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醫的仕途筆記

第146章:白家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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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有預感地震、海嘯、颶風等自然災害的能力,人對自然災害的感知能力雖然減退了,但有一部分人卻產生了其他方面的預感能力,比如政治運動的感知能力。

白勝山也許就有某種預知能力,不然,孫東州在制定聯合行動的方案時,白勝山會那么著急拋售一些連城集團控股或白上文自己鼓搗的生意,他不僅強令下面的人及白上文丟掉一些生意,還強令公司及白上文切斷與某些官員的聯系,并抹掉所有的痕跡,銷毀證據。

所有人都認為他瘋了,但有人去請示白家老爺子時,得到的回復卻是,現在白勝山才是總裁,他無權干涉。他不是無權干涉,他是默認了白勝山的行動。

吳大用現在最忙了,因為他的身份實在太多了,表面上他是白上文的人,但白勝山讓他當二五仔,要及時匯報白上文的事,暗地里他是白喜的心腹。

可是,誰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是曾富生的人。

平時,他和曾富生見面都是偷偷摸摸如間諜碰頭,但這次,他卻是大大方方的來找曾富生。因為,他是代表白上文、白勝山來找曾富生談生意的。

說過了,拆遷公司不是人人都玩得起的,即使白給一家拆遷公司,沒能力和關系的人,絕對不用多久就要關門。

白上文的拆遷公司,當然是龍江市最大的拆遷公司了,資產不是很多,很多人都能吃得下,但是,能吃得下公司并不代表能經營得下去。

所以,要甩掉這個公司,還真是不容易的。

“生哥,白家忠狗來了。”即使最心腹也不可能知道老板所有的事,雖然曾富生視跛腳如兒子一般,但他卻不知道曾富生和吳大用的關系。

“忠狗?”曾富生很奇怪跛腳心腹為何整這么一個詞。

“吳大用可不是白家最忠誠的狗么?”曾富生表面和白家和平共處但暗地里卻在暗斗的事,跛腳當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對吳大用是很不友善的。

“呵呵,你啊,嘴巴太毒了,做人,不必這樣,讓他進來吧,嗯…你那么討厭他,就去忙你的吧,讓其他人也不要待在我這兒。”曾富生知道,吳大用光天白日的直接來友誼會,絕對不會是路過順便看看的。

沒一會兒,小弟將吳大用帶到,然后關門離去。

偌大的辦公室,及門外窗外一定范圍的距離內都沒其他人,這是曾富生的規矩,當他說讓跛腳去忙的時候,就表示,他要一個絕密的環境。

“來一杯吧,剛剛買的凍頂,新茶。”兩人之間當然不用說廢話,曾富生比了比手勢請吳大用坐,然后泡茶。

吳大用這會兒完全沒有在白家那種“奴才樣”,他這會兒的神色竟然很放松,像回到家里一樣,從他放松的神態上可以看出,他和曾富生的關系非同一般。

他端茶喝了一口,放松身子攤在沙發上重重呼了一口氣說:“呵,很久沒這么放松了。”

“做人,有壓力才有動力。不過,一切都值得的。”曾富生笑了笑說。

“但愿吧…不過,我越來越覺得計劃難已完成,白家,或者說,白勝山并不如我們想的那么簡單,這個人,表面的書呆子樣子或許只是在演戲而已。”

曾富生聞言,很是震驚,剛端起來的茶停在半空,抬頭看著吳大用說:“你發現了什么?對了,你今天怎么跑我這兒來了?你給白家什么理由?”

吳大用坐直了身子,喝了一杯茶,又拿起幾上的雪茄剪了一支,一邊用打火機烤烘一邊緩緩說:“白勝山讓白上文半拆遷公司賣掉,切斷所有與官方往來,清理掉所有與地上地下各色人等往來的痕跡、證據。而做出這些決斷,僅僅是因為紀委帶走了幾個局行的人,你說,一個書呆子,能有這種反應?能這么決斷?”

曾富生沉默,一個人從紀委帶走幾個人就決定甩掉一間正在大賺的公司,僅憑這么一件事,就斬斷所有地上地下的聯系,而這些聯系一直是公司發展的暗力量,這需要魄力,需要果斷,這確實不是一個書呆子的行為。

“他為什么要演戲?”良久,曾富生說。

“真的難以理解,他應該感覺得到,白喜并不喜歡他,他裝成書呆子,白喜就更不喜歡他,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呢?這是一個謎,我一直在想。”吳大用吐著煙說。

“呵呵,不理解就先不理會他唄,不管他為什么,我們的計劃都不變,我就不信,他還能比白喜厲害。”曾富生說。

吳大用搖了搖頭說:“實際上,現在連城集團及白家的實權還在白喜手里,白勝山只是一個傀儡而已。所以,在沒摸清他的目的之前,我覺得計劃不要急進。”

“錯,我認為恰恰相反,在白勝山沒掌實權前,要加快計劃進度。為什么?因為他一定不喜歡當傀儡,他一定會想辦法奪權,如此一來,父子二人就會產生矛盾,他們有矛盾難道不正好是我們的最佳時機么?”說到斗爭,曾富生比吳大用厲害太多了。

家和萬事興,上下猜忌,父子猜忌,那么便會有裂痕,有裂痕的時候豈不就是最佳的進攻時機么?

吳大用想了一下便明白曾富生的意思,點了點頭說:“好吧,你或許是對的。那么,拆遷公司你怎么看?”

“呵呵,價錢合適就拿下啊,未來十年內,拆遷這碗飯會越吃越香,而且,可以擴展一下業務嘛,土石方工程,填埋工程都可以做嘛,工具人員都是現成的,只要增加資質就可以了。”曾富生沉吟片刻說。

“我也覺得可以吃進,當然,價錢要‘合理’”吳大用笑說。

“五折能拿到吧?”曾富生說。

“我當然希望更低,但很難說服白上文,這貨和別的紈绔不一樣,別的紈绔都是散財童子,這貨卻是一個貪財奴,錢就是他爸爸。”吳大用想了一下說,“六折應該有把握。”

“嗯,行,那就六折吧。”曾富生點頭道。請瀏覽wap.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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