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要皇帝親自去請她!
怎么回事,霍凌虛竟然不為她的美色所動。
“王爺是……不喜歡蔓兒了嗎?”
看她楚楚可憐,馬上要落淚的模樣,霍凌虛的心猛地軟了下來。
他趕緊替她擦去眼淚,溫柔道:“怎么會呢?本王只會怕你不要本王,蔓兒,本王這輩子只會和你白頭到老,和蘇盡歡只是做戲罷了。至于你說的事,這種重要的事情,當然要留到我們的新婚夜啊!”
蘇蔓咬了咬唇瓣,微微垂下眼簾。
在她看來,只有付出那樣東西,才能牢牢地拴住男人的心。
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霍司御在她的裙下俯首稱臣。
那樣驕傲的男人,如果臣服于她,該是多好的一件美事。
可眼前的霍凌虛竟然愚蠢到不要她的風險!這種人如何能坐上皇位?如何君臨天下?
“王爺,臣女是愿意的…因為…臣女什么都想給王爺。”
“蔓兒,本王想將你最美好的東西留住。”
他握緊她的手,滿目深情。
“好,臣女愿意等著王爺。”
兩個人親昵地抱在一起,可兩個人的心思卻很不一樣。
與此同時,凌華殿
一眾御醫對著嫻妃束手無策,紛紛搖頭。
皇帝見狀,大怒:“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無用的東西,朕養你們這些年,都是白養了嗎?”
皇后站在旁邊,冷聲道:“還不如讓蘇盡歡來試試。”
皇帝冷厲的眼風掃過去:“你少在那幸災樂禍,嫻妃受傷,你心里很高興吧!別以為朕不知道,你一直看不慣她,今日是你生辰宴,朕給你幾分面子,皇后,你別蹬鼻子上臉!”
皇后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這么多年來,皇帝只信嫻妃的片面之詞,從來都不信她。
那個妖妃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行,那臣妾不便多言,皇上若是想要嫻妃死的話,自便。以后,臣妾也不會出現在皇上面前,皇上好自為之。”
皇后抬腳就走。
她出身名門,有自己的傲氣。
那嫻妃不過是庶女出身,做的事都很小家子氣,她本來就看不上。
皇帝想掉進她的坑里,隨便他,她不奉陪了。
至于蘇盡歡,本宮只能幫你到這了。
行至門口,她看到迎面走來的霍司御。
皇后頓住腳步。
“九王爺可算來了。”
“方才有點事耽擱了。”
“什么事比蘇盡歡還重要?”
皇后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幾個侍衛拖著奄奄一息的金花走過來。
她眸光一詫。
金花的雙腿被打斷,臉也被毀了容,渾身上下血流不止,胳膊上還有烙鐵的痕跡,手指更是被夾的青紫一片。
就她這幅樣子,就算雙腿恢復,也肯定是瘸子了。
可惜了這么年少的小姑娘。
“九王爺的手段,當真是讓本宮膽寒。”
霍司御的眸光卻陰冷無比:“只要皇后娘娘不為難歡兒,永遠不會有這么一天。”
言罷,他抬腳進了殿內。
皇后摸了摸心口,長舒一口氣。
霍司御果然是個大魔頭,名不虛傳。
日后還是少招惹他為好。
殿內,皇帝看著血淋淋的金花時大吃一驚。
侍衛拖著她的身體在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觸目驚心。
“霍司御,你敢動用私刑?”
霍司御目光陰冷淡薄:“但凡是涉嫌給嫻妃娘娘下毒之人都應該審訊,這只是正常的審訊流程,不存在動用私刑”
就連皇帝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父皇,金花還有口氣呢!聽聽她怎么說吧!”
他一腳踢在金花的下巴上:“說話,啞巴了嗎?”
金花費勁力氣抬起頭,嘴里還在往外吐著鮮血。
“皇上,這次嫻妃娘娘……中了毒……不是……不是蘇盡歡做的。”
“那是誰?”
“是……是娘娘自己。”
說完這句話,她便昏死了過去。
皇帝倏然站起身來,臉色巨變,他指著霍司御:“霍司御,你嚴刑逼供!這樣的刑罰是個人都承受不住,何況一個小小的婢女!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挑唆!”
“父皇,從前刑部斷案,您不也這么交代過?怎么現在,不作數了?”
“你!”皇帝臉色暴怒,眼眸赤紅一片。
這時,嫻妃抬手拉住了皇帝的手指,微弱地開口:“皇上……別責怪金花……她肯定…不是有意的。”
“嫻妃,你怎么樣?”
嫻妃心里那個恨。
她本想讓蘇盡歡坐牢的,然后等自己痊愈去牢里逼著她嫁給霍凌虛,誰成想,自己的解藥已經不管用了。
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對她做了手腳。
“皇上,臣妾快不行了。”
“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朕…”皇帝扭頭瞪向那些御醫:“你們若是解不了毒,都給朕砍頭!”
一眾御醫慌忙跪下來。
“皇上,微臣無能。”
“無能!你們除了無能還會說什么!一群廢物!”
霍司御幽然地開口:“歡兒能治好嫻妃娘娘的病。”
皇帝眉心緊蹙,很是不愿意讓蘇盡歡來。
若是她來了,豈不是證明他錯了。
他是皇帝,不能被看不起。
嫻妃不想死,她拉著皇帝的手,淚如雨下:“皇上……臣妾……臣妾還想多陪您幾年。”
皇帝皺著眉心沒說話。
“父皇,再不考慮清楚,嫻妃可就要死了。”
“你閉嘴,給朕滾出去。”
霍司御撇了眼床榻上的嫻妃,眼眸很冷:“兒臣告退。”
然后瀟灑離去。
他一定會讓歡兒來醫治,否則嫻妃只有死路一條。
別人不知道,他最是清楚,他的歡兒無所不能,醫術無人能及。
“皇上……”嫻妃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皇帝慌了,連忙讓人去牢里帶蘇盡歡出來。
聞言,嫻妃終于松了口氣。
可一刻鐘后,幾個太監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皇帝沉著臉:“蘇盡歡呢?”
“回皇上,蘇姑娘說……要讓皇上親自去請。”幾個太監顫顫巍巍地開口,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皇帝的表情。
皇帝大怒,將旁邊的茶盞直接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