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大梁國從落水開始第993章還是表態吧_sjwx
第993章還是表態吧
第993章還是表態吧
早看完了,就是不知這五張信箋里面可藏有你們師徒二人之間特殊聯系方式中的哪一種暗語了。
周半夏將手上五張信箋遞給顧文軒,想想還是表態吧,免得他誤以為她不喜歡孩子連自己兒子也不稀罕了。
“你呢,不用拐著彎兒給我洗腦的,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能因煩透帶大弟妹不待見自己生的孩子?
不可能的,我既然把他帶到這個世上,就不可能不珍惜他,不重視他,那我和我那位媽有何區別。
管生不管養,算什么母親。生而不養不如不生,何苦懷胎十月,還讓孩子來世間遭罪,何苦害人害己。”
正解!
這么想就對了!
兒子是你我來之不易的生命延續,你我曾遭遇的那些遺憾和心酸,必然不能讓兒子體驗其中滋味。
顧文軒騰出一只手,摟過周半夏,既欣慰又心疼地拍了拍她后背,“你會是世上最稱職的母親,最好的母親。”
周半夏被夸贊的忍不住偷偷翻了白眼,心想我可比不上你這個兒子奴,這就早早開始做思想工作了。
她是沒有攤上好媽,也沒有遇上一個一心為她著想的好娘,但不代表著她對自己兒女心態也隨母好不好?
況且,她那個媽和這個娘還是相當重男輕女的,若是她隨她們,如今生的還不是閨女,又何須擔憂她不重視兒子。
杞人憂天的。
想多了。
“知道了,你要不要先看一下叔父寫了什么,后面三張紙你還沒看呢,要不要我‘拿’哪本書給你查對一下(暗語)?”
說著,周半夏伸手指點了點在顧文軒手上五張信箋里擺在最上面的信箋,這張信箋剛好是最后一張結束語。
作為一封信里面最后一張紙,不知是她叔父有意,還是無意之間的,這張信箋上面的字跡里入墨點就濃多了。
墨濃了也罷,關鍵是一頁信箋上面有幾個字筆鋒犀利的好激動,頂鋒入紙啊,就是不知這幾字是不是隱藏的暗語了。
“不用。”顧文軒一聽便知周半夏何意,當即抓著她手,“前面我看了,是給你的家書,無須你拿哪本書出來。”
既然他說不用,周半夏便懶得多此一舉了,雖說此時連二十四小時輪值看護兒子的奶娘也不在室內,但總歸小心行事不會有錯。
原本她還想著顧文軒要是急著找什么書籍出來查對暗語,她從里面拿出來自然會比他跑去書房方便很多。
看來,不是正如他所言只是叔父給她的家書而已,就是破解的暗語方式并不是她猜測中對上哪本書第一行第幾個字了。
“這次要有什么吩咐的話,先生他基本上會在給我布置的作業里提醒我,不會在家書里面暗示什么。”
好像有點道理,比起家書,是在給你的一堆作業里藏暗語會更妥當,懂,你接著看你的信吧。
靜等顧文軒從頭開始看完信,再等他歪著腦袋一臉深思許久又搖頭而笑的之后,周半夏都懶得問他想什么了。
“我算了算日子,先生好像就是大江定親那幾天派人追上的錢師嫂,看來師公還在‘身子有恙’中。”
“咋說?”唉,還是沒忍住,被他成功賣關子了,周半夏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你贏了,接著說。”
“我又突然不想說咋整?”顧文軒說笑著低頭看信,“先生應該是二月中旬之前一直在師公那兒。”
然后?
“接下來等我們和你大哥大嫂那邊喜訊到青山書院,師公差不多就好了,要一起從揚州府到姑蘇了。
再等大江他們抵達揚州府,重回揚州府,剛好的,這期間還能陪師公外出訪友,避開閑雜人員拜訪。”
這個,我能說我都猜得到了?把你給能的,還避重就輕忽悠我了,周半夏嚴重懷疑他又沒說實話。
最起碼之前那神情就絕不可能只是這個答復而已,肯定和他說的叔父有提醒會在給他布置的作業里有關。
且,還就有這么一回事,他還在進來之前已經從叔父給他布置的作業里找到暗語。
百分百的錯不了。
“這樣也好,等大江到揚州府就能見到先生,我這里就不用擔心顧大華他們到那邊找不著先生了。”
隨著顧文軒話落,周半夏促狹地雙手一拍,“妥了,你可以不用再召集大華他們幾個開小會議了。”
“對頭!”
讓他們照計劃進行就行了,等他們這里忙好,無須等先生回復,他們可以陪大江下江南了。
剛好,先在揚州府一帶置產,再照江南時局,也不耽誤顧大華他們還能在回程途中到姑蘇一帶置產。
就是這時間安排,不知先生要查的案子會何時被掀開蓋子,慢的話,顧大華他們幾個在江南有的待了。
“銀子還夠吧?”既然不擔心顧大華他們抵達揚州府時見不到叔父,周半夏就立馬想到資金問題。
“夠了。”
照原計劃資金足夠,再多就沒必要了,有個十萬兩銀子的預算還在情理之中,多了會招人眼了。
十萬兩銀子的預算,剛好的,被查也是從趙三爺那里拿到貨款的大頭,加上那筆嫁妝里的莊子鋪子租金收益,很合理。
想到這兒,又不得不提起一件事了!
“倒是祭田,我們之前不是打算等我中舉再給族里置辦祭田,昨天不光你二哥提醒我早日置辦祭田,你二伯也和我說了。
這個倒不急一時置辦,我也和他們解釋了,只是我發現我犯糊涂了,祭田不是要挨著宗族居住地,可你看我們這一帶還有什么田地可買?“
周半夏頓時一怔,可不,周邊能買的土地可不就被我們買下了,圖的就是能圈成一片,自己地盤自己做主,想設立第一道防線都無須征求他人同意。
若是要將這外圍一圈里的哪片田地改成祭田,豈不是有違原意,即便是我們捐給族里的祭田,性質都變了,私產變公產,肯定不像如今自己地盤自己做主。
“那怎么辦?”
“自然是交給大伯堂處理。“
“……你和大堂伯說了?”
“怎么可能,等鄉試之后再說都不晚,反正到時出銀子就是了,他是族長,理應處理這些問題。我就是想和你說一聲不要答應把名下田地讓出去。”