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炮灰,會億點技能很合理吧

第118章 下域最不好惹的煉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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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飛鴻沉默不語,黑胖子倒是招得飛快,一點不帶含糊就把月蓮會和秦放暴露出來,恨不得把一生做過的所有事全盤托出。

但說完也換不回來一命,輕飄飄的一道威壓鉆入識海,黑胖子瞳仁渙散,神魂俱滅。

徐飛鴻惡狠狠地看向黑胖子的尸身,渾身顫抖著等待死亡降臨。

然而,在場元嬰真人都不打算殺了他。

為首的玄元宗真人最先收了威壓,面無表情地開了口。

“回去告訴你們盟主,若不肯茍活,那便不必再活。”

鐘靈歌站在樹下,不太理解地看向空中眾真人,放走一個徐飛鴻無關緊要,但為什么要放?這話有什么好傳達,大不了找到月蓮會的地址,殺過去就是了。

但元嬰真人顯然不會給她解釋,說完就將徐飛鴻拽去山谷外,一起沒了蹤影。

“什么情況?”

“為什么不殺他?”

“邪修見而誅之,怎么能放過他!”

“太奇怪了”

所有人都跟鐘靈歌一樣,搞不懂這些元嬰真人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眾人猜測了一陣就沒了興趣,把邪修們的儲物袋解下來,開始分起了戰利品。由于是鐘靈歌的小隊伍提醒大家,他們四人分到的數量最多。

分完戰利品,眾人都要往回趕,鐘靈歌和藍肆月表示需要修整,留在了原地。

人都走光了,林小九才從地底鉆出來,由鐘靈歌拴在腰間。

“我聽他們的意思,月蓮會沒多少邪修加入,就是那個叫秦放的盟主挺厲害,金丹圓滿,竟有望進階元嬰成為邪修第一人呢。”

林小九偷聽到的信息跟黑胖子說的一致,不過他們都說不清月蓮會的根據地到底在哪里,因為進出都要封閉五識五感,由領隊帶路出入。

“留徐飛鴻一命,會不會是看他怎么回去,好找到月蓮會老巢?”鐘靈歌取出在邪修手中得來的邀請函,上面的地址是東部平平無奇的小山谷,很顯然也不是他們的真實根據點。

“有可能。”藍肆月沒怎么打過癮,興致缺缺,抱著劍看向遠處發呆。

鐘靈歌正想調侃她幾句,靈覺忽然感應到殺機,警惕心一起,玲瓏塔隨心而出。

藍肆月的警覺性同樣很高,見她祭出法器,立刻祭劍戒備,神識觀察四面八方的細微動靜。

三道攻擊分別從天上、地底和左側襲來,靈光先至,熟悉的公鴨隨即響起。

“玄元道友,你與我們無冤無仇,若此刻離開并守口如瓶,我們絕不追究!”

藍肆月耳朵微微一動,像只靈敏的小獸,劍光沖破林中黑暗,破空襲向公鴨嗓隱藏的方位。

噗嗤!

長劍割破防御傷及肉身的聲音,在寂靜樹林中格外刺耳。

“劉道友憐香惜玉,可惜人家不領情呢!”

許珠珠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翩翩身影如在林中起舞,手中無數緞帶虛虛實實纏繞在樹木上,眼看就要形成一座簡易困陣。

忽然之間,一道灰白色巨影飛速游來,獸口一張,吞噬了真實的緞帶。

許珠珠沒想到她這么快的動作會被識破,法器被吞,胸腔一陣悶痛,她習慣性看向師兄求助,結果看到的場景簡直難以置信。

一只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黑色小獸,啃穿了岳胖子的心脈。

“師妹”岳胖子瞪大雙眼看向許珠珠,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向前栽下,意識陷入黑暗。

“師兄——”許珠珠的慘叫戛然而止,一片白茫茫的劍光淹沒了她的臉。

鐘靈歌最省力氣,操縱九陰蚺纏住試圖逃跑的劉墉,不讓他逃走也不下狠手,就這么看著他掙扎,聽他用難聽的公鴨嗓大喊救命。

鐘靈歌聽得耳朵發揚,走過去用玲瓏塔本體哐哐砸向他的頭,砸得他一陣嗷嗷大叫。

“你當你是什么好東西,指誰誰就要來救你?元嬰真人都聽你吩咐?”

“嗷嗷嗷!你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單打獨斗,看誰厲害!”

見他還有力氣放狠話,鐘靈歌砸得更狠了,一邊砸還一邊懟。

“你厲害,你厲害到第二場挑戰賽都沒撐過去。一群手下敗將還敢來埋伏,要不是我們人美心善,你們幾個有九條賤命都不夠用!”

“你、你要不要臉?你們是人美心善嗎?是大比規定不得殺人,違者重罰!”

劉墉氣得嗷嗚亂叫,但仗著這里有禁止殺人的死規定,心里又有幾分得意。不管鐘靈歌怎么不爽,今天就是殺不了他們!只要他還活著一天,他就會想盡辦法讓鐘靈歌過不好!

“哎,但凡你長點腦子。”鐘靈歌看到他眼里的得意和怨恨,搖了搖頭。“是不能殺人,可沒說不能廢人啊。”

嘶嘶——

九陰蚺吐了吐蛇信子,晃動腦袋一口咬住劉墉腹部丹田。

“啊啊啊——”

劉墉被纏繞得動彈不得,垂著頭眼睜睜看著腹部被咬開,那個看似活物卻不是活物的虛幻九陰蚺,將尾部鉆入丹田狠狠一攪

靈力消失的速度比他想象還快,他幾乎能感覺到皮膚和肉身的衰敗,一種早就不曾體會過的脆弱感籠罩了他。那是身為凡人,面對一切無力抗拒的不安和惶恐。

“劉道友,我們可沒有違規啊。”鐘靈歌收回九陰蚺,笑瞇瞇地看向他驚慌絕望的臉。“你想利用那對蠢貨殺我,讓他們抗罪,你偷偷獲利,殊不知人家也抱著一樣的想法。”

鐘靈歌從他們的打斗方式就能看出,兩方各懷心思,都想利用對方下最后的殺手。這樣一來配合就不太得當,而她和藍肆月、林小九是一起出生入死過,這三個拉垮的人根本不是對手。

“要是你們劉家還有意見,我也不介意一個一個,全部廢掉。”

鐘靈歌在臨走前收了笑容,冷冷威脅。

劉家人不敢怨怪九霄太上長老,也不敢怨怪責罰他們的人,把一腔怨恨全都發泄在她一個煉氣期身上,無非是看她最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