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悠久!
臥室里,窗簾被拉上了,看不見滿天的星空。
床上邊,壓著被子,陳思文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吳佩妮捂著小臉盤坐在他腿邊。
大老板也不是第一次聽陳思文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題了,以前還在書房看見過陳思文的手語學習資料呢,雖然看著一雙大眼睛恍恍惚惚的,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是指縫偷偷摸摸打開低頭瞅瞅陳思文,大老板脖子根更燙。
“哎呀,就一次,只有這一次,下次我絕對。”
片刻后,吳佩妮還是沒能拒絕,似乎陳思文提過的很多過分的要求她慢慢的都答應了。
吳佩妮做賊似的抬起頭瞅瞅陳思文,這才捂著臉輕輕彎下了身子,許是覺得有點方便,她又把盤坐改成了跪坐,抿著的嘴巴微微張開一些,將抵在下嘴唇上,手掌遮住了大半通紅的臉蛋,緩緩低下頭,省略了n字。
屋子里滿是神清氣爽的氣息。
突然覺得索然無味的陳思文靠在床頭。
吳佩妮則是慌慌忙忙地去了衛生間,好一會兒才好像有些不敢見人的挪動了回來,來到床邊,看著陳思文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容,大老板一下就把自己重重的砸在了床上,倒在了陳思文旁邊,然后腦袋一個勁的埋在了枕頭上。
血馬單純的吳佩妮啊。
陳思文此刻躺在床上,扭頭看著此刻把自己裹成一團的埋在一旁的大老板。
剛剛宛如做夢時候才能夢到的畫面真真正正出現在了眼前,他不禁鄙視了一下自己,你可真不是個人啊!
人家佩妮還沒學會說話的小嘴,你就讓人學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對吧!
呸,你饞人小嘴,伱太罪惡了!
陳思文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躺在床上,雜七雜八的想法什么都有,然后稍微睡下來了一點,躺在了她的身后,陳思文輕輕戳了戳她的腰。
她紅著小耳朵抬頭偷偷摸摸瞄了一眼,好像剛剛的畫面也在她的小腦袋里閃爍回復似的,她的大眼睛好像額度又旋轉出了小拳拳,下意識抿了抿小嘴,然后遭不住,撲通又埋枕頭上邊去了。
哎喲哎喲。
大老板此刻后知后覺的害羞勁也太萌了吧,陳思文忍不住,一把逮住了她,然后強硬的給她摟在了懷里,感受到她溫熱的身子,鼻子簡直是貪婪的埋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深深的嗅著她那好聞的奶香味,整個人好像突然滿足。
她也沒有掙扎,只是小手還把自己的臉蛋擋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等陳思文把她的手臂撥弄開,看著掌心下邊那快滴水的緋紅俏臉,人都好像要化了,嘴唇就是忍不住就往她臉蛋上印,完了印鼻子,鼻子蓋完章又找上了她顫動的大眼睛,最后輕輕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把她舒舒服服的抱在了懷里。
好像感受到自己腹部又有什么觸感,大老板的身子一僵,有點暈乎乎的把手機舉了起來:“小陳,不要了,我想玩游戲了。”
陳思文眨眼:“我也想玩。”
過了一會兒,吳佩妮憋紅小臉躲了躲:“小陳,我突然不想玩游戲了。”
“哎呀,玩嘛,你先陪我玩,我再陪你玩,多好。”陳思文此刻也不說話了,用手機和吳佩妮交流。
“那小陳,可不可以.”
“不可以。”
“你剛剛明明說好就一次的。”
“是啊。”陳思文說得煞有其事,“剛剛一次,現在一次,是就一次啊。”
“小陳,你耍賴皮.”
又過了一會兒。
“小陳,可不可以休息了,明天一大早我要去外地出差。”
“好好好,最后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
唐都,吳家私人飛機場外邊的停車場。
汽車里,陳思文親了親吳佩妮的腦門,“你這次是去談收購的,可能有半個月回不來,你呀,要照顧好自己,別挑食,回來要是瘦了,可別怪我打你屁股。”
吳佩妮乖巧的舉起手機昂了一下,卻是沒動窩。
“怎么了?”陳思文看看她,“舍不得了?”
吳佩妮先是點點頭。
然后陳思文這貨湊到她耳邊說了什么。
大老板臉立馬紅了紅,借著推手機的手,也算是推了推陳思文:“才沒有。”
“那就gogogo,出發吧,回來前給我打個電話,到時候我來接你。”
然后,吳佩妮瞅瞅他,抿了抿小嘴,湊著腦袋慢慢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脖子立刻紅了,拉開車門噠噠幾步就下車走了去。
陳思文呵呵一笑,搖下車窗擺了擺手:“路上注意安全,到了酒店給我打一個電話。”
大老板點點頭,然后一步三回頭的慢慢消失在那邊。
陳思文才收回戀戀不舍的目光,系上安全帶一踩油門,開著通體大方的suv奔向騰達辦公園。
秀色可餐,大老板精致的身子當真是尤物中的尤物,嘗一次就能上癮,昨天晚上吃完飯的時間里,倆人除了打開游戲稍微上號看了看,陳思文滿口最后一次,就一次,不知道鬧騰了多久,直到佩妮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舉著手機控訴飯,小陳,我下巴都酸了.咳咳。
大老板那半推半就,柔柔弱弱的小模樣,至今仍讓陳思文回味無窮,不知不覺間,嘴巴里哼哼起了小曲兒,陳思文美滋滋地開著車。
五分鐘.
十分鐘.
二十分鐘
眼看到公司了,今天的公司和往常似乎都不一樣的,滿滿的都是一片無聲的敬意。
按理說嘛,陳思文同志作為總編,獲得小主編小編輯的敬意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大公司員工們的機靈勁兒可不是名不虛傳的。
可是呢,現在好像這份尊敬已經不僅僅只是停留在一個小小的編輯部了。
就比如參加會議,陳思文一進會議室,幾乎是所有參會的人員,包括一些高層都騰騰站了起來,幾乎是被迎著進去的。
好啊好啊,你不裝了是吧?
那我們也不裝了,那什么,駙馬爺大人,喝茶還是喝咖啡?
就突出一個彬彬有禮,同事們的眼力勁,大家懂不懂啊!
一連好幾天,整得陳思文這種老實人都略顯羞澀了。
和大老板基本上是擺在明面上的官宣了,咱就是說這流言蜚語能少得了嗎?
于是陳思文只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譴責大老板,說她耽擱自己上班日常的工作了,需要補償!
吳佩妮:“小陳,其實你想我用嘴巴可以直接說的,反正回來你也會哄我說是最后一次.”
陳思文:“其實你不懂,我這是在幫你鍛煉咬肌的張合程度,刺激你口周圍肌的活力,我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我會騙你嗎?”
吳佩妮:“那我謝謝你喔.”
陳思文此刻存活在他們倆之間,就突出一個不要逼臉,“不用謝不用謝,希望你回來之后,好好配合在下的咬肌鍛煉之術,以獲取更強大的力量。”
吳佩妮:“小陳我開會去了。”
吳佩妮:“再見微笑”
陳思文嘴角仰了仰,然后收起了手機,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看著窗外,看看時間,又是打中午了陳思文伸了個懶腰,也就悠哉悠哉的跑去員工食堂吃飯了。
今天同事甲在食堂看到他就拉著王衛坐了過來,坐到他的正對面,陳思文捏著筷子抬了抬頭剛想問問什么事兒呢。
同事甲就喜氣洋洋的從荷包里把一張請帖摸了出來,放在桌上遞了過來,陳思文放下筷子打開一看,呃了一聲,“你不是前幾天才說,你和女朋友剛剛訂婚嗎,下個月的18號就辦婚禮,這不就只有20來天了?”
陳思文哭笑不得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請帖:“不是,你們閃婚啊。”
同事甲也很無奈啊,可是他也沒辦法:“我也不想這么著急啊,她非要說夜長夢多,反正之前彼此就見過家長了,挑個黃道吉日就辦了”
陳思文瞄了幾眼同事甲的眼神,就把手中的請帖合上了,翻了個白眼:“說吧,這次你女朋友為了睡服你,使出了什么樣的手段。”
同事甲這次表面透露出了正義的光芒:“都領證了,未來就是夫妻了,哪兒有什么手不手段的,咱們就是商量了一下,然后畢竟心心相系,家里人也沒有什么意見,很快目標就達成了一致,所以就定好了日子,陳總編到時候一定來捧捧場啊”
其實呢,同事甲此刻都有點羞于啟齒,他也不想這么急,把自己搞得這么累的,可他女朋友,哦,現在可以說是老婆了,讓他走.走后門啊!
陳思文看著同事甲那表情,就知道事情并不簡單,幽幽的說道:“之前看看好像是你把你女朋友拿捏了,現在仔細想想,宛如提線木偶被提溜著走的,好像是你才對。”
王衛也是贊同的點頭補充道:“所謂優秀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象出現恭喜你,邁入婚姻的墳墓。”
同事甲一撇嘴,瞅瞅王衛,切了一聲:“切,你又沒結過婚,你懂個毛線。”
結果哪兒知道王衛噸噸噸喝了一口湯居然爆出一個驚天大料:“離過。”
陳思文差點被飯給嗆住,同事甲則是一臉懵逼,而王衛則是接著說道:
“我家之前有4套房子的,有一套是我的婚房,現在只剩下一半了婚前我喊她小甜甜,婚后她喊我老畢蹬。”
同事甲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你不是才28嗎,之前沒聽說過你有女朋友啊,怎么還離婚了?你按快進了啊。”
王衛揉了揉眼眶,“我倆也是大學同學,你儂我儂,畢業前就互相見了家長,畢業之后就結婚了,半年就離婚了,那個時候我還沒來公司上班呢。”
陳思文一愣:“你倆戀愛四年,然后結婚半年就離婚了?”
王衛過來人的眼神不禁看了他們一眼:“我倆大學四年基本都住宿舍,結了婚才算徹底同居.才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結婚和戀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最后算是和平分手吧。”
“同居不是應該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嗎?”
“什么啊,剛開始是挺甜蜜的,但終究是過生活啊,柴米油鹽醬醋茶,衣服誰洗?地誰拖?飯誰做?總不能天天點外賣吧,家里倒是有爹媽,出了外邊大家都是嬌生慣養的主,慢慢的就走遠了唄。”
王衛幽幽的看了陳思文一眼:“不過陳總編肯定體會不了咱們這種苦逼的生活了,你倆現在同居了,大老板肯定會為你安排好一切吧。”
陳思文一呃,本來夾菜的筷子下意識指了指自己,“你們怎么知道我和大老板同居了?”
“老大,你就別再裝了。”同事甲嘆了口氣,“你以為集團這么大,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住在東八區那邊了嗎?有不少同事都逮住過你和大老板早上晚上一起乘地鐵回家的畫面了,不過.大老板什么身家啊,居然會陪你坐地鐵.”
王衛補充道:“現在公司論壇都磕瘋了,一堆小女生再說你們郎才女貌,是真愛。”
陳思文忍不住還在心里默默說到,何止是坐地鐵,大老板會陪自己做的事情可多了,有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都不能說出來,那得收費。
“還有今天我上班的時候碰到林總編,他老人家之前不是和你一個小區嗎,今早上也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什么,小王啊,你是不知道,現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我老早就知道了,何止是同居啊,簡直是婚期將近”
王衛當然也收到了同事甲請帖,但這顯然不是重要的,重頭戲不得是大老板和陳總編的世紀婚禮啊!他能直呼自己出息了,因為陳總編,大富豪的婚禮都能混進去了。
他都能想到當天他發朋友圈,再備一條文案,他的朋友圈,他的什么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同學,會有多么炸裂了。
于是此刻有些好奇的:“陳總編,你和大老板多久結婚啊?”
陳思文微微一笑很拙劣的就岔開話題:“對了,不是聽說林總編跟著新麗影視的談判組一起去海都談收購了嗎,怎么你早上還碰到他了?”
不會大老板也偷偷摸摸的提前回來了,想給他一個驚喜吧?
王衛聞言也是收起了八卦的心思,認真的回答道:“哦,今天早上閑聊的時候也聽林總編說了,這兩天的談判進度好像不是很理想,自從慈溪掛牌之后,除了咱們新麗這邊,好像還有盛海娛樂,桃田娛樂對慈溪文化虎視眈眈。”
陳思文:“咦,不是之前說這次只是過去評估一下,然后具體溝通一下收購的事項,都要簽合同了嗎。”
同事甲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倒是這么說的,但人家和咱們邀請了評估,最終合同沒簽下來之前,也可以找盛海和桃田的人一起評估,代價而估唄,畢竟人家慈溪文化也是有實力的只是老板想拿錢退休走人了而已。”
陳思文評價道:“慈溪文化的一線確實不少。”
之前新麗影視就有戰略和背靠華夏第一流量騰達的野心填充徹底進軍娛樂板塊。
而華夏算是二線娛樂公司之中頂流的慈溪文化掛牌確實值得重視,接手了慈溪文化,就相當于朝著這兩年吳佩妮執掌新麗影視的戰略目標堅實的邁出了一大步。
“慈溪文化也不是可以針對我們新麗,主要我們新麗影視板塊也就剛剛有所回升,其他的文娛板塊可以說是一窮二白。
而慈溪文化厲害的也是影視板塊,他們老板想出手也是因為盛海和桃田這幾個大公司聯手對電影板塊,音樂板塊等等的封鎖,對于合并收購來說,同等條件下,新麗影視確實也不能說是什么良配,更何況慈溪文化早期為了留人,那幾個擁有慈溪文化不少股份的一線歌手早就苦于公司沒有好的作曲一直沒有沖擊到歌王天后,他們當然是傾向于投入華夏那三大娛樂公司懷抱的。”
陳思文對新麗影視的事情當然關心了,但大老板回家就喜歡找他玩,陳思文也寵著她,兩人下了班就無憂無慮的happy,不談工作的,一些事情還是要通過公司同事才能知道。
王衛:“還好,陳總編你現在在咱們華夏影視圈子里可謂大名鼎鼎,今年的年度最佳新銳編劇肯定是你了,沒準還能夠夠最佳編劇這一大獎。”
王衛的語氣稍微舒緩了一些:
“慈溪文化的幾個一線演員呢,由此權衡咱們騰達視頻流量渠道的緣故還是有些傾向于咱們新麗影視的。”
陳思文點點頭:“所以現在談判就僵持住了,歌手演員因為側重不同各執己詞。”
說到這。
王衛又是搖搖頭:“林總編的原話,虛假的僵持,只是拿咱們新麗影視當砝碼抬高他們慈溪文化的價值迫使盛海這些真正的娛樂巨頭拿出更多的誠意罷了。”
同事甲不禁都嘖嘖嘴補充道:“畢竟盛海這些也有自己的影視劇渠道,幾個一線演員的胃口還是能夠滿足的,騰達那邊也有他們自己的業績評估,不可能拒絕優秀的內容傳播的,錢這玩意兒,資本怎么可能不賺呢。”
“老大,你是編劇你也懂,要不是因為你今年的作品讓新麗影視煥發新生,慈溪的演員真的看重你的潛力可能有點糾結,不然早就塵埃落定了。”
王衛:“而咱們新麗影視,哪里拿得出讓慈溪文化那幾個歌手滿意的東西?所以林總編干脆就回來了。”
陳思文嘴巴張了張。
“害。”
王衛突然笑了:
“你看這都說了一中午了,陳總編都聽煩了吧。”
陳思文搖搖頭,想了想道:“要做音樂?”
“是啊,惱人,咱們新麗影視之前就不涉及音樂板塊啊,堪比陳總編你的音樂人,讓那幾個歌手看到咱們新麗音樂板塊潛力的人,壓根不存在的好吧。”
陳思文此刻也有些不太確定:“好像是存在的。”
“啥?”
陳思文搖了搖頭,突然站了起來,然后就跑回了辦公室,哼哧哼哧的忙活了起來。
他哪兒會什么音樂啊,就是因為福利腦瓜子靈光了些,記憶力強了些。
于是他直接填鴨式的直接背了一本基本樂理的書,死記硬背,然后找老姐,人在娛樂圈當小助理的,問到了一個錄音棚的地點,跑到里邊關了自己一下午。
不會音樂很簡單啊,尋著記憶一個音一個音的跟著腦袋里填鴨的樂理試,同樣是抄,只是這次需要轉一道彎彎,稍微復雜了一點,結果還真給他抄出來了東西。
當場拿出手機操作了一下。
“林總,十首夠不夠。”
林海正在公司高層的休息區閉目養神呢,聽到特別關心一臉懵:“什么十首?”
陳思文拿出手機郵箱操作了一下,然后道:“我先發你一首。”
林海更懵逼了:“你發我啥了?”
陳思文揉了揉腦殼,為了幫助大老板進董事會,他算是承擔了太多,“安靜。”
他此刻想靜靜,腦袋都快撓禿嚕皮了。
而手機那頭的林海鬼知道楞了多久才搞清楚陳思文的意思,一時間簡直懵逼樹上懵逼過,懵逼樹上你和我。
“什么鬼就安靜了?”
大哥?
摩西摩西?
“他莫不是說發了自己一首歌叫安靜吧?”原本閉目養神的林海喃喃自語著坐了起來,默默的打開了郵箱,嚯,還真是,一首名為安靜的音頻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們公司的加密郵箱里。
林海盯著名字看了半天,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陳總編,你這是認真的?
如果說陳總編發給他的一段詞,讓他找人譜曲,林海是覺得沒什么詫異的,但創作這個東西,隔行如隔山。
“什么玩意兒音頻就發過來了?”
你前腳不是還在準備新劇本嗎,怎么后腳搞起音樂來了?哦,這是聽說了他們這次收購受挫,陳總編又準備費盡心計,力挽狂瀾?
大哥,你怎么知道這次收購為了說服那幾個一線歌手,咱們需要的是什么樣的作品嗎?
林海表示,那至少都是代表作級別的作品,而且那遠遠不止一首啊,可是足足五個人,兩個女星,三個男星,呃,也不對,現在都壓根不是歌不歌的問題了。
他們新麗,能和華夏三大比嗎?人家當紅作曲,入選名人堂的作曲一大堆。
難道還能跳出來一個人代表他們新麗,突然招招手,我要打十個更何況還不止十個。
除非真的靠作品給那五個擁有股權的歌星給打動了,甚至一下喂飽了,或許他們會改變主意,峰回路轉。
可一口氣靠作品喂飽五個一線。
那得短時間內拿出多少歌啊,這有可能嗎?完全沒可能啊。
華夏都沒有這種人啊。
不過陳總編東西都發過來了,林海不可能不聽的。
這個時候歌是不是每個創作者都當作寶貝的代表作已經不重要了。
就算駙馬爺幫不了他們新麗又怎樣?
意識形態正確很重要的好不好!
光是他對新麗的重視,他對小吳總的心意,就值得林海自己好好的給董事長匯報一番了!
又可以和董事長私下交流刷臉了。
笑容悄然間溫暖起來。
林海打開郵箱,從包包里摸出了藍牙耳機,聽起了這首名為安靜的歌曲。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可以看見林總眼神正在逐漸失去焦距,5分34秒的歌曲說短不短,說長也不算長。
歌曲很快播完。
但當聽完歌,林海嘴巴好像突然合不攏了,呆呆的又將歌曲放了一遍。
依然是那一點時間,但這一次好像突然變得十分的漫長。
聽完歌,林海幾乎是立馬站了起來,難耐寂寞的來來回回打轉好一會兒,摸出手機,低頭看著剛剛和陳思文對話的信息,喃喃道:“十首夠嗎?哈,哈哈,我一定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大半天的做起來了白日夢。”
“喲,老林,你傻站在這里干嘛,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過來新麗影視開了大半天會議的甄安也來到了休息室,一眼就看見了楞站在原地,帶著藍牙耳機,看上去好像呆呆的林海。
林海木楞的抬抬頭。
甄安突然想起了什么,安慰的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還在為這里收購的事情煩心嗎?誒,老林,你也別急,咱們都懂董事長的心思,想送小吳總進董事會,這個事情他老人家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想,估計用不著董事長了。”
林海默默的摘下了耳機。
“哈?咋了?”
還沒等到林海回話呢,甄安就一臉興奮的補充道:“你也聽說了吧?狂飆的播放量已經破百億了,今年下半年還有陳總編的兩部劇要上,他的新劇本也已經完本了,我今天抽空看了看,估計又是一部播放量爆棚的編輯爆劇,哈哈,去年年底開會時候董事長說的,兩年之內新麗影視重歸前三,小吳總同樣能進董事會嗎,我告訴你,現在這種可能性非常高!陳總編作為編劇,太狠了!”
呵,呵呵,編劇?
林海嘴巴微張。
他此刻腦袋恍恍惚惚間只有一個想法浮現閃過就是:這就是我們的駙馬爺嗎,他媽的是什么怪物,開了吧!
足足兩天兩夜,陳思文都該在了錄音棚,迷迷糊糊的終于湊齊了十首,打包丟給了林海,還沒在棚子里面躺尸一會兒呢。
老姐居然來逮人了。
“陳思文,你不要命了!兩天兩夜不睡覺!”
“哦,那我現在睡。”
看見親人,陳思文卸下一身疲憊倒頭就睡,殊不知他這一米八的大高個對老姐是一個多重的負擔。
直到哼哧哼哧把他搬回家,扔床上,都快累死她了,恨不得用奪命連環踢朝著現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弟一個勁踢踢。
“這么巧?你家的大明星梁茹就是慈溪文化的?你居然是慈溪文化的小助理?”
第二天一大早,陳思文餓了,打著哈欠在客廳覓食的時候,此刻沒給他什么好臉色的老姐說她一會兒要跟著梁茹去海都開會,讓他自己解決早飯。
陳思文才知道老姐居然要去慈溪文化開會。
陳思佳還是心疼自己弟弟肚子咕咕叫的,看了看時間,急急忙忙的開火,打算給他煎個蛋倒杯牛奶再去上班,一邊忙活,一邊回答道:“梁茹姐經紀約不在慈溪,而是在唐都的慈文經紀,只是之前待過,有慈溪的股份,不是最近在忙收購嗎,這么大的事情她要到場的。”
陳思文點點頭,咕嚕咕嚕的喝了口牛奶,低頭就看到自己手機一堆消息,最重要的一條莫過于這個了。
“小陳,我生氣了。”
是大老板昨天晚上發來的,陳思文當然知道她生氣什么,自己兩天兩夜沒睡覺,腦力消耗太大,昨天回來都是躺著回來的,家里又不是沒有內鬼。
與其說是生氣,大老板不如說此刻在擔心。
陳思文主動的編輯信息:“對不起,這兩天確實是我壓力太大了,一時忘了時間。”
吳佩妮的回復還是很快,冷戰對她來說也是不存在的:“小陳,我不開心。”
陳思文:“我保證這次是最后一次了,下次不會在這么瞎折騰自己了。”
吳佩妮:“小陳,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歌曲他們收到了,很滿意,我是有一點點高興的,但又是有一點點難過的。”
看到消息,陳思文心里算是微微松了口氣,說明這幾天是沒有白費的,終于露出一個微笑:“那還難過什么,事情搞定了就好。”
“小陳,姐姐說你很累,她從來沒看見過你那么累。”
“你聽她添油加醋嘛,她就是想夸大其詞然后巴拉巴拉說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多少,以導致你對我情根深種,壞著呢她。”
這次消息是隔了一會兒才來的。
“小陳。”
“嗯,咋了。”
“我早就對你情根深重了。”
“那你快說愛我。”
這是吳佩妮第一次直面回答了這個問題:“小陳,我遲早有一天會開口對你說我愛你的。”
“你還要開口和我求婚。”
“小陳,好。”
“以后咱們有孩子了,你呀也要說,是你饞他們爸爸的身子好久好久哦。”
“小陳,我饞你身子好久好久了。”
陳思文嘴角此刻控制不住的往上揚:“傻子。”
吳佩妮則是耷拉著腦袋,“小陳,你下次不要這么累了。”
“好。”陳思文覺得自己心好像慢慢的都靜了下來,突然問道:“我姐馬上要來海都,用不用我搭個便車,飛奔過來給你個大大的擁抱。”
吳佩妮:“真的?”
陳思文:“真的,騙你是小狗。”
“小陳。”吳佩妮想到了什么,大眼睛好像都飄飄忽忽了些,下意識抿了抿嘴唇:“你早就是汪汪汪了。”
等跟著梁茹的保姆車到達海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了,大老板準時的等著他了,看見他的時候,原本清冷的表情一下就化開了,也不管有沒有別人,半個月沒見,掛在陳思文身上就不肯下來。
搞得還是第一次當著面被陳思文和大老板滋的梁茹拉了拉陳思佳偷偷摸摸的感慨了一句:“佳佳,你弟弟和小吳總好恩愛呀。”
陳思佳也是笑嘻嘻的一點頭,心說,都同居了,能不恩愛嗎?沒準哪天醒過來,自己當姑姑了都說不準。
搭了便車,也正好到飯點了,陳思文讓大老板定好了位置,肯定是要招待一頓的,陳思文抱著吳佩妮走在前邊,不忘了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問:“收購的事情怎么樣?”
“目前還不知道,但應該就在這兩天就會有定論了吧。”吳佩妮是到了餐桌上坐著了才打字回答著。
“嗯。”陳思文點點頭:“要是還是幾個歌手的問題,記得跟我講,我來搞定。”
吳佩妮委屈巴巴的:“你答應過我不要那么累的,你又要汪汪汪了。”
陳思文很欠誠意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怎么會,上次那是意外突發情況嘛。”
陳思佳在一旁竊笑,大老板軟糯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好磕。
大老板好像有一點生悶氣了,菜單都懶得看,陳思文在一邊哼哧哼哧地點菜,一個個問什么要不要吃,陳思佳眨眼睛,“你就隨便點嘛,對了,要不來點酒?”
陳思文翻了個白眼,阻止她:“不要,她不會喝酒。”
反正兩個人都同居了,這點小玩笑還能開不起?陳思佳賊笑說:“不會喝才好啊,灌醉了酒后什么的,弟弟嗷?”
結果陳思文瞅瞅鼓著小粉腮的大老板,語調懶洋洋的:“我需要灌醉她嗎?”
大老板想掀桌了,汪汪汪,汪汪汪,小陳就是個汪汪汪。
陳思文見狀也不逗弄她了,安撫地拍了她一下,“好了好了,不讓你喝酒。”
還不讓喝酒!
明明大老板就是個小酒迷,別過腦袋生氣也是生悶氣。
陳思文笑了笑,這次真不逗她了,還讓她喝酒。
哄大老板什么的,誰有他有經驗呢。
一個多小時后。
陳思佳又突然憂心忡忡地看著陳思文半抱著大老板上了車,挽住梁茹扭頭對她說:“你說我弟弟會不會把大老板怎么樣啊?”
梁茹突然幽幽的說:“那你這是希望怎么樣,還是不希望怎么樣?”
陳思佳深謀遠慮地嘆息說:“我是覺得,我媽年紀大了,該當奶奶的。”
陳思文抱著大老板上了樓,
大老板醉眼蒙眬地看看門,然后躲進陳思文的懷里,顯然不肯進去,迷糊了,自己酒店的房間好像都不認識了,陳思文哭笑不得的弄了半天才搞清楚大老板的意思,“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
“乖,這就是咱們家,你喝懵了,小陳都不認識了嗎?”
吳佩妮抬起紅撲撲的臉,然后小手在陳思文臉上摸了摸了,傻乎乎的笑了笑,掏出手機就要和陳思文說話:“小陳,你是汪汪汪。”
“什么鬼?”
“小陳你說話不算話,每次都說最后一次,然后要手手,又要嘴嘴。”
陳思文劇烈咳嗽了兩下,臉蛋一熱,“好好好,我是汪汪汪行了吧,別鬧了,房卡在哪兒,我要開門了。”
“那小陳你要答應我,開門之后,你不能壞壞噢。”
陳思文失笑,她真是醉透了,這種話都敢說出來,于是順口哄她說:“好,我不保證。”
大老板顯然被他一句話里的邏輯矛盾搞得更暈了,傻不愣登地看著他,皺眉想了一會,才展眉高興的捏著手機噠噠噠:“那我也不保證。”
然后就很高興地稀里糊涂的在包包里翻了翻,摸出房卡,就一個勁撲到了陳思文身上,雙手自發地掛上了他的脖子,魯莽地撞上他的嘴唇。
陳思文開始有幾分哭笑不得,隨她亂七八糟地親著,還得摟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去。
可是隨著居然有點香甜的酒味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嬌嬌軟軟的,漸漸地好像幾股滾燙迎面涌了上來。
之前還沒同居,喝麻了吳佩妮就傻乎乎的開始摸陳思文腰帶了。
更何況現在了。
“這哪是酒精!”
陳思文一手抱著她,一手從她手中接過房卡開了門,把某個在他身上亂蹭的家伙抱進來,然后反身踢上門,正要反客為主的時候.
好好好,收工了。
吳佩妮迷迷糊糊移開唇,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然后低頭一下就埋在了陳思文的胸前。
大老板趴在他肩膀上,沒一會,就發出了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徒留一個大老爺們,傻乎乎的抱著她目瞪狗呆。
哦,此刻吧唧吧唧嘴,沒有吭聲,但被撩撥到一半的陳思文就看到幾個大字安安靜靜似乎從眼前劃過:
“小陳,我要睡覺啦!”
陳思文看著真睡得著的大老板,有些咬牙切齒啊,就這就這!
讓你不喝酒你不聽,非要喝,麻了一陣騷操作,然后你這就自己要睡了?
真是嬸嬸能忍,蜀黍不能忍啊!
陳思文打算討回一點什么,就氣鼓鼓的抬手把手放在了一個它該待在的位置。
結果閉著眼睛的吳佩妮眉頭皺了皺也沒睜開眼睛,下意識把自己胸前的手給挪開了。
然后等陳思文咽了口唾沫,不依不饒再次把手放上去的時候,她倒是不挪開了,好像覺得什么膈著自己怪難受的,居然迷迷糊糊的抄著兩只小手就哼哼唧唧的找到了自己衣角,在陳思文驚呆了的眼神下,“不是,你等等.”
好家伙,莽莽的就要往上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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