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門的飛升,那也是飛升!

第535章 我說有便有

第535章我說有便有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燃燒的蠟燭。

一曲舞畢。

鄭妗妗緩緩揚起自己漂亮的臉蛋,發現此時祁林染正看著自己出神。

見狀,鄭妗妗不由的更加自信了,她就說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自己的魅力。

想到這里,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洛眠,仿佛再說,看吧,就算是你長得再美又能夠怎樣,染哥哥還不是被我迷的神魂顛倒。

洛眠接收到鄭妗妗挑釁的眼神,用口型回了她“白癡”兩個字。

鄭妗妗又不是傻子,自然看懂了洛眠的意思,但礙于現在的狀況,不敢發作。

哼,等著吧,等她嫁給染哥哥,成為染哥哥的妻子之后,就讓這個洛眠成為下堂妻,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時,一名侍女將早就準備好的6一壺酒端上了上來,然后給自己和祁林染分別倒了一杯。

“妗妗敬染哥哥。”

鄭妗妗笑意盈盈的說道。

祁林染聽到聲音這位回神,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酒,莫名覺得有些厭煩。

抬手將酒杯端起,湊到鼻尖聞了聞,眉頭瞬間皺的更深了,就這東西也能算酒?

“染哥哥?”

鄭妗妗仰頭將酒喝下,一抬頭卻看到祁林染端著酒杯皺眉,遲遲沒有喝下去的意思,不由的有些焦急。

就在這時,隨著鄭妗妗激動的情緒,她體內的那個東西變得更加活躍的起來,在她的肚子里面瘋狂移動著。

而且,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姜柚檸發現鄭妗妗的容貌變得越發的艷麗了,肌膚雪白,嘴唇嫣紅,宛如一朵正在盛開的罌粟花,美麗,卻又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姜柚檸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這些人似乎都沒有發現鄭妗妗的變化,甚至,就連她肚子上那么明顯的動靜也沒有發現。

“染哥哥,是這酒不合你的胃口嗎?”

鄭妗妗可憐兮兮的問道,試圖用自己楚楚可憐的眼神讓祁林染喝下手中的酒,哪怕只有一點點。

“不能喝,這酒里被下了藥!”

姜柚檸突然開口說道,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鄭妗妗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身體搖晃了幾下,隨即一臉受傷的看著姜柚檸,“柚檸,你為什么要冤枉我!”

“說的不錯!”此時鄭東也開口,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祁小姐,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本城主好心好意舉辦宴會,你先是挑剔飯菜不好,現在又說酒里被下了藥,今日你若是不拿出證據來,就休想離開城主府。”

鄭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姜柚檸幾人,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你懷疑我在酒里下了藥,但你不要忘了,這酒我也喝了,難道我還能給我自己下藥不成。”鄭妗妗義憤填膺的看著姜柚檸說道。

面對指責,姜柚檸不緊不慢的緩緩起身,“我不需要證據證據,我說你們下了藥就是下了藥,我說這酒有問題,他就是有問題。”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講道理,更何況她可沒有冤枉人,這酒確實有問題。

第一次聽到如此霸道言論的父女二人表情一愣。

想到之前祁林染被她的舞姿迷的失了神,她雙眼含淚的問道,“你呢,染哥哥,你也相信她的話?”

祁林染隨手將手中的酒杯一丟,一臉理所當然道,“我不信她,難道信你?”

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讓鄭妗妗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宛如一件被打碎的瓷器一般。

緊接著,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翻江倒海一般,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她的肚子里面,將里面的五臟六腑全部攪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鄭妗妗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很快,肚子的大小便宛如懷孕即將臨盆的婦人一般。

此時,鄭妗妗眼神驚恐的看著鄭東,“爹爹,我這是怎么可,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來自另一個生命的心跳,同時,她的生命也正在迅速的流逝。

此時此刻,她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她馬上就要死了。

鄭東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不斷掙扎的女兒,“誰讓你這么沒用,給了你這么多機會都沒有成功,如今妖精之繭已經孵化,你就乖乖的成為容器吧,放心,爹爹會給你報仇的。”

其實,如果祁林染肯配合的話,喝下那杯酒,然后再與鄭妗妗行魚水之歡,那么她就能夠活下來,但誰讓她失敗了呢。

聽到妖精之繭這幾個字,祁林染看向鄭東,“原來如此,你是他的人。”

事情已經到這里這個地步,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鄭東大方的承認道,“沒錯,我確實是大人的屬下,祁林染,若非是你當初橫插一腳,魔尊之位本來應該屬于大人的,如今不過是讓你物歸原主罷了。”

看著一臉憤恨,義憤填膺的鄭東,祁林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緩緩吐出了兩個字,“有病!”

“為了自己的主子,寧愿犧牲自己的女兒,你還真是一只好狗!”姜柚檸語氣嘲諷的說道。

誰知,這句“女兒”卻像是戳中了他的痛苦一般,鄭東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無比,“我從來就沒有將她當成過我的女兒,若非是她母親那個賤人,讓我一生都無法擁有子嗣,早在這小雜種出生的第一時間我便將她給摔死了。”

就像是在宣泄心中壓抑多年的不滿一樣,此時的鄭東就像是一只從深淵之中爬出來了惡鬼。

另一邊,鄭妗妗絕望的看著這一幕,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爹爹的心里是狠她的,她所以為的父親對母親恩愛不疑的事實只是一個被編造而出的謊言而已。

“難怪…難怪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

鄭妗妗絕望的躺在地上,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沒有了求生的欲望,即便是腹部依舊不斷的傳來劇烈的痛,但這些痛和心里的痛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