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本王看你是心里騷!→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次日一早,一道圣旨下到了丞相府。
希飏在宮里呢,但賜婚的圣旨可以讓她的父母兄長代為接旨。
反正,圣旨這東西本來就是只去不回,誰接的結果都一樣——不容忤逆、抗旨殺頭!
傳旨太監念完了正兒八經的賜婚內容后,笑得合不攏嘴地道:“奴才給諸位道喜了!希小姐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皇上與攝政王憐惜她蒙受此難,把側妃之位改成了明媒正娶啦!皇上還特意吩咐奴才轉告諸位,當盡快為希小姐準備好待嫁事宜,最好是挑一個今年內的良辰吉日呢!”
也就是這幾句話,其中表達的意思卻廣了。
但,希家這位嫡孫女,總算是熬出頭。她不是愛慕攝政王嗎?
終究,讓她拿下了這個男人。婚前失貞的名頭不好聽,可那是攝政王啊,真給希家長房長臉了!
希恒表情淡淡,沒有喜悅,也沒有不喜。他命人打賞后,便回了長房。
“大哥,明媒正娶那自然是好,不過……”希維撫摸著自己的下巴,道:“這圣旨陽妹到底知不知情?”
余氏不解地問:“知不知情又如何?不還是改變不了這個結果么?是個王妃,總比側妃要好!”
希維脫口而出:“可陽妹她根本就不想成親啊!她跟我說過的,只想搞事業,不想成婚生子!”
見母親的臉色難看,他也就不說:她還想自立門戶!
還是他妹妹說的那句:你要悄悄努力,然后驚艷所有人。
所以,要讓希飏自己努力,等到她真把事情做成了,驚呆所有人!
余氏顯然不能贊同這種驚世駭俗的思想,道:“她小孩子心性胡鬧,你也跟著她胡鬧不成?女子哪有不成親生子的?”
倒是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希恒,聽到這里才忽然說了句:“名分上,總比側妃好。至于……”
他看向希維,道:“飏妹自有她的做法,她想做什么就讓她做什么好了。”
余氏更不贊同了:“陽姐兒現在這態勢都有點不對頭,你當大哥的還慣著她,來日她豈非無法無天?”
“我希恒的妹妹,無法無天又怎樣?”希恒一臉從容,道:“再說,我觀攝政王的態度,似乎也不覺有何不妥!倘使陽妹真不想成婚,又能逃脫圣旨的話,大不了我這個做哥哥的,養她一輩子!”
前面一句,已經夠讓余氏震驚了。
中間這一句,則是直接讓她閉嘴。
后面的……
算了,她生的這三個孩子,沒一個她能管得住的!
賜婚圣旨下了,日后希飏總是要嫁去攝政王府的,攝政王都不說什么,他們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而圣旨下去的時候,希飏還不知情。
金針搞丟了,要重新做。但她也不閑著,左手腕扭傷要養幾天,不影響她右手寫字。
在朔日宮里演“昏迷不醒”的廢人,足不出戶,但實際上是這樣的——
她坐在書案前,面前擺滿了草稿紙,上面不是寫著一些別人看不懂的配方,就是各種各樣的針術陣型,另外還有藥鋪的規劃圖、經營策劃。
采青和采蕊在一旁給她分類收拾,小祿子貓著腰進來了,低聲道:“奴才給希小姐請安!希小姐,奴才給您道喜了!”
“什么喜?”希飏愣住。
難道是希錦朗這么快就判死刑了?
小祿子見她那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一笑:“王爺讓皇上重新下了一道圣旨,賜封你為攝政王妃啦!”
希飏:“???”
采青和采蕊都很高興,采青說道:“小姐,可算擺脫側妃的名頭了!”
可顯然,她們的主子不太高興!
希飏眉頭皺起來,一臉莫名:“宗政禹他又抽什么風?”
“不是……”采蕊不解地問:“這不是好事嗎?小姐十分介意側妃的身份,現在是正妃了啊!”
希飏心想:正妃又是什么好東西嗎?
她可以接受跟男人玩一點成年人的游戲,但她不想把自己的命運跟男人鎖在一起,好嗎!
“攝政王在哪兒呢?”她問小祿子。
小祿子答道:“還沒上朝下的旨,這段時日一來南方水患的事操心,二來月底春闈的事也繁瑣,估摸著,此時還沒退朝呢!”
希飏抿了抿唇,道:“你去等著,他一退朝你就叫他過來,就說……”
小祿子十分上道,立馬提建議:“就說希小姐醒了?”
當然,這是說給外人聽的!
可沒想到,希飏卻道:“你就說,我身上又開始燒了!”
對外說她中毒?不妙,萬一被有心人惦記了怎么辦?
宗政禹是個聰明人,并且給她解毒的經驗充足,一說她身上燒,他肯定會往毒發的方面猜想。
為了確保他一定會來,她又補了一句:“你就說,我想出宮,去找人幫我!”
那權力巔峰的男人,大男子主義得有多重?原來他還不想娶她的時候,都警告過她不準她找別的男人,更何況現在貼著他的標簽了?
想想這個標簽,希飏就感覺蛋疼!
真他媽見鬼,是誰發明結婚這玩意兒的,就應該懲罰他每年結婚一次,結婚到死那天!
小祿子不明所以,但宮里的人主打一個聽話,他出去了。
守在金殿外頭,等宗政禹一出來,他便上前小聲稟報:“啟稟攝政王,希小姐醒了,說是身上燒得厲害,她想要出宮找人幫忙!”
聽前面說“燒得厲害”,宗政禹心頭一緊,已經想要過去了。
可又聽說“找人幫忙”,她還想找誰!
他臉色一沉,什么事也不顧了,立即邁開步子朝朔日宮走去。
十四歲的少年皇帝從后面出來,看向那道緊急的背影,唇角勾了勾,道:“朕原本以為,有生之年都不會看到皇叔緊張一個人的樣子。真好啊!”
頓了頓,宗政詢轉頭,道:“長明,去朕的私庫挑一些好玩意兒,給朕這位未來的金疙瘩皇嬸送去!”
這些,宗政禹并不知曉。
他步履匆匆,硬生生只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從金殿回到了朔日宮。
可當他邁步走進偏殿,看到了坐在書案前奮筆疾書的女人,哪兒有身上燒的樣子?
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一片焦急之心,都喂了狗!
他走過去,一個冰冷的眼風朝采青采蕊掃過去,示意她們出去。
兩人猶豫著看了一眼希飏。
希飏擺擺手,讓她們出去。
人剛出去,宗政禹便立即發難:“耍本王很好玩?身上燒?燒哪兒了?本王看你是心里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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