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人進入劇院,難道真的要進行那個計劃嗎,我有點不忍心,但是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笑笑。”
段棟杰念了出來:“是那個失蹤的舞臺劇女演員,那個辦法是什么辦法?”
樂子航心有余悸的指了指門外:“該不會外面那些人都是后來進來失蹤的人吧。”
“可是這里不是劇院嗎,怎么搞得像是非法人體實驗一樣?”段棟杰不解道。
雖然他不像耿宗凱這么憨,但也不至于劇本邏輯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三人開始在化妝間搜了起來,里面并沒有太多線索,只有一個簡單的謎題,涉及樂理知識,對段棟杰和樂子航而言輕而易舉。
兩人激動的去輸入密碼打開房門,沈璃不禁想萬一這間房的是耿宗凱、賀庭還有她的話,三人豈不是要被關到節目結束?
畢竟節目組的人一定不會知道她以前去蹭過樂理課的,在大眾眼里他們三人鐵定的樂理白癡。
段棟杰紳士的表示可以走前面,被沈璃嚴詞拒絕。
“站在咱們航哥身后的位置更危險,做坦克這樣簡單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兩人瞬間想起剛剛樂子航忍不住把沈璃揪去前面擋人的舉動,瞬間理解她的說法。
順著胡濤三人離開的方向摸黑前進,大概看他們還算認真走流程,導演難得良心發現沒讓喪尸出來嚇他們。
沒走多久就遇到拐角,一轉彎就看到一抹光亮。
“妹妹,我們小點聲過去嚇他們。”
沈璃:“......”
段棟杰:“......”
就很難評。
導演組看著三人躡手躡腳的趴在門上,三雙眼睛透過上面的玻璃窗口暗中觀察,捏了捏手還是沒拿起對講機。
胡濤幾人還在兢兢業業的找線索:“我們還是要快點出去,我不是很放心妹妹跟子航待在一起。”
賀庭:“濤哥是怕兩個人打起來?”
“我覺得濤哥更怕子航推妹妹去做擋箭牌。”耿宗凱想到要出現這個場景就忍不住大笑。
胡濤沉默了,他想起兩邊分開的時候回頭看到的那一幕。
不是怕,是真的。
賀庭:“還是要匯合的,我感覺他們那邊也有別的線索。”
此刻三人正看著門上面的那張小紙條:此門只能從外面打開。
樂子航:“要是不小心被鎖起來,會不會被餓死?”
沈璃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航哥,不要告訴他們,到時候觀眾會罵他們沒有邏輯。”
“好。”
段棟杰:“......”你們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白了兩個幼稚鬼一眼直接開門進去,胡濤三人被嚇了一跳,隨后紛紛松了一口氣。
段棟杰:“三位哥哥,你們是沒發現這個門只能從外面打開嗎?”
“剛剛被喪尸追著,沒有留意到,”胡濤解釋了一句。
沈璃站在門口卡著位置,雙方開始交流所獲得的信息。
聽完三人的發現和分析,胡濤將一旁的本子拿出來:“這像是一個非法的醫療研究中心,還有許多看不明白的數據,和一個日記。”
日記:
“這么多年的研究終于有了進展,沒想到學醫多年我的這雙手在救人之前先害人。”
“再三確定之后,我們確定只能走到這一步了,希望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愿山河永固,國泰民安。”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但是......你們永遠是無名英雄。”
“如約而至,我也永遠與你們同在。”
賀庭:“剛剛那群人里面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他給自己也做了這個實驗?”
“英雄,怎么還涉及到英雄?”耿宗凱的關注點永遠異于常人。
胡濤放下日記,:“除非他們變成這樣是為了保護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或許是演員更加感性,就連沈璃也被這個日記本里面的文字砸在心間,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抱著這樣的心情,一行人繼續往劇院的深處走去。
但是沒走幾步就發現前面有一道身影站在盡頭,手上的燈緩緩亮了起來。
身后再次響起嘶吼聲,那人開始說話了:“沒時間了,你們先跟我來。”
說著提著燈離開了,身后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幾人連忙緊跟其后。
穿過黑暗的走廊和長長的樓梯,幾人到達一個地下展覽室。
里面有一個個木箱子,還有博古架上擺放出來的古董。
胡濤:“你是誰?”
賀庭:“你是那個失蹤的女朋友?”
“你們是我男朋友請來救我的嗎?”女孩眼睛一亮,笑得很甜蜜。
沈璃:“不是。”
胡濤、賀庭、耿宗凱、段棟杰、樂子航:“……”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沈璃也反應過來了,耳根微微泛紅。
職業病了屬實是。
“是我們來救你的,你男朋友膽小,不敢來。”
沈璃將錯就錯:“不要聽他說什么,要看他怎么做,不要戀愛腦,對身體不好,讓男人戀愛腦的感情才是最好的感情。”
女演員:“……”好有道理,記在小本本上。
“既然你們來了就太好了,我需要你們的幫忙。”NPC倔強的把劇情拉回來。
胡濤:“你要把全部事情說清楚,我們才好決定怎么幫助你。”
女演員嘆了口氣。從一邊取出一個日記本遞給他們:“這里原本是個劇院,但一百年前發生了一件很特殊的事。”
六人翻開日記本:
“QD196年,堅持多年,狼國終于還是向我們種花國發動戰爭了,市里很多人都去以身報國,可恨我一個柔弱女兒身,我能為我敬愛的祖國做些什么呢?”
“今天出門發現一個受傷的男人,他穿著我們的衣服,我把他帶了回家。”
“我成為了這里的暗行者,隱匿在暗處,伺機而動,希望能夠幫助到更多的人。”
“今天有人傳來消息,這里恐怕保不住了,但是有一批很重要的文物轉移不出去,一旦落入他們的手里,可能會永無回國之日,又或者這些歷史上絢麗的瑰寶會被直接毀壞,一想到這里就心痛難耐,夜不能寐。”
“我拒絕了組織撤離的幫助,我知道有不少人如我一樣,不同的是他們選擇于狼群蟄伏是為了日后發揮更重要的作用,而我是想用我僅存微薄之力為保護那些文物做出小小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