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796 上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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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光心疼也不行。

娘子的徒弟就是他劉季的徒弟。

代入一下是閨女兒四娘遇見一個兩心相悅的人,卻因為門第不能在一起。

劉季根本看不得女兒受這種委屈。

身著寢衣,披頭散發的男人突然拍桌而起,義正嚴詞道:

“阿樂,你聽師公的,咱且先把這看上的人吊起來,等你師公我榮登高位,小小御史中丞,咱們輕松拿下!”

已經做好徹底與王瑾劃清界限的殷樂,聞言呆了呆:“蛤?”

秦瑤也難得贊賞的瞅了劉季一眼,囑咐殷樂:“聽你師公的。”

“喜歡就別錯過。”秦瑤補充:“苦誰都不能苦了咱自己。”

殷樂:就有點感動是怎么回事?

秦瑤揮揮手,“散了,睡覺去吧。”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了。

殷樂和阿旺頷首,行禮退下。

秦瑤橫眼瞅著某個不動彈的男人:“你還不走,難道是要我親自送你?”

劉季察覺出這語氣中蘊含的殺氣,忙抱拳道:“不敢不敢,娘子安寢,為夫暫且先退下了。”

麻溜轉身出門,哈欠連連遁回自己書房,歇下了。

秦瑤滅了燭火,也上床睡去。

次日。

天剛蒙蒙亮,太陽還未升起時。

要入宮上朝的百官們已經穿戴整齊,出門前往紫微宮。

王瑾也在其中,不過今日他不再騎馬,而是乘了轎子,一路到紫微宮宮門前,方才下轎步行。

齊御史家的馬車在其后,隱約見到一道熟悉人影,齊御史試探著喚了聲:

“前方可是王中丞王大人?”

那人腳步未停,只往后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

齊御史驚喜趕上前,“真是王大人吶,你今日可來得早。”

王瑾并不說話,抬起寬大的袖袍擋在二人之間。

齊御史覺得有些奇怪,往前探頭去看。

王瑾躲開。

齊御史再探。

王瑾怒了,低聲呵斥:“你煩不煩!”

這一急,袖子收了回來,露出一張青紫的臉,眼腫嘴斜,加上這灰蒙蒙的晨霧,把齊御史嚇得連退兩步。

“天呀!”反應過來的齊御史驚駭出聲:“王大人您這是怎么了?怎、怎弄得這一臉傷腫?”

不會是彈劾得罪了太多人,遭人報復了吧?

王瑾一眼就看出齊御史心中所想,謊稱走夜路摔著了。

齊御史搖搖頭,王大人一個武功高手走路還會摔著?

說出去都沒人信!

但見王瑾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齊御史客氣關心幾句,便沒有再問。

只是他不問,后面有的是人問。

王瑾那一身的傷實在顯眼,往日都是大步走的年輕人,現在走三步歇口氣,可見不但受了外傷,還有內傷。

一看就知道,定是叫人給狠揍了一頓。

但這可是當今太后跟前的得力干將,人又年輕,將來前途無量,誰敢向王大人動手呢?

百官們暗暗猜測。

就連皇上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不過王瑾嘴硬,哪怕今日要欺君,他也只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因為那傷勢一時半會好不了。

王瑾這個平日里低調的人,一不小心成了百官們連續半月的談資。

直到中秋到來,王瑾一身傷勢恢復,人們這才漸漸不再調侃他。

而中秋前一天,王老夫人帶著官媒,親自上門為兒子說親。

殷樂人在洗發鋪里,不在家中。

秦瑤讓阿旺去把人叫回來,王老夫人連忙攔住。

直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兒女們的婚事,秦瑤做主即可。

得,看老太太那幽怨的小神眼,八成是將秦瑤當成了那要拆散年輕人的惡人了。

也是,任誰兒子得了這一頓好打,都忍不住會多想。

何況殷樂那姑娘對師父是唯命是從,若不是秦瑤這個師父說了什么,最近又怎么會對她那個傻兒忽冷忽熱,來回推辭。

只是好媳婦向來不好找,如殷樂這般稱心如意的,更是打著燈籠都難尋。

這不,估摸著人家師父心里的氣已經順了,王老夫人片刻都不敢耽擱,連忙登門為兒求娶好婦。

要不然啊,她只怕別人家也能慧眼識珠,將她那傻兒姻緣給搶咯。

眼看媒人說了一堆好條件,秦瑤也只是端著茶杯慢悠悠品,既不說話,也沒表露出厭惡不喜之態,王老夫人急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阿樂總說她這師父待她比親生父母還要疼寵,是最見不得她受委屈的。”

“今日我親自上門來,是真心實意想為我兒求娶一門好親事,若是夫人你應了這門親,我老太婆可以向你保證,從今往后,把阿樂當自己的親閨女來疼,保管不叫她受丁點委屈。”

秦瑤放下茶杯,笑著示意王老夫人先坐。

等人忐忑坐下,才問:“不納妾?”

王老夫人重重砸了兩下拐杖,狠聲道:“他王瑾要是敢,我打斷他的腿!”

秦瑤又問:“若是無所出,也不休妻?”

王老夫人略有些猶豫,但想著家中已有一個孫兒延續香火,鄭重點了點頭。

秦瑤還算滿意,且看老太太這精氣神,活到七八十不成問題。

有老太太在,王瑾翻不了天去。

就是王瑾這人品吧曾被坑過的秦瑤還是有點不放心。

“老夫人,其實我有一事一直不明,想向您請教。”秦瑤客氣問。

王老夫人哎呀一聲,催她快講。

秦瑤失笑,淡淡開口:“若是去年,你家王大人有意求娶一位民女,我倒是還能理解。”

“可今年王大人已是正五品的中丞大人,又得皇家恩寵,正是紅得發紫之時,如此大費周章前來求娶一位民女,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合理。”

“所以,你們這是圖什么呢?”

王老夫人一怔,沒想到秦瑤問得這么現實。

可她家也不是那等虛偽之人,敢說自己毫無私心,絕無圖謀,只求人而已。

老太太慚愧搖頭:“夫人直言直語,那我這個長輩也不怕說真話叫你笑話。”

“就我王家這單薄血脈,與京中其他五品官宦人家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我們根基淺薄,高的看不上我們,低的我家謹兒又不喜歡,倒不如找個知根知底,他自己又喜歡的姑娘來的好。”

話說到這,王老婦人特意深看了秦瑤片刻,表示她知曉她家實力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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