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仙之主

第一百八十二章 葛賢顯圣,新韭滿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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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巧合,得以雙脈通神,我這運勢確是非比尋常。”

異仙宮,便是葛賢自己,也忍不住感嘆道。

隨后將廣成仙船收起,又去感悟顱腦中所得的應龍、燭陰兩大龍族至高法脈的傳承。

許因為他選了“食神主”這條逆子道路,所得皆不完整,僅僅是通神境部分。

但對于葛賢來說,已足夠了。

很快的,他心頭了然,又是滿臉歡喜道:

“新得到的燭陰法身,上來便是通神境強度,堪稱是一步登天。”

“在神通秘術方面,除卻該有的暝晦赤晝大法外,還給了其余通神法術,我如今一呼一吸,可直接喚來春秋冬夏之景,若在一些稍微偏僻一些的地界,有這些神通,我便是自稱為創世神靈,也無人敢反駁我。”

“即便是在大都,也已是一等一的大妖魔了。”

“燭陰祖神,待我不薄啊。”

說到此處,葛賢不由得對燭陰祖神生出敬意。

隨后,話音一轉又道:

“不過比較起來,應龍靈神還要更加慷慨些。”

“應龍法身強度得到了翻倍般的增長,伴生的百煞神光、九竅龍心等等器官神通威能也都暴漲,尤其是應龍澤,覆蓋范圍和神威,都已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當可覆蓋半個大都城,另外還多出了幾門諸如控風、控水術這樣的本命神通,聽來普通,實則在一頭通神境應龍靈妖手中,卻是一等一的駭人法術。”

“心念一動,便可喚來席卷一省之地的風暴肆虐。”

“若心生惡念,還可控制河川水脈翻滾,造成毀滅眾生的水災。”

“除此外,還有一門明顯為應龍靈神私貨的喚龍咒,此咒施放后,可允許我從那萬龍幡內呼喚出龍族強者相助,比如上一回曾來獻上過應龍神血的天外龍神椒圖?”

“這么說來,應龍靈神明顯有了培養我的意圖,給了這般多好處,順手還將如何控制運用萬龍幡碎片的法門也一并給我了。”

“我沒能給祂老人家重建靈神廟,簡直是我的過錯了。”

葛賢雖是這般說著,可腦海中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給應龍靈神重建廟宇的打算。

無他,既然選了食神主之法,便不好再去搞拜神法。

再說了!

給應龍靈神建廟,要不要給燭陰祖神建?

不建的話,后者會不會有意見,下次他晉升顯圣境時,燭陰祖神那冥冥中的意志會不會下黑手?

所以說,還是一碗水端平比較好。

葛賢正狡猾想著這些,忽然有兩道帶著擔憂的呼喚傳來。

抬頭,揮散殘存的炁霧,立刻見得俏少婦和李師師飛奔過來。

后者與葛賢,如今只有些曖昧。

俏少婦卻不管那些,乳燕投林般,撲到葛賢懷中。

葛賢一瞧二女眸中憂色,立刻猜出是之前動靜過于復雜,讓二人生出驚懼。

也不知是因為體內有了雙重龍族血脈,且濃度翻倍再翻倍的緣故,這廝的性情愈加奔放了。

先是故意露出“劫后余生”的后怕之色,一手摟了俏少婦,一手又去牽李師師的手,往宮中暖殿拖去,一邊拖還一邊說著話吸引二女注意力。

“兩位姐姐可不曉得,我差點就沒了性命,若非我想著要與你們再見……”

溫柔鄉在眼前,葛賢自是什么修煉啊、收容啊之類拋諸腦后。

只在入殿時,想著自己忘了些什么,第一念沒想起來也就懶得再多想。

直至片刻之后,那俗世金印內,再次傳來萬法神官帶著些許責難的傳話。

“葛靈官你身在何方?”

“數日前你率領大都靈官司征伐無主野地災龍山,為何多日不歸,巡城司以及兵部上奏,言說借取給伱的兵卒所遺靈牌盡數碎裂,竟已是全軍覆沒,大都呂家也來相告,說呂家天驕呂不古的魂牌幾日前就已破碎,宮中那幻妃說剛收的壯仆及其麾下族群已全部殞命,文武百官也來相問自家子侄下落……。”

“多方責難,萬法教不得不遣人去往災龍山一探,發覺盤踞那里的災龍已不見蹤影,征伐大軍同樣一個也無。”

“究竟發生了何事?”

“萬法教已替你阻擋數日,你若再不現身,我等便不得不去異仙山一行了。”

這傳話一來,葛賢這才露出恍然之色。

他滿心想著晉升通神境,想著己身道途,完全將大原朝那些魑魅魍魎的事丟在身后。

如今得了提醒,才想起自己坑殺了靈官司眾妖魔邪修,還不曾收尾。

立刻的,葛賢回話道:

“神官大人莫急!”

“此事說來話長,此次征伐出了差錯,那頭天外災龍乃是龍族祖神燭陰血脈,還曾是實打實的合道境強者,神通秘術實在厲害,雖然其傷勢未愈,仍舊差點將我等殺絕,征伐大軍還有呂不古、封豨將軍等人都已犧牲。”

“僅有那位彩衣夫人得以活命。”

“葛某在斬殺那頭天外災龍后,同樣也是身受重傷,僥幸逃回異仙山,不得已閉關,于今日晉升至通神境……對了,許是因為那頭災龍并非是正統燭陰一脈的修士,而是個妖魔邪修,我在斬殺他破境時,燭陰祖神還曾顯圣降下過意志,給了我些許賞賜。”

“待我調息片刻,這便去朝中請罪,并說明一切緣由。”

這話說完,葛賢并未有任何動作,只默默等著回復。

果然,在他用平靜語氣講完了堪稱驚悚的結果后。

金印另一頭,神官們先是怔了怔。

而后,很快做出選擇。

再次開口時,已聽不著一丁點責難,甚至還帶著一絲鼓勵道:

“好好好!”

“諸靈官中,果然是你第一個晉升通神境,不愧你狀元的聲名。”

“至于此次圍剿妖魔一事,本就是你作為大都總靈官的職責,麾下那些兵卒殞命,也怪不到你頭上。”

“你自去朝堂應付,若有超出俗世之力為難你,教中諸神自會為你解決。”

聽罷這些話,葛賢面上不由露出笑意來。

他猜對了,別看大原朝內那些魑魅魍魎、大小勢力,來勢洶洶的要為難他,上書給順帝的奏折里面,說不定全是“斬首”、“處死”、“凌遲”之類的字眼,且真的驚動了萬法教。

可惜,都是土雞瓦狗罷了。

他們這些勢力,包括大原皇室、順帝在內,早已被萬法教徹底放棄。

只要葛賢稍稍有些“表現”,展露出不亞于先前考試時的培養價值,萬法教毫不猶豫就會給他撐腰。

所以剛剛葛賢泄露了自己新的道行境界,神官直接倒戈。

“雖然都已是冢中枯骨,更注定將來要被新朝的鐵蹄碾成血泥,但如今還有些余威,須好生應付一番,免得我先翻了船。”

“還好,我留了個活口,糊弄糊弄不成問題。”

動念中,葛賢已是依依不舍的起身,告別二女,離了異仙山,往大都城去。

路途之中,他取出月母鏡,分出一縷心神入內,開始再一次對彩衣夫人進行催眠。

先前是蛻凡境時,彩衣夫人就沒能逃脫葛賢的毒手。

如今他已是通神境,對于月母鏡的掌控再上一層樓。

頃刻間,就給彩衣夫人編造完成了一個讓她無比沉溺的欲夢。

葛賢知曉彩衣夫人因為背后邪神蛇父的關系,不能破身。所以編造的情節也簡單清水,無非是征伐全軍覆沒,葛賢屢次救她,一次次重傷,最后兩人一起逃回異仙山,過程中有些許曖昧,但并無肌膚之親……。

即便如此,對于陳彩衣而言,也是極其震撼。

這是的她首次體驗!

心悸不已,有罪惡感,偏偏又達不到背叛蛇父的程度。

于是當葛賢將彩衣夫人從月母鏡中拽出,牽著她手剛吐出“彩衣姐姐”四個字時。

陳彩衣這位嫵媚又一心想著滅世的蛇女,立時好似少女般紅了臉。

下意識掙脫出來,驚慌喊道:“弟弟不可……。”

喊完才覺不對,正要辯解,一時卻又不知該說什么,面色更是漲紅。

葛賢見后,心底感嘆著月母鏡加上他的睡仙秘法,威能的確很是可怕。

陳彩衣好歹也是一尊通神境強者!

中了招,竟被他玩弄至此。

若彩衣夫人是一位正派的少女修士,他葛賢這般行徑,簡直和采花邪修一般了。

還好,陳彩衣是受了天外邪神蛇父蠱惑,一心要滅世的“俗世奸”。

不過即便是這樣,葛賢也有些不忍心。

“等到了關鍵時刻,我解開其體內法種,喚醒那些肌膚之親記憶時,只怕要輕柔些了。”

“搞過頭,怕她真會當場異化。”

也就在葛賢心頭嘀咕時,二人正好飛入大都城。

未去靈官司,直往大原朝堂而去。

巧合的是,二人到時,正好到了退朝時刻。

而原本要下朝的文武百官們,在瞧見葛賢后,頓時沸騰。

鋪天蓋地的“責難”,甚至是咒罵,洶涌而來。

之前,還有些脫脫留下的人情在。

不少官員,會替葛賢說話。

但這一回!

一個也無了。

非常合理,在旁人看來,葛賢這次闖下了大禍。

雖說靈官司內,大大小小的靈官、龍使,諸多衙役兵卒等等,全是大原朝各方勢力塞進來吃好處的,鳩占鵲巢就罷了,更將臟水全部潑在葛賢頭上。

按說葛賢就算全殺了,滿朝文武百官也不占理。

可他們,原本就不講理。

只知道葛賢這廝,一次征伐,將他們的子侄、族中天驕、得力屬下等等,盡數坑殺干凈,一個都沒有留,還搭進去巡城司數千妖魔兵卒,兵部數百四兇軍兵卒,這都是不小的資源力量。

一不留神全沒了,若非是在朝堂上,且顧及到葛賢大都總靈官的職位,只怕他們已經顯現出通神境妖身,撲上來分尸了他。

饒是如此,葛賢也在這一息聽到了諸多臟話。

原以為那些武官勛貴會罵得最難聽,可很快就知道,文官罵人才最惡心。

眼瞧著這些惡癖深重,都快無法維持“人形”的百官們,幾個呼吸后,就開始朝著下三路去。

葛賢一言不發,當場顯了自己通神境的應龍法身。

“諸位同僚!”

“汝等家中都死了人,葛某可以理解。”

“但此事,罪不在我。”

話罷時,葛賢非但顯了龍身,更直接施放出了應龍澤。

剎那!

整個大都城,都聽得這大白日傳來無窮雷霆霹靂,隨后就是風暴洶涌,海霧茫茫,連同著潑天暴雨,直接將整座大原朝皇宮淹沒了去。

作為擁有三足赤烏血脈的皇室,皇宮內處處都是光明之地。

可此時,毫無征兆遭了災殃。

仿佛皇宮連同滿朝文武和大原朝皇族,都被拖入了海底深淵,黑水沼澤之中,天象之兇,匪夷所思。

正常而言,就算是一尊通神境的應龍靈妖也不可能在皇宮中造成這樣的破壞。

但葛賢,不一樣。

他本就是大大加強過的應龍靈妖。

更別提此時他施法時,還悄悄用了萬龍幡這一秘寶。

伴隨著萬千龍影顯圣,拱衛葛賢,碾壓百官。

朝堂中的聒噪,立時停止。

一道道不可思議的驚駭眸光,落在葛賢身上。

看著他那蘊著恐怖神性的應龍身軀,看著周遭如同遠古大澤降世般的應龍澤,感受著到處亂竄,威能可怕的百煞神光,哪怕與葛賢同境界的官員們,此時瞧著葛賢,都能無比清晰感受到雙方的巨大差距。

通神境!

這廝晉升通神境了?

好濃烈的血脈,此子必定得了應龍靈神的賞賜!

同為通神境,我若與之廝殺,只怕不出十個回合就要落敗。

這小畜生,必是在那災龍山中故意害了所有人,自己得了潑天大好處才晉升境界的。

無恥下賤的畜牲,坑殺麾下,以此奪寶?

諸多惡毒咒罵,在文武百官們心頭涌動。

原先他們對于“葛賢”還有些優越感,畢竟這廝雖然是靈官狀元,但修為還是孱弱的蛻凡境,比不過他們中的前排,個個都是通神境。

但如今,這份優越感非但沒了,反過來遭了碾壓打臉。

好在葛賢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瞧見大原順帝那變得難看,且馬上要爆發的面色,立刻收了神通。

他很是篤定,只要再遲上一丁點,順帝這綠毛龜就會領著文武百官上來圍毆他。

以葛賢如今的神通,同境界碾殺數人不是問題,但同境界對手直接上百,還多一尊顯圣境的三足赤烏,那必是干不過的。

神威收起瞬息,葛賢又取出俗世金印、眾神譜,再將彩衣夫人拖拽上前,大聲喝道:

“陛下,還有諸位同僚。”

“此次征伐災龍山事件,一切緣由,葛某說了也許諸位不信。”

“便由彩衣夫人與諸位言說!”

“此事,也將由萬法諸神并神官們一同見證。”

葛賢說完,那金印內,果然傳來萬法神官們的炁息和聲音。

立刻的,躁動停歇。

哪怕再不甘愿,但胳膊扭不過大腿,滿朝文武以及大都內的門閥大族,多數都是跟著萬法教起家的,更別提大原皇室,一身血脈,實際上都是萬法諸神賜予的。

既然葛賢抬出了這樣的“靠山”,哪怕眾人和順帝再憋屈,也只能接受。

這事件中,順帝原本無事。

可他縱容百官們上來喝罵欺辱葛賢,于是被連累,皇宮被應龍澤短暫淹沒,不亞于是葛賢欺身上前,硬生生扇了順帝一巴掌,他還無法報復。

而讓他們更加難受的,是彩衣夫人接下來的講述:

“此次征伐,罪責確不在葛大人身上。”

“先是巡城司和四兇軍兵卒貪圖山中寶物,冒進中伏,被剿滅干凈。”

“后又是呂大人、封豨將軍不遵命令……。”

很是詳盡,聽來毫無漏洞的一番話從陳彩衣口中吐出。

雖說彩衣夫人暗地里也是他們的人,背后做了邪惡交易,乃是一條船的。

但為了防止她背叛,百官們和順帝、幻妃還悄然動手進行驗證。

陳彩衣羞惱,卻也配合。

她自覺與葛賢有些許曖昧,但滅世之志,一時半會也無法磨滅。

可惜,她那些記憶本就是九真一假,再如何驗證也是一樣。

于是到最后,哪怕各家都死了子侄,也不得不認了那結論:

一切罪責都是呂不古、封豨將軍等人的,而大功又是葛賢的。

不可思議!

但又很符合呂不古等人的做派。

貪功冒進,被全部絞殺,最后讓葛賢撿了個大漏。

應付過了這次責難,葛賢本以為此事暫時了結。

可接下來的走向,又再次超乎葛賢意料。

先聽得上首綠毛龜順帝,又下圣旨道:

“此事已結,呂不古并諸位愛卿家中子侄雖有冒進之嫌,但皆已犧牲,皆可錄入戰功。”

“另外便是葛愛卿你的靈官司,經此一役,得力屬下全無,朕看之不忍,正好新得了一個法脈門派的投靠,退朝后朕便遣他們去你靈官司報到,給你當個二品靈官,輔助輔助,可好?”

順帝這一說,既是開了個頭,也像是一個提醒。

前不久還在辱罵責難葛賢的滿朝文武們,竟是換了個笑臉,也紛紛開口道:

“正是正是,靈官司如今甚是空虛,葛大人孑然一身,若無屬下們聽用如何使得,我家還有個不成器的侄子,可遣去靈官司,為葛大人分憂。”

“吾家也還有幾個修為道行尚可的,可去助一助葛大人。”

“我家雖殞了一個孫兒,卻也還剩不少,還望葛大人好生教導,莫讓他們再丟了命。”

“葛大人孤身一人的確不好讓靈官司運轉,我等既然同朝為官,怎能不鼎力相助,我家便再出三個人,都是蛻凡境修為,當可幫幫大人。”

這一句句,有的大嘴一張,甚至和順帝一樣,都將自家孩子的職位安排好了,實在周全。

但這景象,也實在詭異。

若非葛賢瞧見他們眸中戒備與兇光,只怕會以為這些擅長肉搏、智斗以及壓榨百姓的強人們,個個都魔怔了般。

要知道不久前,他們遣來鳩占鵲巢的人,可被葛賢坑殺了干干凈凈,一個沒剩下。

這時候只要不是傻子!

都該意識到,不管葛賢是有意還是無意。

進了靈官司,除非神通手段在葛賢之上,否則很可能會被再度坑殺。

滿朝文武和順帝是傻子么?

自然不是。

可他們依舊選擇這般做。

葛賢故作驚訝皺眉,心中一思量,隱隱猜出緣由。

乃是雙方,視角不同罷了。

在葛賢眼中,始終是盯著己身道途,以及天外諸如混沌母巢、仙界等等。

所以剛聽到食神主、煉炁士、靈肉仙等等全新的修行方式時,他才會那般激動,如今雖在朝堂,實則也很想回歸異仙山,繼續探索“燭紅云”心魂中的記憶秘辛。

俗世!

這廣袤小世界,在葛賢眼中,實則算不得多重要,從無相關野心。

可對于滿朝文武和順帝來說!

俗世,便是一切。

利益好處,皆在此界,所有的陰謀算計都圍繞著展開。

不過正因為知曉這些,葛賢才更覺荒唐暗道:

“都快到覆滅之時了,這群惡癖纏身的魑魅魍魎、妖魔鬼怪還想著自家地盤,還想著榨取百姓血肉心魂這些事,手指頭一丁點都不愿意放松,你們不死誰死?”

“不過也好,左右也就是一茬新的韭菜,日后我尋個時機,再‘伙同’彩衣姐姐,全部收割干凈。”

“倒是很好奇,我已割了第一茬,再又割第二茬,這些蠢貨會送第三茬來么?”

“又或者在第三茬來之前,他們就全部沒了。”

葛賢動念,腹中壞水一陣晃蕩。

隨后面上露出燦爛笑意,連推辭一下都沒有,當場就回道:

“真真是瞌睡來了枕頭!”

“不瞞陛下和諸位同僚,葛某原本還憂慮著呢,呂大人他們瀟瀟灑灑死了個干凈,卻讓我靈官司無人可用。”

“如今有諸位相助,這難題算是解了。”

原本見到葛賢感謝回話,眾官兒還想著假惺惺客氣客氣,拿捏一二。

可一聽都覺不對勁,什么叫死了個干凈,這小畜生惡心人的確有一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