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457章 摸你跟摸我自己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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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顏沛施針的日子,又是這個時辰來,肯定是有事。

顏沛那輪椅一進來,見希飏坐在圓桌前,面前擺放著精致的餐食。

“你在用膳?”

“嗯。”希飏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問:“你吃過了么?沒吃的話,加一雙筷子。”

顏沛當即開口:“沒吃,給我加碗筷,另外送二斤酒。”

希飏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你這是把我這兒當成你自己家了?”

面對她的取笑,顏沛是不痛不癢的,反問:“我帶你回歡喜樓總舵的時候,難道不是讓你當自己家?”

希飏:“……”

很好,被將了一軍!

她笑了笑,抬眸給采青一個眼神,采青便立即去了。

不但是吩咐下頭的人加副碗筷、送酒,還要把閑雜人等遣退。

畢竟,顏樓主跟王妃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談。

果然——

沒有多余下人的以后,顏沛才問:“你昨日出城,昨夜遇襲了?”

希飏不答反問:“看來,你不但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還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不愧是歡喜樓,打探消息第一名。

顏沛點頭:“柯晴命人做的,而她帶的人,并非歡喜樓的!想來她那邊的人早成氣候。”

他已經抓住了那幾個內鬼,但死人居多,活的也招不出所以然來。

由此可見,對方的信息網是斷點式的。

層與層之間,很可能互相不認識,更不要說,互相了解彼此身份、狀態、任務。

可以說,這幕后推手好深沉的心計,難怪能夠在宗政禹的鐵血統治下存活,并且宗政禹毫不知情!

乃至于如今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們都很被動。

希飏沉思半晌,問:“這邊能夠把路堵死嗎?”

顏沛明白她的意思:“你說的是,不再給任何讓他們父女倆傳送消息的機會?”

不等她回應,他又道:“我已經下令了,但我那師父余威尚在。”

聽言,希飏給了他一個冷颼颼的眼神:“你都接棒多少年了,還沒有清除上一個老大的余威?”

顏沛張口,想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哪里是我能翻天的?

可希飏預判了他,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道:“孝道很重要,但一山不容二虎的真諦你是領悟不了嗎?在這方面,從你講孝道的第一時間,你已經輸了!”

不是說孝順不重要,但——

權力巔峰,注定是孤獨的。

在那山巔,只能有自己。什么父母親朋,都必須在自己下首!

一旦權利分出去一條分支,將來就很有可能成為背刺自己的一刀!

在其位,謀其職,不能感情用事。

顏沛竟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他無奈一嘆,道:“倒是我做錯了。”

像他這種人,真做錯了也勇于承認:“從前我不在乎生死,做事都是隨心所欲,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甚至想過,如果師父他老人家想要這大權,還回去給他也無所謂。”

因此,他不曾想過分權的后果。

經他這么一個解釋,希飏又能理解。

怎么說呢?

這很顏沛!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盡可能控制住。”希飏也沒有別的辦法,看了一眼他的腿,道:“不管發生什么事,你的腿不要掉鏈子,在十月份就差不多了。以后就是保養的問題。”

“成。”顏沛說完事,便打算走了。

但臨走之前,又轉過頭來沖她一笑,道:“你不會打算守寡一輩子吧?”

希飏眨了眨眼睛,對上他那玩味的眼神,并不說話。

顏沛又道:“聽說皇家兒媳是不讓改嫁的,但不代表你需要孤零零過一輩子。怎么,考慮一下我?反正我這江湖浪人,也不在乎那一紙婚書!”

希飏翻了個白眼。

他又來了。

這人就是嘴欠!

明明他心里沒這想法,就是非要攪亂一池水,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了!

她張口就是反駁:“偷人也不會偷你,摸你跟摸我自己有什么區別?”

顏沛:“……”

他無奈失笑:“希飏這就傷人了!我畢竟是個男人,跟女人還是有區別的。你有的我沒有,我有的你也沒有啊!”

希飏懶洋洋地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你要是想做三條腿的蛤蟆,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

顏沛:“……”

想在她這里沾一點兒便宜都這么難!

他干脆不說話,操控輪椅走了。

兩日后,希恒便要離開帝京。

在他做準備的時候,希飏回了一趟娘家。

丞相府。

希飏去了希恒的書房,與他談論了關于玄河和治水相關的不少事情。

談完后,她讓以真拿過來一只箱子。

“這什么?”希恒很是好奇。

希飏笑了笑,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希恒疑惑地打開,發現這是一箱的藥!

“這有一份冊子,上面寫清楚了每一種藥的用途、功效、服法。”希飏將那冊子遞給他,道:“大哥腦子好使,肯定能盡快記下來。”

她叮囑道:“這箱子必須隱秘保存,平日里一定要上鎖,只有你一人掌管鑰匙。出門在外不比在家里,離得太遠了,如果生出什么變故,我也趕不及去救你。”

“……”希恒想說“我才是兄長,怎么能巴望著你救”,但轉念一想就能理解她的意思。

她說的“救”,肯定是他被人暗算需要的救治!

希飏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吩咐大徒弟收拾東西,倒是會跟隨你身邊,就當他去出去歷練的。你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有個可靠的大夫。”

她的大徒弟雖然還沒有出師,但本身就是太醫世家的好苗子,在拜她為師之前,就已經能夠行醫救人的了。

希恒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你……這般為我著想,我竟不知應當說什么。”

“那就什么都別說。”希飏沖他一笑,道:“我們是兄妹,也是摯友。客氣的話犯不著說,我相信易地而處,你也會這樣關心我的。”

希恒點點頭。

這何止是關心,簡直是體貼周到、細致入微!

“京中的狀況越發緊張,你……”希恒也不說感謝的話,只是叮囑她:“萬事小心,別老是去冒險。”

希飏點點頭:“嗯,我知道的。”

她答應得很爽快,但希恒還是覺得:不太靠譜!

畢竟,她率性而為做事的習慣,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

希飏把正經事說完了,也沒打算久待,道:“那我就先走了。”

臨別之前,又問了一句:“如今大哥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要出遠門,并且去很久,總要跟未婚妻交代一聲不是?”

希恒:“……”

無語歸無語,但在送走希飏的馬車后,他站在丞相府門口沉思片刻,轉身進屋的時候,還是讓身邊的小廝送了個帖子去賢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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