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休夫,重生煞星郡主是滿級大佬

第160章:你這是要謀殺本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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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北國戰敗,主將被殺,那十萬士兵群龍無首,被余景天和薛城打得落花流水。

最后逼至城門,投降求饒,想要調停戰爭。

后簽署了十年內北國不再發起戰爭,也不再有任何偷襲等小動作,才同意調停。

鬼胄也沒再出面,他手下的詭異的人,也早已消失得無蹤影。

主營帳內,葉姝華飲茶,殷子荀在一旁為她剝著瓜子。

“我說怎么你有膽量放她走,還那般有恃無恐,就不擔心她解了毒,繼續回來殺你我,原來那毒是能廢她武功的毒藥。還真不愧是你。”

葉姝華笑得洋洋得意,丟了一顆瓜子仁到嘴里。

“那晚她縱火燒我們糧倉我就給她準備好了,只是沒想到給她下毒下得這般輕松。”

“你為何不殺了她,這不永絕后患了?”

“她手下的那些詭異的人很可怕的,她又是被收買才殺我們,又不是有仇,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殺她的好。”

殷子荀微微點頭,沒再說什么,開始專心剝著瓜子。

葉姝華垂首,余光瞥到他蒼白的臉,因為那一戰,他養了好幾日,臉色還是這般慘白。

她擰眉不放心,拍了拍手,一把拽過他的手,指肚按壓在手腕。

脈搏一切正常,“你的臉怎么越來越慘白了,可有感覺什么不適?”

殷子荀想了想,“除了總是覺得困,別的沒什么。”

葉姝華又抓起他另一只手診著,也沒異常。

“興許只是水土不服,這兒的天氣太干了的原因。”他不以為然道。

葉姝華沒診出什么,便也只能先暫時這般想。

“郡主,寧然招了,說是一切都是太子的指使,他也是聽命行事。”

竹影回來拱手稟報。

“可說出了還有什么對付我的后招?”

竹影搖頭:“沒有,該用的刑都用了,他還是說不知道。”

“那看來是真不知道。”她呢喃。

回想著之前讓竹影去暗中調查軍營怪事時,說的另外一個事。

葉姝欣傳信給她,說渃文柳告知她,太子和方栩琢磨著要害自己。

既然是他們要害自己,不可能只太子有所行動,方栩只干看著。

方栩沒了官職,也就沒了人脈,自然沒人替他做事。

殺自己,他不可能雇得了別人。

至于寧然所做之事,看似是在殺自己,但更多的是指向余景天。

他想讓余景天連同自己都死在這場戰爭里。

現在自己沒死成,還打了勝仗,這會兒消息應該已經傳回京城了。

方栩肯定還憋著什么大招,要殺了自己。

“嗯,既然他都招了,就好說了,做好筆錄,明日,我們起程回京。”

“這是太子送給本郡主的大禮,本郡主也應該回給他。”

北境危及解除,內部怪事也早已徹查清楚,事情了了,她也不便再繼續留在北境。

當晚,得知明日就要走的許震,便來到主營帳,非要宴請送別。

葉姝華倒是無所謂,但見殷子荀又躺在她身側睡著了,為了不吵醒他,便婉拒了提議。

為此,許震還調侃她和殷子荀恩愛有加。

第二日,葉姝華就整裝出發,駕馬離開北境。

此時已經是九月底,已至深秋。

秋風微涼,兩邊的樹葉都枯黃,風一過便開始紛紛掉落。

回去的時間并不趕,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以殷子荀身子為主。

行了大半月,才剛剛到京城外。

入夜,再在車上過夜已經太冷了,剛好到了驛站,便住下了。

等第二日天亮入京。

葉姝華并沒帶什么侍衛,只是余景天強給了她四個余家侍衛,她便收了。

再就是竹影了。

九魚先他們一步,押著寧然回京移交刑部去了。

竹影安排好房間,打點好一切后,葉姝華才從馬車下來進了客棧。

客棧不大也不算豪華,只是勉強能住人。

殷子荀身子好多了,臉色也有了幾分血色,也不那般嗜睡。

他這會兒剛醒,打著哈欠,迷迷糊糊任由葉姝華牽著往樓上走。

進了房間,他整個人也精神了。

“我現在身子有勁兒多了,反正快到京城了,連夜趕回去也行的。”

葉姝華接過竹影倒的茶,在唇邊抿了抿,很是難喝,而且味道還很是奇怪,放下沒再喝。

“不差這一夜,況且,你是睡了一路了,我還沒歇息呢。”葉姝華話尾帶著幾分嗔怪。

殷子荀見此,訕笑一聲,撓了撓頭。

見她喝不慣這小店的茶水,急忙吩咐九魚拿來他帶的上品龍井。

又道:“是我的錯,我光想著自己了,沒考慮華兒你這一路辛苦。日日憂思我的身子,要不晚上我好好犒勞犒勞華兒你?”

“去一邊去!”葉姝華斜了他一眼,嗔罵著。

九魚新泡的龍井茶端上來,一股清香味便撲面而來。

葉姝華輕抿一口,味道醇正,清香四溢。

但,她還是覺得味道有點兒怪。

眉頭微蹙,又湊近嗅了嗅。

“怎么了,不好喝嗎?”他說著,就要嘗。

葉姝華急忙伸手攔住,眼珠朝門后瞥了瞥,嘴上卻說。

“不是,很好喝,你快嘗嘗。”

殷子荀朝門外瞥去,門外沒人,但是正好能看到一角影子劃過。

他們所在房間正是斜對著樓梯口,樓梯口處掛在頂上的燈籠,若有人站在那里,剛好能看到一角影子。

剛剛樓梯口處有人偷聽。

竹影早就注意到走廊樓梯處有人,但她并未注意,小二在走廊停留片刻并不足為奇。

見小姐表現異樣,她這才恍然那人不對。

“小姐,人走了!要屬下去追嗎?”

葉姝華搖頭,看著手中茶水,似是猜到什么。

“不用。我知道是誰了。”

殷子荀細細一想,便也猜出是誰。

“看來今夜,我們注定要睡一個屋了。”

夜闌人靜。

窗外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像玉盤。

銀光傾瀉,透過窗戶零零散散掉落在地上,變成一顆顆泛著柔和銀光的碎玉。

床榻上隔著床幔,隱約可見有兩個人影。

門外縫隙處,驚現一只瞪大的眸子,眸子里布滿血絲,黑色瞳孔滴溜猛地轉了一圈。

最后落在床上那兩個模糊的身影。

他又側耳傾聽了一瞬,里面呼吸聲平穩,說明正睡得酣甜。

一把匕首,輕輕將門閂撬開,門吱呀一聲開了。

但并沒有驚動床榻上的人。

他又反手關門,躡手躡腳走進床榻。

這會兒算是看清了上面躺著的人。

正是葉姝華!

她正躺在殷子荀的懷里!

“蕩婦!下賤!”

還沒成婚就爬上他的床,果然是個下賤貨色!

他罵完后,便撩開床幔,這會兒看得更加真切,葉姝華的手還摟著那人的腰。

他心中又恨又惱又嫉妒,萬千種情緒交織,憋得他胸口發悶,恨不得先砍下她的手來!

“啊!”

不等他揚手砍下去,一根韁繩就鎖住了他的喉嚨。

發出一聲氣音叫聲。

同時,葉姝華睜開眸子,起身。

屋內瞬間亮起。

竹影手下力度剛剛好,不會讓他斷氣,也不會讓他發出聲音。

隨后又一個反擒拿,繩子順著他的臂腕,反手綁了去。

之后一腳踹倒在地。

葉姝華這時早已從床榻上起身,一身素白衣裙,站在他面前。

睥睨一眼,又冷笑一聲。

“方栩,你這是要謀殺本郡主?”

“你怎么沒有昏迷!”

他緩過來后,看著葉姝華驚呼。

葉姝華嗤笑一聲,“就你那點伎倆,給我下迷藥,你是不是最近名聲大損后,腦袋也受損了?我,可是江湖上的絕命醫師,你覺得就你那迷藥,我嘗不出來?”

她好笑地望著他,指了指自己鼻尖,臉上滿是嘲諷。

“你這是侮辱你呢還是侮辱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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