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面對誣陷,當場自證(第1/2頁)
翡翠迅速跪到地上,“奴婢不敢冤枉陳二小姐。”
“只是奴婢原本是抽不出空來安北王府看望姑姑,今夜稍晚時候,在陳夫人到長福院與陳老夫人說過幾句話后,陳老夫人便突然告了奴婢的假。”
“是以,奴婢才以為,是陳二小姐讓陳夫人向陳老夫人求了情的緣故。”
“來人,立刻去陳家將陳老夫人、陳大人、陳夫人以及清芷院的秋嬋、荷香請到安北王府來!”謝珣命令。
禁軍領命去后。
謝珣看著翡翠,“還有要交代的嗎?”
翡翠搖頭。
謝珣淡聲道:“那就去旁邊候著吧。”
翡翠退下。
謝珣扣手輕敲著桌面,“陳二小姐可有什么要說的?”
陳安寧道:“沒有。”
“那就等醫女們出來再說吧。”謝珣給她倒了一杯茶。
茶過一半。
醫女們出來了。
但看她們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
“不知王妃如何了?”安北王當先問道。
醫女們不敢看謝珣的臉,低著頭如實地稟告道:“王妃是被匕首刺傷,傷口距離心口僅有五公分。”
安北王臉色迅疾一變,“王妃沒事吧?”
“我沒事。”安北王府在幾個婢女得攙扶下,緩緩走出來。
“你出來做什么!”安北王快速迎上前,要讓婢女將她扶回去。
安北王妃道,“我出來,是想讓謝大人及其他幾位大人看清楚,我是真真正正地受了傷。放心吧,我還能撐住!”
安北王冷哼:“醫女是謝大人請來的,他有什么信與不信的!”
謝珣起身道,“王爺說得對,王妃既受傷,就不必再來折騰了。”
“我沒事。”安北王妃再次道,“我也想聽聽,我與陳二小姐無冤無仇,陳二小姐何至于這般處心積慮地想置我于死地。”
陳安寧并不接她的話,只是問幾個醫女:“幾位女醫都看過王妃的傷口了?”
幾位醫女不敢托大,如實答道:“是。”
“那幾位女醫可否告訴我,”陳安寧平靜開口,“傷口有多長?形狀如何?也就是傷口是用單刃匕首所刺,還是雙刃匕首所刺?”
幾位醫女互看一眼后,其中一人回答道:“傷口大約一寸半,應該是用單刃匕首手刺。”
“幾位女醫可有用銀針探過傷口的深淺?”陳安寧再次問。
回答的醫女道:“探過,傷口大概二寸一深。”
“最后一個問題,”陳安寧答道,“傷口的走向如何?也就是傷口是朝下的走勢,還是朝上的走勢,又或是平刺?”
醫女并不猶豫,直接答道:“傾斜朝上。”
“多謝回答。”陳安寧微微頷首之后,轉眸看向安北王妃與安北王,“我闖入安北王府到現在,一直穿的是這身衣裳,王爺與王妃應該沒有疑義吧?”
安北王沒有說話。
安北王妃虛弱的開口道:“的確是這身。”
陳安寧應好,又問道:“我行刺完王妃后,兇器應該沒有留下吧?”
安北王與安北王妃心底隱隱生出些不安。
或者說,他們一直認為謝珣帶著她查案,不過是胡鬧。
但現在聽著她冷靜的問話以及
第155章面對誣陷,當場自證(第2/2頁)
謝珣從容鎮定的表情,兩人明白:她也會查案!
只是……
她傷口的大小、深淺與走向,與查案有什么關系?
安北王和安北王妃都想不出來。
但事已至此,安北王妃不得不答道:“沒有留下。”
陳安寧點一點頭,再一次問道:“王妃遇刺之時穿的衣裳,不知是否還在?”
安北王妃吩咐身旁的婢女去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當然只有外裳。
陳安寧接過外裳,看著外裳上的斑斑血跡后,目光又落到周圍的地面。
“這里。”謝珣拖開她的椅子,露出椅子后邊的斑斑血跡。
“血跡不少。”陳安寧說了一句后,往前一步,站到血跡噴濺的空白處,“王妃遇刺之時,應該是這樣站著的吧?”
安北王面有不耐,“陳二小姐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不必這樣拐彎抹角的賣關子!”
“王爺不必著急,”陳安寧心平氣和地說道,“我不過是在還原王妃受傷時的場景罷了,真相,很快就會出現。”
安北王冷哼:“那本王就拭目以待!”
陳安寧勾一勾嘴角后,看向安北王妃。
安北王妃勉強鎮定道:“不錯,本妃受傷之時,的確是站在那個位置。”
“麻煩各位大人挪一挪腳,過來看看這里的血跡。”等秋宗光等人都過來之后,陳安寧用腳尖點一點筆直的噴濺狀血跡道,“這條血跡大概有三十寸長,各位大人都沒有意見吧?”
秋宗光圍著血跡走了幾步,點頭道:“差不多。”
“各位大人不妨再看一看這外裳。”陳安寧展開外裳,“外裳上的破洞的確如女醫們所說,是在胸口位置不假,各位大人也沒有意見吧?”
雖然與禮不合,但事關兇殺案。
幾位大人硬著頭皮看了兩眼后,還是秋宗光代為回答道:“不錯。”
“好。”陳安寧看向其中一個醫女,“你過來,拿著這件血衣。”
醫女過來,站在安北王妃遇刺的位置,并將血衣貼在自己身前。
“這位女醫的身高與王妃相差無幾,想必各位大人也都沒有異議。那么現在來看,”陳安寧手伸向謝珣,謝珣極是默契的抽出袖里的匕首遞到她的手中。陳安寧拿著匕首,也不拔鞘,就那么舉著對向血衣的傷口處,“如果我是行刺王妃的兇手,想要達到幾位女醫所說的傷口深度、走向,那么我的動作需要這樣,且必須站在這個位置。”
秋宗光等人有志一同地點一點頭后,馬義亮突然說道:“這個姿勢有些別扭。”
“是有些別扭,不過萬一我就是有這樣的怪癖,也說不定。所以,先不論這個。”陳安寧玩笑兩句后,還是保持著以匕首對著外衣破洞的姿勢,接著往下說道,“現在要論的是,我如果是兇手,用這樣的方式行刺了王妃,那么地上的這些血跡是不是應該噴在我的身上?或者說,我身上也該有血跡才是?”
安北王和安北王妃面色瞬間一變。
原來,她說了這么半天,就是為了這個!
秋宗光等人再次點一點頭后,說道:“不錯,如果兇手是陳二小姐,匕首在一刺一拔間,肯定會有血跡濺在身上。”
“那就有請幾位女醫,還有這位翡翠過來查一查,”陳安寧慢悠悠地說道,“我身上是否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