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崽崽三歲半,我是萬獸小御神

第一百七十八章 搬我娘親的嫁妝

團寵崽崽三歲半,我是萬獸小御神第一百七十八章搬我娘親的嫁妝(求推薦求收藏)→最新網址:dishuge

“慢著。”崔伯爺正激動,把人往里面讓,就聽見楚懷元出聲阻止道,“既然令夫人不歡迎,孩子們在這里給你行完禮就可以,不必進去了。”

崔伯爺的臉色有些尷尬,“這……那婦人頭發長見識短,父親別和她一般見識。孩子們都到家門口了,哪有不進去的理?再說了,崔家的長子長孫都在,好歹也該進去給祖宗們上柱香磕個頭是不是?父親……”

“還是算了吧,”楚懷元神情冷淡的很,“孩子們這些年沒指望過誰,也都這么過來了,這個時候再認什么長子長孫,沒的讓人笑話。更何況今兒個來也不是為了敘舊的,已經被堵在門外老半天,時間緊迫,還是把正事先解決了再說吧。”

崔伯爺還想再堅持,就聽見大門吱呀一聲,付氏從里面走了出來。

耷拉著一張臉,活像誰欠了她幾百吊大錢。

她的身后跟著辛氏和琯娘,還有崔圓圓。

一出來,她們的目光便緊緊的盯在惠娘和嘉寶兒的身上,恨不得在她們身上剜出個窟窿。

等了一會,見沒人搭理她們,琯娘先就忍不住了。

伸手指著惠娘道:“你這個沒有人教的,見了我娘竟然連禮都不行嗎?是誰教你的規矩?”

一顆小石子彈射而出。

直接打在她伸出來的那根手指上,疼的她嗷一嗓子,嚇得眾人一哆嗦,還以為哪里炸了鍋。

接著便見她捂著手指疼的跳腳,眼淚都出來了。

“疼,疼,疼,嗚嗚嗚,娘,疼。”

于嬤嬤趕緊上前,一看那根手指已經開始紅腫,忙哄著道:“姑娘快回去上藥吧,消消腫,不然一會更遭罪。”

琯娘疼的臉色煞白,剛要離開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太對。

猛一抬頭瞪著惠娘道:“是你干的對不對?是你讓人打壞我的手指,是你,肯定是你。”

眾人的目光看向惠娘。

就見惠娘氣定神閑的和陳大有說話,理都不理她。一邊說一邊指著東鄉伯府大門,讓陳大有看門上那幾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周圍的讀書人一眼便認出那是楚老的字。

陽光下,大字端莊,渾厚,大氣。

琯娘見惠娘不搭理自己,火氣騰騰往上冒,伸出腫成了胡蘿卜的手指罵道:“你個離家出走的小……”

她把那兩個難聽的字眼咽了回去,“你離家出走這么多年,竟然還有臉回來?回來了竟然敢在我娘面前擺譜。你自己在外面不清不楚的,又領回來一幫不清不楚的人,就這樣,還想與我們東鄉伯府攀親戚,你覺得像我們這樣的門第,會認你和你這幫來路不明的人嗎?”

惠娘沒說話,崔之帆站在妹妹前面將她護在身后,冷冷地看著崔伯爺,“崔大人,你們府上的家教也不怎樣啊,大庭廣眾這么多人都還沒說話,你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倒先跳出來滿嘴胡言亂語,這又是誰的教養和體面呢?”

“更何況,我妹妹可從不做那種不清不楚的事,我妹妹當年被刁奴所害推下懸崖,差點葬身野獸之口,幸虧上天垂簾被妹夫所救,二人秉禮成親,有媒人有婚書,正大光明,你們那些無中生有的話還是留給你們自己吧,”

“另外,貴府姑娘恐怕太自以為是了些,我們可不是來攀什么親戚的,這東鄉伯府有害我妹妹的仇人,我們還沒到了與仇人和平共處的地步,少來和我們攀交情。”

眾人面面相覷。

刁奴,推下懸崖,仇人,就在府里……

付氏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接著又不見了。

都過了這么多年,當年的事情即使再不嚴密,現在說出來,人家也不會盲目去相信,除非他們能拿出證據。

但是時日已久,證據早就沒有了。

當初將崔惠娘推下懸崖的奴才也早就被她打發到遠遠的鄉下去,任憑誰也找不到。

崔伯爺剛要呵斥琯娘,崔之盛聽著那話不好,也不高興了,“大哥,好歹我們是一家人,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你就是對爹地和娘親再不滿也不能血口噴人啊。什么刁奴害人,什么府里有仇人,這么無憑無據不負責任也是能隨便說的嗎?虧得你還是讀了那么多書的人,我看都讀到狗肚子里了還差不多。”

本以為崔之帆聽到他的話會黑臉,沒想到人家只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接著便對崔伯爺道:“讓人打開大門,我的人要往外搬我娘的嫁妝。”

眼看就到午時,太陽已經升的老高。

楚懷元坐在椅子上,曬的懶洋洋的。

小廝從馬車里拿出他的小茶壺,老爺子喝著茶,手指輕輕點著拍子,看上去優哉游哉,好不快活。

他的腳下趴著小金子和小黑子,兩只崽子比剛來的時候大了許多,身上的絨毛還沒褪干凈,眼睛里的獸性卻隱隱有覺醒的跡象。

多多和少少正無聊的趴在東鄉伯府那幾個氣派的大字上,一邊嗑瓜子一邊閑聊。

“你說這些人還磨嘰啥?這要是我,直接咔咔一陣亂殺,將反派都弄死,讓好人都留下,多痛快。何至于這么半天了,什么都沒做,凈在那打嘴巴官司了。”

“你不懂,”多多故作深沉道:“這就是人類的通病。總是在干正事之前先說說話,二話不說就開打,那不叫人,那叫瘋狗。”

“吼吼。”小金子應景的叫喚了兩聲。

底下的人聽見兩只鳥趴在大門上說人話,無不稀奇。

付氏就站在它們下面,嗑瓜子吐出來的皮落在她的頭發上,衣服上。她還夠不著,氣得都要抓狂了。

聽崔之帆說要來搬楚氏的嫁妝,付氏也顧不得抓鳥,跳了腳就對崔之帆叫,“你說什么?搬嫁妝?搬什么嫁妝?你娘的嫁妝早就被你們兄妹偷偷倒騰出去了,你說來搬就來搬?你當這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嗎?”

“東鄉伯夫人,”人群里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當朝御史,姓毛,另一個竟然是當今大皇子簫景一。

眾人行禮的空檔,付氏的神色眼見著有些慌亂。

其他人她可以不在乎,只要她在大門口一站,看誰敢動她一個指頭試試。

可是大皇子來了,她是連堵門的膽子也沒有。最新網址:dishuge→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