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錦鯉寶寶,我在荒年旺家添財

第九十三章 你問的是啥?寶寶不知道

第九十三章你問的是啥?寶寶不知道

duxs8推薦各位書友閱讀:天降錦鯉寶寶,我在荒年旺家添財第九十三章你問的是啥?寶寶不知道(讀小說吧duxs8)“吃飽是能吃飽,就是府里的廚子,哪能趕上奶的手藝?”大毛見水缸里的水不多,捋起袖子從后院的水井里打水。

朱元琨用手指戳戳宋清墨:“這倆……是你侄子?他們在府城做事?”這么大年紀,難道是給人當學徒的?

宋清墨沉吟片刻,道:“我兩個侄子,在房家的私學里讀書。”

“房家私學?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房家吧?”朱元琨心中一驚,他似乎要重新評估宋家的實力了。

崇州府房家,那可是跟崇州之主辰王連著親的。辰王最疼愛的弟弟,就在房家的私學里讀書。房家私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去的。府城有多少人家,想方設法尋門路,都未能把孩子送進房家私學。這宋家到底什么來歷,居然能在房家私學里讀書。

吳嬸子是怎么說的?宋家就是五雷縣下面一個山村里的普通農戶?糊弄誰呢?普通農戶能在府城地勢這么好的地方,買一座大院子?普通農戶能把孩子塞進房家私學?她是不是對“普通農戶”有什么誤解?

宋清墨不知該怎么解釋,點點頭道:“其實,只是公子們的玩伴!”

“宋兄啊宋兄,你藏的夠深的啊!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給那位當玩伴的!你倆侄子,將來絕對前途無量!宋兄,茍富貴,勿相忘!”朱元琨沖著他拱了拱手,笑嘻嘻地道。

前途無量的兩兄弟,此時正被他們奶使喚得腳不沾地。宋大毛好奇地問道:“奶,你怎么想起把空閑的房子租出去的?”

“還用問嗎?當然是你福丫妹妹的功勞。”吳婆子打內心里高興,話語間帶著幾分自豪,“你福丫妹妹說,學習不能閉門造……造啥?學子之間互相探討,學問才有進步!”

“福丫妹妹說的太對了!我現在經常跟幾位公子切磋功夫,教武的師父,說我跟大哥大有長進!”雖然大多數時候,被公子們當沙包打,挨了不少揍。挨著挨著,身手自然就靈活了。現在他們能在公子們手上,撐上一刻鐘了!

吳婆子不滿自己的話被打斷,瞪了二毛一眼,繼續道:“你五叔能考上,還考這么好,那可是沾了我們福丫的福運!福丫在府學門前,一眼就看出祝公子有學問,把他忽悠……咳咳,是請了回來。你們五叔策論啥的不太行,得虧他的指點,才考中了廩生!”

宋大毛看向認真洗茄子的小女娃,忍不住問道:“福丫,你怎么知道祝公子學問好的?”

“我用眼睛看出來的呀!”這事兒有些玄幻,宋子苒不好明說,只能恃小賣萌——她只是個四歲的寶寶,你問的是啥?寶寶不知道!

宋二毛讓福丫給他指了祝公子,他努力地盯著人家,看了好久,都沒發現他跟其他書生有什么不同。不,還是有不同的,這位祝公子比其他書生長得好看,就連俊俏的五叔,在他面前都敗下陣來——福丫不會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才找上人家的吧?

飯菜做好了,書生們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開了一桌,宋家祖孫四人跟他們沒共同語言,便在正房開了小桌。

果然,桌上出現了幾道新菜式,像糖醋排骨、松鼠魚、宮保雞丁、水煮肉片……這些菜式,在北方很少見。尤其是水煮肉片,紅紅火火的一盆,吃一口滿嘴火辣辣,卻越吃越想吃。

別問吳婆子為啥會這么多菜式,問就是……神仙告訴她的。

宋神仙子苒:深藏功與名。

朱元琨很會來事兒,端著酒杯來到正房,鄭重地向吳婆子敬了一杯酒,道:“多謝吳嬸子這些日子的照顧,您就是我親嬸子!以后有啥能用得著我的,盡管吩咐。我家在松江縣,就在五雷縣的隔壁,馬車半天就到了!”

其他書生們,也紛紛感謝。如果不是吳婆子,他們趕考的日子不會過得那么滋潤,和其他學子一比較,他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

住在院子里的書生們,包括宋清墨在內,考中秀才的就有五人,達到了半數之多。若不是李書生病重,未能參加后面兩場,只怕還會多一個。

今天上午,來小院報喜的差役絡繹不絕,把鄰居們都驚動了——都猜測著這家到底什么來頭,一下子出了五位秀才?

“喲!吃著呢?”四位錦衣華服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小院。看著院子里熱鬧的場景,樊千敖忍不住挑了挑眉。

書生們頓時像被人使了定身術,互相用眼神交流著:這誰啊?周身的氣度……來頭不小啊!

宋清墨跟這四位小爺有一面之緣,忙起身道:“四位公子,你們怎么來了?是來尋大毛二毛他們的?差個下人來便是,還勞煩公子們親自跑一趟。”

樊千敖來到石桌邊,看到桌上沒怎么動的菜肴,輕輕吸了吸鼻子,道:“還挺豐盛的!的確,一下子考中五位秀才,是該慶祝一下!”

宋大毛、宋二毛聽到動靜出來,趕忙跟四位公子見禮,心中很是詫異——不是說給他們一天假期嗎?這半天還沒到呢,就尋上門來。他們哥倆什么時候這么重要了?

“瑾瑜小哥哥!”宋子苒手里拿著一根糖醋排骨,啃得兩頰都是糖色,臟臟的,像個小花貓。

蕭瑾瑜笑了,星眸中閃著淡淡的光華。他笑道:“我也是聽說,這崇西街8號,出了五名秀才,才過來看看。”

莊北離呵呵一笑,道:“我說這崇西街8號,怎么這么耳熟呢!原來是我們送出去的宅子呀!我記得這院子里種了好些名花異草,怎么都空了?”

“花花沒人照看,都洗了!”宋子苒啃下最后一口肉,把骨頭塞給二毛哥,從包包里掏出小手絹,認真地擦著。糖色干在臉上,一時之間很難擦干凈。

蕭瑾瑜道:“是我思慮不周,當初就該留一人照看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