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放開印在女子前額上的手掌,輸入女子經脈中的安定內力,也自行消散于無剩。
女子慌張的神色,卻是安靜了許多。
沒有岀現傷害,蟬子心中一安,心中尋思著:安定的真氣有時起不到作用,正是我的善意讓她安定下來的,
“女施主莫要驚慌,本人是聽到女施主的求救聲,前來解救女施主的。”
女子還是將信將疑著,向著四周望了又望。
此時,馬千里也來到兩人的身邊,柔聲說道:“妖怪已經跑了,請姑娘莫要驚慌。”
確定到四周沒有動靜,女子這才松了口氣,向蟬子行了一禮,“多謝兩位俠士相救。”
馬千里向著女子問道:“姑娘看到的,是怎么的一個妖怪。”
這個問題,蟬子也正要向女子問起,他臉上帶著希望的神色,望著女子。
剛剛安靜下來的女子,又顯得害怕的樣子,雙眼睜得大大的,哦~哦…一時說不出話來。
蟬子心想:一提到妖怪,她就驚怕如此,不如,先問她最為熟悉的話題,再做定奪。
他臉上淡淡的笑著,一掌立在胸前,顯得很親切的樣子,向女子彎腰行了一禮:“請教女施主的芳名,是。”
這是一句最為平常的問話,任何人都很順口的回答出來。
可是,女子還是遲疑起來,好似忘記了自己的名字,正在極力的回憶著。
見到蟬子和馬千里正在耐心的等待著,女子怯生生的說道:“小女,小女子白,白。”
馬千里性情耿直,急切的問道:“姑娘,白什么?”
女子想了想,突然間被她記憶起來了,怯怯的說道:“白,白素素。”
蟬子本想再向她問些什么的,但他是一個真心善意的男子,考慮到女子不愿意說的話,就不好強行問下去,不能對女子不尊重。
強行問起,會讓女子誤解對她有所企圖,這樣更是適得其反。
想起了那股殺氣,女尸頭頂的五個手指大小的傷口,蟬子當時猶豫不決起來。
他心中恨恨的說道:如果不知道此妖怪的長相是什么樣子,那么,這南荒一帶,今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喪生在此妖怪的手上。
不問就是沒有機會,問了還有一絲的希望,他鼓起了勇氣:“女施主,家住在何處,為何在此山林間遇到了妖怪。”
蟬子這么一問,白素素低下了頭,哭哭泣泣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前幾個月…不,是前些天,不。”
說到這里,極力的定了定神,轉動著一雙帶有淚珠的明亮眼睛,又說道:“前幾月,家…家兄前來投靠了天神教,從此渺無音訊。”
“前些日子,小女子和家姐在家時,我們興致一起,好奇的想著要到天神教尋找家兄。”
“我姐妹兩人遠道而來,不料在此山林間遇到了妖怪。”
她說到了這里,低著頭泣了又泣:“家姐被妖怪殺死了,五只手指抓破姐姐的頭頂骨,家姐死了。”
說到傷心處,嗚嗚嗚的哭得很悽慘。
“噢~”
蟬子心中感到同情,向著白素素行了一禮:”女施主記得妖怪的樣子么?”
白素素的臉上,又岀現了驚恐的神色,雙眼睜大的回憶著,喃喃自語的說道:“她~他是個男子,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他并不是什么丑八怪,她長得和人一樣,反正,她長得很漂亮。”
見到蟬子和馬千里正盯視著她,她突然感覺到說錯了話:“噢,不是很漂亮,是長得很英俊才對,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請教女施主,日后怎么個打算,是要回家去,還是要到天神教中尋找你的哥哥。”
“回家回家。”
白素素慌忙說道,但,她又驚恐起來,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千里迢迢的,又有妖怪,小女子,小女子如何回得到家中去。”
蟬子微微一笑,說道:“女施子不必擔心,本人護送女施主平安到達就是了。”
有人擔保著平安的送她回家,白素素卻還是愁眉苦臉著:“可是,姐姐已經去世了,家中就只存下小女子一個人,日后的生活,小女子該怎么辦啊。”
“找哥哥,請兩位俠士伴我去天神教,尋找到哥哥,小女子感激不盡。”
“女施主不必相求,本人定護送著女施主到達天神教。”
蟬子回憶到這里,嘆了一聲:雖然成功將女施主安排在天神教,她平安無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