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怎么猴急猴急的,是不是饞奴家的身子啦……」
太后嬌嗔的在他唇上輕咬一口,跟著神態嫵媚的卸去了紅棉衣,只穿金色肚兜露出精致的鎖骨。
「忘記如何侍寢了么,跪下來磕個頭……」
「好!我去跟皇后聊聊,你去把小皇帝叫來……」
程一飛又推開門走進了暖閣,太后已經迅速用茶水漱了口,非常自然的把他挽進了炕床。
程一飛滿臉壞笑的坐到床上,換成以前太后會一掌扇死他,趁著失憶他必須得缺德一下。
「奴家給王爺侍寢了,恭祝王爺多子多福……」
「你確實忘了太多事,你家郡王早就薨啦……」
程一飛拿起了柜子上的銅鏡,照著她說道:「你這張臉確實年輕,但也不止二十八歲吧,如今是你小兒子做皇帝,你已經是圣母皇太后啦,連你女兒都二十七歲了!」
程一飛問道:「你認識孫福貴吧,有人說你曾跟他起過沖突,你知道他之后去哪了嗎?」
「不知道,他自稱大總管的錢袋子……」
九公主羞憤道:「有天他醉醺醺的來討債,我不給他就出言嘲諷,說……他當年玩過我娘,我氣的把他給打了出去,但此事有可能是真的,他連我娘的胎記都曉得!」
太后一臉乖順的跪在了地上,俯身叩首以后又爬到他身前,媚眼如絲般解開了他的腰帶。
「你的奇功練到幾層了,皇上的種幾個月啦……」
程一飛故意試探太后的記憶,幸虧她沒把大總管的事忘了,身子一僵馬上就狂顫了起來。
「怎會如此,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太后大驚失色的揉搓著臉頰,顯然這就是她能蘇醒的原因,一個沒記憶的太后只會壞事。
「大總管依然只手遮天,你忘了誰是心腹咱就慘了……」
程一飛把始末仔細說了一遍,但仍然沒能激起太后的記憶,她也不認識大總管的侄孫子,甚至讓太后半信半疑了起來。
「母后!您醒啦……」
小皇帝突然驚喜的推門而入,太后慌忙抄起棉衣蓋在胸前,罵道:「玄坤!怎么不敲門就闖進來了,沒見我在給你爹侍寢嗎?」
「母后!我不是大哥,我是玄璣啊,他是我姐夫……」
小皇帝心急如焚的跑到床前,太后吃驚的起身拉過他細看,直到發現他穿著常服款龍袍,太后才終于相信程一飛的話。
「你們母子好好聊聊吧,有什么事就問九公主,明早我再過來……」
程一飛拍拍她的臉走了出去,跟九公主交代了一聲才出門,然后在廠公的陪同下返回東宮。
「嗚」
程一飛剛進堂屋就聽到了哭聲,等他疑惑的來到書房門外一瞧,太子妃嫻靜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三王妃被扒的只剩小衣褻褲了,趴在她面前被兩位妯里踩著頭。
這才是皇宮里最為真實的一面,如今仍然是太子妃娘家最強盛,家破人亡的三王妃只能挨欺負。
「我剛走你們就打人,皮癢了是吧……」
程一飛沒好氣的推門走了進去,三王妃跟兔子似的一下躥起來,一頭撲到他的懷中哭成了淚人。
「綠茶就該打,誰讓她裝逼的……」
六王妃學了一嘴的現代詞,叉腰罵道:「咱們早不是王妃了,講好一塊盡心伺候爺,就她端著王妃的架子,說自個是名門之后,大家閨秀不能做妾,好像咱們是賤籍一樣!」
「就是!說咱們低賤倒也罷了……」
二王妃也氣道:「做外房也是咱們自個選的,但她死活不說孫福貴的事,擎等著拿捏咱們爺呢!」
「你放屁!你們就是想爭寵,拿我的隱秘去邀功……」
三王妃回過頭哭嚎道:「你們一個個都伺候過爺,眼瞅著就要給徐家開枝散葉了,我不討個名分等著挨欺負嗎?」
「哼四個皇子在外造反,你要名分豈不是害了爺……」
太子妃起身怒道:「你安穩的給爺做外房,爺自然會保你全家富貴,待到江山平定以后,爺還能虧了你們母子嗎?」
「姐姐教訓的是……」
三王妃跪地啜泣道:「爺!奴家什么都沒了,您就是奴家的依靠,您若能允我一個小小的名分,奴家……」
「啪啪啪……」
程一飛忽然鼓掌笑道:「我一直天真的以為,宮斗是娘們之間的爭斗,豈料是一群心機婊斗皇上啊,你們合起伙來套路我是吧?」
四個妯里一下就不敢吭聲了,皇家女子沒有一個省油的燈,一唱一和的套路都玩的爐火純青。
「我知道你們不甘心,王妃哪能給人做妾呢……」
程一飛坐到軟塌上冷笑道:「可駙馬給不了你們任何名分,你們就想讓老子揭竿而起,等我造反當了皇帝,就能封你們做嬪妃了!」
「啊?不不不……」
四女齊齊一顫差點嚇癱了,太子妃更是慌聲道:「可不敢這么想啊,咱們只是想讓您做個異姓王,咱們做個側夫人就滿足了!」
「切還以為你們有多大膽,不過如此而已……」
程一飛鄙夷道:「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你們若是想在我身上押寶,該有的名分和富貴一樣不少,不想孤注一擲我也不會為難女人!」
「爺!您把我等想的太功利了,只是想尋個堅實依靠而已……」
太子妃說道:「可又怕您嫌棄我等嫁過人,只好出此下策試探您的心意,往后我等往后生是徐家人,死是徐家鬼,妾身……叩見夫君大人!」
太子妃甩開了大袖鄭重的跪伏,其她三位也忙不迭的跪下叩首,四個妯里跪成一排變成了姐妹。
「夫君!大總管的侄孫周祥順,我知道如何找到他……」
三王妃連忙趴到他腿上,說道:「我娘舅曾經得罪過他,前些日有個叫周祥順的官,替他買走了我家七口女眷,我娘舅和長兄也被押走了,您救救我苦命的家人吧!」
「周祥順?沒聽過此人啊……」
程一飛說著左臂就震動了兩下,等他不動聲色的拉起左袖一看,三王妃終于吐出了一條隱藏任務
罪惡之源一:擊殺周祥順救出胡氏家人,并釋放被其拐賣的婦女,可獲得隱藏獎勵一件
「達飛!此人是刑部的郎中,五品小官……」
太子妃坐過來說道:「官雖不大但作用不小,專替閹黨等人干臟活,你若是抓他或去詢問他,必然會驚動大總管的人!」
「夫君!此事可交于我辦……」
二王妃起身說道:「我有眼線在刑部,可以不驚動大總管的人,打探出他把人送到哪去了!」
「不行!」
六王妃也急于表現,反駁道:「這種事得找江湖上的人辦,他販人總不能用衙役吧,找我堂哥定能辦妥了!」
「多謝幾位娘子,此時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程一飛才不會讓npc去做任務,擺手道:「太后昨夜傷了元氣,太子妃留在宮中協助太后,二二去工廠替我管賬,三三去管理咱家私產,六六配合你爹去造幣廠!」
「多謝夫君大人……」
四女又激動的跪下給他磕頭,這些都是她們擅長且想要的,尤其太子妃本來就該是皇后,重返皇宮乃是她夢寐以求的。
「你們去休息吧,太子妃留下……」
程一飛順手端起茶碗吹了吹,三女有些嫉妒的噘嘴離開了,太子妃則俏臉暈紅的關上門,趕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發型。
「重回東宮,有何感想啊……」
程一飛掏出封信扔在茶幾上,正是永淳生母留給她的密信,記錄著大總管鳩占鵲巢的始末。
「總覺著空耗多年光陰,終于等來了正主……」
太子妃羞澀的脫去了外罩衫,坐到他身邊下意識抽出密信,但讀了幾行笑容就瞬間凝固。
「不!不可能……」
太子妃失態的叫嚷道:「我兒不可能是孫福貴的種,就算不是太子的也是太上皇的,絕不可能是那個假宦官的!」
「孫福貴冒充宦官,就是為了讓你們懷上他的種,鳩占鵲巢……」
程一飛收起信說道:「太子有生育能力,說不準你兒子是誰的,但太上皇完全不能生育,小皇帝大概率是孫福貴的,可惜太后得了失憶癥,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太子妃捂嘴驚訝道:「太后失……失憶了,那如何斗得過大總管?」
「這就要靠你協助了,你本該是大順皇后,知道的事比別人多……」
程一飛目光炯炯的說道:「你和廠公以及新總管配合,再把四公主培養成太后的副手,你們就能拼湊出太后的關系網,最后就讓小皇帝退位,大順王朝……就此終結!」
「咕嘟」
太子妃驚恐的吞了口吐沫,但程一飛又貼到她的面前,笑問道:「爺……要造反了,你怕不怕?」
「怕、怕……」
太子妃哆嗦道:「但奴家是您的女人,您做什么奴家都跟隨,奴家洗一洗就給您侍寢好么,皇……皇上!」
「哈哈我才不做皇上,做皇上要損陰德的……」
程一飛掏出一個小水晶瓶,再取出一根針灸的細銀針,拿起她的左手說了句忍住,跟著扎破中指把血滴入瓶中。
「不用你侍寢了,我去給你們滴血認親,誰的種總得弄清楚……」
皇太后最大的價值就是關系網,所以她一旦失憶基本上就廢了,改朝換代的斗志恐怕也沒有了。
「張熙棠!你還認得我嗎……」
程一飛獨自走進了寢宮的臥房,皇太后常年習武恢復的非常快,正披著棉衣坐在炕邊喝著菜粥,九公主跪在她身后在給她梳頭。
「呵呵妾身大病一場忘了些事,但也不能忘了您呀……」
皇太后欣喜的下炕屈膝行禮,居然嬌笑道:「妾身見過夫君大人,郡王爺萬福金安,請恕妾身懷了您的王子,今夜不便給王爺侍寢了,若不嫌棄就讓蕓兒伺候吧!」
程一飛和九公主雙雙懵逼了,失了憶也不可能把人給認錯,程一飛嚴重懷疑她精神錯亂了。
「娘娘!您先用膳,我給爺沏壺茶……」
九公主連忙下炕拉走程一飛,來到堂屋才急道:「娘娘糊涂了,她把我認成我娘蕓姐了,我娘以前是她的貼身丫鬟,她以為自個才二十八歲,肚子里懷的是老十三!」
「慢慢休養吧,人沒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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