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瘋批太子爺,旗袍美人艷翻京圈

第15章:好戲

“傅庭深居然把林裊裊帶到這兒來,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來阮爺爺的地方嗎!”顏秒氣道,宋青柚這幾年在傅家過的什么日子她一清二楚。

傅庭深把林裊裊帶過來這不就是故意打宋青柚的臉嗎,三年前新婚夜新郎跑去和白月光鬼混的事早就傳遍了他們的耳朵,京城這一圈人誰不知道這三人之間的糾葛。

顏秒因為這事沒少為宋青柚抱不平,可她本人總是一副不急不躁云淡風輕的模樣,顏秒那時候還說她,回頭林裊裊真挺著肚子上門看她怎么辦,沒想到這么快就應驗了。

宋青柚失笑:“來就來了,你還能把人趕出去嗎。”

顏秒哼道:“當然能了,她算哪根蔥啊,我跟阮爺爺說一聲,讓保鏢把她弄走。”

見她真打算去找阮玉堂,宋青柚拉住她:“她跟傅庭深一起來的,別讓阮老爺子難做。”

顏秒大腦短暫地冷靜了一下,撇撇嘴又坐了下來:“青柚,你就是太善良了。”

“……”宋青柚難得哽了下。

不遠處,沙發上坐著幾人,各個衣著不凡,氣質矜貴。

“聽說聞州前兩天打了張家那小兒子?”

“別提了,因為這事,張松那老玩意差點沒把聞州打死在醫院,哥幾個都準備好草席給他收尸了。”徐澤湛剝了一顆橙子,調笑著道:“之遠,你是沒瞧見聞州揍人那樣,老子還以為他剛從精神病院出來,跟條瘋狗似的。”

姜之遠抿了一口紅酒,他襯衫前襟解開了三粒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鼻梁上卻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說話時有股子斯文敗類的味道:“又是因為宋青柚?”

顧白接過話茬:“除了她還能有誰,不過也是張易楠嘴欠,說的夠難聽的,別說聞州了,擱我我都想把他廢了。”

姜之遠瞥了一眼坐在一旁把玩著打火機的男人:“打算怎么還回去。”

傅聞州掀了掀眼皮,眉眼疏淡又懶倦:“張松不是喜歡倚老賣老嗎,那我只好讓他晚節不保了。”

他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一雙眼卻始終盯著別處。

姜之遠和顧白梁沐川徐澤湛他們幾個不一樣,他和傅聞州結識于商場,當初兩人競爭同一個項目,為了拿下那個工程姜之遠不眠不休三天,結果還是被人捷足先登。

搶走他項目的人就是傅聞州,后來兩人多次交鋒,逐漸相熟。

他比顧白他們更了解傅聞州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薄情寡恩,手段狠厲。

所以傅聞州一說晚節不保,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悠著點兒,當心引火燒身。”

傅聞州只是一笑,目光隨著那抹纖細的身影移動:“放心,這把火燒不到我這。”

遠處那道身影轉了個彎兒消失了,傅聞州眉頭倏地一皺,“啪”地一下,打火機蓋子緊緊扣合,他站起身:“你們聊。”

“他又去哪兒?”顧白不解地問。

徐澤湛:“沒瞧見自從宋家幺女進來后他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人家嗎。”

顧白:“……草!”

阮家別院很大,傅聞州繞了兩個長廊都沒找到宋青柚,面色越來越冷。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時,身后傳來了一道清冷嬌柔的聲音。

“傅聞州?”

宋青柚輕咳幾聲,看向長廊盡頭的男人,眼神里有些不解:“你不在宴會廳,怎么來這兒了。”

傅聞州身高腿長,三兩步就走到宋青柚面前,俊臉依舊沉冷,沒等宋青柚反應過來,他直接打橫將人抱起,往大廳里走。

“你干嘛?”宋青柚頓時慌了,周圍這么多人,被人看見怎么辦?

傅聞州沉著臉一言不發,直到進了廳里才把人放下來:“外面那么大的風,你出去瞎轉悠什么。”

宋青柚抬了抬眸,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你還有別的事嗎?”

傅聞州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笑了:“我是什么洪水猛獸嗎?你要這么躲著我。”

宋青柚抿了抿唇,一言不合就抱她,離洪水猛獸也不遠了。

她看了看時間,秀眉微微蹙起:“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傅聞州臉色愈發的冷,他擔心她吹風受涼,她倒好,恨不得離他八百米遠。

呵,他再拿熱臉貼她,他就是狗。

慈善拍賣會在晚宴之后,晚宴是不允許記者進入的,只有等到慈善拍賣會開始,才會放那些記者進來。

傅聞州黑著個臉從外面進來,坐到顧白他們這桌。

徐澤湛打趣道:“誰又惹你了。”

傅聞州冷笑一聲:“宋青柚。”

徐澤湛顧白都是一臉了然的表情。

姜之遠說:“張松在主桌。”

傅聞州伸手從桌上的水果盤里找出幾顆荔枝,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剝著,聞言冷哼道:“阮玉堂和他是舊交,邀請他不是挺正常的嗎。”

“不怕他找你麻煩?”姜之遠挑眉問。

傅聞州剝完一顆找來干凈的盤子把剝好的放里面,又拿出一顆剝:“求之不得。”

姜之遠看他一顆接一顆的剝著,甚至用餐具把荔枝里面的籽都去了,抿唇道:“沒看出來你喜歡吃荔枝。”

傅聞州懶倦地應了聲。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有人跑來和張松耳語幾句,張松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和主桌上的幾位說了幾句客套話后匆匆離開。

傅聞州皺了下眉,起身跟了出去,臨走前不忘把剝好的荔枝餐盤拿走。

顧白徐澤湛姜之遠三人面面相覷,直覺告訴他們張松那副表情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趁著亂也離開了。

他們剛走,阮玉堂就讓人把出口守住,不讓任何人進出。

阮家除了主院,另外還有三個別院,張松剛才離開的方向是東邊。

宋青柚裹著披肩站在東二樓的陽臺上,她這個角度能很好的看到下面的一切。

女人哭著跪地求饒:“老爺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松早已氣的渾身顫抖,他拐杖猛地打在一邊跪著的男人身上:“你怎么敢的?和夫人滾上床!你是不是當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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