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政禹立即矢口否認:“胡說八道!本王方才感覺身子不太對勁,想來是你說的寒毒隨時可能發作,你若就這么死了,本王也壓抑不住。”
希飏:“……”
感覺某人渾身上下只有這張嘴嘴硬!
“毒又發作了?”她朝他勾了勾手指:“我看看。”
宗政禹把手伸過去。
她的手指按在他的脈搏上,立即讓他感受到了溫暖。
這體溫仿佛滲透了皮膚,直達血管里,隨著血液流動走遍全身!
他目光落在她專注的側臉上,必須承認:希丞相的嫡孫女,長得還蠻叫人心動的。
奇怪的是,以前沒有這種感覺,現在卻有了!
希飏可不知道這冷面王爺繃著張臉,實際上在想些什么。給他診完脈后,她問:“昨日祿公公給你的藥,都喝了?”
“昨日喝了,今日沒有藥。”宗政禹丟出這一句,眸光沉冷地道:“小祿子說,你并沒有安排煎藥,故而本王命他出宮尋你。不尋你,你怕不是不管了吧?”
說到這個,希飏這才想起來:“還沒告訴你呢,我祖父早晨已經醒來了。”
“哦?”宗政禹有些詫異,旋即問:“希丞相病況如何?”
希飏將希道清的狀況給他簡單講了一遍,然后說道:“祖父沒跟我們講他先前遇上了什么事,想來,是要留著跟你說的。”
宗政禹對這件事顯然是很看重,道:“本王會抽個時間去探望希丞相。”
“行。”希飏不想浪費時間,說道:“那你脫了躺下,我來給你開始新一輪的針術治療。”
說完便把扣在手腕上的針囊卸下來。
宗政禹也不是一個喜歡磨磨嘰嘰的人,聞言站起來走過去小榻那邊。
玄色金邊的外袍脫了下來,發現她沒跟過來,轉頭一看,發現這女人按著椅子扶手站起來。那裙擺擋住了她的腳,卻依稀可見她是金雞獨立的站姿。
希飏打算一瘸一拐蹦過去,卻見高大俊美的男人轉身走來,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沒多會兒,她被放在了小榻上。
她突然有點恍惚:“到底是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
宗政禹低頭瞧了一眼她那只腳,簡直沒眼看,眸中戾氣閃現。
一回生二回熟,他不像昨日那樣脫衣困難,迅速把衣裳脫了,躺了在小榻上。
他躺著,她坐著。
這感覺……
莫名曖昧!
就是希飏都有一種確實不對勁的感覺!
見她要站起來,宗政禹出聲:“腳傷了,坐著吧。”
希飏挑眉。
她好像發現了,這位不怒自威的攝政王,細心的時候還挺溫柔的!
“我斟酌著來。”她沒聽他的,站起來一點點挪,把針囊擺放在他的頭旁邊,省得還要走來走去取針。
挑選好了金針,便開始在他心口上落針。
照例,對這身叫人垂涎的肌肉暗暗表示眼饞。
宗政禹何其敏銳,目光一直放在她臉上,她的視線在哪一處停留久一點,他都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起來她的前未婚夫——蕭謙。
想到,他就問了:“本王聽說,你與蕭謙算青梅竹馬?”
蕭謙常年在屯營練兵,體型自然是非常勇猛的。
她為何不喜歡蕭謙?
希飏一愣,轉頭過來看他一眼,不明所以地問:“算吧。青梅竹馬,但那又如何?”
她反而是想起來現代人喜歡說的:青梅竹馬敵不過天降。
其實很好理解。
距離產生美,太過熟悉的人見過你最狼狽、最丑陋的一面,知道你不為人知的缺點,哪怕是感情深厚,表面上說話總是會比較放肆的。
人生若只如初見,“天降”剛認識、剛心動,情人眼里出西施,看到的都是優點。
拿缺點去跟優點碰,是個人都會喜歡夸贊自己優點的人啊!
而跟所謂的“天降”在一起多年后,遲早會步“青梅竹馬”的后塵。
于是,兩看相討厭,出軌的事便發生了;即便不出軌,那很可能也會走上分手的結局。
不過,這是希飏發散性思維,想遠了。
在宗政禹這里,并不知道這些,他說道:“你為何不心悅他?”
希飏一頓,十分無語地道:“宗政禹,我在給你施針,你能不能不要問這些搞笑的問題?你又不是個戀愛腦,我也不是,我喜不喜歡他很重要嗎?”
“戀愛腦?”宗政禹眼里都是疑問。
希飏給他解釋:“有了喜歡的人之后,滿腦子都是愛來愛去的,搞事業不香了,我愛的人都是對的,一切以愛人為中心!”
宗政禹恍悟。
而希飏又道:“戀愛腦不可取,影響拔刀速度!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但凡一心撲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下場都不會太好的!”
還在思忖“戀愛腦”這個東西的宗政禹:“……”
他蹙眉,問:“所以,你不想嫁給蕭謙,也跟本王說不用負責?”
也是巧了。
說到“負責”的時候,希飏正好在他腹部落針。
被他這么一說,希飏落下一枚金針后,手肘一頓。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某個私隱部位!
多年來不與他人有過任何肢體碰觸、僅希飏一個的宗政禹:“……”
無論他多么面癱臉,也改變不了身子很純情的事實!
那里頓時蓬勃發展、欣欣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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