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歸來后,氣得全家活蹦亂跳

33棉家姐妹的瓜

急急跑過來的棉依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下,幾乎羞憤欲死。

賤人賤人,為什么還活著?

為什么她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面上卻是歲月靜好,幾步來到眾人跟前,露出得體的微笑。

“妹妹來了?早知道你也來,我們應該一起的。”

“也怪我做得不好,讓妹妹對我有誤會,特地遠著我,也情有可原。”

語氣中帶著難過和委屈,面上卻又堅強的笑著。

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她是受傷的那方,且善良大度,善解人意。

眾人不由得思維發散。

棉家雖然不入流,但因為和孟家扯上關系,且真假千金的事實在鮮聞,所以關注的人不少。

如今現場吃瓜,大家都挺激動。

傳言中那個鄉下長大,目不識丁,黑瘦丑陋,還畏畏縮縮的鄉下丫頭,好似和眼前的不符。

還說那鄉下丫頭霸道蠻橫,一回來就攪得家宅不寧。

可眼前這個乖乖巧巧,甚至還有些呆。

但傳言中說棉家人都不待見這個鄉下親女,倒是很真。

要不然,這樣的宴會,為什么帶個假貨,也不帶親生的。

而且,這個鄉下長大的棉家小姐,似乎背景不簡單,她這身裝扮,哪怕是棉家傾家蕩產也配不起。

現場夫人小姐,在穿戴上,眼光一向毒辣。

棉襖身上的那套紫鉆,單顆就是極品鉆,更何況一整套。

這東西,可不是一個鄉下丫頭能弄來的。

這假貨也是個人物,被趕出家門了,還能笑著喊妹妹,一副委屈又大度的模樣,可見其心性夠沉穩。

這樣的人,不是真大度,就是夠深沉。

現場傻子不多,都是玩聊齋的前輩,這些戲碼見了不少。

不過事不關己不會輕易出聲,他們只是樂得在旁邊看熱鬧而已。

棉家順帶帶上孟家的戲,真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孟家是認真千金,還是假千金。

孟世輝視線落在棉依臉上,眸中帶著安撫的笑意。

哦豁,眾人實錘了,孟家認假千金。

可憐的真千金,爹不親娘不愛,好姻緣也輪不上。

棉依這會可沒有八卦人才有的閃亮雙眼,孟世輝那一笑,生生把她魂給笑沒了。

心中竊喜又得意。

賤人裝備得再好又怎么樣,男人可不會喜歡清湯寡水的豆芽菜。

棉依見識有限,還真不知道棉襖那身裝扮值幾何。

最多就是覺得貴,好看而已。

瞟了眼司命,為了賤人不但出力,還樂意出錢,真是讓人意外。

莫不是這男人對賤人有那樣的心思?

呵,真惡心。

就是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誰。

賤人這次又逃過一劫,是不是跟他有關。

棉襖可沒有旁人那么多彎彎繞繞,不懂就問,疑惑的湊近棉依:“假千金,什么誤會?你身上的衣服是用棉家的錢買的嗎?看起來好貴。”

“待會記得還給我哦,把租金也算上。”

“你別喊我妹妹了,咱倆不是一個種,我不會把棉家的家產分你的。”

“噗……”噴笑起此彼伏。

那衣服可不就貴,百貨商店里,好幾百呢。

在這個平均收入兩三百的年代,這衣服妥妥的奢侈品。

這可都是被棉襖納入自己麾下的小錢錢。

棉依被假千金三個字刺激得幾乎失去理智。

打扮得精致的小臉不斷扭曲,十分猙獰。

人群里的棉勝敖兩口子也是一臉憤恨。

這賤丫頭沒死就算了,還打扮得光鮮亮麗來參加宴會。

身上的衣服是用家里錢買的吧?她有什么臉說棉依花了她的錢?

這可都是他們的錢啊。

兩人每次聽棉襖毫不顧忌咒他們死,好繼承遺產的話,都覺得血壓飆升,心口刺痛。

真是孽種,孽種。

兩人氣得捶胸頓足,但在孟家,也不敢跑出去怒罵,只能龜縮在人群里,免得丟人。

孟世輝臉上同樣掛不住,畢竟,棉依現在掛著他未婚妻的名頭。

一口一個假千金,很打他的臉好嗎?

何況他孟家,也不缺棉家那點錢。

剛想開口,棉襖卻扭頭拉長著小臉看司命:“叔叔,我餓。”

司命不想暴漏身份,強烈要求棉襖喊叔叔。

剛走近的司承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虧得被旁邊的人扶了一把。

來不及道謝,急問棉襖:“你叫他叔叔?”

眼神瘋狂暗示司命,什么情況,你倆玩得這么花嗎?

司命懶得搭理他。

不過看到司承手里拿著的精美禮盒,勾了勾唇:“丫頭,喊伯伯。”

棉襖不走心的喊了句:“伯伯。”

這稱呼,司承覺得自己升華了。

忍住滿心槽點,把手里的禮盒遞過去:“我看你這丫頭挺合眼緣,這個小東西就給你玩吧。”

得了個普通木盒子裝的壽禮的孟長青,看了眼他注視了許久,想不通去處的精美禮盒,有理由懷疑,自己那個不值錢的禮物,只是順帶。

就是不明白,這東西,為什么會隨便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還是棉家那樣的破落戶,找回家的親閨女,一個鄉下長大的賠錢貨。

棉襖一點不客氣接過盒子,拿鼻尖下嗅了嗅,不是吃的,反手就塞司命懷里了,表情很嫌棄。

“我餓。”奶兇奶兇的,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司命的目的已經達到,再不拘著棉襖:“去吧,別搗亂。”

棉襖開心的一溜煙跑走。

司承看了眼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摸了摸鼻子,下次直接送吃食,應該會受歡迎。

棉依不動神色撇了眼棉襖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讓她在人前丟了這么大的臉,拍拍屁股就走,哪有這樣好的事。

“世輝哥。”美人垂淚,我見猶憐。

孟世輝有心安撫兩句。

但被孟老爺子用眼神狠狠的拘著,沒辦法憐香惜玉。

只能假裝沒看到,朝著司命伸手:“不知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司命無視孟世輝伸出的手:“無名小卒,不過是跟來蹭吃的而已,不用招呼。”

蹭吃蹭喝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他也是第一人。

司承咧了咧嘴,虧得這人是他弟弟,要換個人,他肯定路見不平。

孟世輝沒有生氣,淡定收回手:“來者是客,多謝兄弟捧場,那你隨意。”

孟長青看著司命的臉愣了一秒,總覺得有些熟悉。

想不起來也沒在意,或許真是跟著棉家那個鄉下丫頭來蹭吃喝的。

“司大少,我們還是到旁邊坐著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