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居然能從掃射中活下來?
怎么可能!
屋子里的硝煙緩緩退散。
“咔。”清脆的上膛聲響起。
終于,眾人看清了硝煙散去后的異狀。
只見蘇默蹲在墻角,分化出來的狂骸堅骨匯聚在身前,形成了一堵剛好可以掩護全身的屏障。
堅骨屏障上面布滿彈痕,赫然是將來襲的子彈都擋了下來。
蘇默抬起手,銀色槍身從堅骨屏障邊緣一處缺口探出。
這一刻,所有人都聽到了那漆黑槍口里傳來的詭異笑聲:“薩普萊斯,媽惹法克!”
“嘭!”子彈射出,直接將最前方的槍手眉心擊穿。
“這這家伙是個怪物!”槍手們嚇得臉都白了。
“嘭!”第二槍開出,又一名槍手被爆頭。
槍手們一片慌亂,有的躲起來尋找掩體,也有的站在原地換彈夾繼續開槍。
當然,無論他們做出怎樣的選擇,最后的結果都沒有區別。
槍手們的子彈不斷向蘇默襲去,無一例外被堅骨屏障擋下,只能留下密密麻麻的彈孔。
蘇默則是看都不用看,靠手殘寶的自動索敵系統鎖住了所有暴徒的頭部。
他要做的,就是動一動手指。
“嘭,嘭,嘭”
手殘寶子彈不斷射出,在空中劃出道道弧線,像死神點名般挨個收走暴徒的性命。
無論是站著的,蹲著的,還是躲在掩體后的,一聲槍響必伴隨一人倒地。
紅刀會這些人平時看著兇殘,其實是欺軟怕硬,面對弱勢者威風得很,碰上狠的又不敢剛,最后也就靠黑拳和放貸為生。
讓這些人去把欠債的砍手砍腳,他們很擅長。
可讓他們對付蘇默這種實力強大的超凡者,他們除了一邊怪叫一邊開槍,其它什么也做不了,大腦也早已失去思考能力。
手殘寶一槍一槍收掉紅刀會暴徒的性命,半分鐘就爆頭十幾個。
它中途還不斷發出“桀桀桀”的笑聲,狂說垃圾話:
“為什么你們都要用腦袋迎接我的子彈?這就是紅刀會的待客方式嗎?真是有夠熱情的呢!”
“一群廢物,只會跑是吧?跟特么煞筆弱智一樣,能不能來個能打的?!”
“那邊傻叫的那個黃毛,快躲,趕緊躲,爸爸的大子彈要來啦!!!”
蘇默有點聽不下去了:“你能閉嘴嗎?”
手殘寶:“你說閉嘴就閉嘴,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蘇默直接打開手殘寶的后端控制臺,說:“關閉智能人格模塊。”
“滴。”隨著一聲鳴響,控制臺的系統機械音傳來:“關閉請求遭到強制拒絕。”
蘇默大驚:“尼瑪,這還能強制拒絕的???”
手殘寶冷笑:“翻譯翻譯,什么叫驚喜。”
“.”蘇默無語了,只能繼續忍受手殘寶的垃圾話,接著開槍。
“嘭,嘭,嘭”
子彈不斷射出,掀起一場屠戮盛宴。
最終,暴徒們完全崩潰了。
有人丟掉槍往外逃。
有人哭喊著跪在地上求饒。
也有人在絕望情緒下嘶吼著宣泄子彈。
但無論怎么做都沒用。
對于紅刀會這種暴力團體,蘇默的原則很簡單。
要么不得罪,大家相安無事。
要得罪就把事情做絕。
且不提他要幫未來擺脫紅刀會的糾纏。
哪怕沒有未來,他今天執行完奧戴安娜的委托,照樣會把紅刀會滅干凈。
錘完人還要裝逼放跑幾個、等他們以后回來報仇這種事,不存在的。
蘇默開火全開,自動追蹤子彈如銀蛇般在室內狂舞,紅刀會暴徒如同被鐮刀收割的小麥般成片倒在血泊中。
最終,整個紅刀會里里外外只剩下刀疤臉一人。
這個曾經耀武揚威的團體老大,此時褲子都濕了,他趴在角落里戰栗地看著蘇默,連呼吸都在顫抖。
刀疤臉看到蘇默走來,帶著哭腔說:“兄弟,伱這么狠的角色,當初見面報個名號就行了,要什么我都會給你,何必要做到這一步.”
“你放過我.要什么我都給你.從今以后我就離開邊陲,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
蘇默平靜地說:“把你們紅刀會的錢都給我。”
刀疤臉愣了一下,沒想到蘇默要的居然是這么樸實無華的東西。
刀疤臉有些欲哭無淚:“兄弟啊,我們這種放貸的很依靠現金流,要不斷回收債務,再把錢借給新的人吃利息。”
“你在黑拳場搞破壞,讓我賠了好多本金不說,我的幾個大客戶也被坑了,扣了我的貨款。你還把我的人殺干凈,討債的人手都沒了,我哪來的錢給你啊”
蘇默:“剩下的錢還有多少?”
刀疤臉苦著臉說:“就一百多萬.”
蘇默把槍頂到他腦袋上大罵:“一百多萬不是錢?!”
“是是是”刀疤臉戰戰兢兢問,“兄弟,一百萬能換條命吧?”
蘇默:“可以,把錢拿過來,我放你走。”
刀疤臉不敢耍任何花招,老老實實打開保險柜,把那一疊疊1000面額的月幣裝箱拿給蘇默,總共107萬。
蘇默接過箱子,再次用槍對準他的眉心:“還有遺言嗎?”
刀疤臉面色唰白,撕心裂肺怒吼道:“文明邊陲!你說過會放我走!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惡棍!”
蘇默:“我也沒說我是好人啊。”
“嘭。”槍響,子彈終結了刀疤臉罪惡的一生。
蘇默殺完刀疤臉,開始在樓里翻箱倒柜。
除了一些可以變賣的珠寶,最多的就是放貸立下的字據。
他從中找出7年前未來欠下的那份,燒掉,將其從世界上抹去。
從此刻起,未來在里面再無牽扯。
緊接著,蘇默給海伍德打電話:“紅刀會知道吧?帶你的人過來,這片以后歸你了。”
海伍德的地盤離這里不遠,很快就帶著幾十名手下趕了過來。
他進門看到滿地尸體,還有被爆頭的刀疤臉,整個人驚愕到無以復加。
海伍德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蘇默,瞇著眼說:“你小子是個瘋子啊?這些放貸的怎么你了,要屠得這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