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休夫,重生煞星郡主是滿級大佬

第100章:只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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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長嘆一口氣,“左右你我已經斷絕父女關系,你過往什么樣也不會太過累及到我身上。你,就等著明日變成人人唾棄,低賤惹人嫌的犯人吧。”

“啊!”葉釗氣結,面目猙獰,齜牙咧嘴怒聲咆哮著。

“葉姝華,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葉姝華勾唇,面上浮現鄙夷,一個余光沒再給他一個出了牢獄。

牢房內,只能聽到柵欄和鎖鏈被瘋狂晃動的聲音,還有葉釗幾近瘋狂,如困獸的嘶吼聲。

葉釗的過往,她是在第二世的時候查出端倪的,但葉釗將身世藏得很好,她只是有所懷疑,卻并不確定,那人就是他。

但現在,她十分確定了。

葉姝華出了牢房就見葉姝欣滿臉的愧疚,她簡單寬慰了幾句,便一同乘車回葉府了。

從大理寺出來,與葉姝華道別,殷子荀回到易宅。

聽著九魚將偷聽來的匯報。

他擰眉陷入沉思,心中有兩個疑惑。

葉釗這么隱秘的過往,她是如何知道的?

她又為什么說葉釗已經殺過她一次?

想不明白,疑惑又延伸到之前他所查到葉姝華的信息。

他調查到的,葉姝華自幼整日被關在葉府院內,性格懦弱,喜歡海棠,不會琴棋書畫。

可,接觸下來,她畫畫了得,舞技一絕,又會行針醫術,還會武功近身搏擊。

查到的她是廢柴蠢笨一個,可了解到的,她幾乎是全能。

這很說不通。

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還有,她為何要對付太子,包括這次對付葉釗。

從她言行舉止不難看出,她對他是懷著極大的恨意的。

這種恨意,似是好幾世積攢下來的。

諸多疑問縈繞在殷子荀腦海里。

他越來越看不透葉姝華了,也越來越想知道真實的她是什么樣了。

他猜,若解開她身上的疑點,應該也就能知道,自己為何總是夢到她,又為何對她這般喜歡。

而且那種喜歡似是刻進他骨血,也似是經過了幾世的沉淀。

但解開她身上的疑點,突破口也只能是她本身。

他在疑惑葉姝華身上疑點的同時,京城某處,一個人也在疑惑他身上的疑點。

偏僻的客棧內,門窗緊閉。

一個黑衣人恭敬地站在那人身后,回稟:“少主,殷子荀的身世如之前探查那般,并沒有特別。他確實是殷家夫婦所生,生辰也與二皇子漓箬不同。只不過……”

漓朔回眸,還有嬰兒肥稚嫩的臉,嚴肅冷凝,盯著他追問:“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有一點很是奇怪,殷子荀自幼體內就有一種毒,而且據描述好似漓國的某種秘毒。另外,前段時間,殷子荀還遭一個漓國人暗殺。”

漓朔擰眉,“他不過是華國文臣之子,漓國人為何要殺他?”

“屬下推測,應該是和少主您一樣,見他與二皇子生得一樣,誤以為他就是二皇子漓箬了。”

漓朔垂眸,食指摩挲著下巴,沉吟:“那看來漓國皇室,有人先一步知道了殷子荀的存在。”

眸子微瞇,似在思忖什么。

“我需得即刻回漓國,你留下,暗中追蹤著他,若還發現刺殺,必要時出手相救。但切記,莫要暴露行蹤。”

“少主,不是已經查實他不是二皇子漓箬了么,為何還要保護他?”

“有人以為他是真的,何不就當他是真的?我那些堂叔堂哥們,一個個不老實,屢屢對我下手,不就是以為我們漓國皇室只剩我這一個礙他們事的了?”

“有個幌子在,倒也能分散他們一些注意力。”

黑衣人了然,“少主英明。”

夜深闌靜,葉姝華端坐在窗前。

腦海里回蕩著地牢里,葉釗瘋狂嘶吼的樣子,心里痛快又可悲。

等死的滋味不好受,今夜將是葉釗最痛苦的一夜吧。

她的復仇計劃總算有所進展,葉釗死了,這不過是前菜。

接下來,就該方栩和渃文柳了。

吉翠依照命令,送葉姝欣回了寢房,侍候她入睡。

將燭火都一一滅了,準備出去。

“吉翠姐姐,我有點兒怕黑,能點一支蠟燭嗎?”

“好,那奴婢在外間點一支,你這里有點亮光,但也不至于太刺眼。”

葉姝欣點頭。

吉翠尋來蠟燭,放在外間桌幾上,卻怎么也找不到身上的火折子。

她小聲嘀咕了一聲奇怪了,去大理寺前還在。

好在外間有備用的,她點了蠟燭便出去了。

安頓好葉姝欣,才回到小姐身邊。

“小姐,奴婢服侍你就寢吧。”

葉姝華斂回思緒,微微點頭。

對付方栩,眼下應該要從那件事著手。

掐算著日子,應該快到了,剛好,文眉也能初次派上用場了。

翌日,葉姝華早早被驚醒了。

一頭冷汗,昨夜她睡得不算踏實,夢里總是能夢到自己滿身血腥,在地上拼命往上攀爬。

想要去夠那白衣男子,讓他救自己于火海,可那白衣男子一轉身是殷子荀。

他露出陰狠的笑容,竟直直將自己再次丟進火海。

她被扔下去的那一刻,驚醒了。

現在回想還仍然心有余悸。

出了一夜的冷汗,渾身粘膩得很。

一早她便讓吉翠和竹影燒水沐浴,忍著臀部的傷也泡了一會兒湯浴,如此心中余悸才散去。

穿好衣衫,上好藥膏,梳洗好剛用完早膳。

就見殷子荀再次不請自來。

因為第一次唬住了竹青和竹玥,她們竟默然讓他也進來了。

葉姝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和她們二人解釋。

又看到殷子荀笑臉盈盈的模樣,得,解釋不通的。

葉姝華有傷,不能坐,要么站著要么側躺。

剛吃完飯,正好她想活動活動,便和殷子荀并行在院中走著。

“一大早上來找我,什么事?”她勾眉,問著。

“無事,只是想你了,如此就不能看你?”

葉姝華當下一記白眼,她就知道,自己這話問得就是多余。

殷子荀咧嘴笑著,唇畔弧度恰到好處,勾勒得他容顏如玉。

話雖油膩,卻配在這張臉上,只教人覺得心尖甜膩。

也就他長了副好皮囊,但凡差點兒,他準吃她一記拳頭。

“不過,還真有一個事要告訴你。”殷子荀斂了笑容,只眼尾掛著淺淺的笑意,繼續道:“昨夜大理寺走水,葉釗被活活燒死了。”

“燒死了?”葉姝華先是生疑,“你確定燒死的人是葉釗?”

“嗯,李素今早與我說的,那牢房堅不可摧,火勢兇猛,葉宮氏和宮清成連同他一并都燒死了,誰也沒從牢房里逃出。確實是燒死了。”

聽此,葉姝華疑心落了下去。

也好,活活燒死可比一刀砍了頭要痛苦得多。

“燒死也好,只是可惜了,我給他準備的離別禮物,算是送不出去了。”

“什么離別禮物?”殷子荀好奇地問。

葉姝華只笑沒說話。

本想一早命竹影散播他那些精彩過往來的,現在倒也省去了這些。

真是便宜他了。

殷子荀見此,知道她是不想說,抿了抿嘴也假裝不在意。

接下來幾日,殷子荀日日來,日日陪她閑庭信步,或聊花鳥魚蟲,或聊美食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