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這么一說,陳守拙有點傻。
那個女修,好像地位實在太高了,搞不好比太上清涼還要高?
他問道:“這可怎么辦?
我們就當沒有聞到吧?
這個只是一個味道,我們也拿不出什么證據,就先算了吧,你不說,我不說,就當沒有發生!”
阿酒說道:“陳守拙,我相信你!
而且,我也直覺她有問題。
既然我已經知道,我就不能當這個事不存在!
但是我們也不能亂說……
確實,一個味道,就你聞到的味道,這么怎么做證據啊!
她,她的地位,絕對不是可以亂說的。
這個,這個……”
陳守拙說道:“她到底誰啊?”
“這個伱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酒好像沉思,然后說道:
“陳守拙,你先在這里別動,我回去一次,我,我盡量……”
他也搞不明白,去找上級匯報。
陳守拙說道:“我懂,你走吧,你去處理。
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
這時候的陳守拙,一推三六五了!
阿酒還想說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沒有說出口,只能長嘆一聲,消失不見。
陳守拙不說話,在此等待。
很快道佑真君歸來,看到陳守拙微微一笑。
“小酒的朋友?”
“小酒呢,怎么急沖沖的走了?”
阿酒臨走的時候,還是和道佑真君打了一個招呼。
陳守拙說道:“酒前輩有點事,出去處理一下。”
“他是你的護道人吧?他受傷之后,怎么這么魯莽?
身為護道人,拋棄護道對象,就這么走了!
這我以前,必須處罰他,宗門任務哪有這么糊弄的!”
道佑真君有點生氣,話語有點重。
陳守拙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能點頭。
道佑真君搖搖頭,說道:“陳守拙嗎?小酒說你需要儲物法寶?”
陳守拙說道:“對,而且我還想要一個臨時洞府!”
道佑真君笑道:“這都沒有問題,我這里都有貨。”
說完,他揮揮手,有徒弟進去,抱出來一個大箱子。
“你看看,都是我煉制的儲物法寶。”
陳守拙看去,儲物戒指,儲物手鐲,儲物玉牌,儲物項鏈……
陳守拙的儲物手鐲,在羅山那里購買,價值價值三千五百靈石。
但是這里的儲物法寶,價值都在一萬靈石以上。
不過仔細觀察,這里的儲物法寶,空間都有一百五十方之上,陳守拙的儲物手鐲才八十方。
儲物空間增加,價格可是翻倍增加,如此價格也是合理。
陳守拙選來選去,選了一個儲物項鏈。
這個儲物法寶,其實只是一個珠子,自有法線,掛在脖子上。
本體不大,眼珠大小的珠子,可以輕易含在嘴里,吐出來自動化作項鏈。
其中空間有一百八十方,關鍵法寶本體有堅固禁制,比起自己的儲物手鐲,堅固數倍。
只是價格,要兩萬五千靈石。
但是對于陳守拙來說,太小意思了,看都不看價格,就是買下。
道佑真君沒有說什么,但是對陳守拙態度一變。
這小子有錢啊!
是個大主道!
“陳小友,你想要臨時洞府鎏空宛……”
陳守拙搖搖頭說道:“鎏空宛!”
“我其實有一部,宗門獎勵的,但是被我用掉了!”
道佑真君臉上開始帶笑,說道:“鎏空宛沒有問題。
其實天蒼閣,我也有!”
虛寰觀浮云級別,為紫府境臨時洞府,天蒼閣金川級別,為圣域境臨時洞府!
陳守拙不過才是洞玄真修!
但是陳守拙眼睛都不眨一下,說道:
“拿出來看看!”
道佑真君一拍手,立刻徒弟取來三個臨時洞府。
這都是天蒼閣。
只是天蒼閣不同于虛寰觀,直接法寶外體就是變化。
上邊也有價位,直接全部七位數,百萬級別的價格。
本來圣域四階法寶的價格就是大幾萬靈石了,好一好的十萬靈石。
這可是空間洞府,不次于飛舟的好東西,所以都是百萬靈石價格。
但是陳守拙神色如初,根本不在意,只要你東西好,靈石什么的不是事!
道佑真君眼睛發光開始介紹:
“這三部天蒼閣,其實都已經凝練為法寶。
他們除了具有臨時洞府的妙用,還有其他妙用。
這個天蒼閣,以玲瓏塔形態存在,可以自成一個封印迷陣,困住圣域真人。
若是對方弱,你可以困死他,若是他實力強,你可以困住他,自己逃走!
中間的這個天蒼閣,如同磐石,則是可以化作神山,轟擊敵人。
這一擊,普通圣域真人,完全可以擊殺,就是不能擊殺,也可以壓住他,給你制造逃跑的機會!
最后這個天蒼閣,如同水廊,可以在三千里內設置一個傳送點,來回傳送。”
陳守拙看了一眼,說道:“好,都買了!”
就是這么豪氣,這東西買了,轉手一賣,應該不少賺。
果然,道佑真君搖頭說道:“陳小友,不行,有規矩的,你只能買一個。”
陳守拙無語,看向這三個天蒼閣。
道佑真君說的只是特殊能力,它們外放形成的臨時空間是虛寰觀四倍以上,大型院落,數個房屋,各種靈筑,功能齊全。
想了想,自己有農夫鋤法,不必什么巨石鎮壓。
如果可以困住敵人,神仙跑不掉。
一鋤頭下去,毀滅的只是敵人和天蒼閣,干凈又衛生!
陳守拙說道:“這個!”
他選了玲瓏塔的天蒼閣。
道佑真君說道:“好,一百二十萬靈石!”
陳守拙二話不說,點出一百二十個上品靈石。
他還剩下三百八十顆上品靈石!
看到這么多上品靈石,道佑真君說道:“儲物法寶附送了。
再給我陳小友,取一套上好的太上飄然袍!”
上品靈石,一顆可以換一萬一千普通靈石,看到陳守拙這么大氣,他也不小氣。
儲物法寶白送了,還送一套什么太上飄然袍?
道佑真君一看陳守拙身上連個五行清凈袍都沒有,幾乎一身凡人衣服,所以送給陳守拙一套法袍。
很快,一套法袍拿來。
陳守拙一看,就是說道:“好!”
太上清凈袍屬于入門法袍,外門弟子,雜役這類都是這個。
太上飄然袍則是內門弟子法袍,直接一套。
外袍,外鎧,內甲,內襯,頭巾,戰靴,護褲,披風,外帶!
完整一套,看著樸素,但是上邊卻有金絲,十分華麗!
陳守拙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道佑真君說道:“這套法袍,本來內門弟子入門,一人一套。
但是,此袍我煉制的,所以加了金邊,和內門入門法袍區別開,可以隨意出售!”
陳守拙說道:“前輩,這個可以再賣我兩套嗎?
我修煉法術,十分的費衣服!”
道佑真君哈哈一笑說道:“再去取兩套,送你了!”
“多謝前輩,感激不盡!”
于是陳守拙入手三套太上飄然袍則,直接換上一套,再也不穿破爛衣服。
道佑真君突然說道:“小酒來消息,讓我多陪你一會,陳小友你晚點離開,他那里好像還沒有處理完畢?”
陳守拙說道:“好的,沒有問題!”
他更換法袍,然后將儲物法寶里面的物品,也是更換。
這是私人事情,恰好又有取貨的客人來,道佑真君過去招待。
留下他徒弟,陪伴陳守拙。
陳守拙物品交換完畢,這個儲物法寶,特別隨心。
口一張就是吞如嘴里,可以全方位保護。
法袍也是和心,但是換好之后,陳守拙一咧嘴。
阿酒遲遲不歸,是不是有事啊?
安全第一!
陳守拙傳信太上清涼,也不必說什么對方身份,她自己調查即可。
飛符發出,陳守拙點點頭,放心不少。
在此等待,這個倒不是安全問題,怎么也得等護道人歸來,不然對方任務失敗不好交代。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突然,陳守拙身邊阿酒說道:
“好了,我回來了!”
話語之中,都是疲憊。
“事情怎么樣了?”
“我回去反應事情,我大師兄根本不信,怒罵我一番。
我還是不服,繼續反應,師父也是不相信,怎么可能!
但是第三次反應,到了師祖哪里,他反倒信了,比我還相信!”
陳守拙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點頭。
“師祖過去反應,我就沒事了,回來保護你!”
陳守拙長出一口氣,回來就好,這事就算過去。
“你等一下,我和老佑打個招呼,我們就回去!”
“好,好,回去后,你搞吧,你這事情不完事,我是待在外門,絕對不出去了!”
“什么我的事,這是你發現的!”
“我不知道,我不聽,我不管!”
陳守拙否認三連!
阿酒也是沒有辦法……
其實兩人多是開玩笑。
此事就算過去,阿酒打了一個招呼,那邊道佑真君也是有事,沒有過來,讓他徒弟恭送陳守拙。
陳守拙正和那徒弟聊天,交換聯系飛符,阿酒突然出身,擋在陳守拙面前。
他死死的盯著前方,酒葫蘆已經飛起,快速變大。
陳守拙一愣,看過去,只見那里出現一個黑袍修士。
阿酒看著他,怒道:
“黎首道!”
“他們怎么敢,怎么敢……”
本來那徒弟還要過去呵斥對方,為什么無聲到此,一聽黎首道,尖叫一聲,轉身就逃!
陳守拙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酒死死的護著他,說道:
“黎首道,太上道四大殺兵,大道武裝,專門屠戮生靈。
這是大殺器,放出就是大滅絕,對付狗族都是不能輕易投放,這是瘋了!
他們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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