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七十五章 很是乖順

軟趴趴的語氣,根本奈何不了螢月。

謝景淵只能無奈的望著她,好在這時春嵐敲了敲門,將藥端了進來,解了謝景淵的窘迫。

扶著床沿,螢月捂著肚子站起身來,還有些余波的無聲笑著,身子微微顫抖。

“夫人,你沒事吧?”

端著藥轉過身的春嵐走近,疑惑的看向螢月。

擺了擺手,螢月在他無奈的眼神之下,硬生生的將笑憋了回去,端過春嵐手中的瓷碗,里頭的藥散發著難聞的苦味還有熱氣。

螢月接過道:“我來吧。”

微微起身,謝景淵見春嵐準備過來扶他,拒絕道:“我自己來。”

沒有了平日的威嚴,脆弱得跟玻璃一般。

后頭枕著,謝景淵斜斜的躺在那兒。

舀了一小口藥,輕輕吹了吹,螢月遞到了他的嘴邊,謝景淵自覺張口去喝遞到唇邊的藥,苦味一入口,引得他皺了皺眉,喉結滾動著咽下。

看向螢月,謝景淵眼底滿是動容,清雋眉目之間滿是溫存笑意。

一口接著一口的給他喂完藥,螢月寸步不離的伺候照顧著他。

謝景淵這病來得格外兇猛,一躺就是兩三天。

這期間,多虧了螢月的照顧。

不過,謝景淵因病告假的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不少人都上門拜訪,要不然便是送禮。

這日,螢月剛給謝景淵喂完藥后,囑托道:“趕緊躺下好好休息吧,把之前缺的覺都給補回來。”

謝景淵病中這兩三天很是乖順,讓螢月看見了他不一樣的一面。

這種反差,讓她心癢癢的。

很想要去調戲他。

“侯爺,江公子和遲世子前來拜訪。”徐朔走了上來,瞧了眼里頭,低聲道。

螢月挑了挑眉頭,問道:“在外頭?江嘉玉來也就罷了,遲述光來干什么?”

徐朔沒出聲,看向謝景淵。

閉著眼的謝景淵緩緩醒來,看向她的身影微微出神。

以為他是介意,螢月便道:“如果你介意的話,那我便讓人將他們打發了。”

“不用,請進來吧,免得落人口實。”謝景淵淡淡道。

螢月轉身吩咐了下春嵐去泡茶,轉而道:“那便請進來吧。”

“月夫人,侯爺,多日不久,身子還好嗎?”

人未走到,先聞其聲。

遲述光走在前頭,大大咧咧的喊道。

瞧見是他,螢月嘴角笑容淡了淡,道:“托世子吉言,一切都好。”

“聽聞侯爺病了,如果有許多幫忙的地方,都可以來找我,能幫上的我定然會幫的。”江嘉玉走在后頭,言行之間,盡顯君子之風。

對江嘉玉的印象好了幾分,螢月頷首道:“那我便先謝過江公子了。不用擔心,侯爺他有九條命,不會那么容易有事的。”

她半開玩笑的話,讓江嘉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揶揄的看了眼謝景淵:“九條命?”

“可不是嘛,就算他沒有九條命,他這個臭脾氣去找閻羅王,閻羅王都不一定會收他。”壓低聲音,螢月跟江嘉玉玩笑著。

兩人就站在床邊,謝景淵想要不聽見也難。

躺著床上聽著,謝景淵忍不住低低的道:“真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對了,正好你今日過來,我也有事情想讓你幫幫忙。”輕拍下額頭,螢月突然正色道。

疑惑的望向她,謝景淵不悅的皺著眉頭。

她有事選擇的竟然是江嘉玉,而不是他,這個認知讓謝景淵非常不爽。

江嘉玉意味不明的瞥了眼謝景淵,淺笑道:“月夫人不妨直說,只要是我能夠幫上忙的,一定會幫。”

“等等,等等,本世子還在呢,江嘉玉他能幫什么啊?月夫人不如問問我啊。”被冷落的遲述光硬是湊上去,擠入他們之中,破壞道。

螢月看見他就心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語氣忍不住陰陽怪氣道:“我們侯府的事情就不勞煩遲世子了吧,免得遲世子還要在其中費盡心思呢。”

“不費心思,一點也不費心思,只要是月夫人張嘴,本世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能給你辦到。”遲述光樂呵著道,對螢月強烈的心思藏也不藏。

伸手輕輕的將遲述光推到一旁,毫不費勁,江嘉玉道:“不必理會他,你先講講你想要我幫的事情吧。”

“好,我呢最近想替自己物色一處宅子,但對于京城的底價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只能請你幫幫忙。”螢月忽視身旁視線道。

撇了撇嘴,遲述光暗暗道:“這種小事,我也能搞定。”

瞧著螢月的臉色,遲述光最終還是沒攬下來這個活。

“那你有什么要求嗎?”江嘉玉問道。

“我想要那種鬧中取靜的,外頭一出門便是熱鬧的街道,可里頭卻很清凈雅致,我知道會有點難尋,你可以慢慢來。”螢月貼心道:“對了,如果要到正規市場買賣仆役應該去哪里呀?”

“明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放心,仆役也一應幫你配備齊全。”江嘉玉一口應下。

螢月不由得感激道:“那就麻煩你了。”

躺在床榻,謝景淵看著他們兩人,仔細琢磨著螢月的話。

江嘉玉突然問道:“月夫人突然想找一處宅子,是準備搬出侯府嗎?”

這一問話,讓謝景淵的視線緊緊鎖住了螢月,眼底一片烏沉。

沒有直接回答,螢月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瞧見她的笑容,謝景淵斷定她是準備離開侯府,畢竟她如今已經實現財富自由,根本就不需要依靠侯府了,又何必再留下。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他腦殼都漲大了一圈,心急如焚,想要起身。

如果她離開侯府了,那他該怎么辦?

“真的嗎?螢月你打算搬出去?”遲述光滿眼星星問道。

突然改口的親密稱呼讓螢月抗拒的往后退了退,直言道:“誰讓你叫我名字的?”

“你可比我還小,為什么不能叫你名字。”

聳了聳肩,遲述光滿不在乎的說道。

甩了甩衣袖,螢月拉開兩人距離道:“遲世子,你別忘了我可是老侯爺的夫人,按照輩分,你還乖乖的叫我一句嬸嬸。”

“什么嬸嬸啊?你明明比我還小,難不成你沒瞧見我送來的那封情箋。”(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