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549章 烈陽的變異,曾經的敵人(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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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之歌,倒是頗有點意思。”三師叔祖琢磨了琢磨,還是挺喜歡這個名字。

溫言也沒解釋,他說的其實是劍哥……

他是覺得三師叔祖悟出來的行功路線,最契合三師叔祖自身,再加上劍哥似乎特別喜歡這個東西,就差往臉上跳了,那就隨口叫劍哥算了。

但考慮了一下,要定下一個名字,以后總得記于紙上,誦于人前,多少還是得考慮一下名字。

再悄悄看了看劍哥,劍哥似乎都沒發現這是個諧音梗,溫言就不再說話,默認了三師叔祖的理解。

反正按照他的理解,三師叔祖感悟出的東西,還能傳給別人,那不就是跟武道拳法差不多么。

各家各門的拳法,也都是各有各的優劣,各有各的名字。

修真者的力量修行法門,也有自己的名字,非常正常。

溫言琢磨著,就算沒有他來傳授這個地基,隨著時間流逝,應該也會有一些大佬,可以自行悟出來東西。

只要其本身的境界足夠高,那么神通自來,還真可以自行演化出來一些東西。

只不過有他當做行功路線的參考,這一步會快很多而已。

稍稍琢磨了一下,他就準備先給個大體的詳細路線給其他人參考,做個順水人情,后面說不定還能從其他大佬那學到點東西。

文字版和圖片版,之前其實就已經給了一部分,是衛醫師給的書,書里的內容,按照溫言的親身實踐來看,基本沒什么問題,只不過是不夠細致而已。

而此刻三師叔祖親自搞出來了一門適合修真者的行功法門,溫言才發現,其實壓根用不到他這般細致。

在行功路線里,別說四級枝了,連三級枝都極少涉及到。

回頭去讓烈陽部這邊弄個設備,讓黑盒幫忙搭建一下模型。

想到了就做,他拿出手機,就先問了問黑盒,有沒有類似的設備,黑盒說能做到類似效果的東西其實挺多,但是需要主動配合。

若是不主動配合,那想要構建出一個精準度高的模型,的確有點難。

溫言讓黑盒轉告總部長,他要一個這樣的設備。

給黑盒說完,溫言就收起了手機,他不用去解釋,總部長應該也知道為什么。

溫言問了問三師叔祖,才知道太師叔祖已經休息,四師叔祖去烈陽部總部開會,聽說是一個臨時會議,就是聊現在的事情。

只不過這會議沒叫他,溫言有點納悶,不叫他去,這開什么會?

他現在也沒接到電話,不太懂這是要搞什么鬼,溫言想了想,還是回頭問四師叔祖吧。

夜深了,溫言也沒回去,就在扶余山待了一晚上,繼續修行。

他發現劍哥巡山結束回來,飄在他旁邊的時候,劍歌的修行明顯容易許多。

他修行的時候,劍哥似乎也汲取到了什么好處。

第二天早上,溫言結束了修行,沒敢繼續下去。

他刻意控制著,讓一部分力量走劍歌的行功路線,可能是一次性修行的時間太長,他總覺得體內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來源地便是劍歌的行功路線。

但之前他自然而然的行功路線,就沒有過這種感覺。

想來還是劍歌并不是完全契合他。

也因為他的進步速度有些太快了,一夜時間,他就能一口氣抽干劍歌的力量,射出一道穿透力極強的流光。

這種遠程攻擊的法門,僅僅穿透力,可比所有的單兵步槍強得多。

就是目前看來,消耗略大,前搖太長。

這點缺點溫言也不在意,只要射程遠、威力大就行。

天微微亮,扶余山開始熱鬧了起來,小弟子們,每天雷打不動的早課。

這次不用長輩說了,溫言就主動上前,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帶著一群小弟子練烈陽拳。

轉職之后,第一次練拳,而且是烈陽拳的第一階段,溫言自然而然地多了些新的感悟。

他凝神靜氣,減慢了練拳的速度,周身陽氣恍如朝陽,一點一點地綻放,被他的陽氣籠罩的小弟子們,也都仿佛在被烈陽以低烈度持續加持。

溫言閉目練拳,他身上的意念,也仿佛跟著加持一起擴散開,照耀到那些附近的人身上。

那些可能才剛剛將烈陽拳第一階段練出個架子,勉強算是純熟,動作卻還不甚標準,也未領悟真意的弟子們,此刻便感受到了之前從未感受到的東西。

他們在被烈陽加持陽氣的時候,也感受到了烈陽拳第一階段應該是什么樣子。

就仿佛體悟到了之前那些大些的師兄,那些師叔師伯們練拳時,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隨著練拳,除了這些小弟子之外,其他大些的弟子,還有一些溫言的師兄們,師叔們,在感受到了加持之后,也都默不作聲地加入了隊伍,一起做早課。

溫言閉著眼睛,以遠低于平日里演練的速度,打了三遍烈陽拳第一階段,這才睜開眼睛,緩緩地收功,站在原地。

他也在回味這次的收獲,這是跟之前練拳截然不同的感覺。

不烈不剛,反而有些像是在打太極,可他感覺難度明顯比他正常演練要高。

他的腦海中,不由的回憶起一些事情。

他記得之前在烈陽部的內部論壇里看過一個視頻,有個人,做一個標準引體向上,花費了六分鐘。

那是將一個標準引體向上所要花費的時間,擴展到六分鐘,難度極高。

又想起之前被長輩派來帶小弟子做早課,說是溫故而知新,帶小弟子,對于練拳到了某個階段的武者來說,其實也是一種修行,而且效果可能比自己悶頭苦練好,之前秦坤就經歷過這個階段。

到了現在,溫言總算是感覺到了,只是帶小弟子練拳,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最基礎的烈陽拳,竟然都有進步了,而且是那種跨越階段的進步。

這拳法的上限,似乎真沒看起來那么簡單,現在看來,應該也算是易學難精的類型。

他轉過身,就看到一群小弟子,全都瞪大著眼睛,有膽子大的,湊過來拉住溫言的手臂。

“溫師叔,以后你能來多帶帶我們練拳嗎?”

“是啊是啊。”

“溫師叔,求求你了,以后能多帶帶我們嗎,你帶我練拳,我感覺我終于練會了。”

一群小弟子,將溫言圍在中間,嘰嘰喳喳個不停,周圍走過來一個沉著臉的漢子,重重地咳了一聲,這些小弟子才立刻散開。

沉著臉的漢子,走過來之后行了一禮。

“溫師弟,你看,以后能不能抽點時間,偶爾來帶帶這些小弟子練拳。

你練拳的時候,真意外顯,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我教了好些天都沒教會的地方,你帶著練了三遍,我看好多小弟子都學會了。”

“好,那我以后周末,若是有空就過來帶帶。”

溫言痛快地應下,聽到眼前這位教習師兄說,他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的烈陽拳突破,他的烈陽似乎也發生了一點變異。

他沉心練拳的時候,陽氣自然而然地輻射開,給周圍的人加持,而周圍跟著練的人,都能感覺到烈陽拳真意。

簡直就像是被臨時加持了烈陽拳的熟練度,還有那種很少有人能練出來的真意。

這對于其他道士來說,可能沒有太大作用,但對于那些還在入門階段的小弟子來說,意義重大。

至少有了這次體驗之后,那些小弟子練拳的時候,至少能本能的知道,自己是不是練錯了。

若是其中有天才人物,就更容易理解烈陽拳到底是什么。

“太師叔祖說,沒事的時候,帶帶小弟子,用心做做最基礎的事情,會很有幫助,我此前還不甚理解,如今終于明白了,只是烈陽拳,其實也是沒有止境,練得純熟,也只是開始。”

溫言想到這,再琢磨了一下,如今正好烈陽普照了,回頭就讓家里的人也都跟著練練,反正不算什么壞事,能有效果了最好,沒有的話也無所謂,就當全家飯后活動。

溫言沒急著回家,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確認那邊沒什么事,他就在扶余山先待著。

這邊剛給家里打完電話,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電話竟然是清虛子的。

“喂喂喂,溫言啊,能聽到不?”

“能,清虛子道長,您有什么吩咐?”

“你看你,又生分了是不是?說了多少次了,你也算是我青城的弟子,好歹也是有名號,叫道長多生分,你叫師叔師伯也行,你要是喜歡,叫師兄也行,別道長了……”

清虛子上來就是一通故作埋怨。

溫言暗嘆一聲,這話他怎么接啊。

“道長說笑了,這哪能亂叫人呢,前幾天還要多謝道長來一趟,我才剛到扶余山,來太師叔祖這問安。

本來是準備今日就去青城拜訪,當面道謝,可又聽說道長去總部開會了。”

前幾天他入定醒不過來,前兩天,雀貓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第三天就開始擔心,第四天就慌了,后面那是能搖的人,全部搖了一遍。

只不過那時候,沒有人會預料到,溫言給來了個大的。

甭管怎么樣,溫言第一站,先來扶余山很正常,后面其他地方,都得去露露面。

青城山自然是目的地之一。

另一邊,清虛子明知道溫言這話多少有些客氣的成分,但他也是真信,溫言的確是要去青城山,老道士面帶微笑,皺著的眉頭都舒展開了。

“無妨,你盡管來,會開完了,后面的事情,我不參與,我現在就準備回青城了。

給你打個電話,是想提醒你一下。

嘿,你好心,但是也不見得有人領情。

你是不知道,開會之前,大家還有爭論。

但是開會的時候,老天師一句他已經轉職修真者,以后永不飛升。

之后就再也沒什么爭論了。

有個家伙,當場道心破碎,也就是心態炸了,跟得了失心瘋似的,在會議上都敢說要干掉你。

還有一個道友,也是當場完成了轉職,化作修真者。

我跟老天師聊過,也跟你四師叔祖聊過。

我們基本都認同一個觀點。

你有大氣魄,大格局,甚至不介意那些看你不順眼的人入道。

可惜,有些家伙,他們自己過不了修你的道這個坎兒,他們根本沒法入門。

這些人,恐怕看你更不順眼了。”

“哈,這世上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他們算老幾。”溫言失笑,說實話,他之前還真沒想過這些。

他其實還莫名的有些期待,有看他不順眼的人,能轉職成修真者,然后出現在他面前。

“你最近低調點,不如來青城靜修。”清虛子終于將他的燕國地圖展開,圖窮匕見。

“道長,我這邊已經應下了,要在扶余山帶帶小弟子練拳。”

“那也行,你三師叔祖坐鎮,的確沒有人敢去找死。”清虛子有些遺憾,但是念頭一轉:“那你有空的話,記得來青城,帶帶青城的小弟子。”

“好。”

掛了電話,清虛子一斜眼,看到了撥打電話,發現在占線的四師叔祖。

四師叔祖臭著臉,走過來斜了清虛子一眼。

“清虛子,你可當真是不要臉。”

“承蒙夸獎。”清虛子挨了罵,也一臉甘之如飴的樣子。

挨句罵算什么?又不是第一天挨扶余山的人罵,他在扶余山的太師叔祖那,代稱就叫臭不要臉。

被罵兩句,就能拐個不語道人到青城,現在這不語道人又變成了修真者不語道人。

嘿,那他可太能唾面自干了,甚至還會給煮上好茶,幫罵他罵到口干的人潤潤喉。

把今天參會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問問他們有誰不樂意?

包括那個說要干掉溫言的家伙在內。

四師叔祖面色發黑,看到清虛子掛了電話,趕緊打電話,沒功夫跟清虛子掰扯。

這老牛鼻子,本身就是個異類,現在還賊心不死,上次趁機操作,給溫言身上安了個不語道人的身份,掛在青城門下。

最重要的,這是已經上報過祖師,上奏過諸神,沒法改了。

改了就等同于逐出山門。

四師叔祖打過去電話,給溫言細說了一下會議的內容,又說了說一些發生的事情,最后又忍不住黑了清虛子幾句,讓溫言不要上了清虛子這臭不要臉的賊當,清虛子最擅長忽悠人。

掛了電話,溫言大概明白為什么總部長不叫他去了。

老天師親自站臺,完全足夠了。

他不出現,反而更好,先讓這些事沉淀一下,消化消化。

溫言也明白,他是得低調一段時間,趕緊先提升下實力。

于此同時,在開完會之后,修真者這三個字出現之后,消息才真正開始了爆發。

多得是人,在開會之前,其實都只是能感覺到,烈陽普照了,僅此而已。

去了總部,一些人才知道了修真者的事情。

這也是會議上,當場就有人轉職成功的原因之一。

南武郡北部,與瀟湘郡接壤的地方,一路徒步的灰袍道人,終于還是在未主動辨別方向的情況下,將要進入南武郡。

他很平靜地接受了這一切,到了這里,他便徹底明白,這不是命運的選擇。

這是他內心里的想法,他想要來這里。

所以才會在每次選擇岔路口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選擇了方向。

最終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無論怎么走,他都一定會來到南武郡。

山中,他背著行囊,行走在道旁,當他路過一個隧道,行走在隧道邊緣的高臺行道上時,他便看到了那個藍袍道人站在路邊,靜靜地看著他。

灰袍道人,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

藍袍道人邁出一步,攔在他面前。

灰袍道人嘆了口氣。

“我已經說過,太乙觀已經沒了,授箓資格都沒有了。

我的法壇也已經碎裂,再也無法做法,如今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野道士。

你們為什么還是糾纏不休?”

藍袍道人邁出一步,走到灰袍道人身前,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長袍之下,驟然伸出一只利爪,直取灰袍道人的胸口。

下一刻,叮的一聲清響,藍袍道人身形后退七八步,那泛著青色的爪子上,多了個焦黑的痕跡。

地面上,多了個二指高的小秤砣。

那小秤砣上,紅光慢慢散去。

馬路斜對面的人行橫洞里,之前那個沙發男,慢慢走了出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受著上面的陽氣,神情有些復雜。

他望向對面,他認出來那灰袍道人了。

曾經的太乙觀里,單論道行來說,最有希望繼任住持之位的道長。

只可惜,如今卻是個再也無法開壇做法的普通道士,遇到個邪物,都沒第一時間看出來。

男人幫了一手,卻沒越過馬路,而是遠遠地道。

“烈陽沒有刻入天庭,而是普照天下,你可曾感受到?”

灰袍道士微微一怔,搖了搖頭,他的確沒發現,他白天的時候,的確感覺到天氣不錯,陽氣漸盛,不過已經開春,這種情況應該是正常的。

“他不但讓烈陽普照,甚至連他自己沖破天譴,新走出來的職業修真者,都一起普照,人人皆可入道。”

男人喊出這些話的時候,那個化作藍袍道士,又被打退的邪物,便已經再次沖了上來。

灰袍道士曾經授箓,身有道韻,還是三山五岳弟子,如今廢了,對于這邪物來說,也遠比普通人有價值得多。

那邪物眼看灰袍道人聽到那話,呆愣當場,它立刻準備一擊即走,挖了心就趕緊跑。

可是等到邪物沖到灰袍道士身前,爪子順利破開灰袍道士胸口的衣衫,刺破其皮膚時,鮮血之中驟然迸射出熾烈陽氣,將那邪物當場掀飛出去七八米遠。

馬路對面,男人也將手放了下來,落在灰袍道人身前的小秤砣,剛剛亮起的一點點紅光也隨之散去。

他從隧道邊緣的石臺上跳下來,來到對面,撿起了小秤砣,面色復雜地看著灰袍道人。

“我就知道,縱然是太乙觀的人,也一樣可以受到他的好處。

我跟了你一天了,我就猜,只要讓你知道,你就一定可以入道。

如今看來,果真如此,他能接受我,甚至還能接受你。”: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