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家好兇猛

1030.如果被墨菲救下來那元帥生涯就要終結了罷?-【10/10】

最新網址:dingdiange1030.如果被墨菲救下來那元帥生涯就要終結了罷?10/101030.如果被墨菲救下來那元帥生涯就要終結了罷?10/10帥犬弗蘭克:、、、、、、、

第1032章如果被墨菲救下來那元帥生涯就要終結了罷?1010

摧毀魚人巢穴只是“狂魚之宴”這場追趕活動的一個節點而非結束,從這片海域向東航行一天之后,乘坐著飛艇和精靈戰艦的玩家們就看到了熱那亞半島北部海岸此時的糟糕“風景”。

原本赤色的海崖和美好的沙灘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污穢之地,肉眼可見的大片魚人在那海岸之上穿梭著,甚至能遠遠看到破碎的戰旗屹立在凄涼的土地之上,遠方有一座被徹底摧毀的村落城鎮,現在那里已經成為了大袞魚人在陸地上的據點之一。

為了更適應魚人的作戰方式,這片區域的氣候已經被徹底改變。

烏云迷霧還有帶著腥味的狂風吹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暴雨落下,將原本的丘陵變成了一片糟糕的污穢澤國。

這里是卡托地區和熱那亞半島連接處,亦是被圍困的開拓軍團先鋒的后方,魚人們用改變地形的方法徹底阻斷了金雀花人后撤的可能,迫使他們不得不在前方的丘陵地帶與豺狼人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

特蘭西亞和鮫人還有精靈的戰士們會從這里登陸,于后方擊潰頻繁襲擾開拓軍團交通線的魚人大軍,并將被改變的地形變回原本的姿態,以此支援前方的戰場。

“我的天吶,陸地上到底有多少魚人?”

在高處的飛艇甲板上,小土豆的老媽牛仔朱迪正用遠望鏡眺望著前方的戰場。

在看到被焚燒又被洪水沖毀的村莊中那些黑漆漆的魚人在廢墟中跑動時,饒是牛仔夫人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鬼游戲的戰斗節奏,卻依然會感覺到頭皮發麻。

她將視角拉遠便能看到在黑漆漆的烏云之下沿著山洪沖出的溝渠附近還有很多類似的“魚人小屋”,這讓朱迪夫人對于魚人的數量優勢有了個更清晰的理解。

“難怪開發組要把‘狂魚之宴’的活動設定在一個月這么多魚人,每個人放開去宰殺也得把手腕弄斷了才行。”

牛仔夫人一陣眼暈干脆放棄了繼續觀察,她把遠望鏡丟給身旁的“害群之馬”,后者立刻接替了“大姐頭”的戰場觀察工作,而朱迪夫人自己則在一群小弟的問好中返回了船艙。

她本來是加入了銀月團,但后來在丈夫也進入游戲之后便自己組了個公會名叫“美式居合傳承協會”。

她自認會長又通過丈夫的關系把那些和他一起進游戲的萌新們吸納了進來,因為自家女兒的關系,讓這個小公會得到了銀月團的資金支持,發展的相當不錯。

類似的小公會在目前玩家群體里已經遍地開花了,畢竟在這個真實世界里的公會體系越龐大,需要在管理上花費的精力就越多,連最喜歡搞擴張的不落的驕傲都已經停止了招募新成員。

辰龍和他的十二生肖一人帶一百人已經是極限了,實在沒有更多精力去招募萌新了。

他們畢竟是玩家,是來享受游戲樂趣而不是跑來異世界干公會管理工作的社畜。

不過小公會們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如“美式居合傳承協會”背靠銀月團一樣,其他小公會背后基本也都有幾個老牌公會的影子,值得一提的是,“忠誠贊歌”是支援公會數量最多的團體。

但朱迪夫人的這個小公會在目前的萌新群體中名聲很大,并不是因為他們的戰斗力多強,主要是因為這個公會的成員都很有特色。

除了害群的馬、瞎眼的鷹和斷脊的狗這三個老資格之外,還有替罪的羊、累死的牛、劃水的魚、儆猴的雞、縮頭的龜、出頭的鳥、裝飯的桶、退堂的鼓、墻頭的草等等一系列統一規格ID的萌新成員。

僅僅從這些別具一格的名字就能猜出,朱迪夫人的公會里全是“人才”。

當然都進了游戲了再推脫責任那大可不必,因此大家的名字雖然奇葩,但實際上的戰斗力并不差,在剛剛結束的魚人巢穴大戰中,“美式居合傳承協會”的公會團隊積分已經殺進了積分榜前三十。

對于一個新組建只有半個月的公會而言,這個戰斗力真的已經相當牛逼了,當然,這么牛逼的戰績除了公會成員很給力之外,還因為他們這個公會養著一個“吟游詩人大爹”。

“砰”

狂野的年上女牛仔一把推開房門,便看到自家老公正在換作戰用的皮甲和武器,在他手邊放著從笛子到七弦琴的一系列樂器,用一個精致的樂器盒裝起來。

這東西就是“土豆爹”的作戰裝備。

盡管這位音樂家進游戲的時間很短,但他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威名,讓曾經的“玩家第一吟游詩人”露米娜壓力極大,只能說專業的不愧是專業的,土豆爹現在只是個黑鐵階戰士,但他獨創的一系列膾炙人口又簡單易學的戰斗樂曲已經成了萌新吟游詩人必須學習的“教材”。

僅從這一點來說,不求上進的“老牌強者”露米娜被掀翻真的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準備好了嗎?列兵土豆爹!我們公會之前抽簽抽到了先鋒,馬上就要空降到地面上和魚人打架啦。”

自打進游戲就越發放飛自我的朱迪夫人如女流氓一樣上前,啪的一下把自家老公壁咚在艙壁上,她說:

“到時候你可別拖我后腿啊,弱氣的男人,昨晚就和細狗一樣的你真的能打過那些兇狠的魚人嗎?”

“伱夠了呀!”

一臉憔悴的土豆爹揉了揉眉心,說:

“我覺得這個游戲讓你越來越放肆了,朱迪,這一天天的索取無度讓我腰疼的要死,你聽話,我們都是中年人了”

“嘁。”

朱迪夫人撇了撇嘴,伸手幫丈夫把樂器箱提了起來,她說:

“但我還打算給咱家小土豆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啊?你玩真的呀!”

土豆爹聽到這話頓時一陣腰疼,他小聲說:

“之前不是說好不要了嗎?”

“女兒想要,我也想通了,你管得著嗎?履行好你的職責就行了。”

朱迪夫人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說:

“一會打完仗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記得按時交公糧。”

土豆爹推了推自己的水晶眼鏡,頓時一陣蛋疼。

他走出房間之外就看到幾個比他年紀小五六歲的兄弟在等他出發,斷脊的狗走上前以一種“男人都懂”的姿態拍了拍土豆爹的肩膀,而旁邊的瞎眼的鷹則鬼鬼祟祟的塞給土豆爹一張紙條。

上面是一副中藥方子。

“信我,吃就完了,沒問題的。”

瞎眼的鷹對土豆爹小聲說:

“這可是家里老人傳給我的秘方,要不是看老大你實在可憐,我也不會把它分享出去。”

土豆爹本來想要很硬氣的拒絕,認為自己正值壯年根本不需要這些玩意,但發疼的腰子顯然并不贊同他的想法,而鬼鬼祟祟的手指也擅自行動,幫助他悄悄收下了紙條。

他看了一眼正在前方在指揮眾小弟做戰斗準備的老婆。

自打女兒生病以來,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老婆如此意氣風發了。

其實老婆突然說想再要一個是為了什么,土豆爹心里一清二楚。

大概是自己那乖巧的女兒說服了她母親,小土豆也在為自己離開之后家人的后半輩子做準備呢,一想到這里,土豆爹就一陣感情上涌,他摘下眼鏡擦了擦眼睛,心里感慨自己的女兒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最乖巧的姑娘。

唉,那該死的病!

在跟著自家公會成員向地面降落時,背著音樂盒又手握魯特琴準備演奏的土豆爹突然想起了之前那個叫“萌哈”的姑娘給自己的暗示。

他看著下方那正在泥污中仰天咆哮的丑陋魚人們,這個世界正是因為有這些邪惡的東西才變的危機四伏!

如果自己的寶貝女兒未來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會以另一種姿態在此生活,那么作為父親的自己就有足夠的責任來幫助她將這個并不安定的世界變的更加美好。

把這些害人蟲全部干掉!

只有那樣,小土豆才能在美好的世界里度過她應有的幸福人生

一想到這里,土豆爹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那心中源于守護的感情順延著手指在魯特琴的琴弦上撥動,自己還未譜寫完成的戰斗樂曲《特蘭西亞人在戰斗》的前奏于空中響起,在那激昂音樂所到之處,所有玩家身上都浮動出各色微光。

“我靠!土豆老大今天爆發啦,瞧瞧這十三個狀態我感覺力量在涌動啊,兄弟們,我感覺我能一個人殺穿這些混球魚人的陣地!殺啊!兄弟們。

為了坐騎和裝備,殺啊!”

“好消息!元帥,援軍在后方海岸登陸了!就在三個小時前,他們執行了一場相當出色的破襲戰,摧枯拉朽的擊潰了盤踞在海岸的一支魚人,目前正在向戰場前進并試圖改造地形為后方援軍打開道路。

我們的靈能師觀察到糟糕的氣候已經有了改善的征兆,魚人們掀起的惡毒攻勢很快就會被粉碎了。”

半島北部丘陵中的軍營中,胡子拉碴的索羅斯將軍揮舞著戰報沖進了洛倫元帥的營帳中,已經被困在這片丘陵快二十天的矮人元帥也是一臉驚喜。

他從地圖旁站起身,接過那戰報掃了一眼,隨后表情劇變。

“來的是特蘭西亞人?還是墨菲總督親自帶隊?”

“不只是特蘭西亞人,大礁行省的鮫人以及卡斯蒂亞王國的精靈海軍都在其中。”

索羅斯將軍看到元帥的表情頓時心中一樂。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語氣嚴肅的說:

“再加上正從陸地向我們的戰場推進的血盟騎士團與狼毒先鋒們,以及夏爾多港組建的機械化軍團,我們此時面臨的圍困很快就將迎來戰略上的轉折點。

但我們的敵人同樣會捕捉到這些變化,魚人就不說了,我覺得豺狼人沒準會撤退。

那個格爾曼·咬骨是個狡猾的指揮官,在事不可為的時候,它一定會在面臨絕境之前就抽身而退。

我們不能允許這群豺狼人如此輕易的退卻,我建議,元帥,我們立刻發起反擊,將那些污穢豺狼人咬住,把它們拖在這片爛泥地里,等待援軍到來后一鼓作氣的將它們殲滅于此!”

“我正是這么想的,索羅斯。”

提到軍務時,洛倫元帥迅速從那糟糕的情緒中擺脫,并以非常專業的口吻贊同道:

“我們依托數個高地的頑強防守讓豺狼人在過去數天中已經由強攻轉為了圍困,眼下它們的陣型已經散開,想要在這片爛泥地里快速撤離也已不可能。

盡管戰士們損傷慘重,但我們必須在這最后時刻展現出金雀花人應有的作戰意志。

不過,大炮還是不能用嗎?”

“依然不行,元帥,附近的惡劣氣候持續了這么久,讓我們的火藥儲備受潮嚴重,但即便沒有炮火的支援,我們的士兵們還能戰斗,大家心里都憋著一股火呢。”

索羅斯將軍回答道:

“小巴赫大師已經制作出了可以幫助士兵們暫時抵御那該死的混沌瘟疫的藥物,靈能師們在加緊制作,最多到明天就讓一部分精銳擁有正面作戰的能力。”

“那就在明天!”

元帥抓起了自己的戰斧,他說:

“明天我親自帶隊指揮,定要打出一場漂亮的反擊戰。弗雷澤和他的戰士們現在在哪?還能聯系上他們嗎?”

“目前的通訊被豺狼人干擾靈能的邪術中斷,運算寶珠無法維持暢通,不過根據之前一次的交流,我確認他們應該就在我們的高地下方的某個區域中進行著游擊作戰,黑焰傭兵們已經和弗雷澤準將合流。”

索羅斯將軍在說起“黑焰傭兵”時語氣頗為復雜,但這會也不是考慮這些私人事務的時候,他對洛倫元帥說:

“按照這段時間對這該死天氣的觀察,傍晚時分不太會有暴雨落下,若要發起反擊,那時候就是最合適的時機。我會派出斥候繼續尋找弗雷澤準將的隊伍行蹤,一旦能趕在開戰前聯系上,那么這一次作戰也可以順勢將那孩子和他的戰士們帶回來。

如果之前沒有他們在關鍵時刻的決斷,我們也不可能安全撤退到高地上。”

“是啊,一場黑災把弗雷澤從一個文藝青年錘鍛成了一名合格的將軍,現在還能在高地陣地上存活下來的士兵和軍官們都欠他一份人情。”

洛倫元帥嘆氣說:

“我們必須找到他,是我把他帶來了這片戰場,我必須確保他的安全,否則黑腳狐的報復肯定會把我們所有人都拖入地獄里。

我渴望用一場勝利來證明金雀花人也能在面對豺狼人時不輸給特蘭西亞人,我過于渴望勝利削弱了我對局勢變化的敏銳,現在把我們拖入了這個泥潭中。

這都是我的錯。”

“和你有什么關系?元帥。”

索羅斯將軍搖頭說:

“豺狼人和魚人的聯合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我們只是撞在了槍口上,哪怕在如此惡劣的環境里我們還堅持到了現在,在兩面夾擊的情況下也沒有讓兇狠的污穢豺狼人越過北部丘陵一步。

不要將這些不屬于你的責任背在你身上,元帥。

你現在只需要思索該如何帶領我們打贏這一戰,這是這場黑災的最后一戰了,當你親手獲取那輝煌的勝利時,金雀花人自有那一份驕傲被獲取。

當然,特蘭西亞人的總督肯定不會放棄嘲笑我們的機會。

但相比勝利而言,區區羞辱而已,您和我們都不會畏懼它的。”

“對,區區羞辱,并不值得畏懼。”

洛倫元帥看著帳篷之外滴滴答答的暴雨,這該死的天氣讓他仿佛置身于泥污的地獄,他看著昏暗的天空,說:

“但墨菲和他的戰士會帶給我的不只是羞辱,索羅斯,西柯城的債總有要還的那一天,我并不懼怕那個結果,只是在那之前,希望他們能多給我一些時間。

等我協助我的國王完成他的偉業之后,我也會含笑九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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