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臥的裝修挺簡潔明亮的。
陳思文的酒氣撲騰撲騰的往吳佩妮的小臉上可勁的拍打。
好像很熱,突然拍打得吳佩妮的臉蛋似乎都紅紅的了,臉熱熱的,側了側腦袋,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瞅著陳思文的側臉。
求,求婚。
小陳要給我求婚嗎?
大老板有一點迷茫,小心臟還撲通挑動了一下,但仔細想了想,不是,小陳剛剛好像說,我要跟小陳求婚?
吳佩妮一雙大眼睛飄飄忽忽的,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心里呆呆的默念,“昂?我要給小陳求婚嗎?”
那知道還沒來得及問呢,陳思文看著她的耳朵,正好能嗅到她脖子后邊帶來的淡淡奶香,好像特別助眠似的,陳思文迷迷糊糊的就眨巴眨巴眼睛下巴輕輕挨在大老板的肩膀就呼呼了過去。
留大老板彎著身子站在床邊,小手一抬,一副有一點宕機的樣子,輕手輕腳的把陳思文放在了床上,瓊鼻微皺,抿抿小嘴兒,小陳迷迷糊糊的,剛剛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要跟我求婚了嗎?還是我要跟他求婚了?
“我討厭喝酒。”
有些時候看見酒就要流口水的吳佩妮哼哼唧唧的如是想到,“我的心臟此刻好像有一只小貓咪在撓撓.”
不過很快,瞅著陳思文的臉,大老板長長的睫毛一動,又是開心的想到,誰求都一樣,關鍵是小陳要嫁給自己了,嗯,至于為什么不是娶
她已經沒有家庭帝位了,有事沒事還要背家規,稍不留神就要挨打,自己又完完全全打不過小陳,只能被動的挨揍
哼哼,這個就是霸道總裁最后的倔強了。
大老板的清冷臉。
想了想,大老板去外邊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回房洗澡抱著小陳睡覺覺了。
結果華老爺子還沒走呢,看著乖孫女兒穿著睡衣,頭發都還沒吹干了,抬了抬手就算是給外公打了招呼了,然后就大大方方的就進了陳思文的房間。
現在的小年輕都這么直接?
“.”華老爺子嘴角此刻好像都有一點點抽動,抬手就指了指房門,“都還沒結婚呢,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吳國棟見事情有點不對,還沒來得及走開一些,老人家的聲音就一如曾經,“吳國棟,你難道沒教你女兒要保護好自己嗎!”
吳國棟:“.”
第二天早上。
溫暖的陽光順著窗戶悄悄溜了進來。
被窩里的陳思文睜開眼,精神恍惚地打了個哈欠,看看四周,咦,這是跟哪兒呢?看布局好像是老宅里?
哦哦,想起來了,自己昨天跟吳佩妮一塊回了家,這里是老宅,自己跟這邊過夜了?
岳父大人家的酒真烈啊。
他喝一圈,人家只喝一杯,水牛也禁不住這種灌啊。
果然第一次上門的女婿,哪兒有能夠站著出去的。
第一次宿醉的感覺驟然襲來,陳思文倒抽一口冷氣,揉揉腦門好像有點難受。
胸口好像也被腦袋壓著,頭發還輕輕卷上來香氣,陳思文低下頭,就看見大老板在他身上但是睡得特別香甜,就跟在家里似的。
但是現在這也不是在家里啊。
第一次上門的女婿,和人家閨女睡一個床上不太好吧?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好像正大光明的在挑釁誒老逼登,你家白菜被我拱了。
陳思文趕緊推了推還呼呼睡著的吳佩妮,憐香惜玉此刻是不存在的。
看著她皺巴皺巴了眉毛,然后揉了揉眼睛,茫然的把眼睛睜開,一點起床氣沒有,還夾著一雙大長腿往上邊爬了一點,小臉蹭了蹭陳思文的脖子。
陳思文無情的提溜著她的耳朵,輕輕把她腦袋稍微提起來些,“不是,伱昨天晚上怎么睡在這兒?”
“噢?”吳佩妮抬起小手輕輕拍了拍陳思文,一副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大白菜的模樣。
陳思文無奈的笑了笑,松開了她,算了,她只懂和小陳貼貼,哪兒管豬不豬,菜不菜園子的。
伸了個懶腰,陳思文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后招呼到吳佩妮去洗漱,這個客臥雖說是客臥,但其實是個樓上主臥是一個布局的,也有衛生間。
吳佩妮也確實一點不嫌棄他的,洗了澡換了睡衣,都能摟著酒氣熏熏的陳思文睡一晚上,他一身衣服也沒脫,皺皺巴巴的了,“牙刷呢?”
吳佩妮乖乖的跟在他屁股后邊,嗯嗯兩聲,抬手指了指那邊的牙刷杯,里邊有一個粉紅色的牙刷,就是她的了,陳思文嫌棄的拿起來擠上了牙膏,不忘了叨叨一句:“家里沒多的牙刷了嗎,還非要讓我用你的,我看你就是埋汰我。”
吳佩妮搖搖頭,拉了拉正在咕嚕咕嚕嘴的陳思文,認真的露出一口小白眼,“小陳,一點都不埋汰。”
“哦。”陳思文哦了一聲,壞兮兮的一眨巴眼睛就把自己空中的牙刷拿了出來,一把塞進了吳佩妮的小嘴里,給她隨意糊弄一下,樂呵呵的說:“看吧,現在埋汰了吧。”
吳佩妮趕緊抬手就要奪過陳思文手中的水杯,見陳思文耍壞的不給她,她就哼哼唧唧的踮起小腳,露出粉嫩嫩的腳跟,站著陳思文的嘴巴就吧唧,直到弄得陳思文的嘴巴周圍甚至連帶著臉蛋上都有白泡泡了,才心滿意足的顛顛回去,還指了指陳思文的嘴角,大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說,“小陳,臟。”
好好好,陳思文見狀就開始脫起褲腰帶來。
看吧,說過了小陳,也打不過小陳,吳佩妮乖乖的舉起雙手投降,就在陳思文不依不饒的時候,還眨巴眨巴大眼睛,“小陳,爸爸在家”
“.”陳思文立馬蔫巴了,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嘆了口氣,扯了張紙輕輕給她的嘴角揉搓干凈,然后把上衣脫了,“你洗漱完就先出去吧,我渾身粘巴死了,我先洗個澡。”
“哦。”
吳佩妮乖巧的漱了漱口,然后就要出浴室門,不過就在要出去的時候張了張小嘴,好像要問他什么,
“咋了?”
陳思文也沒有咋避諱她,都老夫老妻了。
結果吳佩妮只是眨巴了眨巴眼,最終搖搖頭,表示:“小陳,沒什么。”
奇奇怪怪的。
陳思文打開水閥,任由冰冰涼涼的順著背脊留下,那水流里裹攜的臨冬天的冰冷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一點,宿醉之后的別扭感覺好像都順著水流一下鉆進了下水道里。
等等,好像隨著宿醉的感覺過去,有什么突然跳出來的記憶開始攻擊他。
“嘶”
陳思文突然把水閥給關了,花灑銷聲匿跡,抓著頭發使勁想著,漸漸地昨晚的一些記憶斷斷續續地回來了一些,暈!陳思文拍拍腦門,我昨天是問了大老板是不是要跟我求婚了?
沃日,問了還算不算驚喜?
應該算吧?好像有不算吧,這算是把話都說透了吧,還算個什么驚喜。
陳思文一下砰砰砰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雖然自己提前猜到了,但這還怎么驚喜求婚?
陳思文一邊想著一邊腦袋輕輕撞著此刻浴室里還有些濕漉漉的墻壁,這怎么收場啊?
要不裝傻?就裝自己什么沒說過,反正自己喝醉?可說出去的話這不好咽回去吧?
十分鐘后,陳思文糾結萬分地出了臥室。
去往客廳的路上,幾個傭人擦肩而過。
無一例外,所有人看陳思文的眼神都透著一股怪異的色彩。
看我干啥呀。
陳思文老臉一紅,看吧,自己第一次過來拜訪,別說結婚了,兩邊的家長彼此都還沒有見過面呢,大老板就傻乎乎跑到自己房間睡了,大晚上的這么正大光明,大早上的,當然別提多難堪了。
一個傭人居然已經在走廊的轉角處專門等著他,看見他立刻迎上來,笑容滿面地打招呼:“陳先生,早上好。”
陳思文連忙回以問候:“早上好。”
“先生,現在是去餐廳用早餐嗎?”
“呃。”畢竟還沒有真真正正結婚呢,還是有種不在自己家的局促感。
不愧是大老板家里的傭人,都懂得察言觀色,立刻說:“之前小姐吩咐,看到先生就帶你過去呢。”
“哦哦,好的。”
老宅是真的特別特別大的,就像真的一個城堡似的。
還沒有走進客廳,就聽見里邊悅耳的女聲。
“爸爸。”
“誒誒乖,你再喊我一聲呢。”
“爸。”
“好好,閨女”
“爸爸,我都喊了你好一會兒了。”吳佩妮有些委屈。
董事長接過手機之后咳嗽了兩聲,“這樣吧,爸爸也不為難你,你再叫爸爸兩聲,爸爸就不煩你了。”
“爸,你是個壞人。”
聽到閨女最后喊了自己兩聲之后,老父親心里此刻簡直暖滋滋的,抬頭就看見進門的陳思文,“小陳,起了。”
陳思文訕笑的點點頭,岳父在上,小小女婿還是有點小心虛的,特別是大老板昨天晚上還睡他床上,對于岳父來說,不禮貌啊不禮貌。
老父親的凡人也在陳思文出現的時候告一段落,興致勃勃的董事長已經暫時恢復正常了。
乖閨女會喊爸爸了,此刻那是怎么看小陳怎么順眼的。
董事長笑容滿面的跟陳思文打招呼:“思文,來,快來吃早飯。”
“叔。”可能是看著大老板,驚喜事件在前,此刻有一點心不在焉的陳思文下意識喊道。
“你這孩子,怎么時不時就是叔叔。伯父的啊,也不知道客氣什么,喊爸。”
“爸。”陳思文沒喊,倒是吳佩妮拉了拉董事長的手,皺皺小眉頭喊道。
“行行行,你們小兩口恩愛,小陳愛喊你爸什么就喊什么,爸不說了成了吧。”家里的親戚都走了,此刻就是一個三口小家,董事長臉上特別隨和,感嘆道:“女大向外哦,你呀,就是護著你男人。”
陳思文連連喊爸,有個小家庭了好像確實是不一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似的,他下意識的就還幫著大老板在他爸面前解釋一句:“爸,佩妮她不是這個意思.”
董事長笑了笑,沒說話,而是看看陳思文,又看看他那都還沒有嫁出去但似乎就已經像潑出去的水的閨女,最后瞅瞅偌大的老宅,老父親突然提議道:“思文,這次回來就多住幾天吧,聽佩妮說你昨天下午還去釣魚了,家里有后山,上邊有魚塘,爸這段時間不忙,你明天開始上課了吧?晚上回來陪爸釣釣魚,有早課在學校住的時候,爸在家,佩妮也可以有個伴。”
陳思文后知后覺的吸了口氣,誒,對啊,今天他該上課了都,趕緊看了看時間,看著才七點出頭,不由松口氣。
“思文不用慌,我看你們課表了,今天第一天第一堂課的時間是10點半,時間還很富裕,一會兒吃了飯我讓司機送你們。”董事長如是安排。
陳思文想了想點點頭。
吳佩妮則是突然舉舉手:“今天我有事,一會兒不用送我了。”
事?什么事?陳思文眨眨眼睛,不過今天他有課程壓力了,顯然是無法第一時間關注事不事的,吃完飯坐著沒陪董事長聊一會兒,就跟著他安排的司機去往唐都大學了。
董事長也出門去公司了。
家里除了傭人,突然就剩下了大老板一個人,她回了自己的公主房,香香軟軟的趴在了床上,柔亮的眼眸盯著自己的手機。
小腳有些期待的翹起,粉嫩嫩的腳底板慢悠悠的在床尾輕晃,一上一下撲騰撲騰,淡粉色的被單好像被拍得香氣四溢。
“不行啊弟妹,今天太忙了,梁茹姐有場大戲,我得去看著,晚上我還得回去碼字,一天打兩份工,沒時間去你家你的。”
“可是姐姐,我需要你呢。”
“陳思文呢,臭弟弟,他敢不管你?”
“小陳他上課去了。”
“弟妹,如果你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緊急的事情姐姐可以曠工過來,如果單純是為了玩,姐姐要打兩份工,晚上回去還要織毛衣.”
吳佩妮俏皮的小腳此刻都停止了上下撲騰,想了想,認真的詢問道:“姐姐,我想和小陳求婚,這個算么?”
手機那頭好像突然就有摔倒的聲音,陳思佳倒吸一口涼氣,重新爬起來,一只腳踩著地板蹦跶蹦跶,此刻疼不疼都全然不顧了,差點激動得搓手手,好好好,“快,快,地址地址。”
虛假的弟妹即將out,真實的弟妹終究get打工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弟妹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還那么有錢,我超喜歡弟妹的!
“佳佳,你這是.摔了嗎?沒事吧。”經紀人關心的聲音傳來。
陳思佳正腦補著自己靠著弟妹吃香喝辣的畫面,一道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
陳思佳一抿小嘴,先是搖搖頭,然后點點頭,最后一眨巴眼睛道:“姐,我今天可以請一天假嗎?”
經紀人低頭瞅了瞅陳思佳紅紅的膝蓋,特別隨和的笑了笑,“行,回家去好好休息下吧,梁茹姐那邊你微聊跟她說聲,我一會兒也跟她說一聲。”
“謝謝姐。”
“客氣。”
梁茹現在的經紀約在新麗。
之前那叫一個沸沸揚揚的。
咱就是說,試問現在新麗娛樂誰不知道啊,陳思佳這三個字代表著什么,大老板都喊姐姐的,你以為。
坐在去往大老板老宅的滴滴上。
滴滴滴——
陳思佳腦袋里此刻還裝滿了玫瑰呢,小兩口好像趕到一起了,把她從滿是粉紅漣漪的求婚畫面里給逮了出來。
“姐姐,那什么,最近佩妮有沒有找你聊過什么東西?”
陳思文想了想,與其自己在這背后虛頭巴腦的瞎想一堆,還不如找個極大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小內鬼,陳思文掃掃微信,陳思佳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姐,手足姐弟,至愛親朋啊,想必有什么都不會瞞著自己吧?
那知道陳思佳這個叛徒早已經變成了總裁弟妹的形狀。
“啊。”陳思佳故作莫名其妙,“聊什么東西?”
“哦,那沒事了。”
陳思文覺得自己老姐還是挺真誠的,應該不知道,于是又找到了另一個可能被咨詢的對象,東扯西扯了半天:“孟涵韻女士,你也不想你的老公被我調去非洲吧。”
什么都不知道的孟涵韻大中午的,午覺都沒有睡好,被他煩得氣鼓鼓的揉動了一下頭發,蹭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啊啊啊,陳思文你大爺的,你好煩人,我哪知道大老板最近和我說什么了,老娘昨天晚上拍了一夜的戲,你別逼我,死給你看啊。”
“對不起,打擾了”
陳思文折騰了一圈發現都沒有什么效果,最終把視線看向了那個有點呆萌的游戲頭像:“吃午飯了嗎?”
“嗯嗯,我吃了。”
“有多吃肉嗎?”
“小陳,肉肉都把我的嘴塞滿了。”
“蔬菜呢,也是要吃一點的,得注意葷素搭配。”
“小陳,我有好好在吃飯的,你不要擔心。”
“那我就放心了。”
“小陳,你怎么了?”
“沒,沒怎么,就是,嗯,昨天晚上喝醉了,謝謝你照顧了。”
“小陳,你是我的男人。”
“吳佩妮”
“嗯嗯,小陳,我在的。”
陳思文最終吐了口氣,“沒事,我去上課了,晚上8點半下課,晚飯不用等我了,中午睡會兒覺,休息一下吧,嗯,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老公加油,辛苦了。”
陳思佳終于來到了夢寐以求的大老板的老宅。
傭人早早等在門口,大老板家里的底蘊現在才叫一個一覽無遺。
“陳小姐,小姐在午休,我先帶您去房間休息一下,請您跟我來。”
陳思佳看著那大的好像可以騎單車的老宅,空氣中好像都彌漫著金錢的味道,她走在這彎彎繞繞的老宅里,心里此刻好像都在可勁的嘀咕,“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傭人的臉有點圓,好像叫小雅,走到二樓走廊的盡頭,推開房門,笑盈盈地回身說:“到了,陳小姐。”
她按下了燈光,舒適大方的臥室頓時展現了眼前,陳思佳不由自主地說:“真漂亮。”
小雅笑意盈盈地說:“整棟房子里,每層都只有這個臥室跟董事長和小姐的是一個格局呢。”
“小姐住在三樓,董事長住在二樓,小姐說陳小姐以后可以住在二樓。”
陳思佳愣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小嘴,干巴巴的說道:“是,是嗎?”
“是啊。”小雅指指天花板,“這個朝向的風景最好了,陳小姐早上可以打開窗戶看看,可惜雪都快停了呢,不然每天早上窗外的雪景會很美。”
小雅一邊說,一邊動作麻利地放好了陳思佳的包包,然后又去樓下幫她端了杯熱牛奶上來。
“陳小姐還有什么需要我做嗎?”
陳思佳連忙搖頭,“沒有了,謝謝你啊。”
董事長家的小傭人好像都特別會說話,小雅笑道:“陳小姐您太客氣啦,以后您也是小姐的家人,這也是您的家.那您先休息著,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內線電話叫我。”
等她走后,陳思佳從小也是個老實孩子才好意思在房間里四處走動看看。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套間,書房衣帽間一應俱全,外面還有個很大的陽臺,陽臺上隨意地擺著一組乳白色的沙發,看上去就讓人很想躺的樣子。
陳思佳打開陽臺的小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抬眼望著這一切,心里忽然就有點煩惱。
原來貧窮真的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啊,她里幻想的總裁都不止于此.
唉,總裁弟妹家的陽臺都比她睡覺的房間大神馬的這在里她都不敢寫啊!
她不由為自己弟弟和大老板兩人之間的差距認真地憂郁了幾秒鐘。
不過也就是幾秒,陳思佳就很通透的嘀咕了一句,“感情就是彌補這些差距的良藥,弟弟,你上輩子拯救了藍星嗎,大老板這么愛你你簡直遇到了一個奇跡。”
當聽到篤篤篤的腳步聲跑來,門開了,一道倩影呼呼的出現在了門口,眼睛好像還帶著迷糊的倦意,冰絲的睡裙隨著腳步搖擺,此刻好像顯得靈動純美,玲瓏剔透的小腳丫粉嫩嫩的腳底板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她在見到陳思佳的一刻,就親昵的挽住了陳思佳,抱了抱她,就算是給她打了招呼,“姐姐好。”
香噴噴的味道撲面,溫軟的身子,哦,陳思佳此刻算是確定,弟弟他真的遇到了一個奇跡。
“弟妹,你真的要給我弟弟求婚嗎?這個”
“嗯,我要給小陳求婚。”
“那個那個,真的是你給我弟求婚,不是陳思文給你求婚了嗎?”
“姐姐,我都重復了好幾遍了。”吳佩妮有些苦惱。
陳思佳松開手機,小手有點無處安放的激動,“主要吧,這個消息太過驚駭了,我想多聽幾遍,才能夠確定。”
“姐姐,你覺得我不該跟小陳求婚嗎?”
“是,誒,不,也不是。”陳思佳先是點點頭,然后又緊接著可勁搖搖頭,最后無奈的笑道:“怎么說呢,作為女孩子吧,當然是聽到自己愛人的愛意,看著自己愛人的單膝下跪才比較圓滿吧,但感情到了,事情也不是這么算的。”
“那我該求婚么?”
陳思佳抓了抓頭發,“你得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突然有想給我弟求婚的想法呢?不會是看的吧,弟妹,雖然姐姐是個資深的迷,現在還自己動筆寫,但有些時候也不該這么認真的。”
吳佩妮嗯兩聲,想著昨天晚上陳思文靠在她的肩膀上,小眼神變得愉悅了一下,“小陳昨天晚上喝醉了。”
“然后呢?”陳思佳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問我,是不是要和他求婚了。”
“他喝醉了問你和他求婚?”
吳佩妮大眼睛布靈布靈的點點頭,“我認真想了想,我和小陳認識這么久了,我們有自己的新房子了,我們見過彼此的家長了,嗯,我應該給小陳求婚了。”
陳思佳深吸了一口氣,“家門不幸啊,牲口啊,我家這狗就是看你緊著他,可勁使壞逗你呢,昨天晚上喝沒喝醉都不一定,一個平a,讓你把大都交了,自己不求婚,攛掇我們家這么乖的小可愛還給他求婚?這狗東西啊,我都想大義滅親了,砍死他都不為過。”
“姐姐,不砍小陳。”吳佩妮拉拉陳思佳的手可勁搖頭。
“我只是說說,我還能真砍我弟啊?我們老陳家的大富大貴全靠他了,不過,弟妹,你現在護夫護得越來越熟練了,看著讓人牙齦都酸酸的,越酸越想逗.”
吳佩妮忽然揚起絕美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姐姐,你是說陳汪汪他讓我跟他求婚是在逗我嗎?”
誒誒,陳汪汪名字很貼切嘛,作為親姐,陳思佳有些時候都不得不說,陳思文你是真的狗啊,呼了口氣,繼續回答道:“人喝了酒,你又說他喝醉了,大概率說的是真的,至少潛意識這汪汪的想法可能就是想要弟妹你跟他求婚。”
吳佩妮傻了傻,“姐姐,可能?”
陳思佳忍不住瞇起了眼睛:“現在呢,擺在弟妹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呢,是按兵不動,既然陳思文在提這個事情了,就說明他有這個想法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當然呢,如果弟妹你并沒有說非要男生給你求婚,能夠愿意給陳思文求婚,也不是不行,最終的選擇權其實也在弟妹你的手上。”
吳佩妮想了想,然后點點頭,大眼睛里認真中好像還夾帶著一點期待:“姐姐,那我想我是愿意給小陳求婚的。”
陳思佳聽完有點窒息,瞅著弟妹那張嬌俏的小臉,心里好像不自覺的叨叨,我弟不配.失笑的抱了抱自己那簡直是全天下最好的弟妹,“以后我弟弟要是對你不好,欺負你。你跟姐姐講,姐姐幫你收拾他。”
吳佩妮瞅瞅老姐,大眼睛清澈,嘴角僵僵的上揚,此刻好像笑得特別的假:“姐姐,我相信你。”
陳思佳看著假笑的弟妹,覺得自己遭受了質疑,本來想拍床而起對弟妹講講自己對弟弟是多么的殘忍的,但嘴巴張了張,又悻悻的閉上,最后想了想,才拉著弟妹幽幽的表示:“弟妹,陳思文特別怕媽媽,你把媽媽哄好,她老人家會好好的幫你撐腰的。”
吳佩妮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抬起手機,找到了一個比較中年的頭像,摁著語音,就特別乖巧懂事的對著聽筒柔柔的喚道:“媽媽。”
陳思佳眨眨眼睛,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然后給她豎起了大拇指,又突然興奮的搓了搓小手,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求婚的具體事宜還得從長計議,孟孟和梁茹姐她們都是混娛樂圈拍戲的,懂浪漫,抽空大家可以一起討論討論,幫你集思廣益。”
“好的,謝謝姐姐,姐姐你是個大好人。”
陳思佳嘆了口氣,弟妹可真乖啊,還有主動愿意給自己男朋友求婚的嗎?甚至一點猶豫的神色都沒有,還給她們這些狗頭軍師怒發好人卡。
沒了,沒有再比我弟妹更好的女人了。
感慨一下,看了看時間,陳思佳眨眨眼道:“對了,弟妹你不是說一會兒晚飯的時候要去唐都大學給陳思文一個驚喜嗎?現在可是高峰期,一會兒堵車了,就到不了了。”
吳佩妮慌了一下,穿上鞋子后揮手給姐姐說了拜拜,然后噠噠噠跑回了房間換了衣服,準備去給她的陳汪汪一個大驚喜了。
陳思文好久沒有上過課了,坐在教室,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老天眷念的他,在課堂上以前真是從來沒有過如同現在的信手拈來。
看看剛開始幾節課,已經遠離課堂生活好幾年,正在愁眉苦臉適應的大家,陳思文抿抿嘴唇表示。
什么《管理學原理》,《西方經濟學》,《組織行為學》,《應用統計學》等等.
“就這就這?”
也沒什么難度嘛,隨意的翻一翻,知識那不就被通通裝進腦袋里了嗎。
mba的課堂大多都是針對社會人的,不同于高中課堂那么嚴苛,也完全不同于大學課堂那么強調考勤紀律。
上課的老師有的年齡還沒有學生大呢,而且聽課的人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家的交流還是比較趨于平等的。
課上的氛圍不錯,課下的氛圍也是比較不錯的,不錯的一天。
好像今天晚上食堂里的飯菜都是十分可口的。
“你們聽說了嗎,這一期的非全日制班的班級群今天炸了。”劉長庚不愧是搞娛樂的,消息流通得好像特別的快,大家這兩天都是熟人,也不用客套了,剛剛坐下開始長篇闊論了起來,孜孜不倦地說起了別的。
“不知道具體的。”稍微上了年紀了,哪兒還有大學生那般的朝氣蓬勃,桑梅先是給自己遞了幾滴潤眼的眼藥水,然后才接著道:“但是聽說這次光華學院的非全日制班這次算是開了先河。”
劉長庚點點頭:“可不是嘛,我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了,這次光華的非全日制班,找關系想要插班進去的人居然快比總的人都多了。”
桑梅眨了眨眼睛突然愣了愣,“什么啊,插班的?”
劉長庚呵呵一笑:“桑姐,你不知道呢,就是因為這段時間還沒開課,mba又不同于高考研究生考,我聽我一個唐大的熟人說,幾個唐大的院長校長的電話都被打爆了,都在問,這一期的光華mba非全日制班的還有名額嗎。”
桑梅還有些不明所以,奇怪的問:“光華mba這么緊俏了嗎?不至于吧,而且能找到校長院長私人電話開口要幫忙的,應該也不用讀mba鍍金了吧。”
劉長庚一嗯,忽然笑道:“光論什么mba的含金量當然不至于造成現在這種局面啊,我可跟你們講,我們老板的兒子,就是盛夏娛樂的少東家人本來就是常青藤工商管理的高材生了,也臨時加入了這期光華mba的非全班”
說著劉長庚還很有節奏的頓了頓。
桑梅一撇嘴看看他:“怎么著,咱們就是說能不能別賣關子了,又是能一口氣說完不。”
劉長庚咳嗽一聲,“小桑同志,你這人從大學開始就是,有些時候沉不住氣,行行行,那我就繼續了。”
劉長庚說著說著招了招手,然后終于小聲的說道:“我也是道聽途說,今天碰見少東家的時候聊過一嘴,說是今年的非全班會很熱鬧,因為有個學員,姓吳。”
“那,那個吳?”李海也磕巴了一下趕緊問道。
劉長庚抿了抿嘴唇,失笑的說道:“在唐都,或者說在華夏,能造成這種萬人空巷的吳還有那個吳?”
桑梅眼睛都一瞪,有點不敢置信:“不會吧,mba很多時候都是用作鍍金的,人家都天花板了,還鍍?這謠言吧.”
所以說劉長庚要加一句道聽途說呢,他都有點迷糊呢,失笑的看了桑梅一眼,還補充道:“何止呢,這次可能還不是一般的吳,上次咱們釣魚時候聊到過的那個公主,就是傳說人家親爺爺姓吳,親外公姓華的那個”
“不可能,這不可能吧,那這都是天花板的天花板了,怎么可能跑來讀mba,mba其實也可以看做一個交流的平臺,不是說那位主都不怎么和別人交流的嗎?”
桑梅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趕緊搖頭,這話她都信不了。
這是怎么樣的背景了啊,就這么說吧,他們來讀mba都是來鍍金的,而她妥妥的就是金,而且還是整個唐都最大坨,腿最粗的。
這種主子到底因為什么才會抽出自己那么寶貴的周末時間,屈尊跑來學校排排坐啊?
不科學,這壓根不科學。
在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陳思文卻有點愣了。
爺爺姓吳?外公姓華?唐都天花板?
我靠!這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啊!不會吧?不會吧?
就在陳思文愣神兒的當丑,食堂門口忽然走進來了十幾個人,一個個歲數都不小顯然也是聞到風聲的這期非全班的學員。
桑梅咦了一聲,今天非全班的人不上課啊:“那是.非全班的人?”
陳思文也和他們一起看了過去,然后陳思文腳下一晃,差點一個跟頭摔到桌子底下,他此刻好像突然明白吳佩妮口中的驚喜是個怎么回事了.
這就是你神神秘秘給我憋的一個大招?
只見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她臉上掛著清冷的表情,一身女士西裝,整個人打扮得十分干練,好像有些生人勿近的感覺。
劉長庚撿到自己的少東家都候在女人旁邊,然后吸了口氣,低聲問道:“吳家小姐?”
李海遠遠的看看,嘴巴有些干了,不敢確定的微微點頭:“好像是她。”
劉長庚陡然吸了口氣,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少東家這么積極了,要是是他自己有機會,估計也會這樣。
他想不出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其實也不關乎漂亮與否,雖然眼眸有些清冷,好像有點目中無人的感覺,但整體看上去卻讓人有種違和的舒服,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他還是混跡娛樂公司的,本身的女朋友就是一個三線的女明星,到了他這年紀和閱歷,對于很多誘惑的抗拒力也大了許多,但他完全不可否認,眼前這個女人的個人魁力真的不是平常人能比的,保護欲,征服欲,那份驚濤駭俗的背景下,得不到的的騷動,好像能一下勾出一個人的各種欲望.
這個漂亮到了極致的女人傲然的走在人群前邊,直到看到那邊一臉呆滯的小陳,才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小跑沖了過去,一把抱住陳思文,原本高冷的表情瞬間變得高冷可愛,大眼睛布靈布靈閃爍,小陳小陳,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桑梅和劉長庚齊齊一愣,整整齊齊明明白白的呆滯。
陳思文居然還有點無奈,或者說是帶著幾分失落,好像有些空落落的苦笑道:“這就是你神神秘秘給我準備的驚喜啊。”
大老板也不顧此刻完全驚滯得不敢有一點聲音,只敢在心里茫然的重復念叨,我是誰,我在哪兒,我他媽要干什么的圍觀群眾們,乖乖的一嗯。
“嘶”
剩下的包括盛夏娛樂的少東家那群湊過來的各方外人眼中的大人物,此刻都是也都面色一詫,倒抽了冷氣!
而陳思文則是一撇嘴,哼哼唧唧的心說你說的驚喜就是這個?我的求婚呢?啊啊,求婚呢?驚喜什么呀!你成心氣人還差不多!
李海可能是反應最迅速的了,怔怔道:“陳,陳哥,你們認識?”
陳思文牽住了細嫩的小手此刻也是站了起來,瞅瞅她側臉,笑了笑,簡直可以說是語出驚人的道:“何止是認識,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未婚妻。”
對于大家的驚愕,大老板也沒有太過在意,而是乖巧且自然的挽住陳思文昂了昂頭,是的是的,小陳是我的未婚夫。
一剎那,涼氣好像都被吸走,食堂似乎都高了幾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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