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大梁國從落水開始

第511章 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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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太神奇了,我閨女是個好孩子,她知道你懷她辛苦了,這不就在想方設法讓你補覺養神了。”

他樂觀的媳婦啊,明明是懷孕精力不濟,還能找盡借口自我安慰自我樂呵,又兼顧他感受的傻媳婦。

顧文軒愛憐地拍了拍周半夏的后腦勺,不意外地得了她一雙瞪眼,“哈,你不會重男輕女吧?”

我是指你一口一句閨女的問題?周半夏失笑,“少來,我發型都亂了,也是,你又有借口說要睡了。”

“可不,不愧是我媳婦,就是聰明。”顧文軒冒出口頭禪著笑了,“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么?”

“聰明、漂亮、能干、善良、重情重義,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不負一人,我實在太好了,你賺大了。”

不是樂觀?

顧文軒再次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是賺大了,可鹽可甜啊,我的傻媳婦。”

周半夏揮了揮拳頭。

“不許動粗,注意胎教。”

本來只想嚇唬你的,這一下子嘛,看招!

“嘶,疼、疼、疼。”

“裝,再裝。”

“又看出來了?”

“好了,不鬧了。”周半夏收回掐著顧文軒腰側的手,“我想過了,等孩子生下來,剛好把拳腳工夫撿起來。

一來有了這么長時間過渡,應該可以順理成章的借著產后減肥的借口在人前跟你學會幾招。”

哪兒肥了?兩輩子把你給瘦的,也就這些時日好歹長肉,可算養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最美。

顧文軒腹議著,等周半夏走到炕前,讓她入座之余不忘連連點頭,示意周半夏繼續說,他有聽著。

“二來,不管什么世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別誤會,我不是說你靠不住,總有落單的時候。”

顧文軒再點頭,“三來呢?”

“起來,別蹲著,我看著別扭。”周半夏拉了拉想幫她脫鞋的顧文軒,“我兩腳這么交叉著一踩就成了。”

“我樂意,你管得著?”顧文軒說笑著,“說不出第三個原因了,我幫你找,哎呀,銀子多了,心里慌啊。”

“去,哪有,誰不知咱們賺多開銷大,年底到了,咱們該發愁怎么把挪用的公款給籌齊還給幾位夫人。”

“可不,可惜連趙家那條大黃狗都不信咱半個字。”顧文軒挪了張矮凳入座,將周半夏放腿上按了按。

這一天聽熱鬧下來,站著比坐著時間還長,腿肚子到底還是有些發脹了,“趙家多多少少還是露出了口風。

近的不說,縣學幾位同窗不就從趙家村學子哪里得知我先生你叔父是哪位,本朝第一名謀士周善太有名了。

他除了留下很多神話,他后人之前被斬)首抄)家流放也是人盡皆知,先生整了個沉冤得雪更是動靜不小。

身為他離開京城第一時間不是趕往周家村,而是先抵達府城等你這個侄女一起將你師父遷回祖墳的你?

你還是小瞧了你的身價,不是你說你不知情,直到那次才見到你叔父,所有人覺得你們叔侄倆交情一般的。

先生收我和大江為子弟可以說看在你是你師父唯一的傳人份上,但你師父留下的遺產在你名聲可是登記入冊了。

一般人是無法查證,但不一般的人就是出于種種原因,這些不一般的人秘而不宣,子弟和親信不可能不知。

何況,先生也沒有否認你是他周家嫡出的唯一千金,不見連親戚和我們走人情都是按照姻親來往。

連師伯師叔都說你想過清靜日子,這又何曾不是警告,否則先生何至于連高府占有你二成份子都上密折——”

“停停停。”周半夏趕緊掃視一圈,見燈盞位置安全,便將手搭在顧文軒身上,將他帶進別墅二樓主臥。

一個熟悉的恍惚之間,顧文軒不用她提醒也知身處何方,“我有注意了,外人無人,麥黃也早被你打發去睡了。”

“知道,就是在這里面說話更安心。頭疼,太復雜了,知道了,我有多少身家在那些不是一般人的眼里已經通明。

我會留意,只要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出村子我會最少帶上護衛隊四五個人,免得被誰綁架了對吧?”

顧文軒滿意點頭,“知我者,你也。不是我存心嚇唬你,既然連先生讓我們這兩年不要去京城,嗯哼?”

“這還不是存心嚇唬我?”周半夏失笑搖頭,“沒有你想的復雜,叔父只是擔心你太早被人惦記上罷了。”

“九皇子?”

“不至于,叔父是實實在在的純臣,保皇黨,拉攏身為他弟子的你干么,嫌叔父不告狀怎么的。

他是在提防——”周半夏艱難地吐出四個字,“高老夫人。”

“正常。混到先生這個份上,大恩就是大仇。你隨時有可能被高老夫人牽著鼻子走,他不防不行啊。”

我有這么傻?

“你太過于看重恩情,是優點——”顧文軒看著周半夏的臉色停頓了一下,“也是致命軟肋。

先生嘛,老狐貍一個,他不會看不出來,何況你也沒有遮掩這一點,否則也輪不到他另眼相看。

像他這種攻于心計、步步為營的聰明人,就最喜歡你這種重情重義的侄女,畢竟對你再好都不虧。

誰傻,你要是個白眼狼,像你爹,你再是他親骨肉,他也不可能至今把你放在兒子前面是不是?”

周半夏含笑點頭,歪頭看了看他,單手摸了摸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不語。

“瞅啥,我能一樣?”顧文軒佯怒,“我巴不得你自私,普天之下還有我實誠待你好的,你找出來看看!”

“哈哈哈……”周半夏繃不住笑出聲,“心虛了,世間原本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心虛個啥。”

“你這話說的覆蓋面太廣了。遠的不說,就說外面那個田老頭,他圖田二狗子這個兒子什么?

又不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如今連棺材本都打水漂了,明知咱爹這個外甥對他意見不少,不是還連夜上門。

我就不信他不知他就是說出花兒,爹都不可能答應他,可他就是一把年紀的為這個兒子來了。”

周半夏不是很確定的,“這個兒子嘴甜會哄人的緣故?要不就是像給顧大郎算命的一樣改換門庭就靠這個兒子了?”

“被我猜中了?”: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