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到別墅門口,凌司呈雙眼猩紅,將柳禾一把拽下車。
她奮力反抗,直接蹲坐在地上,仰起小臉,秀眉微皺,眼波流轉,透出一絲哀怨。
“凌司呈,你放過我吧!”
她能察覺到這男人好像是要玩真的了,心里既緊張又害怕。
凌司呈彎下腰,用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你是自己走進去,還是想讓我抱著進去呢?”
她猛然搖頭,眼神流露出哀求,“我什么都不想,你就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呆著吧。”
“這里蚊蟲多,進去洗個澡,聽話。”
“我從小在鄉間野慣了,皮糙肉厚的,不怕蚊子咬!”
他聽見她找的這些蹩腳借口,臉色又陰沉幾分,“不怕蚊子咬,那你怕我咬嗎?”
“什么...”她一臉愕然,這男人是想表達什么意思。
柳禾還沒反應過來,凌司呈就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扛在肩上,像背一袋沙袋一樣,向臥室走去。
任她在肩上怎么拳打腳踢,都沒有用,兩只高跟鞋分別掉落在客廳里和樓梯上,這曖昧的氛圍預示著暴風雨即將到來。
凌司呈將她重重地扔在床上,覆身上去,兩手干凈利落地扒下她的肩帶,一時之間春光畢露無疑。
“你住手,你是瘋了嗎!我要去告訴凌伯伯,你竟然這樣對我!”她伸出手想推開他,可兩只手都被鎖得死死的,根本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
他的確是瘋了,尤其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更是瘋得徹底。
他在她耳垂處輕輕親吻一下,沉聲:“去告狀啊,他巴不得這樣,他不是之前還讓你勾引我同房嗎?現在正好如他所愿了,不好嗎?”
她想起之前對他獻媚的種種,臉頰發燙,紅到耳朵根里,“那是以前,現在我不想了。”
“嗯?為什么不想了,可是我現在想了,怎么辦?”
他將頭埋在她雪白的脖間,急促地喘氣,那溫熱的氣息,弄得她酥癢難耐,身嬌體軟。
“那...那也不行,你去找你的情婦,反正想爬上你床的女人那么多,你隨便挑一個不就行了。”
“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他將頭緩慢下移,從脖間移到腰間,雙眼迷蒙,透出情欲的色彩,喃喃自語:“你好香啊。”
他全身血脈僨張,燥熱又難受,急迫地撩開紗裙,溫聲安慰:“乖,我會輕一點的。”
“你快停下來!你不是說過,再也不碰我了嗎?”她害怕地手臂交叉擋在胸前,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和不安感襲上心頭。
凌司呈裝聽不見,反手迅速地脫掉自己的上衣,緊實的肌肉和人魚線赫然出現,寬肩窄腰,性張力十足。
柳禾被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沖昏頭腦,漸漸不掙扎了,等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脫衣去褲,坦誠相待。
他俯身低頭,雨點般密集的吻落下來,似大地逢甘霖。
她進退兩難,微微閉眼,眼角流出一滴淚水,小聲囁嚅:“凌司呈,我恨你一輩子。”
她真的恨他,為什么老是喜歡這樣招惹她,如今他們這樣算是什么?
“那你恨吧,總比無所謂的好。”
他用嘴唇吻她落下的眼淚,手掌輕輕撫上光滑細膩的腿,強迫性地將其分開。
頓時,室內一片春色旖旎,纏綿繾綣。
清晨。
房間里還殘留著激情后的氣味,男人滾燙的體溫,和女人身上散發出的芳香。
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腹肌往下滴落。
柳禾從身體的疼痛中醒來,每動一下,就好像要碎掉一樣。
她看了眼那床單上鮮艷的一抹紅,頓時悲從中來。
這不是她要的初夜,她夢想中的第一次應該是要和自己最愛的人,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地發生。
而不是,跟凌司呈這個渣男!他們這樣不明不白的算什么?
想起昨夜荒唐的一幕幕,她后悔萬分,又羞又氣。
凌司呈翻身,下意識用手摟過她,鼻尖觸碰到她的脖子,夢囈一般:“我們生個孩子吧。”
孩子?他還好意思提生孩子,繆文柬肚子里懷的那個孩子都還沒出生,他就又想要一個了。
“給我滾開!”柳禾崩潰地推開他,強壓住身體上的不適起來找衣服穿。
滿地的衣服,褲子,內衣,隨意鋪開,都在提醒她回憶昨夜的荒謬。
“你又在鬧什么脾氣?”他坐起身,惺忪的雙眼還殘留著欲求不滿的情緒。
她懶得廢話,現在只想離這個人渣遠一點。
見她不說話,他下床,從背后抱住她,用下巴的胡渣摩挲她的后背,“去浴室,我給你洗一下。”
柳禾知道他什么意思,要是去浴室,又是難逃魔爪。
“我警告你,以后離我遠一點!不許再碰我分毫!”她疾言厲色,臉上露出深深的嫌惡。
凌司呈看到那一抹紅,有些心疼,只當她是害羞了,耐起性子安撫:“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以后我輕一點。”
“還有以后?”她彎腰撿起他的衣服,丟到他身上,憤恨不已:“凌司呈,不可能了,我們兩個之間根本沒有感情,而且,這是我的第一次,你照價賠償吧!”
“賠償?”他的臉黑下來,心里五味雜陳,“難道我們之間是嫖客和小姐的關系嗎?”
“差不多吧,你爽也爽了,不應該付錢嗎?難道我還得自己掏錢去買藥吃?”她從衣柜里找到一件寬松的睡衣穿上,轉身背對他,語氣淡漠。
凌司呈感覺到喉嚨間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難以言說,她竟然將情到深處,描述成違法的利益關系。
“你確定,我們之間只是這種的關系?”他不甘心,想再確認一遍,努力強壓住心中的不快。
她干脆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掌心,“花錢辦事,你不懂規矩嗎?”
“你要是因為繆文柬的關系,我可以...”以后跟你解釋,他這句話還沒說完整,立馬就被打斷。
她故作無所謂地搖頭,冷聲:“不關她的事情,單純就是我想收你的錢,不想給你白嫖!”
好一個不想給他白嫖,她竟然厭惡自己到如此地步,連這種事情都要算計利益。
他眼眸逐漸冷下來,降到零度,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好啊,那我就給你個市價吧。”
凌司呈從床上摸出手機,痛快地輸了幾個數字給她。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一看,差點氣到七竅生煙,這男人,竟然轉了個250元侮辱她。
“怎么?不滿意嗎?市場價格就是這樣的。”他看到她吃癟的表情,戲謔地發問。
柳禾知道他這是故意的,于是假意掛上一張笑臉,點頭致謝:“多謝了呢,這個數字確實配得上你的身份,只要有錢,我還能照顧小三坐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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