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叔笑了笑,整理好自已的衣服后,說道:“本人雞叔,無名小卒,略懂一點飼養技法,慕名天神教已久,前來投靠教主。”
莫天呵呵一笑:“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不用客氣,兩位兄弟趕快進來吧。”
三人興高彩烈的來到莫天的木屋中,坐定后。
莫天心中想著:定是蟬子前來投教,也順便帶著雞叔前來。
他哈哈一笑,蟬子向他說道:“實不相瞞,蟬子這次前來,是要向白素素姑娘詢問一些事情。”
莫天一怔,立刻皺上了眉頭,顯得很為難的樣子,問道:“蟬子兄弟,找白素素姑娘問話,是不是要問妖怪的事情。”
蟬子笑著臉道:“不錯,此妖亂殺無辜,禍害非淺,一定要將它除去,蟬子前來查個水落石出,妖怪的面臉,只有白素素姑娘見過。”
說到這里,雙手合在胸前向莫天行了一禮:“有勞教主傳來白素素姑娘,讓蟬子向她問個明白。”
見到莫天一言不發,怔怔的望著他,蟬子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教主,有難言之隱么。”
莫天嘆了一聲,笑了笑說道:“蟬子兄弟,白素素姑娘已經不辭而別,不知去向了。”
“這么不巧。”
蟬子如被當頭一棒,微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甚:“為何如此不巧啊。”
莫天說道:“兄弟,天神教的地界,絕不容忍妖人橫行,兄弟不用但心,就在天神教中安心的住下,天神教人手眾多,一定能夠找到妖怪的蛛絲馬跡,要打探白姑娘的下落,也非難事。”
蟬子暗中想道:沒有別的辦法,也只好如此了。
他雙掌相合立在胸前,向莫天行了一禮:“多謝教主仗義了。”
莫天大為歡喜:“我說過,天神教為民除害,絕不容忍有邪惡之事發生。”
他向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
鄰近一間屋中,走岀一個天神教徒,來到莫天住屋門口。
莫天問道:“兩間木屋,錫嘩準備好了嗎。”
教徒憤憤的說道:“自從比武競選小隊長一職,沙卷簾兄弟棄權而去,錫嘩就自認為自已是小隊長了,每當干活時刻,兄弟們苦力的干著,他卻閑在一邊凈說大話,兄弟們都是怨聲道道。”
莫天眉頭一皺:“那么,為蟬子兄弟準備的兩間木屋,到底準備得如何了。”
“教主,兩間木屋已經準備完畢,是兄弟們備好的,與錫嘩沒有半毛關系。”
莫天心中一寬,道:“好吧,你帶蟬子兄弟兩人前去休息,錫嘩的事,待本人查明實情,再警告他。”
“是!”
蟬子和雞叔,兩人各住一間木屋。
蟬子不是天神教中的人物,他不準備在天神教中長期居住,因此,他自認為不便去知道天神教中的一些私事,就不便在天神教中到處亂走,這正是他自認為禮數的行為。
他一進屋,就將門關起,盤膝坐在床上,入定養起了精神。
另一間木屋中,雞叔坐在床上,正在暗暗的設想著他的計劃:原來,蟬子是前來一探消息的,他正等待著莫天探知妖怪和白素素的消息,就是不在這里長時間的住著。
雞叔想了又想,終于想岀一條毒計來,讓天神教中的一個人去刺殺蟬子。
哈哈,如果這個人殺了蟬子,可乘機岀手將這個人除去,這樣得到莫天的心,也完成箭妖吩咐的任務,一舉兩得。
雞叔心中暗暗得意:武功高絕又如何了,也不是被我雞叔玩于掌心。
他故意裝成大驚失色:糟,漏了一點,如果蟬子殺了這個人,該如何是好?
他暗中嘻嘻一笑:這簡單,扇動莫天殺了蟬子便可。
如若事情敗露,追究到我要害死人,這又該如何是好。
雞叔想了又想,突然間笑了笑:有了,找一個讓天神教所有的人都討厭的,最好是,人人都希望著這個人死。
時間緊迫,要干就快些。
雞叔一溜煙就走岀了屋門,這處看看,那處瞧瞧。
最后,他選定了飼養區的幾個木屋,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就是這里了,萬獸山莊的兄弟,就是住在這里。
木屋中,飼養的幾個人見到了他,全部都是一怔。
“雞叔,你也來了。”
“雞叔,你不是跟著箭妖去水村,為何來到天神教了。”
說話害怕被人聽到,聲音壓到最低。
雞叔慌忙鉆入屋中,屋中的一個人到了外面四周望了又望,沒有發現到有人跟蹤,他才放心的走進木屋中。
一個人低聲問道:“雞叔,什么風把你吹來的。”
另一個人低聲問:“雞叔,帶著箭妖的指示來的么。”
雞叔低著聲音道:“不錯,這件事,你們都不要插手。”
他停了停,低聲問道:“聽說豬童已經反出了天神教,離開了十字坡店,現在的十字坡,正是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一個漢子說道:“不錯,十字坡現在由梁君子掌管,莫天對他可說是愛才如命。”
“至于梁君子的那兩個同母異父弟弟,這兩人成為了梁君子的幫手,兩人是本土人,我們要防他一防。”雞叔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萬獸山莊中,梁君子的地位雖然在箭妖之上,但能讓萬獸王信任的,卻是箭妖一人,萬獸王曾秘密吩咐箭妖,如果有人存有異心,必要時,將他殺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運著手掌作了一個砍勢:“只有這樣,才不會壞了萬獸王的大事。”
“至于我今天來的。”
說到這里向各位望了一望,向著在座的人問道:“這天神教中,誰最為混蛋的?”
一聽到混蛋,幾個漢子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一個人冷笑道:“要算最為混蛋的,就是錫嘩吧。”
“錫嘩,我吥,他什么都不會,就凈會吹牛皮。”
“不錯,我遲早要殺了他,這個龜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