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級學霸

第391章 底氣啊,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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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深夜。

張起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已經被列入了明天前往西林考察的專家名單,不能說全是靠投票選出來的。還賣了些人情,肯定要還的那種。

雖然明天就要出發了,關于這項技術的具體理論論證跟模擬細節馬上就能看到了,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安心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明天第一時間去了解一切細節。

但大概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反而亢奮到無法入睡。

就好像回到了小學時,知道第二天要去春游,心情患得患失,既興奮與能痛快的玩上一天,又害怕第二天突然下起大雨,春游臨時取消。

如果他所看到的那份報告上的內容都是真實的,意味著他期待了幾十年的對撞機,終于能在華夏正式上線。

但他又總覺得報告上給出的參數太過離譜了些,是真的害怕到了西林之后,發現對方造假的證據,結果空歡喜一場。

事實上今天感覺根本睡不著的肯定不止張起歌一個人,對于扎根華夏的高能物理人而言,擁有屬于自己的高能粒子對撞機絕對是一件做夢都能笑醒的事情。

尤其是這些年,其實是很憋屈的。

包括cern在內諸多科研機構對華夏的科學家都防了一手。他們在cern提交的申請很難獲得通過便也罷了,甚至很多時候調取數據都變得困難重重。

楊選清還能在cern做出成果,一方面是愛德華·威騰的面子;另一方面則是他之前本就是一直長期留駐在cern。這個世界終究是講人情的,即便是大環境對華夏不太友好。

沒辦法,眾所周知高能物理說白了就是研究微觀粒子,假定人們想知道一個東西的內部構造,比如西瓜的內部結構如何,由哪些東西組成,最直接的方式無非就是切碎,打破,然后再看一看。

但如果沒有工具怎么辦?

是的,高能對撞機的意義就是讓兩邊的粒子瘋狂碰撞,把粒子打碎,再去分析粒子內部結構。一直到分無可分。

現在物理學家公認的最小粒子是夸克,目前人類能夠觀察到夸克,靠的就是大型強子對撞機這種粒子加速器,間接給出夸克存在的證據。

標準模型下夸克無法再分,但在弦理論中,夸克由弦這種一維對象組成。這大概就是愛德華·威騰必須滿世界推銷m理論的原因了。

以人類目前最先進的科技手段,哪怕是cern的大型強子對撞機也無法探究到夸克之下,是否真的還有一維弦這種內部結構。

可憐的是,華夏還沒有能夠間接探究夸克的工具。針對高能物理的研究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靠的性能相對落后的正負電子對撞機。

少了工具自然就沒法做出重要的成果。不管是c夸克、b夸克、z粒子、w粒子……都沒法去專門研究。

現在西林物理所的報告,就好像一束光照進了高能領域,怎么可能讓人不興奮跟激動?

就這樣,等到第二天專家團集合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的,十多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臉上都掛著濃重的黑眼圈。

上車之后,張起歌毫不猶豫的坐到了楊選清的身邊。

沒辦法,在張起歌看來,如果說這幫人里誰跟西林所能扯上點關系,大概只有楊選清了。

再水也是個諾獎獲得者,而且是跟喬澤、愛德華·威騰一起拿的諾獎。

即便楊選清跟喬澤扯不上關系,但起碼楊選清在cern的時候跟愛德華·威騰深入合作過。西林工大物理學院這份報告上又是喬澤跟愛德華·威騰共同署名的。

所以如果這些人中,有人知道些內情,大概就是這位諾獎得主了。

說起來楊選清旁邊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搶的,但張起歌憑借著自己的資格夠老,硬是厚著臉皮,幾句話便跟華清大學另一位教授換了位置。

這次出行訂的是高鐵一等座,他們這邊正好是兩人的位置。

隨口寒暄了幾句,車子剛開動,張起歌便試探著問了句:“楊教授,西林工大的這個加速器項目之前也沒跟你通個氣?”

楊選清苦笑之后才回道:“張院士,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咱們也別拿那個諾獎說事了。行業內都知道我那個諾獎拿得有多僥幸。你要再這么問,我就當你是在罵人了啊。”

“呵呵。”張起歌頗為尷尬的干笑了兩聲,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差把天聊死了。

“哎,選清啊,你也別怪我交淺言深。說實話,我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昨晚都沒睡好。就盼著這技術真能實現,你以后也不用長期去歐洲那么呆著了,不說別的,那邊的飯咱也吃不習慣不是?其實我就想問問,那邊真一直沒跟伱聯系?”

張起歌嘆息著狀似隨口問道。

無奈的語氣是能讓人感同身受的。

尤其是常駐cern的經歷,明顯勾起了楊選清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可能在許多沒有出過國的人眼中,cern所處的地界的確是人間仙境吧。理論物理學家的圣地,萬維網的發源地,地球上的科學之門,還有美麗的如拉山脈。

中肯的是說,楊選清也覺得那地方環境還算不錯,去旅游見見世面還是挺好的,但是長期呆在那邊,起碼對于華夏人而言還的確有些煎熬的味道。

他工作跟生活的地方在梅林,屬于跨瑞士和法國邊境那一塊,平時住在日內瓦周邊的小鎮上,因為一個人吃飯一般去r1食堂。每頓飯大概二十瑞郎左右,基本上就是各種冷菜。

披薩、火腿、沙拉、面包……那邊人吃飯萬年不變就那幾樣。

因為華夏不是cern的正式成員國,華夏來這里大都是短期學習,讀phd或者postdoc,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有,但都是來來回回的,流動性很大,想交個國內的朋友,才熟悉一點,人就走了。

也正因為華夏人少了,周圍的中餐館都沒有,想吃頓好的都是奢望。

至于娛樂……

這么說吧,旁邊的小鎮就跟現在華夏的新農村沒啥太大區別。偶爾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想要去輕松一下,根本找不到去處。天黑下來住的地方到處烏漆嘛黑的。

在華夏周末還能出門逛逛,在那邊周末他休息了,人家商家也休息了,妥妥的學術圣地。因為不干活的話,根本不知道該干什么。

有家庭的人還好,像他這樣沒家庭的,很多時候都懶得回小鎮的住處,干脆睡在辦公室里。回來之后跟國內的同事比一比,有時候還真覺得自己活得了無生趣……

于是無數委屈最終化成了一聲嘆息:“哎……這話你說的沒錯,那邊真不是人長期呆的地方。有次我說起來有次我心血來潮,想好好吃頓涮羊肉,結果找遍了周圍的小餐館都沒有。

如果西林真能造出咱們自己的對撞機那肯定是好的,以后我也不用再往那邊長期呆著了。你要問我西林那邊有沒有聯系我,這么說吧,昨天還喬教授還真給我打了個電話。

但你要想從我這兒先知道靠譜的技術細節,那就真的很抱歉了。我跟你一樣,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是喬教授還是威騰教授都沒跟我說過這些。”

說這番話時,楊選清一臉求放過的表情。

“啊?喬教授昨天給你打電話,不聊對撞機還能聊什么?”張起歌很詫異的問道。

畢竟按楊選清的說法,兩邊平時可沒什么聯系。

總不能是知道楊選清也是項目考察的專家組成員,想要賄賂吧?

楊選清猶豫了片刻,才說道:“聊諾獎,他就問我有沒有收到斯德哥爾摩發的獎金,然后問我是否打算把獎金要來。”

“獎金?什么獎金?”張起歌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

“肯定是諾獎的獎金啊。”

“但你們不都是宣布拒絕領獎了嘛?”張起歌有些懵,反問道。

“嗯,喬教授的意思大概是拒絕的是獎章,獎金是應該給的。”楊選清耐心的解釋道。

“嗯……”張起歌大概能確定了,喬澤果然如同大家說的那樣,腦回路跟常人是不太一樣的。

畢竟諾獎歷史上,有許多科學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去領獎,名字依然留了下來,但獎金肯定是沒有的。

規矩一直是這樣,慢慢的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

這種把獎金跟獎章分開的想法……如果是自己人還是值得提倡的。

“那你答應了?”張起歌忍不住問了句。

“換了是您,您答應不?哪怕不考慮這筆錢本身。”楊選清沒好氣的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

雖然這位是院士,但楊選清現在還真不需要太虛。華夏的院士再稀少,總是要比諾獎得主多得多的。他就算再劃水,也是實打實的斯德哥爾摩官方宣布的諾獎得主。

如果他當時不是太要臉的話,上個月就站上斯德哥爾摩的頒獎臺,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露次大臉了。

張起歌也被這句話懟的沒話說了。

的確,如果是他的話,喬澤只要表露出了這方面的意思,錢不錢的已經不重要了,換了他也肯定答應。

不成不但沒啥損失,還能在未來的棟梁面前刷刷存在感。

年僅二十一歲的諾獎得主,絕對是未來華夏學術界最粗的那根大腿。

萬一成了的話,哪怕三個人分,按照最近的匯率,也是兩百萬入賬。

他剛才那問題,簡直是把人諾獎得主當弱智了。

“哈哈,我也就是挺好奇的,怎么喬教授突然想到這事了?”張起歌隨口打了個哈哈。

“嗯,昨天晚上沒睡好,不如休息下吧。”沒了談興的楊選清也懶得再理身邊這人,按下旁邊的開關,把靠背搖下了些,然后直接閉上了雙眼,沒一會就發出輕微的鼾聲。

張起歌在心底嘆了口氣,也干脆閉上了眼睛。總不能枯坐幾個小時吧。

華夏,陸云船塢。

在上次深海勘探項目測試下海儀式成功舉辦,又順利回收之后,這座曾經的混用船塢便開啟了大規模的改造工作。

具體其實就是在修建了一個大型的下水建筑。

現在承載者入水已經不再是像測試時那樣,需要吊車將承載者放入預定軌道,然后滑入海中……因為現在已經有固定的室內吊柜跟滑軌……

下了自動化生產線,完成質檢的承載者直接就會被送上吊柜,然后直接順著滑軌潛入海中。開始正式投放之后,整套過程都不需要見到太陽……

每天具體投放了多少承載者進入地球海域,也成了機密。

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哪怕是在船塢內工作的人員,最多也只能大概估出一個數字。

伴隨著第一波數據出爐,現在投放的承載者跟探索者,承擔的任務也開始不盡相同。

有真就主要負責近地海底地質勘探的,也有部分承載者搭載的探索者承擔開始承擔近海感知的任務,還有負責遠洋勘探的,以及探索新航路的……

好消息是地球上的四大洋是相通的。

照之前測試的時候,這套深海集群系統表現出的智能,沉默狀態下穿越隔著大洋的海峽,基本上是輕而易舉。

不管是白令海峽,又或者好望角,馬六甲,都是如此……

以目前測試得出的結論,只要堅持提升產能,樂觀估計大概十年時間就能把地球online的海洋板塊地圖給開個七七八八。幫助科學家描繪出完整版的海洋地下世界全貌地圖,還是3d那種。

當然除此之外,這東西能做的事情還有挺多的。

只是新的超算中心落成之后,深海勘探指揮中心也完成了搬遷工作。整個部門也消失在一般地圖可搜索的范圍內。當然真要較真的話,這種事跟月薪三千的普通人的確也沒啥關系,所以也沒掀起任何風浪。

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完成。

深海集群勘探之前的各項公告,也在到了時間之后,正常的從網站上下架。

這大概就是華夏的氣質,蘊含在骨子里的內斂,不喜張揚。

但顯然,不是每個人都能體驗到這種內斂的美感。

比如瑞典皇家科學院。

一封詢問函,直接把一眾人都給鬧暈了。

“華夏人是什么意思?他們不是拒絕了領獎?也沒來參加頒獎晚宴,又質問獎金為什么還沒發是什么意思?”

真的,當瑞典皇家科學院現任院長,看到這則詢問函的時候,腦子冒出的問號并不比其他人少。畢竟真的從來都沒聽說過,放棄了領獎,還要獎金的。

這是真當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那句話,是開玩笑呢?

尤其是落了自家的面子,還想要獎金?

這人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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