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是不是可以改嫁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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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夫人大怒道:“王妃乃女眷,我如何招待不得?”
如果不是為了體面,她真想問:你禍害我兒子還不夠嗎!都同意過門了,竟然未婚失貞、爬了其他男人的床!
本就因為希陽名聲極爛而看希陽不順眼,后來發生的事,那印象更是雪上加霜!
尤其是,訂親以后蕭謙的心情肉眼可見好起來,而退婚后,他又是如何頹廢,當娘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結果,這希飏害了她的大兒子,現在又把小兒子給吊走了!
面對蕭夫人滿是怒火的眼神,希飏老神在在地道:“所以,定北侯活著蕭世子,是不在家嗎?”
赤裸裸將蕭夫人的話給無視了。
蕭夫人一口氣上不來:“你……”
從前希陽再怎么混球,來了定北侯府,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從不會這樣頂撞人。
可她哪里知道,此時面對的不再是那個“講點禮節但不多”的希陽,而是“禮是什么可以吃嗎”的希飏——
希飏嗤笑一聲,根本不理會蕭夫人,而是道:“若是他二位不在府中,那本王妃回王府,讓他們來見本王妃,也是一樣的。”
說完她就要告辭。
蕭婦人還想說什么,不想,這時候后方傳來一道聲音:“攝政王妃,蕭謙在此!”
蕭謙在家,是希飏沒想到的。
她本是想來解決紀秀秀的事,但一來就被蕭夫人下馬威,這種委屈她可受不了。
不想自己受委屈,那就委屈對方!
她看向蕭謙,距離上次見面也有一陣了。
上次說完話后,她發覺蕭謙好像想開了許多,而此時見到蕭謙其人,她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看法。
她沖蕭謙頷首打招呼:“蕭世子。”
蕭謙看著她,對于這樣的一身素白希飏,他從沒瞧見過,乍一看還有些詫異。
隨后想到她喪夫了,又是了然。
他按下蠢蠢欲動的心思,道:“王妃若有事要談,先請進來吧。”
蕭夫人想說什么,蕭謙一個眼神過來,輕聲道:“母親,多事之秋勿生事端。”
一句話,讓蕭夫人閉上了嘴巴。
多事之秋啊,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到!
如今看似安寧,實則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倘使打起來,她的丈夫兒子全都是武將,一個個都是要沖在最危險地方的!
的確是少生事端為妙!
知道自己的母親不至于糊涂到底,蕭謙又說了句:“王妃前來,想必有重要的事要談,母親讓其他人回避開吧。”
叮囑完外面的人后,蕭謙進了正廳內。
希飏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已經有下人奉上了茶盞。
她并沒有去端茶,看向后面進來的蕭謙,直奔主題地道:“紀秀秀應是被人從牢里擄走后才死的,之所以扔在你們家門口是為了什么,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蕭謙不但不笨,他還很聰明。
本來聽說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就尋思著這是哪一路人馬所為,還沒想明白就聽說攝政王妃來了,所以趕忙出來。
他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道:“王妃要談的事,可需要家父在場?”
對關于紀秀秀的事,他直接略過,代表他認可希飏的話。
他的態度,讓希飏很是滿意。
她搖頭道:“不用,與你說也是一樣的,你自會轉達。”
蕭謙頷首,等著她開口。
他想看她,卻又不敢正眼看,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上回交談后,他痛定思痛,把事情看開了。
不屬于自己的,哪怕到了手心,也會從指縫里溜走,不該強求。
可現在——
她新婚便喪夫!
倘使她不是皇家寡婦,是不是可以改嫁二婚?二婚的時候,是不是可以選擇他?
這些問題鉆進了腦子里,宛如生命力頑強的雜草一樣,瞬間便茁壯成長了!
所以,他不敢看她,生怕與她對視,見她這般憔悴的模樣,就會忍不住征求她的同意!
希飏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抬眸看向采青:“采青,你帶他們都出去。”
先前為了避嫌,她是不愿意跟蕭謙獨處的。
但此一時非彼一時,正經事要緊。
蕭謙也讓自己的隨侍出去了,廳內只剩下兩人。
曾經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多少有點尷尬。而且,蕭謙對原主希陽來說,亦兄亦友亦是師父,倘若希陽本尊在這里,心情應該是很復雜的。
但,希飏便是希陽,但希陽卻不是希飏!
希飏坦然得很:“不知道蕭二有沒有告訴過你,關于廣成王那邊的一些事?”
蕭謙點頭:“講過。”
“我不知道他與你說過多少,而你又知曉多少。”希飏面色嚴肅地道:“蕭謙,定北侯府的兵力,必須掌握在我這邊,你明白嗎?”
蕭謙一愣,沒忍住轉頭看向她,眼里都是驚愕:“你要做什么?”
希飏對上他的目光,道:“掌握在我這邊,就等于在皇上這邊。宗政禹是站皇上的,我亦然!”
她說得擲地有聲:“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為任何目的、以任何方式,奪走屬于宗政詢的皇權!”
蕭謙心口一震。
知道她能耐,卻不知道她的態度能這般震動人心。
他擰眉,道:“攝政王可是掌握了什么證據?”
希飏唇角微冷一勾:“殺害宗政禹的人,便是想奪權之人,你認可這說法嗎?”
蕭謙點頭:“定是如此。”
希飏又道:“勤王有功,我想,定北侯不會與這等功勞失之交臂。”
這也是她過來要見定北侯的原因。
當然,定北侯不在,跟蕭世子說也是一樣的。
蕭謙想過她有正事要說,但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件事。如果攝政王還在,這種事理應攝政王親自來談。
但攝政王不在了,按說他的未亡人也沒資格插手這件事。
可她還是來了,并且把話說得這般直白!
“此事,待家父回來后,我會與他詳談。”
他應了這一句,又問:“你……如今的處境也是危險,就沒想過置身事外嗎?”
希飏笑了,問:“小皇帝對我不錯。換你,你打算置身事外嗎?”
蕭謙啞然。
答案自然是不會。
但他男子漢大丈夫,她一個新寡婦人,為何要攪近這趟渾水里呢?
希飏把話說完,也打算走了:“你這邊與定北侯談妥,之后會有人過來跟你們談細節的。”
蕭謙愣住:“誰來?”
希飏站起來,沒看他,只留下幽幽一句:“定下心神,不要太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