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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蠢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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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晚棠想,她在和李晟說話,這人接近。
自己又不認識他,那他意在李晟?
如果是想害李晟,那可太謝謝他了。
如意道:“姑娘,奴婢見得少。您剛才看清楚那位大人的官服了嗎?您是不是可以回去問問大公子,這到底是何方神圣。”
人臉認識不認識,沒有那么重要。
從官服上,能很快縮小范圍。
加上年齡和適當的外貌描述,想要鎖定一個朝廷命官,沒有那么難。
魚晚棠點點頭道:“回家記得提醒我問問大哥。”
她現在就有點好奇,這位要搞什么事情。
如果要搞事,那么請搞大一點,最后把皇帝給刺殺了,最不濟,也把李晟給帶走。
“姑娘,剛才有人一直跟著咱們,剛剛才撤了。”如意又道。
“沒事。事情傳揚出去的話,該著急的是李晟。”
李晟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要是讓外人知道,他對自己死纏爛打,他面子抹不開。
魚晚棠回去的時候,敏儀公主笑道:“你怎么出去這么久,我都差點急得差人出去找你了。”
“宮里太大,不小心迷了路。”魚晚棠做出驚魂未定的模樣道,“幸虧沒有沖撞貴人,否則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下次出去的時候,我讓我身邊的人帶你去。今日母后生辰,進進出出確實人太多。也不是怕你沖撞了人,而是怕你被外男沖撞。”
“外男?還有外男?”
魚晚棠想到了剛才自己撞到的緋衣官員。
“對于我來說,都是皇親國戚,沒有外男。但是對你來說,可不就是外男?”
魚晚棠笑道:“也是。”
比如討厭的李晟。
今日進宮的,都是皇子皇孫們。
除了鬼鬼祟祟約她出去的李晟,魚晚棠其實還見到了瑞王。
瑞王去給皇后行禮的時候,眾多未婚女子躲在了屏風后。
魚晚棠被擠在邊上,偷偷看到了瑞王。
瑞王腰間系著的荷包很顯眼,雖然只是繡著最普通的竹子紋樣,但是配色款式,就是引人注意。
魚晚棠一眼就認出了樂嬌嬌的繡工。
看起來,樂嬌嬌在瑞王這里的進展,一日千里。
她果然是個極厲害的。
溫水煮青蛙,瑞王恐怕早晚都是她的。
戲唱完了,飯吃過了,這場宮宴算是圓滿結束。
魚晚棠、崔霜和婉儀公主三人落在最后,一起出宮。
雖然天氣寒冷,但是好在今日沒有風。
婉儀公主原本可以坐軟轎,結果卻還是和魚晚棠、崔霜一起說說笑笑,步行往宮外走去。
宮門外停著的馬車已經散去得差不多,只剩下零星幾輛。
其中一輛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黑漆馬車旁邊,站著一身緋衣的男人。
正是剛才被魚晚棠撞到的那個“亂闖后宮”的男人。
他的膽子倒是不小,竟然還在這里等著,束手就擒?
魚晚棠正腹誹,卻發現男人聞聲抬頭看過來。
不,他不是在看自己。
他好像在看……婉儀公主?
“相公,”婉儀公主迎上去,笑顏如花,“你什么時候出來的?等我很久了吧。”
相公?
魚晚棠震驚。
原來這就是方敬宇?
哦,對,他這個皇家女婿,也算皇家人,在皇后壽宴的時候,應該可以進宮賀壽。
怪不得他會出現在后宮。
但是,他那時候為什么會出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魚晚棠心里依然有許多不解。
方敬宇對婉儀公主也不假辭色,“為什么這么晚才出來?”
可能因為魚晚棠和崔霜都還在眼前,婉儀公主有些尷尬,訥訥解釋道:“多陪了母妃一會兒。”
“你不會說話,以后少說話。”
魚晚棠覺得方敬宇怎么那么欠揍呢!
好好的男人,干嘛長一張嘴。
婉儀公主什么都沒說,就被他扣上不會說話的帽子。
還有,明明公主更尊貴,他算什么東西,對公主指手畫腳?
婉儀公主卻笑道:“是,相公說得對。”
魚晚棠:“……”
這是被下了什么蠱啊!
這個方敬宇雖然生得人模狗樣,但是他真不說人話啊。
這還當著自己和崔霜兩個外人的面呢,他就這般,私底下還不知道怎么欺負婉儀公主。
而婉儀公主這可憐之人,真有可恨之處。
為什么要那樣慣著方敬宇。
“走吧,相公,早點回家看宏兒。他今日受了驚嚇。”婉儀公主主動道。
說完,她歉疚地對魚晚棠和崔霜點點頭,然后小媳婦一般,低眉順眼地跟著方敬宇登上了那輛平平無奇的馬車。
魚晚棠看得嘆為觀止。
要說前世的她,對李晟是戀愛腦,她覺得不恰當了。
在婉儀公主面前,她真是小巫見大巫。
崔霜拉了魚晚棠一把,“走吧,你坐我的馬車,我讓人把你送回去,我們倆說說話。”
她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
回去的路上,崔霜提起了瑞王。
原來,她今日也見到了瑞王。
“……我覺得很對不起他,因為我和你大哥的事情,讓他背上了這樣的罵名,以后他若是能尋個喜歡的人做妻子還好,若是他一直娶不到合適的妻子,我們對他的內疚,怕是這輩子都難以消弭。”
魚晚棠想,確實是這樣的道理。
因為瑞王,確實為了成全他們,付出了太多。
“其實我還更擔心,那個樂嬌嬌。”崔霜又道,“我總覺得她心機深沉有手腕,我擔心王爺就此被她拿捏住。”
說到底,因為虧欠,所以覺得不安。
魚晚棠安慰她一番,自己心里卻也想著瑞王。
她再也沒有見過比瑞王更溫和,更會為他人著想的男人。
老天如果有眼,就該讓他狠狠幸福。
“對了,”崔霜也知道擔心于事無補,便岔開了話題,“今日我聽說你和人起了言語上的沖突?”
她擔心魚晚棠沖動吃虧。
這種場合下的較量,應該是暗中你來我往,誰先撕破臉皮,誰就輸了。
但是魚晚棠顯然并不這么認為。
怕撕破臉皮的人,才會被拿捏。
她不怕。
“也不算什么言語沖突。就是那胖婦人故意惡心我。”
“你說的胖婦人,是禮部尚書的夫人。”
“我得罪過她嗎?”魚晚棠實在想不明白,“我什么都沒說,她上來就說我這么大年紀嫁不出去,說我給家里丟臉,又問我什么時候嫁人。她到底什么意思?”
高端的斗,她看不明白?
反正魚晚棠完全不理解,雖然她也完全沒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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