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迫于無奈,命更重要(第1/2頁)
華錦不屑地冷笑兩聲,“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也就是看你是三表哥未過門的夫人,才給你幾分臉面,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陳安寧揚手一耳光打過去,“撿!”
華錦捂住臉,“你敢打我,我……”
陳安寧握住她打過來的手,將她甩到一邊。
華蓉和兩人的婢女迅速圍上來,將她護在身后。
陳安寧沒見怎么動作,人已經站在她們面前。揮手將她們全都掃飛出去后,掐住華錦的脖子,將她提起來,“看在我是你三表哥未過門的夫人,你才給我幾分臉面?呵。知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三表哥的臉面上,你和華蓉再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手指收緊。
看著她的臉色由紅轉紫,又由紫轉白,眼里的恐懼也漸漸渙散,陳安寧猛然松手。
華錦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陳安寧慢慢蹲到她跟前,在她驚恐的目光中,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勾起嘴角,“你以為你三表哥是因為皇上的賜婚才想要娶我的嗎?還真不是。他呀,完全是因為我看上他了,他迫于無奈才答應娶的我。”
“你三表哥雖然是廣陵王府的三公子,但他的命也只有一條。所以,他想要活著,就只能娶我,明白了嗎?”
“不明白也沒有關系,你只需要記住,想要嫁給你三表哥為妾,你要做的不是討好你三表哥、踐踏我,而是應該討好我。”
“因為你三表哥的命都捏在我的手里,你說,要是沒有我的準許,他敢不敢納你為妾?”
“青梅竹馬的感情再好,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你說是吧?”
“聽話,趁我今日心情好,不想手上沾血,乖乖去把鏡子撿起來。”
看著她明明清秀明艷,笑容卻如嗜血的惡魔般恐怖的模樣,華錦只覺手腳冰涼,“你……”
陳安寧歪一歪頭,“怎么,非要逼我動手?”
華蓉也驚懼于陳安寧會武功一事。
聽到她威脅的話,顧不得被摔得全身都疼,麻利地爬起來,將鏡子撿過來遞向了她。
陳安寧看也不看她,“放回去,讓她撿!”
華蓉懼怕地看一眼華錦后,乖乖將鏡子放了回去。
華錦摸一摸脖子后,也忍著屈辱,起身去將鏡子撿了回來。
陳安寧接過鏡子,拿錦帕慢慢擦拭干凈后,遞給身后的婢女,“你說早這樣聽話多好,是不是?為什么非要逼我動手呢?”
華錦不說話。
陳安寧看兩眼她后,抬腳走了。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乖乖回金城縣去,別再跟著我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
看著她走不見影后。
華蓉才悄然松下一口氣,“姐……”
華錦慢慢抬眼。
眼底恨意如水波蔓延。
華蓉悄悄扯一扯她的衣袖,“姐……”
華錦收斂起恨意,“走吧,回家。”
收拾完華錦、華蓉。
陳安寧去到牢房。
剛被關進牢房之時,謾罵哭鬧,而今已然平靜的盧文君等人看到她,立刻起身迎到牢門前。
盡管知道她接近她們,就是為了查找她們父親貪贓枉法的證據,但盧月云還是天真地問道:“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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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陳安寧目光一一掃過她們幾人,又掃一眼對面牢房里的盧夫人與其余幾位妾室后,才答道:“不是,我是來向你們告別的。”
“你要走了?”盧月云問。
陳安寧點頭,“是。”
“陳二小姐,”盧夫人開口了,“她們什么也不知道,看在她們盡心盡力伺候過你的情分上,放過她們吧。”
“盧夫人真會說笑,”陳安寧道,“她們盡心盡力的‘伺候’我,為的是什么,盧夫人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盧夫人沉默片刻,緩緩說道:“你果然是裝的。也對,如果沒有過人之處,皇上又怎會將你賜婚給天之驕子謝三公子,我們都被你的外表給騙了。”
陳安寧不以為然道:“與其說是被我給騙了,不如說是傷害天理的事做多了,連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
盧夫人面上露出幾分譏諷的表情,但沒再說什么。
盧月云卻不肯放棄地說道:“陳二小姐,我們是真心實意與你做朋友,你不能見死不救。”
陳安寧看著短短幾日,她便消瘦的面頰,淡聲道:“能救你們的,從來都不是我。”
盧月云脫口問道:“那是誰?”
“當然是你們自己。”陳安寧平靜道,“大理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等你父親的案子了結,確定你們都不知情或者說未曾參與,你們自然能相安無事。”
“可是……”
“可是你們要是參與了,”陳安寧接上她的話,“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陳二小姐,你先別走!”盧月云哀求道,“我可以把父親給我的所有錢都拿出來還給那些人,求你救救我們。”
陳安寧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在她惶恐不安中,慢慢開口道:“錢可以還回去,但命呢?你父親殘害的那些人的性命,你怎么還?”
“那是他們自己蠢,怎么能怪我父親?”盧月云脫口而出,“是他們自己貪心,想要天上掉餡餅,才被騙被害,關我父親何事?”
陳安寧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我、我又沒有說錯!”盧月云被她看得不自在,悄悄躲到盧文君身后。
“是,你沒有說錯。”陳安寧點一點頭,“所以你現在被關在這里,也是應該的。”
話完,任她如何呼喚,陳安寧也沒有再回頭。
“怎么了?”看著面罩寒霜的陳安寧,準備上馬的謝珣問道。
“沒事。”陳安寧看一眼后面的幾輛馬車,“靈兒姑娘與那些孩子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看著她冷冰冰的模樣,謝珣玩笑,“太守府的那幾位小姐罵你了?不應該呀,我聽說華大小姐都差點命喪你手了,沒道理太守府那幾位小姐還能欺負得了你才對呀。”
陳安寧白他一眼后,坐上馬車。在馬車慢慢行駛起來后,才慢慢地說道:“只是在想,宋世忠和盧德秋為什么要這么做?”
“宋世忠是太仆寺少卿,官居正四品上,又得皇上信任,也算是位極人臣了。按道理來講,再多的利益也應該誘惑不了他了才是。”
“盧德秋也一樣。金城郡距離京城近,又是上郡。如果老老實實地做下去,調回京城是早晚的事。”
“這樣兩個前程都很光明的人,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