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一陣陣呼喊聲響徹了賭莊空間,玩家們都被高昂的賠率誘惑了,在幾個賭棍連續翻盤暴富以后,不管男女都雙眼赤紅的瘋狂下注。
「哇!三十萬,我發財啦……」
一個舞娘驚喜的蹦起來歡呼,可紅樓的人都是一群亡命徒,贏了三十萬也沒見她離開,反而又拿起籌碼下了一把重注。
「四五六點,大……」
隨著月老板的又一聲嬌喝,程一飛等人的籌碼都被收走了,冰哥更是輸的老臉都發黑了,只有喜氣洋洋的牛爺贏了不少。
「嘿嘿再贏三萬分,我就可以完成任務啦……」
牛爺眉飛色舞的數著籌碼,冰哥很煩躁的橫了他一眼,將面前的洋酒一口悶掉以后,只能敲敲桌子又換了十萬分。
小喇叭苦澀道:「我說十號哥,你到底行不行啊,我輸的褲衩都快沒啦!」
「我早就說了,不要跟著我下注,我一向沒賭運……」
程一飛沒好氣的點了根香煙,鄰座的大聰也嘆了一口氣,他是三級,他老婆兩級,合伙兌換的八萬分也輸光了。
大聰無奈道:「大哥!對不住啦,我跟你對著買啦,再換五萬分!」
「小朋友!你沒有五萬分了……」
月老板輕笑道:「不過老婆也屬于你的財產,你可以把老婆抵押給我,我不收利息借你十萬分,如何?」
大聰的老婆驚恐道:「老公!不要把我抵押出去,咱們還有四萬能換呢!」
「不抵押,把剩下的分都換了……」
大聰咬咬牙也灌了一口洋酒,等程一飛又下注一萬分買大,他直接把四萬分都押在了「小」上。
「啪啪啪……」
一桌人把籌碼通通拍在了小上,只有程一飛一個人買了大,包括小喇叭都跟他背道而馳了。
「哈哈」
牛爺幸災樂禍的笑道:「巡查官,你就是個指路明燈啊,是不是違規讓絕地發現啦?」
「切游戲才剛開始啦,撲街仔……」
程一飛又甩出三張五千分籌碼,分別押在三個不同的豹子號上,而月老板也嬌喝了一聲……買定離手。
「小小小……」
一桌子人面目猙獰的齊聲大喊,大聰更是快要站到椅子上了,可等月老板熟練的揭開骰盅一看,所有人的臉色又一下全白了。
「三個一!豹子,通殺……」
月老板一把收走了所有的籌碼,包括買了三個豹子號的程一飛,他連買了四五六三個號,偏偏就是沒買最小的一。
「媽蛋!你這不欺負人嗎,哪有你這么搖的……」
程一飛郁悶不已的靠了回去,不過這一把讓十多人輸光了,不僅大聰夫妻倆傾家蕩產了,連媽媽桑都被清空了臺面。
「各位客官,要借錢嗎……」
月老板笑瞇瞇的說道:「每人可以借貸十萬分,九出十三歸,輸了只要留下來做事就好,每月工錢一萬分,提成另算,還了錢就能獲得自由,否則你們永遠出不去了!」
媽媽桑急忙哀求道:「冰哥!你借我一點吧,我輸光了!」
「你特媽瞎啊,沒看到我兌換經驗值了嗎……」
冰哥怒不可遏的罵道:「手氣背還把把下重注,你不輸光誰輸光,要想翻本就去借錢,留下來打工總比死了強吧!」
「大哥……」
大聰拉了拉程一飛,問道:「如果留下來打工的話,月老板真會付我們工資嗎,還完債真的可以離開嗎?」
「當然了!」
程一飛點頭說道:「只要沒有特別提示
,月老板說出的話就是規則,干脆也借我一份吧,我這身份怎么也值二十萬吧?」
「不!絕地看門狗,可以借三十萬……」
月老板嬌笑著把籌碼推給他,媽媽桑也忙不迭的道:「我也借錢,但我要求換個玩法,玩撲克!」
「對!玩百家,不搖骰子了……」
其他的人也紛紛大聲附和,桌上瞬間出現十多張草紙契約,連同每個人十萬分的籌碼,一塊整齊的呈現在他們面前。
「摁個手印,想玩什么都行……」
月老板揮手讓骰盅變成了牌盒,十幾人毫不猶豫的摁下了手印,這樣的情況也不斷在各桌出現。
「開始了,各位……」
月老板又熟練的給每個人發牌,不太懂規則的程一飛也不詢問,直接按照最小的額度扔籌碼。
可撲克的輸贏要遠高于骰子,僅僅兩三把就有不少人輸光了。
「月老板!再借我十萬,我可以打工兩年償還……」
一個自由會的人急聲叫了起來,可月老板卻毫不留情的一揮手,八個輸光的人立馬一塊消失了,連同他們的座位都一起不見了。
「啊!老公……」
沒想到有籌碼的大聰也消失了,他老婆急忙叫道:「月老板!你搞錯了,我們還有四萬分籌碼,你快讓我老公回來!」
「不不不……」
月老板搖頭笑道:「那四萬分是你的,想讓他回來就替他還債吧,歸還十三萬分就可以了喲!」
「我……」
大聰老婆弱弱的咬住了唇,誰知媽媽桑突然靠到她身邊,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居然一把搶走了兩萬分籌碼。
大聰老婆哭叫道:「你下流,快把籌碼還給我!」
「小爛貨,我有你下流嗎……」
媽媽桑蔑笑道:「坐在牛爺腿上又親又啃,一會劈叉一會下腰,小花招一波又一波的上,比我手下的姑娘玩的還臟,不想讓我把視頻發到群里,你就給我閉上臭嘴!」
程一飛拽過大聰老婆問道:「怎么回事,她拍了你的視頻嗎?」
「嗯!我中午就被抓了,大聰為了救我才去紅樓的……」
大聰老婆泣聲道:「不聽話他們就虐待我,我被迫陪了牛爺他們,我不敢讓我老公知道,一個人他或許還能容忍,但是……讓四個人給欺負了,他肯定不會再要我了!」
「放心吧!他們贏不了的,你待會跟著我下注……」
程一飛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混亂的世道這種事十分常見,哪怕正規的避難營也時有發生。
「唰唰唰……」
傾家蕩產的玩家在不停的消失,數百張桌子也接二連三的變黑,可見贏過錢的人通通都是誘餌,沒有一個能逃出月老板的算計。
「月老板!所有的分都兌換了……」
冰哥面色鐵青的敲了敲桌子,可月老板卻豪爽的一彎柳腰,居然推了二十萬籌碼給他,但同時也出現了一張草紙契約。
「客官!」
月老板嬌聲笑道:「你只剩八萬分了,十萬分直接借給你,多出來的兩萬是我送的,再接再厲哦,你一定能翻本的!」
「呼」
冰哥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無奈道:「我把大尸晶的下落告訴你,你可以放我離開嗎?」
「不行!」
月老板果斷道:「賭局一旦開始,任何因素都不得中斷,想離開就必須贏走二十萬分,就算絕地看門狗也是一樣!」
程一飛嘀咕道:「果然是NPC,執行任務第一位!」
事到如今冰哥也
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摁下了手印,跟牛爺他們一塊忐忑的下注。
「幾位!你們得留下來打工嘍……」
月老板女干笑著翻開了莊家牌,跟著就在媽媽桑的尖叫聲中,冰哥等人一股腦的消失不見,沒有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
「哥!你快看……」
大聰老婆驚恐的抱住了程一飛,他們的周圍居然變得一片漆黑,不僅僅只剩下他們一張賭桌了,桌上也只剩下他倆和小喇叭了。
「嘖嘖」
小喇叭咋舌道:「賭莊老板娘就是狠,幾千個肥羊一刀給宰了,而且借的錢每天都在利滾利,這幫肥羊的工資根本不夠還,恐怕永世不得翻身嘍!」
「月老板!我幫你忽悠了一批肥羊,你還要跟我賭嗎……」
程一飛直接拿起十萬籌碼,給左右兩個人各分了五萬,大聰老婆也緊張的坐了回去。
「看門狗!三十萬就算你的分潤了,不算你借的……」
月老板壓低身體笑道:「賭莊的規矩你應該懂,一旦開始就必須玩到底,要不要玩一把刺激的呀,一次一百萬分好不好?」
「上一次跟我說這話的荷官,最后哭著叫爸爸……」
程一飛毫不畏懼的笑道:「想跟我賭就得按我的規矩來,你贏了我留下來給你打工,你輸了從此以后就歸我,我是主人你是奴婢,還得鋪床疊被伺候我,敢不敢賭啊?」
「哼跟我玩心理戰是吧……」
月老板冷笑道:「色胚!這套對我根本不管用,而且本姑娘賣藝不賣身,要不咱倆賭命吧,一命換一命!」
「切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拿來上墳嗎……」
程一飛站起來說道:「既然你不敢賭身體,那咱們就賭積分吧,直接一把定輸贏好了,不過得玩搖骰子比大小!」
「好!我讓你先搖……」
月老板又揮手把骰盅變了出來,程一飛抱過來隨便的搖了幾下,跟著按在桌上左右掃視了一眼。
「等下,我也下注,賭驚破天能贏……」
小喇叭忙不迭的推出了籌碼,大聰的老婆也急忙跟著押注,誰知程一飛卻猛然揭開了骰盅,頓時讓兩人的臉色猛地一變。
「哈哈」
月老板幸災樂禍的笑道:「二二四點小,你的手氣可真爛啊,準備留下來給我打工吧!」
「慢著!」
程一飛忽然把骰盅蓋了回去,說道:「我剛剛只說了比大小,沒有說比大還是比小,咱們得把規則講清楚,現在比的是……誰的點數小!」
「哼你可真夠無恥的,但比小就比小,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