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后院不安你仕途不暢→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二哥,你一定可以的。”
考場門口,程有三比程有二還緊張,別看兄弟兩個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徹底的貫徹了程大器對他們的要求,狠起來恨不得將對方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但要是遇到危險只能活一個,也希望對方活著。
程有二故作輕松,“瞧你那慫樣,多大個事?”
“又不是最后一回考狀元,那么緊張做什么?”
程有三深吸一口氣,“你可不能叫我失望,我連你考中后的酒樓都定了,就等慶賀,你給我爭口氣。”
程有二翻了白眼,程小四來了,“二哥,你一定可以的。”
“又來一個。”
程有二嘴上嫌棄,心里還挺感動,“知道了,一定可以的,給你們爭氣,不讓你們丟人。”
“都回去吧,我進去了。”
程有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疊銀票給了他,程有二無語,“我是去科考,不是去花錢的。”
程有一說了,“這是給你的賀禮,賀禮都給了,你知道怎么辦吧?”
又過了幾日,花花飛快的跑到程小四跟前,“恭喜少夫人,咱們二公子中了,取中第十六名,是舉人了。”
程有二哭笑不得,將銀票還給程有一,“帶不進去,等我出來給我。”
“我知道。”
京城臥虎藏龍,程有二能殺進前二十也是相當了不得的成就,畢竟起點沒人家高,程小四很高興,“帶上我們一早準備的禮物,走。“
程家門口放了鞭炮,上下喜氣洋洋,下人們全都得了賞錢,陣勢像程有二得了狀元一般,程有二更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懸著多日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程清和程有安也今日都沒上學,只一旁助威,程有二朝幾人擺了擺手,轉身進了門
此后的半個月,科考前每日要念叨幾十次的程家人那是閉口不提,好像都忘記了程有二去科考過,滿懷信心的程有二也有些焦慮,書都看不進去了。
蕭合為學院的先生,姜家的老太爺,元家老先生都備了厚厚的謝禮,程大器樂呵呵的帶著兒子去拜謝恩師,很是得意。
三日后程有二重新回到了學院,進行下一階段的學習,程家又恢復了尋常日子。
在磚兒和小魚兩歲的這一年,元珩從任上調回京城,按照元裴給他制定的計劃,他將要在京城任職三年,而后再次離京赴任,夯實根基。
跟著他一同回來的還有江姨娘,一年多不見,江姨娘沉穩許多,懷里還抱著一個好奇打量的小子,半歲多了,正是最可愛的時候,一回來就得了元夫人的喜歡。
上任在外,江姨娘身邊的人都稱呼她一聲夫人,元珩也沒計較,一聲‘夫人’也方便江姨娘和任上的各家夫人結交,進門之前江姨娘讓所有人都改了口,元珩對她更是滿意,連元夫人都夸她進退得當,行事極有章法。
哪怕所有做父母的都不承認,但養在身邊的孩子和沒養在身邊的就是有不同,萱兒和文生帶著兩歲多的弟弟給元珩請安,元珩雖然也很歡喜的和幾個孩子說了話,送上了禮物,但言語之前明顯對江姨娘的孩子更喜愛一些,沒事也要抱在懷里逗弄,還抱到元辛跟前去讓元辛也稀罕稀罕。
許是孩子可愛,元辛隨手送了見面禮,有錢人哪怕隨手送個什么東西也是貴重的,這讓胡氏差點沒氣的咬碎了銀牙。
因為元辛沒有給她小兒子見面禮。
她不能埋怨元珩,畢竟那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丈夫,還要她小心討好;也不能埋怨元辛,因為埋怨也沒用;
但她能折騰江姨娘,作為主母,她讓江姨娘在她跟前立規矩,美其名曰要教導她如何伺候丈夫,對江姨娘的言行舉止,穿衣打扮都進行了嚴格的要求,回來還光鮮亮麗的江姨娘,三天后頭上就只剩下一支素簪子,身上一身灰撲撲的衣裳,氣的元珩大發雷霆,然后直接搬到了江姨娘的院子,還給江姨娘買了好幾樣首飾當補償。
寵妾滅妻名聲不好,元夫人出聲警醒,元珩道:“在任上的時候江氏不僅將后院打理的妥當,情緒極為穩定,溫溫柔柔的,還能幫著兒子拉攏下面的人,帶著她出門也很體面,她總能應對得當從容不迫,兒子下回赴任也是要帶她去的。”
“倒是胡氏,一味只曉得擺姿態收好處,兒子不耐煩她。”
元夫人就曉得會是這樣,“你不耐煩也是你的正妻,該給她的體面也要給,面上功夫要做足了,這對你的仕途有好處。”
“你既然回來,萱兒和文生姐弟倆你要管管,胡氏望子成龍將姐弟倆折騰的夠嗆,我雖然是祖母,到底隔了一層,還得顧忌她這個當母親的面子,萱兒去年被逼著跳了半日的舞,傷了腳踝,不等好又被她母親逼著跳,我們元家的姑娘又不是要成歌姬舞姬,學這些個勞什子做什么?”
說起這個元夫人就生氣,胡氏被她罵過消停了幾日后又會開始,文生學不好連萱兒也要跟著被責罰,“對孩子嚴厲些是對的,我文生是你的長子,自是不能松懈,但也不能太過。”
“動則懲罰不能用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怎能如此?”
元珩在心中嘆息,“讓母親費心了。”
元夫人只道:“后院不安你仕途不暢,心里要有數,若你也拿她沒法子,以后三個孩子都挪到我這里來,我親自管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元珩整日忙的腳不沾地,剛回來上任自是有各處需要他去結交打點,辦差也得學習,回府還要處理自己院子里的雞飛狗跳,要護著萱兒和文生,還要護著江氏,又不能將胡氏打壓的太厲害,可謂焦頭爛額,總是半夜里拉著元溯吃酒消愁。
元溯也覺得他哥的日子的不容易,他大嫂,他一點都不想評價。
“耐心些,哄著吧,哄開心了就好了,大嫂若是心情好些,你的這些煩惱統統就沒了。”
這些話說的都違心,作為流連花叢多年的公子哥他自詡還是清楚大多數女子的脾氣,有些人原本就明事理,生氣了哄一哄就會好,比如他的小四;有的人則是欲壑難填,你越是哄的歡快越是給多,她想要的就越多,行事也越張揚,他大嫂傾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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