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399章 活船,地獄笑話(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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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續你的任何選擇,都會影響到事情的走向和事物的變化。”

“臨時能力。

1:凈化。

2:血祭。”

溫言立刻將倆臨時能力都裝備上。

凈化:祛除邪惡和陰霾,洗去污垢,讓目標恢復原有的狀態(需擁有烈陽且進度大于50)。

血祭:以鮮血為引,完成一次祭祀。

順手裝備上臨時能力之后,溫言再看了看,悚然一驚。

竟然有臨時能力?

這不對啊,他以前看到東西的時候,觸發提示,好像都沒有臨時能力?

說白了就是沒藍條,還有血條,可以直接耗血條當藍條用。

那時候搞這種大場面,用一船的人來獻祭,也別想有什么大的反應,絕不可能成功。

不過,既然船進入了神州疆域,還敢攻擊烈陽部的聘請專家,無論從什么角度來看,溫言都已經自動獲得了無限反擊權限。

這意思是……這艘幽靈艦船,竟然是活的?

溫言伸出手,一巴掌將一個離他最近的惡靈給抽的爆開,又重新看了看提示,仔細琢磨了一下。

就那個時候的科技水平,在有人刻意遮掩,且不知道偏離了航道多遠多久的情況下,想要在這片占據全世界三分之一表面積,縱橫近兩萬公里,最深的地方有一萬多米,平均都在三四千米的大洋里,找到一艘沉船?

說好聽點,就是字面意思的大海撈針。

溫言看著這些惡靈,力量的確遠比一般的阿飄強,再加上強烈的怨氣,扭曲的身軀和面目,這些惡靈的平均水平,比沉船上那些水鬼還要強。

經過幾十年的沉淀,又經歷了靈氣復蘇的幾十年,現在正好又到了靈氣復蘇的第二階段,阿飄的版本。

溫言收起手機,身上的陽氣驟然爆發,熾烈的陽氣之中,混雜著一點血氣的顏色,如同熾烈的火焰,呼嘯而過。

如今看來,果然是主動加速向著他們這邊靠攏了。

是當時的儀式的確進行了,但沒成功,卻還是激起了一點效果。

非專業人士,進入到這里,基本是死定了,弱點的道士,或者準備不充分,進入這里也會有極大的概率翻車。

儀式雖然沒有一丁點成功的可能性,但力量卻還是有的。

就像是很多指印、印訣、咒文,或者驅邪的東西,普通人其實也可以用。

這艘船是大概九十年前下水的,那時候可是標準的末法時代的谷底,低到不能再低了。

那么,當時雖然是在末法時代的谷底,可這艘船上,所有人全部遇難。

他的陽氣上被附帶了的臨時能力凈化的力量,大范圍無差別的橫掃而過,那些因為版本更新,躺著就開始變強的惡靈,被掃過之后,身上的怨氣、陰氣、邪異的力量,如同被火浪沖刷,飛速的消散。

溫言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再拍了一段幾秒鐘的小視頻,然后再記錄下經緯度,意思到了就行了。

開始向著活物的方向轉化。

這些東西,都隨著船沉入海底,一起被大海鎮壓,沉淀到了船里。

他們所承載的痛苦折磨,也隨之消退,在哀嚎之中,變成一個個略有些透明的魂體。

說難聽點,洗洗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得差不多再往后個四十年左右,靈氣復蘇才有了苗頭。

那個時候,這艘船就已經沉在大洋里幾十年了。

他們看著溫言,行了一禮,各自說著不同的語言,向溫言道謝。

海面上畢竟沒有什么明顯的地標來確定位置,很多時候,只需要稍稍記錄一下,后續有任何事情,誰敢逼逼,就能吐對方一臉。

當邪異的力量被強行灼燒沖刷掉之后,一個個惡靈扭曲的面容,開始恢復到他們原來應該有的樣子。

唯一確定的,僅僅只是船沉在了大洋里,大概在哪一片范圍內,都不確定。

最直觀的就是舌尖血、指尖血之類的東西。

這是溫言在烈陽部的論壇看到的,南海郡的成員分享的一些經驗。

只是不知道是船自己靠過來的,還是這里的惡靈操控著船靠過來的。

那些沉淀下來的力量,便被重新激發,只是近百年過去,一切都變了。

溫言抬起頭,看了看周圍,艙壁上的銹跡不斷脫落,一個個惡靈從里面鉆出來,站在艦橋,向外望去,依然是黑漆漆一片。

那些力量已經沉淀融入到船里,被激發之后,也只是便宜了這艘船,讓這艘船本身多出來了點神異。

溫言仔細看了幾遍之后,大概看明白了。

還有一個神父打扮的人,告訴溫言,小心點,這里有強大的魔神降臨了。

當時八成還有屠殺的情況,鮮血、血肉、靈魂、瀕死時的激烈情緒等等東西,就相當于大量的血條來強行堆藍條。

幾十年后,也有人在找,但一直沒有找到,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這艘船終于迎來了爆發,惡靈開始出現,可能它們還在執行著曾經未完成的事情。

都是只有介紹和提示吧?

溫言了然,難怪之前順著洋流飄動,按理說離他們還很遠呢,根本不太可能碰上。

溫言拱了拱手,表示道謝,幸好他之前得到過高斯的祝福,要不然就憑他的水平,還真聽不懂。

一個個靈魂被凈化完成,化作一道道幽光,沖天而起,消失不見。

周圍布滿銹跡的艙壁,被火焰不斷灼燒,銹跡不斷消散,變成了一種經歷了歲月沉淀的陳舊感。

溫言從艦橋走下,前往這里最適合展開儀式,也是艙內最開闊的地方。

按照溫言剛才看的結構圖,前面應該就是當初可以舉行舞會的地方。

他一路橫推過來,所過之處,所有的惡靈盡數被凈化,當他推開最后一扇門的瞬間,無形的波紋橫掃開來。

連他身上綻放出來的陽氣火焰,都給吹得消散掉。

下一刻,目之所及,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小提琴奏響著激昂歡快的樂曲,前方光明大作,暖色調燈光下,伴隨著樂曲,盛裝打扮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起舞。

一個個服務人員單手端著托盤,行走在邊緣,面帶微笑,服務著這里的客人。

而遠處,一個西裝筆挺的鋼琴師,正彈奏著新興的爵士樂。

溫言回頭看了一眼,那充斥著陳舊感的艙壁,已經變得嶄新,上面還掛著一幅幅油畫,一些地方,還用實木來做了裝飾,很有古典的味道。

溫言站在門口,一個穿著襯衫和馬甲的服務人員,拉著門,伸出一只手示意。

“歡迎先生,舞會已經開始了。”

溫言站在門口,看了看眼前這服務員,又看了看周圍的變化,笑了笑,邁步跨入其中。

里面的喧囂和熱鬧,撲面而來,酒水的味道里混雜著濃烈的香水味,刺激著溫言打了個噴嚏。

溫言被服務人員引到其中一個座位上,聽著音樂,看著那些人歡快的跳舞。

溫言坐在座位上,就有另外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有兩杯酒。

溫言伸出左手的中指,在兩杯酒里涮了涮,然后搖了搖頭。

“不用,我不喝酒,謝謝,給那位鋼琴師送去吧。”

服務員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沒看到溫言的動作,自顧自的端著托盤,來到了鋼琴旁邊,給對方放下了一杯酒。

鋼琴師彈完一曲,端起酒杯,回頭看向溫言這邊,舉杯示意了一下。

那是一張東方人的面孔,但跟神州人略有區別,他的面部顯得有些扁平,鼻根略矮,鼻型顯寬,屬于比較典型的那種島國人的特點。

溫言看了眼提示,笑了起來。

“魔神。”

“幾個月前,這位異域的魔神,回應了召喚,來到了這座船上。

可惜,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樣,他想要的一切,統統都沒有。

而他本身,也因為奇妙的bug,被困在了這里。”

“他的身份和名字,尤為重要,你可以請教一下某位魔王。

遵循著古老的傳統和規則,當他的身份和名字被人知曉的時候,他便會被驅逐。”

“臨時能力。

1:呼喚。

你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呼喚跟你有聯系的魔鬼/惡魔。”

溫言裝備上這個臨時能力,心里大概明白,這個所謂魔神……不咋地。

從臨時能力,基本可以判斷出來對方實力如何,或者是能力如何。

這臨時能力,就差明說了,是給高斯打個電話,約等于沒有臨時能力。

溫言掃了一眼提示,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過來聊聊。

對方穿著燕尾服,扎著蝴蝶結,舉止投足,都顯得一股子落寞紳士老貴族,最后還堅持的矯情味。

鋼琴師坐到溫言對面,手里還端著酒,依舊是下巴微微抬起一點,保持著那種帶著點傲慢的做派。

溫言指了指酒杯,好心提醒。

“我在里面下了毒,你最好不要喝,我還想跟你多聊一會兒。”

鋼琴師晃了晃酒杯,保持著那股傲慢勁,嗅了嗅之后,一飲而盡。

“可惜這酒沉淀的歲月味道,有點太過濃厚了,要是再輕薄一點就剛剛好,加了毒之后,多了點烈性,反而剛剛好。”

溫言看著對方裝逼,也不說話,就這么靠在椅子上,抱著手臂靜靜地看著。

等么幾秒鐘之后,鋼琴師微微蹙眉,臉上都開始浮現出一絲青色。

皮下也開始有青色的毛發長了出來,那種從溫言進來就嗅到的熟悉尸氣,終于再也壓制不住了。

所有的尸氣,剛剛爆發出來,就被那些青色的毛發吞噬吸收,鋼琴師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水分,飛速枯萎,轉瞬便化作了一具長滿綠毛的尸體,靠在了椅子上。

而那些綠毛,在失去了養分之后,也隨之枯萎崩碎,化作尸毒,被溫言抬了抬手指,將其盡數吸收掉。

“都跟你說大實話了,怎么就不聽呢?

僵尸和僵尸之間,可是有巨大的差距的。

品階過大的時候,那可是碾壓。

真以為尸毒就毒不死僵尸了啊?”

他左手中指的指甲,哪怕不是純走尸毒向的尸毒,那也是來自于一位大僵,一位飛僵級別的大僵。

低級僵尸中了這種尸毒,品階差距過大的時候,這尸毒就是在揠苗助長,吞噬其所有的力量,幫其成長。

強行改變對方的成長方向的同時,榨干對方所有的潛力。

除非能一口氣進階到飛僵,或者是專攻尸毒方向的伏尸,否則的話,直接被榨干就是唯一的結果。

而就算是大執,也不太可能在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就一口氣進階到飛僵。

這里有一個家伙化作干尸,直接崩碎成齏粉,周圍的賓客,卻依然沒人多看一眼,繼續接著奏樂接著舞。

等了兩分鐘,就見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坐在了溫言對面。

他上下打量著溫言,眼神里也沒了剛才的傲慢,多了點凝重。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跟伱說實話,你不信,怪我嘍?

我是真的想先跟你聊聊。”

“你想聊什么?”

“先問個事,你有角嗎?”

“啊?”對方一怔,完全沒明白溫言這是什么意思?

“認真的說,你有角嗎?”

“沒有。”

溫言頓時一臉遺憾,繼續靠在椅子上。

要是有角的話,他就將對方打死,帶個角回去送給高斯。

高斯除了借錢,難得讓他幫忙帶個東西,要是有的話,溫言自然不會拒絕。

“沒有就算了,說說這里是什么情況吧?”

對面的服務員眉頭微蹙,剛才那杯酒,就讓他感覺到危險了。

溫言問角的時候,他更是罕見的生出一種感覺,他就是屠宰場里等著被宰掉的肉羊,只要回答錯誤,對方就會暴起殺人。

可當他說沒有角的時候,那點殺機瞬間就消散了,溫言整個人都像是對他沒了興趣。

服務員驚疑不定,他有些摸不準溫言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別看了,我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不想在你這里浪費多少時間。

理論上,你這種最近才被召喚到這艘船上的家伙。

在我還沒弄清楚你到底是誰之前,現在最多也只能算你擅自闖入我神州海域而已。

我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

我了解一下情況,然后把你驅逐出神州疆域,剩下的事情,就跟我無關了。

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你沒必要按照以前的習慣來,我們也沒必要先干一架。

神州人是講理的。”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感受著溫言身上的力量,還有剛才那個可怕的劇毒,再加上溫言此刻說的話,他大概明白,溫言已經猜到他是什么了,他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那么,請問,你能說說,這里到底是什么情況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感受到了召喚,便回應了召喚,然后就落在這艘船上了。

我也沒想到,這艘船上連一只活著的蟲子都沒有。

我被一個亡魂召喚了過來。

好不容易上來了幾個活人,也被那些惡靈殺死,連尸身都被這艘船搶走了。

我好不容易才搶到了兩具尸體,也被你毀了一具。

我被困在這個領域里,已經好幾個月時間。

每天看他們玩屠殺,玩血祭,看得太多了,我都煩了。

你要是能送我回地獄,就勞煩你送我回地獄算了。”

溫言啞然失笑,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這里是一個領域。

不,不僅僅是這座大廳,而是剛登上船,看到外面的天色變化,就已經是有點類領域的特點了。

此刻這里是一個領域,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他們倆正說著呢,就見載歌載舞的大廳里,開始出現了騷亂。

有人拿著武器,從幾個出口進來,先殺了幾個之后,堵住了的所有人的逃跑路線。

將所有人都堵到大廳,穩住了局面之后,就出來一些人,取下了大廳一圈掛著的油畫,撤掉了艙壁表面的裝飾面,露出下面一個個詭異的符文和圖案。

還有一些人,按著一個個賓客,以燒紅的烙鐵,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個符號印記。

這些賓客里,無論男女老幼,甚至是船員,服務員,都是一樣的待遇。

“那些符號是什么?”溫言問了一句。

“與我無關,那些是女巫的印記,代表著血祭的主體。”

溫言和服務員正在這里看戲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變化,那些一直沒關注溫言,仿佛看不到他的幻影們,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溫言這邊。

旁邊附身服務員的魔神,后退了幾步,貼著墻角,四肢扭轉著,背對著墻壁,順著直直的墻壁爬了上去,縮在了天花板的角落里。

溫言摸了摸胸口,一絲泛著金色的火焰,伴隨著一個暴烈大日加持,瞬間化作赤金色的光暈沖擊,向著四面八方,無差別的擴散開來。

所有的桌椅板凳,酒水器具,統統被沖擊的炸開,化作齏粉。

走向溫言的幾個悍匪,嚎叫著化作了一具具黑灰色的骷髏,在沖擊之中灰飛煙滅。

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串臺了一樣,一下子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一下子是陰暗破敗,畫面不斷的閃爍著。

溫言眉頭微蹙,他本來就沒想動作,他只是想弄明白情報而已。

溫言抬起頭,看了看躲在天花板一角的魔神,拿出了手機,剛得到的呼喚,加持到手機上,給高斯撥了個視頻電話。

“喂,高斯,我見到個惡魔,他說自己沒有角,我不確定,你給看一下。”

溫言稍稍挪動了一下攝像頭,拍到了四肢并用,背靠在那里,承載天花板一角的魔神。

高斯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不確定的喊了一句。

“瓦拉克?”

天花板上的魔神微微一怔,凝神望向溫言的手機屏幕,上面一張大臉,占滿了整個屏幕,他沒說話。

溫言回頭看了一眼,有些震驚。

“這就是那個魔神之恥,降臨勞模,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瓦拉克?”

“就是他,你看那個蹲在天花板一角的動作,就是他的招牌動作。

這代表著他開始動真格了,要徹底掃除敵人。”

高斯說到這,皺著眉頭道。

“當然,以前這是很多魔鬼和惡魔都喜歡的動作,用來嚇人挺好用。

但自從他的事跡傳開之后,就算是小魔鬼,都覺得這個動作很丟人。

連我都知道,你大概能明白了吧?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還在用,這跟自報身份有什么區別。”

溫言回頭再看了一眼,提示也隨之變了。

“魔神瓦拉克。”

溫言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現在明白,為什么會有一個魔神,被召喚到這里,他為什么會回應召喚。

因為現在連普通人,都不會去召喚瓦拉克了,倒不是力量的問題,而是嫌他沒用,什么事都干不成。

這家伙的名頭,在歐羅巴那邊,已經約等于神州的掃把星了。

歐羅巴還有阿美那邊的很多東西,溫言都不太了解,這些所謂的魔神里,他能記得名字的,一只手都能數完。

其中最了解的,就是這個瓦拉克,因為他當時是當樂子看的。

在還未末法的時代,這些魔神本來是準備搞個大的,準備了很久,來完成一次降臨。

別的魔神都是搞的很大,闖出了不小的名頭。

唯獨瓦拉克,選擇的降臨地點,在一座修道院里,本來是為了極致的褻瀆。

但很不巧的是,當時那座平平無奇的修道院,是歐羅巴所有不跟教會混的驅魔人的大本營。

那叫一個慘啊,剛降臨,就被正義的群毆,被歐打完之后,就地被封印在修道院里。

而過了很多很多年,S2賽季的時候,那座修道院被轟炸,瓦拉克破封了。

很不巧的是,那時正好是末法時代的谷底,又遭到了來自版本的重拳。

堂堂魔神瓦拉克,被一個凡人小姑娘重拳出擊,再次被毆打了一頓,重新被封印。

又是幾十年,終于因為一次地震,讓他物理破封了,他費勁力量,從那里爬了出來。

可惜,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靈氣復蘇之后,歐羅巴的第一位傳奇驅魔人。

又是一頓毆打,這一次沒被封印,但是被驅逐出了這個世界。

后面他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就覺得先小打小鬧,恢復點力量再說吧。

可惜,幾十年下來,連續幾十次被召喚,降臨,然后被毆打,被驅逐。

堂堂魔神,都淪為了一些驅魔人卡bug刷業績的工具人了。

以至于,他都跟一些驅魔人混熟了。

到了現在,外面的魔鬼也好,惡魔也罷,甚至稍稍有點見識的惡靈,都覺得用那招背靠墻,豎直著爬上天花板的招數太low了。

這是高斯這個跟其他魔鬼尿不到一個壺里的異類,都聽說過的正統地獄笑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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