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姐的日常打鬧之后,陳思文脫掉襯衫,光著膀子進了主臥的浴室稀里嘩啦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陳思文就把被子掀開,鉆了進去,坐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把手機摸了出來,那天你一口一個我好奇怪把我踢出了群,今天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把我拉回去了。
陳思文覺得言情小說書友群里簡直太好玩了,里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陳思文默默的看著群里踢出男同胞之后,逐漸變得奔放的話題......
“原來女孩子當著女孩子的面這么好,澀啊?”
陳思文看了一會兒,都覺得他學習到了不少的姿......呸,知識。
有網址的,有對各位老師品頭論足的。
陳思文默默的收藏了幾個網址,然后這次才有機會好好的看了看群文件。
“怎么這么多的小劉備......”
“我要譴責一下群友,正是美好芳華,怎么能看這些呢?”
“這部就連我都把資源弄丟了......沒收。”
老板當前,陳思文本來只是來找找言情文閑來無事翻閱一下,以備不時之需的,結果那知道在這個表面沒有男同胞的群聊里,發現了新的一片羞澀的天地......
至于為啥是表面的——陳思文突然在群里看到一條消息:“姐姐,姐姐,你和男朋友那什么的時候,真的很舒服嗎,我一點都不懂哎。”
“男朋友一般,不過沒上次去酒吧遇到的那個,一米七的個,是真的好厲害。”
“對呀,姐妹們,找男孩子一定要找一米七到一米七八身材精壯一些左右的,都很厲害,太高了太胖了。”
陳思文:“......”
摩西摩西?是有什么東西從我臉上反復碾壓過去?陳思文看著群聊,嘴巴都能塞一個雞蛋了,而突然有一個管理員緊急打開了全體禁言。
然后一個后知后覺的私聊就弱弱彈了出來:“老弟,你能退群不?”
陳思文:“嘖嘖嘖,你這管理當得真不錯。”
老姐:“......其實她們平時不這樣的,我們都是聊書的。”
“哦,你們都是讀春秋的嘛。”陳思文點點頭,表示明白:“行,退了。”
陳思文雖然會和老姐鬧騰,但一直都很有分寸的,也不會讓老姐太難做,就像老爹走后,他以前逃避現實的手段就是游戲,老姐也該有自己一方小空間的。
不過他退群之前,把開啟這個話題的那個熟悉的頭像找到了,點開資料之后,也是直接:“德發?”
“我靠?你誰啊。”
陳思文和女網友一起玩游戲玩過一段時間,當然不可能是孤家兩人,游戲名“王德發”,就是他們游戲車隊里的一員,開過語音,是個男的......
“上大號說話。”
要不是之前德發同志他在網上聊騷網戀有段時間有人“追殺”他,陳思文估計都不知道他的小號的。
當切換成大號,打了個招呼后。
王德發:“我靠,光哥?你活過來了?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陳思文的網名呢叫“不愛思考”,但游戲名是取的“你相信光嗎”,大家都是游戲認識的,所以多叫他光哥。
陳思文:“最近忙著和生活對線呢,這才剛穩定下來。”
王德發:“無言姐呢?光哥你不說話之后,無言姐除了偶爾會上號打兩把游戲,也潛水了,她不是大老板嗎,也要和生活對線呢?”
陳思文還沒回答呢,那邊火急火燎的就又來了一條消息了。
王德發:“不對,無言姐肯定是在等你一起玩,沒你她都不和我們一起玩游戲的......群里的大家簡直想死你了!”
陳思文也是不客氣的拆穿了他:“少來,你們單純是想無言的紅包了吧。”
王德發:“嘿嘿。”
陳思文又把一張截圖發過去。
王德發就機智的回答:“放心,光哥,我絕對不會告訴無言姐你偷偷摸摸在言情小說群里聊騷的。”
“......”陳思文沒理會,而是問道:“我是問你,這群里不是把男生都踢了嗎?”
王德發一本正經:“可我是女號啊。”
陳思文:“不是聽說要語音檢測嗎?”
聰明的王德發了一條語音,是女聲:“我有變聲器呀。”
陳思文:“......6。”
王德發:“光哥,打一把嗎?”
陳思文想了想,點開了另一個頭像:“要不要開一把游戲。”
吳佩妮正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發呆呢,看到消息一下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要要要!”
“行,上號,帶你飛一把。”
吳佩妮兩只美腿開心的一上一下蕩蕩,就知道只要自己乖乖的等待,就能等到小陳再拉她一起打游戲的,叮,充值拉滿的v10大佬正在上號。
“等哈,我在群里發個鏈接,再邀三個人。”陳思文打開了隱藏對話,把里邊屏蔽的超級多的群聊放出來一個,發了一個組排鏈接。
“王者車隊,三缺二,急。”
一下,只有不到二十個人的游戲小群里就炸開了鍋。
“驚!是光哥!啊,我死了!”
“光哥?我來我來,好久不見。”
“別和我搶位置啊靠,我海都東浦區第一坦克啊。”
陳思文看著好像瞬間分分鐘就要99+的群聊已經有些看不過來了,結果女網友緊跟著的發言更是讓平平無奇的小群鬧麻了。
不愛講話:“急!”
女網友,游戲名“無言”,aka行走的rmb,屬于那種玩游戲不僅自己要充錢,還會發紅包的那種。
就是在那一年她送個自己全套皮膚之后,她的生日,陳思文一向將心比心,之前補的生日禮物是去年的。
那年的生日禮物,那年陳思文就還給她了。
那時陳思文也是靠著打工給她買了一條手鏈,然后現在想想,應該特別青春中二的把裝著手鏈,還夾帶著20塊錢的盒子,藏在了唐都游樂場的一個犄角旮旯里,地址發給了她,雖然沒有見面,但是第一次有了交集......
稚嫩的大學生陳思文樸實的說:“我沒什么錢,就給你留了二十,請你坐旋轉木馬,生日快樂啊。”
然后,那一天晚上,烏云不在,空氣很清。
輕松悅耳的伴奏繚繞~
大學都已經畢業的吳佩妮獨自一個人歡快的坐著旋轉木馬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游樂場閉園都沒有能趕走她這個少東家。
同時那天晚上幾乎各種群聊里都下起了她開心的紅包雨,一個又一個,原本比較低調安靜的她游戲圈大富婆的形象一夜之間根深蒂固。
第二天睡醒還要去兼職的陳思文得知之后也是傻眼了,立馬就去問了微聊客服,說,紅包能不能未成年退款......
看著此刻她一個不注意就是幾個紅包發了出來,呃,陳思文立馬哭笑不得的私聊控制住了女網友,“橋豆麻袋......理智,理智一點。”
吳佩妮在沙發旁邊白皙的小腿可勁擺擺,小手輕快的點著屏幕:“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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