七,哈哈,你只有兩個數字能贏。”
陸隱一指點出:“八,不好意思。”
花滿衣臉皮一抽:“再來,五,你。”
“六,不好意思。”
“再來,八,你來。”
“九,實在不好意思。”
花滿衣一連懵,見鬼似的打量陸隱:“你這家伙不會作弊了吧。”
陸隱聳肩:“彼此彼此。”
花滿衣大怒:“你還真作弊了,這是游戲,要公平,不算。”
陸隱好笑:“意識波動可以控制數字,你跟他們玩就沒控制?”
花滿衣怔了怔,無語看著陸隱:“到底你是十三天象還是我是十三天象,怎么感覺你的意識還要超過我?”
陸隱在無為記憶中并沒有花滿衣,這個花滿衣是無為被抓后才成為十三天象的,與暴岐,夢桑天成就桑天一樣,時間并不長,當然,那只是相對無為。
花滿衣成為十三天象的時間應該介于天元宇宙天上宗破滅與道源宗九山八海崛起之前,具體哪個時間段就不知道了。
“算你狠,行,再來。”花滿衣一指點出,紙牌右上角數次停下,九。
他得意看向陸隱:“怎么樣,讓我先來,這就是后果,你贏不了,最多平局。”
陸隱看著他:“那就費點勁,你可以反抗。”
花滿衣湊近陸隱:“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還沒贏。”說著,陸隱一指點出,最終,紙牌右上角數字不斷跳躍,兩個數字跳躍,就是不停下,看上去就跟雙位數一樣。
陸隱看向花滿衣:“我贏了。”
花滿衣陡然出手,意識轟向陸隱,陸隱巍然不動,任由意識轟擊,抬手,一掌打出,絕對的力量泯滅虛空,將花滿衣半個身子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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